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眸光灼热而吓人,唇瓣弯出邪肆的弧度,荀良佑伸出另一只手,探向她腰间,所到之处,似乎响起了电流的火花声,噼里啪啦,刺激得他血液沸腾。
第一次
“不要碰我;荀良佑;拜托你不要碰我;我怕。这里好恐怖,你别这样……”左佐欲哭无泪;像条不幸被捕上岸的鱼儿,拼命地打挺试图求生;却还是无济于事。
“嘘,”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情/欲浓浓;沙哑迷人,在左佐听来却如魔音般,“你别乱动;乖乖听话,我自然会好好对你。”
“我不要!你放开我!”
“你昨天晚上答应过我了。”
左佐只觉得莫名其妙,“哪里有?”
“我问你我们就在岛上做了好不好,你说好。”
“没有!我绝对不会同意的!”左佐否认得很坚决,心里却渐渐发虚起来,昨晚睡得浑浑噩噩的,荀良佑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什么,为了能清净些,她确实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他的声音再次放得低了些,“我给你讲个故事,我们家那只猫,你知道它为什么那么听我的话么?”
那只猫是荀文正买来逗他开心的,长得肥肥胖胖的,看着挺温顺,实际上却是只野猫,第一天就用锋利的爪子抓伤了他。这让他起了征服的心,当即便让人拿来了鞭子,重重挥出,仅仅一鞭它就差点断气,不得不发出脆弱的呜咽声求饶,这才得以保住一条小命。
荀良佑狠狠丢下鞭子,无声冷笑,不听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那会儿,他甚至想好了赏它个全尸,拔毛,炖了。
后来它学乖了,整天懒懒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扭扭屁股散散步,偶尔给荀良佑撒撒娇挠挠腿,日子越过越滋润。
荀良佑讲完了,望着左佐的眼越发深邃,“你现在就像银刚一样,没有对你来狠的,你就不懂得屈服,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得寸进尺。”他邪气嗤笑,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虽还隔着衣服,左佐却能明显感觉到从他胸膛传出来的震感,让她忍不住战栗。
她哪里听得进去,此刻脑子里全都是荀良佑是来真的,这次是真的要把她吃掉了,她不断地试图反抗,可仍旧无济于事。
“放过我,我不想做!”
他忽然笑了起来,带着浓浓□的嗓子哑得厉害,黑眸紧紧盯着黑暗中并不算清晰的脸,缓缓道,“你乖点,我就对你温柔点。”
撕拉一声,衣服破碎的声音和女人的惨叫一起响起,荀良佑将她身上多余的束缚撕开,裸/露出来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好比一剂催情剂,将男子身上的火更为旺盛。胸前传来一阵刺疼,左佐忍不住痛呼,荀良佑像个吸血鬼,趴在她胸前不断啃噬。
得到自由的双手终于派上用场,左佐紧紧揪住他乌黑浓密的头发,试图拉开,却不想这痛感不足以媲美她所带给男子的刺激,荀良佑早就是一匹饥饿的狼,面对猎物,疯狂的他只知道掠夺,索取,以此来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
“不要,我怕……好怕……”她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般,“良佑,我真的好怕。”
“你总不能这样怕一辈子是不是?”荀良佑抬起头来,趴在她耳旁亲了亲,修长的手指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到腿间,一下一下地拨弄按压。
左佐浑身紧绷,身下潮水涌出来的那一刻,她晕眩地抓紧了他的肩膀,被刺激得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嘴里仍喊着,“好怕……”
她就是怕,怕得要死。
“喜欢刚刚的感觉么?”荀良佑亲了亲她的唇,收回手来,按住她的腿,“舒服么?舒服吧,但那并不是最舒服的,想要最舒服的么?你别乱动,我会带你到天堂。”
不等左佐回答,说完他就堵住她的嘴,吻得急切而霸道,疯狂地掠夺她的气息。身体撕扯间,光溜溜的触感不断传来,他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了个干净。
黑暗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荀良佑跪在左佐腿间,手扶着那东西抵在腿心处往前挤,刚进去一个头就听见了惨叫声,左佐拼命地乱动,让他不能再前进,大声喊着叫着,硬是给挤了出来。
荀良佑本来还想着对她温柔点,可她非要自讨苦吃,那么就怪不得他了。重新固定住她的身子和腿,腰部用力往前挺了下,全根莫入。
身体被穿透的瞬间,左佐瞪大了眼眸,此时此刻,震惊感多过了痛感,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完整了……
那件事留给她的阴影很大,她才每次都做出强烈的反抗,没有做到人/妻的责任,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弄成这样,这会儿应该在温暖的大床上睡着,而不是经历了一大堆恐怖的事情,然后被身上的男人强行穿透。
破冰般的痛感把左佐的神智如数拉回,嘴里呜呜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荀良佑抓着这副瘦弱柔软的身子,箍紧了她奋力地索取。
左佐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颠簸,上下晃动,十指用力抵着他朝自己逼近的胸膛,交融之处有一瞬间突然如触电般颤抖了下,这般难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退缩,被箍紧的腰却脆弱地僵住,动弹不得,让荀良佑成功地继续他想要做的事情……
叶芙醒了,被轰隆隆的雷鸣声吵醒了,此刻正半死不活地倒在回廊上,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她勾勾嘴角自嘲地笑了笑,颇为凄凉,忙活了那么多,可都便宜了那个装清高的小贱人了。
这场雨意料之中的大,倾斜扑来,噼里啪啦打在她身上,而雨中有一条狗,大概是肚子饿或者是因为之前跟那四个男人有仇,此时它正在瓢泼大雨中啃食他们的尸体。
叶芙明显颤抖了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控制不住地睁大,艰难地别过头,小声呜咽着,不敢去看那惊心的场面。
空气中缠绕在一起的情/欲的味道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浓,男人兴奋得冲昏了脑袋,抓着美好的身子越发不可收拾,犹如脱缰的野马,十分卖力地驰骋,一边掠夺一边享受着史无前例的快感。
终于等到他停了,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满足地闭上眼眸,然后倒向狭小的木床另一边。
左佐伸出颤抖的手,撑着身子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好痛,腰也好痛,还有一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有一股难以用笔墨描写的屈辱在心中蔓延。
她没有哭,摸到了男人宽大的上衣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找到了光芒已经变得十分微弱的手电筒,拿了空瓶子想去接水。想着外面的尸体她又不敢出去,只能打开后面的窗户,将雨水装进瓶子里,然后倚着墙壁而坐,抓着破碎的衣服沾湿,擦去身上不属于她的味道。
没一会儿,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又苏醒了,然后凭着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拖回床上,即使是在暗夜中,动作也十分利落。
“不要……已经做过了……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当滚烫的身子又贴上来的时候左佐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响,为什么做过了还要做。
“你竟然还有力气下床。”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舒服的触感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荀良佑又开始激动起来,像是在欲/火上面浇了油,噼噼啪啪,烧得更旺。
“我好疼,你别来了,良佑,我真的痛。”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反手抓住,荀良佑压低了声音,“嘘,别动,别反抗,我会温柔地对你。”
她哪里听得进去,“你走开……”
荀良佑充耳不闻,心急地将穿在她身上的上衣推倒肩膀上,垂首吮吸,再一次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第二次完事之后,左佐又下床了,脚底有些发软,眼睛有些红,却还是没落下一滴泪,只是呆呆地靠着墙壁而坐,怔怔盯着床上的男人,怕他再次醒过来。
想逃跑又不敢跑,外面的尸体堪比索命的冤魂,雨声也哗啦啦响,奏响一道道令人打颤的乐曲。
这时候她又想到了付晚,她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左佐轻轻吁出口气,伸出手在黑暗之中去摸索荀良佑的裤子,这才找到了手机,不幸的是没有信号,她这才反应过来,直笑自己傻,在这鬼地方怎么可能和外界联系上。
一只突然抓住自己的大手让左佐反射性颤了下,手机衰落在地的同时,她再次被拖上床,荀良佑双眸紧闭着,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唇,轻轻贴着低声道,“再来一次。”
“你是不是疯了?不要再来了,怎么做了两次了还要做,我好痛……”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荀良佑单手掐住她不堪一折的腰,成功地阻止她的动作,“都叫你不要反抗了,自讨苦吃。”
“走开,变态。”
“我让你生个小变态。”
他斜着嘴角笑得有些促狭,然后又堵住她的嘴。荀良佑沉下腰的瞬间,左佐蓦地睁大了略带恐惧的眼眸,心想着要是怀上孩子就完了。
天似乎是亮了,房间里不再像昨晚那么黑暗,却也只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雨的节奏跟男人一样,没完没了。
世界再次安静之后,左佐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骨头似乎是散了。荀良佑好像是感到累了,趴在她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左佐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怅然不已,两手抓住了荀良佑的胳膊,试图将他拉开。却不想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开始冒火,她张开嘴,重重咬在他宽阔的肩头。
荀良佑紧皱了下眉头闷哼两声,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即使肌肤被咬破。
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左佐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牙齿没有了力气而松口,喘息声更甚方才,她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无奈地闭上眼。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中有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抽动,身体也不停地跟着晃,左佐被迫睁开眼,才发现梦境成真。
木床硬邦邦的,腰和屁股快痛死了,整个人也感觉快死了,左佐忍不住伸手去打他,“你放过我吧,良佑,我好难受,起来,快起来,我看你真的是疯了,怎么又来……”
第24章 失了力
她的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身上的男人不发一语;动作丝毫未停止;有力而有节奏感十足,木床也嘎吱嘎吱响。
大概是嫌她太吵;荀良佑便又用嘴去堵她。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左佐身体一颤;某个点达到最高,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涌来;难以言喻的震撼远远超出了方才的不适感。
脚趾轻轻蜷起;腰也微微弓着,她忍不住低吟出声,蚀骨醉人;两腮微红,媚态横生。
前面三次都弄得她心酸狼狈,身不如死,这一次却尝到了男女之间最美妙的欢愉,只觉得又羞又愤,左佐只得紧紧闭上眼,不再去看荀良佑含着坏笑的眼眸,“最舒服的,感受到了么?”
这一次结束之后荀良佑才肯放过她,并且拉着她翻身压在自己身上,“换你压我,休息一会儿,雨停了。”
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左佐重重地喘着气,累得想哭,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荀良佑的衣服,想伸手抓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哪知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张了张嘴想喊身上的男人,却发不出声音来,脑子沉沉的,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睁开眼睛时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知道身子酸痛得要死,左佐坐起身垂头一看,还有几处淤青。荀良佑手劲儿大,当时她又反抗得厉害,给掐的。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侧头望了眼闹钟,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肚子咕噜咕噜地叫。
门突然被推开,衣裳整齐的荀良佑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条狗,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