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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左佐起得很早,付晚也跟着她起得早。今天她得回学校,把付晚一个人放在家里她又不放心,思来想去,只有拜托荀良佑帮忙照顾。硬着头皮上去推了推他,“良佑,醒醒。”
荀良佑翻了个身,睡眼惺忪,“一大早又有什么事?”
“帮我照顾付晚,我傍晚就会回来。”
“……”他没回答,又重新闭上眼。
“她脸上的伤是二姐打的,我就是怕她会再过来,到时候没人拦得住她,你在家,帮忙照顾一下,不要让她受欺负就好。”
“这个孩子怎么那么麻烦。”
听见他的抱怨声,左佐依旧不厌其烦地交代着,“拜托了,看见她被人欺负我心里就难受。”
听见她说自己难受,荀良佑才点点头,“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左佐松了口气,放心地去了浴室。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荀良佑忽然睁开眼,哪里还有方才犯困的模样,两只眼睛亮得吓人,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了进去。
左佐刚刷完牙,这会儿正在洗脸,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耳边,门被打开时她自然是不知道。
荀良佑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猝不及防地抱起她,转了一个圈之后放下就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左佐被吓得不轻,尖叫着挥手推开,满脸诚惶诚恐,“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他把人放下,趴在她耳边提议道,“跟我去岛上玩吧。”
荀良佑几乎每年都上荒岛去玩,左佐还是知道的,只是每次她都没跟去,觉得太危险,还是好好过日子好。现在她必然不会答应,“我不想去,你能不能去人去的地方?”
“荒岛怎么就不是人去了的了?那里可好玩了,”荀良佑把唇贴在她耳边,笑得有些促狭,“那破孩儿的叔叔你不想找了?”
左佐歪着头躲开,“你这人怎么那么这样。”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已经把话说了,爱去不去随你。还有,千万别想着我会让她一直在我们家生活,一个星期后不管如何,我就会赶她出去,不信就试试。”他说完伸手捏捏左佐有些愠怒的脸,再亲了一口,转身解裤子去尿尿。
耳边传来叮咚响的水声,左佐不知不觉间又觉得燥热起来,面色微微泛红,每回一遇到类似这样的场面,她就会响起那天荀良佑掏那东西给她看的事情。
水声消失了,荀良佑突然又朝她身后贴了上去,左佐僵了下,“你别这样。”
荀良佑拍了拍她的脸,几乎是咬着牙警告道,“还记不记得,三天?”昨晚困得很,没力气计较,今天睡醒了,忽然想起来,他力气多的是,用在哪儿都方便。
“……”左佐面红耳赤,想起了他出国前说的话,不知作何反应。昨晚抱着付晚睡其实是有别的私心,荀良佑总不能当着一个孩子的面对她乱来。
他的手突然从她睡衣里探了进去,一下就褪掉了她的裤子,左佐惊得大叫了声,“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荀良佑对她毫无作用的阻拦不管不顾,屈起膝盖挤到她腿中间,用力分开,伸手摸向她大腿内侧,左佐颤了下,他悠悠地开口,“还能干什么?今天可是第四天了,外面那个小孩可真碍事。”
他的手很暖和,左佐却忍不住打颤,下意识夹紧腿,哪知荀良佑就卡在她中间,动都动不了。他个子高,身体一站直她就踩不着地,整个人像坐在他身上一样,心慌意乱之下也只能使嘴皮子,“我要去吃早餐了,你放开,别这样……唔……”
嘴巴被他用力堵住,荀良佑边重重地吻着边伸手解她扣子,望向镜子里裸/露出来的肌肤,顿时被刺激得血液沸腾,他把她胸衣的扣子解开,抬手覆上那丰盈,一下下地揉着。
左佐呜呜地叫,平坦的小腹触碰到那冰冷的盥洗池边缘时不禁抖了下,扭了扭身子鼓着屁股想将人撞开,哪知荀良佑动作比她快多了,整个人迅速被翻了过来,两人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
荀良佑抱着她转身,将她按在墙上,嘴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唇缓缓直下,湿热的舌滑过白皙的脖子,直抵胸前的两团柔软。
左佐哭丧着脸在发抖,胸前的丰盈随着她抖动的动作轻轻跳着,荀良佑像着了迷般紧紧地盯着,喉结迅速滑动了下,这一幕刺激得他愈发饥渴难耐,下一秒,他张开嘴覆了上去。
左佐眼睛红了,不断地发出呜咽声,荀良佑口齿不清地警告了句,“敢哭出来我就用力咬下去!”
她两只手抱着他的头想拉开,哪知她一拉他就恶作剧地咬,痛感不断传来,左佐只能选择放弃,小声说道,“你放开我吧,今晚我让付晚睡隔壁,不让她跟我们睡了。”
荀良佑似乎还不满足,两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蹲下身,湿热的唇到了哪里,哪里就有个深深的吻痕。他抬手要褪了她的底裤,左佐紧紧抓住,“我跟你去荒岛,你放过我,我怕。”
他用力拉了下来,左佐大惊失色,他一路吻了回去,缓缓站起身来与左佐面对面,啄了她的唇抱紧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脱了自己的裤子之后趴在她耳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把腿夹紧。”
第15章 红了脸
察觉到他要做令她讨厌的事,左佐哪里愿意,摇了摇头,“不……”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左佐下意识躲开,他贴得更紧,边咬边应道,“不夹紧我就来真的。”
嗓音低哑难耐,左佐整个耳根都红了,转头不经意间望见镜子里的狼狈模样,反射性垂下头,谁知又看到了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急忙闭上眼,听话地夹紧了腿。
身体开始轻轻地晃动,接着又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耳边有炽热的喘息,她忍不住吟了两声,强烈地表达自己很不舒服。荀良佑当作没听懂,这种隔靴搔痒的事情他也不喜欢做太久,目前只想快点把火泄了,感觉到差不多了就结束。
左佐腿软了,荀良佑一松手,她就跌倒在地。
他去放了水,然后把她扶起来,抱着她去洗澡,荀良佑直接把去荒岛的时间跟她说了,后天周末,刚刚好。
*得到了纾解,荀良佑这会儿也开心,笑着去亲吻左佐的脸颊,嗓音低低的,魅惑沙哑,眉目愈发清明起来。
左佐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光着身子任他摆弄,洗完了换上衣服,匆匆跑下楼,但是再匆忙,她还是迟到了。
付晚今天起得很晚,荀良佑又一次占了左佐便宜,心情很好,自然没有找这个破孩子的麻烦,也没有出去鬼混,看她下楼来就拎到饭桌上去,让人给她准备吃的东西。
吃完了又拎去看电视,还弄了零食给她吃。中午一到又拎去吃午餐,就这样像拎小鸡似的,拎过来拎过去,付晚没有反抗,闭着嘴不说话,一脸安静。
荀良佑睁眼瞧了她一下,这哪像是父母刚去世没多久的模样,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不哭也不闹。
两人一直等到左佐回来吃饭,付晚才开口说了话。荀良佑吃完饭就去了书房,不知道搞些什么。左佐帮付晚洗完澡就回了卧室。
晚上十点钟,荀良佑从书房里回来了,今晚难得安静了些,没搞别的小动作,也没对左佐摸来摸去,洗过澡往床上躺好就睡。
左佐静静躺在他身侧,听着他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心总算安定了下来,缓缓闭上眼,今晚暂时安全。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身侧的位置忽然晃了下,还没入眠的左佐反射性睁开眼,荀良佑朝她扑了过去,她惊叫了声,男人抓住她乱挥乱踹的手脚瓮声瓮气说道,“别乱动,我就是想抱着你睡,刚刚梦见你跟别的男人跑了。”
裸/露在外的肌肤触及了光溜溜的嫩滑感,左佐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吞咽了口口水小声问道,“……你怎么不穿睡衣?”
“不想穿就不穿,你担心什么,又没脱完。”
她肯定担心了,一回忆起那屈辱不堪的记忆就怕得不得了,怕被揭穿,没法面对身后的男人,她的丈夫。
荀良佑又睡着了,左佐却再无睡意,每回一到这样的夜晚,就只能浑浑噩噩地度过。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处于混沌中的左佐打了个激灵,拉开荀良佑的手臂坐起身来,寻着声音望过去,床头柜的手机正震个没完没了,“文小姐”跃然在屏幕上,是荀良佑的。
“良佑,”左佐伸手去推熟睡中的他,“醒醒,你手机响了,你妈打来的。”
荀良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皱了皱眉一脸不耐,伸出手探向床头柜,拿起手机用力扔向墙面,室内响起砰地一声响,手机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时,已经碎了,室内恢复清净。
左佐目瞪口呆,荀良佑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重新睡好,“最讨厌有人大半夜打电话给我,睡觉。”他拉着左佐躺了回去,在她胸前摸了几下之后重新闭上眼。
左佐抱着被子毫无睡意,没一会儿,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还是文卉芝,连忙接通,“妈。”声音中规中矩的。
“良佑呢?他手机怎么突然关机了?”那边的声音有些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被人强行挂断电话挤压下来的愠怒。
左佐实话实说,“在睡觉,手机给他摔了,他说很讨厌有人半夜给他打电话。”
“……”那边是良久的沉默,估计是生气了,左佐小声地探问,“妈?”
“告诉良佑,明天中午十二点,到中景餐厅来吃饭,”文卉芝顿了几秒,又大声加了句,“我约了邢淼一家,你也来。”
“好……”
左佐话音还未落,通话就已经被挂断,文卉芝这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改,交代什么事都是一副命令的语气。
把手机放回去,左佐重新躺好,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左佐依旧起了个大早,荀良佑依旧在睡懒觉。起床洗漱吃完早餐,跟付晚呆到十点半,他还在睡,左佐从来没见过比他还嗜睡的人,怕等会儿会迟到,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喊他。
荀良佑已经醒了,只不过还没起来,睁着眼躺在大床上盯着朝她走近的左佐。左佐坐在床边去拉他,“起来了,今天妈叫我们去吃午饭,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你怎么那么能睡。”
他打了个呵欠,一副懒洋洋的表情,“跟谁?”
“邢淼出院了。”
“关我屁事。”
说得好像真的不关他事似的,左佐想出声指责他废了别人的手,可当对上他乌黑的眼珠时,她就把话都吞了回去,半天挤出来一句,“快十一点了。”说着又伸手去拉他。
荀良佑顺势把她拉了过去,利落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左佐惊呼了声,一脸警惕,戒备地问,“你要干什么?”
荀良佑不答话,俯首埋在她的耳边,深深吸了口气,鼻端皆是令人疯狂的体香,一想到因为楼下那个小屁孩没干成的事就觉得冒火,报复性地在左佐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留下个深深的吻痕。
左佐伸手去推他的头,边躲边接着道,“别闹了,起来。”
荀良佑拉开她的手摁在两边,黑眸紧紧盯着她有些惊慌的表情,“不去,不想跟他们吃饭。”
左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荀文正,估计是来催的,她连忙推开荀良佑,拿起接通,“爸。”
“小佐,叫良佑听电话。”
“好。”左佐把手机放到荀良佑耳边。
荀文正是把那破事儿给解决了,但为了保持两家友好的关系,怎么说也得出来吃个饭。事情是因为对方的孩子而起,自然是把孩子都叫过去。
荀良佑本来不想去,荀文正在电话那头说尽了好话,并且承诺三个月之内不会说跟他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