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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三妹提醒,以后我会看好它的。”说着把雪球从篮子里抱了出来,那雪球的小肚子吃得鼓鼓的,五丫估摸着是三小姐喂了它些吃得,看来仲三小姐也不是光为了挑衅自己当初才跟自己要雪球的,自己也喜欢得很,要不怎么能喂它。
“不必谢,这小畜生差点打碎我的东西,若是下次它还乱跑,我就把这小畜生宰了炖狗肉。”仲三小姐表情强撞凶狠,可样子怎么看怎么有些可笑。
“三妹在坐一会儿吧。”五丫只觉得她好笑,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仲三小姐抬眼看了五丫一眼,然后翻了一下,对着身后的碧玺道:“咱们走吧。”
说完转身离开,冬梅嘟囔着:“这是侯府的三小姐么,这般没有家教。”
五丫摇了摇头,自己倒是对这三小姐印象好了许多,她并不是一点善心没有,只不过分人,若是自己愿意交她,指不定以后在这府里的第一个盟友就是她。
第八十二章
雪球虽淘气;但近些日子五丫管教的严,也不怎么乱跑;常叫人跟着,倒也安静少惹了不少事端。
午后;五丫带着近期抄的佛经去老夫人处;老夫人自从上次让五丫抄完佛经后;瞧别人的怎么看都不顺眼,索性让五丫成了御用抄攥佛经师,五丫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倒因为这个跟老夫人亲近了许多,时常在老夫人的院里出现,频率堪比老夫人一直宠着疼着的大奶奶。
说到大奶奶,她便难过多了,一是伤心,二是伤神,心是一直被大少爷伤,本以为无坚不摧,早就不在乎有几房妾室几个通房,多少个外室,可还是被伤透了心,女人不玩变成了男人,心伤了就算了,神又伤了,不论怎么样大奶奶都是这大房的主母,出了这样的丑事她就是再伤心,也要替无情的丈夫收拾烂摊子,有时候五丫很佩服大奶奶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她永远是站在大少爷那一边,从不用担心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事情,这也算是侯爷看重她的一个优点吧。
大房出了事儿,最操心的就是老夫人了,老夫人起初虽生气,但好歹是长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气头上过去了,剩的就只有心疼。
“你说,你大嫂真是个命苦的。”老夫人已经不知跟五丫说过多少遍这样的话,五丫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答道:“大嫂人好,以后会好的。”
听见安慰的话语老夫人总是心情能好上很多,然后拿起佛珠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五丫见外面的人端进来老夫人喝得补汤,亲手接过,然后轻声道:“祖母该喝药了。”
老夫人这才放下手中的念珠。
五丫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吹着,尝了尝温度,“这正好不烫也不凉,祖母喝了吧。”然后又舀上一勺喂了老夫人,老夫人倒也信任,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一会儿就见底了。
五丫吩咐人把药碗端下去,只听见老夫人道:“以前这些事儿都是你大嫂做的,如今倒是换了人,也幸好有你,不然啊,我这老太又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人越是老越是害怕孤独,孤独是种很让人害怕的感觉,你总是觉得自己像是活在一个人的世上,谁都没有那般,无助,寂寞。
五丫这些日子以来也清楚的感觉的到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从刚开始的厌恶,到不讨厌,再到现在的时不时会跟自己说几句贴己话,多多少少有她自己的努力,也多多少少有大奶奶离开自己的地盘,给了五丫趁虚而入的机会,趁虚而入不是卑鄙而是抓住机会,世界上处处都是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每次机会都能抓住那你就是赢家,每次机会若是都抓不住那你就是彻底的失败者。
“祖母说什么呢,不是还有我跟伯阳不是?”五丫时不时就在老夫人面前提起她这个孙子,虽然不是她养大的,又是她讨厌的人生的,但终归是她孙子,不是最受宠的,但却也疼爱,五丫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互相扶助才能把日子过好,所以这种事情她从不会忘了提起仲伯阳。
“伯阳忙,倒是你总陪我,也不知你父亲是如何想得,子孙争光是一回事,但让最小的嫡子去忙活带兵打仗的事儿又是一回事,多危险。”老夫人无奈道,她自己知道,大孙子在建功立业这方面根本比不过仲伯阳。
五丫笑着:“兴许是为了锻炼下他,毕竟咱们家是武将出身,大哥要继承家业,二哥父亲又舍不得让他练兵,那只能由伯阳来完成这个了。”
老夫人一冷笑,“你二哥必然不能上战场,兴许上去了就回不来了,他可不是伯阳,伯阳那孩子武艺练得好,头脑也像你父亲。”
说到这里老夫人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这种踩着人往上走的方式五丫是跟二丫学得,以前未出嫁时,二丫时常拿自己跟三丫比,然后踩着三丫得到父亲的夸奖。
一个人的优点未必明确,但若是你拉上那么个比你条件还差的人,那你必定被衬托的,更显眼,以前五丫觉得没必要,是金子总会发光,可是在二丫屡战屡胜之后,五丫觉得这也是个好法子。
“祖母是谬赞了,哪有那么厉害,兴许是碰运气罢了。”五丫道。
从老夫人院子往出走,五丫一直在想着,老夫人这边近了些可终究仲夫人才是自己的婆婆,老夫人和仲夫人虽然寿命都有限,但明眼人都知道很少有太婆婆活得比婆婆久的。
所以这个家里五丫最需要的支持还是仲夫人,而且看管这块沃土的老虎从不挪窝,五丫一次两次能再地盘上站一会儿,但三次四次就不行了。
正想着,五丫就瞧见一个丫鬟偷偷摸摸嫌弃的拎着一个包裹,那包裹虽然颜色深,但五丫还是看出了上面的斑斑血迹。
五丫赶紧叫住那丫鬟,“你站住。”
那丫鬟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因为过度惊吓也松了开,那包裹往雪上一掉,雪白的雪都变成了血红的雪。
五丫快走几步,看见被染红的雪不仅闭上眼睛“你说你拿的是什么?”五丫问道。
那丫鬟不回答,明显得能看出来她在发抖,五丫让身后的人把包裹打开,只见那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派的人瞧完之后,走到五丫身边,“是一只雪白色的京巴,已经死了。”
一听雪白色的京巴五丫赶紧上前几步,也不管刚才觉得这东西干不干净,直接用手打开一瞧,就是雪球躺在里面,那血变成了血浆,一点一点染在洁白的雪地上。
五丫开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后来确定后,才摇摇晃晃站起身,问道:“这是谁干的?你是哪个院里出来的?”
“奴婢奴婢奴婢,”那丫鬟只是叫着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二奶奶让奴婢出来把它埋起来,会让我早点出府。”
五丫冷冷一笑,这二奶奶瞧自己不顺眼就算了,竟然也瞧那狗不顺眼,无论怎么说人都不会跟畜生见识,可她却因为瞧不上自己而连自己的狗都杀掉。
真是最毒妇人心,五丫吩咐道:“把雪球的尸体带回去。”
“回去告诉你主子,这雪球的尸体我带回去,就不需要你销毁罪证了。”五丫说的话多多少少有些口不择言。
那丫鬟直发抖,不知是冻得还是怕的,几步小跑就往二房的院子那边去。
冬梅跟着抹了几个眼泪疙瘩,“怎么就连只狗都不放过呢?三奶奶你不是说二奶奶就是害人也会光明正大的,当真是看错了,连只小狗的尸体都要销毁证据。”
五丫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冬梅那句话,二奶奶就是害人都光明正大,何况是一只畜生,就算自己再喜欢,也不会因为雪球就与她翻脸,五丫越想越不对劲,能让二奶奶销毁证据的情况只有一个,那么就是狗不是她弄死的,但却死在了她那里,她这人平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冤枉,狗不是她杀的,所以不得已只好销赃、毁证据。
第八十三章
五丫并没有将雪球死在哪里自己怎么想的告诉仲伯阳;不过是说了雪球跑丢了;找不到了,起初仲伯阳还要派人去寻;后来见五丫坚持也只是安慰道,再向江桐讨来一只便好了。
五丫婉拒了他的好意;仲伯阳瞧五丫是真伤心了;但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觉得是雪球的事情让她单纯的心情不好。
“又不想再讨一只,又不伤着心;不然你把我当做雪球罢了。”
见仲伯阳故意讨喜的样子;五丫也不好在摆张忧国忧民的脸,只是问道:“有没有想过是谁害了她?”
仲伯阳倒是被五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怔,怎么都没想到;五丫会问道这问题,仲伯阳知道那个她是谁,只是仲伯阳一直觉得五丫应该会极力回避这个问题,“想过。”
仲伯阳看了五丫一眼,瞧着五丫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仲伯阳才说下去,“那药本是味数太多,下药的人不会那么麻烦那么没有自信,同样效果的药要一起用,一味药就能达到效果,谁还会多此一举,而且药是慢性的,为的就是不会突然出了事儿被发觉,那就更不会废那二遍事,所以在我看来,下药的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伙人。”
五丫点了点头,仲伯阳分析的句句在理,确实是这样一回事,仲伯阳接着道:“在这府里怕孩子出世的怕是只有我那两位嫂嫂了,但是若是父亲母亲得知那孩子不是我的,说不定也会动手,但前者几率还是要大一些。”
“可是都只是推测,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五丫提出最关键的一点来,仲伯阳点头道:“一直我也没找到。”
“你平日在后宅呆得少,这事儿我会注意着。”五丫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仲伯阳看见这样的她倒是觉得新奇,把两只手背在头后,伸了伸懒腰,问道:“说吧,有什么条件?”
“给我讲讲你大嫂,二嫂,大房二房的事儿,然后时常跟我到你祖母那里走走。”
仲伯阳不知道五丫要做什么,但他完全相信五丫,没有什么理由,说来也奇怪,若是相信一个人很难找出一个理由去怀疑她。
“大哥是在祖母身边养大的,生母去得早,祖母疼着爱着,多多少少性子有些弱,若不是后来父亲把大哥带在身边调教,你瞧见的大哥会比现在还糊涂,大嫂秉性温柔善良,也很健谈,以前脸上时时带着笑,可从上一个孩子流掉的时候便一直不苟言笑,诚心信佛,再就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来,无可奈何只能让大哥一个又一个的纳妾。二哥人算是八面玲珑跟二嫂极有夫妻相,相貌秉性都是,但为人太过奸猾,至于二嫂,你应该有些了解,手段高,做凡事都光明正大,若是现在二嫂生出儿子怕是大房的世子之位就没了,只是二嫂一直也没有嫡子,就连嫡女也没有。”
五丫知道二奶奶一直心里着急,到处寻找良方治自己无所出的病,只是越着急越是事与愿违,肚子不争气,就是没有个一儿半女,又不敢找大夫来仔细瞧瞧,生怕大夫看出个什么来,到时候屋里多出几个碍眼的人,一味的就是吃各种偏方,就是差那么一点不能把大奶奶打垮,向来心里也够憋屈了,不过因为是二房,继室嫡子,就一直要被大房强压着,无论怎么想办法踩大房却始终踩不烂。
“你说的跟我瞧的也大概没什么出入,有没有什么传言之类的。”说完五丫觉得自己算是白问了,仲伯阳一个大男子汉,难不成要在后院里唧唧歪歪的说些老妈子讨论的话题?出乎五丫意料的是仲伯阳竟然回答了,“府里有传言,大嫂的孩子没了,是二嫂害的,后来这消息被压了下去。”
五丫很是吃惊,她吃惊有两样,一是原来大奶奶跟二奶奶之间关系那么僵不仅仅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利益关系,很大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