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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贯的笑,是姬辛允难得看到的郑重生气的目光,宫漠倾一字一句咬道:“你说我是在开玩笑?”
“不然呢?”她冷笑着,“难道还要我相信堂堂幽罗谷谷主白神医会喜欢上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宫漠倾,作弄我一次我已经不计前嫌了,但这并不代表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宫漠倾听到后面一句,脸色是彻底黑了。
行喜不露的脸上泛起一丝难喻的笑,就在姬辛允想再次推开身上的人起身时,他却先一步紧紧压住了她。
抚开她刚才散乱在胸前的青丝,倾吐道:“那么,我现在来告诉你是不是玩笑。”
“什……唔,宫……唔,唔唔……”
宫漠倾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浅尝起来,将她惊讶,气愤,羞怒全都堵在唇齿之间。
直到姬辛允被吻得不分天南地北,迷糊失神才依依不舍退出几许。
他低下头,贴在她胸口,深深吸了一鼻子气,身上那花香已经开始淡去了,余留下来的是她体内的芬芳。
暖暖一笑,最后安详地闭上眼。
薄唇轻启:“小允子出宫以后就去幽罗谷找无水吧。”
喘了口气,回过神正要大怒,却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暂将怒火搁到一边好奇道:“找无水做什么?”
无水不是一直都避自己如洪水猛兽么,他会那么规规矩矩让自己找?
宫漠倾笑着摇头,却是不语。W7DW。
过了一会儿看着渐晚的天色,不舍地起身,对她说道:“天色不晚了。”
姬辛允一惊,想也不想就问:“你要走了?”
他却回过头来,嘻嘻一笑:“娘子要是极力挽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留下。”
姬辛允额头一黑,嘴角抽了抽,指着门口方向冷淡道:“不送!”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过头来,姬辛允一直盯着他的背,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身,顿时四眼相对,尴尬到极点。
不自在地撇开头去,极力掩饰着脸色泛起的丝丝红晕。
宫漠倾了然一笑,却不点破,转而提醒着:“完事小心,你要是真的信我,那么听到任何消息都不要相信。”
“为什么?”这话听得她心里怪怪的,好像两个人就快要分别了似的。
他笑着摇摇头,就在她诧异迷惑的视野里消失了去。
宫漠倾前脚一走,后面宣纸的公公就赶来了。
“经由刑事部初查,已经免去了当夜皇宴里女眷的嫌疑,现在下旨各位速速出宫,不得有误!”
“太好了!”
“终于可以出宫了!”
“以后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这几天可算是吓着我了。”
“……”
听到免去禁令出宫的消息,众人无不兴奋起来,快口^交谈着,想必也是这几天在这偏殿里被憋坏了的缘故。
“各位小姐,送归的马车已经备好,请各位随奴才走吧。”
众人一嬉笑,连忙跟上去。
随同宣纸的一个小公公走在后面,疑惑地看着唯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上前恭敬道:“白夫人,请吧。”
姬辛允一晃神,心不在焉地跟了出去,眼见就要踏出朱红宫门,再也忍不住了,殷切问道:“敢问公公,可知道白神医现在在哪里?”
“白神医自是在御书房为皇上分忧,白夫人大可不必挂念。”
为皇上分忧……这是什么意思?“还请公公明言。”
谁知那位小公公好奇地瞥了她一眼,惊奇道:“白神医今日一早就被提身为宫廷御医,难道白夫人不知道?”
姬辛允一紧,袖中手指紧紧握起。
他说,听到什么都不要相信,说的难道就是这个?
呵呵……宫漠倾啊宫漠倾,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升官发财与我何干,像这样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不会自己都恶心吗?!
原本还七上八下担忧着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平静地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来。
毫不犹豫地转身上了马车。
闭上眼,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到七王府。
刚下马车,李管家就等候在王府门口,见到姬辛允,眉头一舒,惶惶不安的心这才松了下去,连忙迎上去。
“白夫人。”
姬辛允略点点头,转身向送行的公公到了声谢就协同李管家进了府门。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奴听府里的侍卫们说是皇宴当日四皇子不幸中毒,可有此事?”
姬辛允点点头:“一切说来话长,无水还在府上吗?”
“在夫人和神医赶赴皇宫的当日他也就离去了。”
“去了哪里?”姬辛允一惊。
“听说神医有事吩咐要去办。”李管家有些好奇,难道白夫人不知道?可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皇宫里的事。
最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白神医没和夫人一起回来?”
不提还好,一提姬辛允就来气,不咸不淡地冷笑了声:“他还回来做什么,荣华富贵正包^围着他呢,早不知晃花了眼不认识回来的路了。”
李管家听着这半讽刺的话,哭笑不得,最后什么也没说跟在她身后。
姬辛允边走边将最近五天来发生的事说给了李管家听,听得他是心有余悸,连连皱眉。
皇宴本就非同小可,竟然还会有人在重兵把守之地公然下毒,向来对方不是熟知宫中地形的人,也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姬辛允虽然大致告诉了李管家,却并没有将有关自己遇到三皇子一事说出来。
不过,李管家在听到三皇子被禁足,而后又抓到下毒的嫌疑人之后不知在想些什么出了神。
姬辛允走在前面,自是没有看到。
良久没听到回音才转过身去,李管家皱起眉正开口问道:“那三皇子不是很可疑?”
姬辛允笑笑,不置可否。
留下李管家一路自言自语着:“既然下毒的嫌疑人都被抓了,不就都完事了么,怎么三皇子的禁令还没有解去?照理说,白神医一直留在御书房替四皇子解毒,这么久没传出什么白事哭声,那一定就是稳住了,既然稳住了可……”
“你说什么?!”李管家话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的姬辛允突然急促地转身。
当场吓了他一大跳:“白夫人?”
姬辛允这一次反倒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心底计较着,不知不觉也就说了出口:“是了,当日宫漠倾明明说过无解,三日内必^亡,但是事过五日了,都还没有听到御书房传来响动,那么……这说明了什么?
四皇子根本就没有死!……不对,宫漠倾是神医,他的判断不会有假的,可是为什么四皇子却安然无恙?会到笑会。
一个宫漠倾都束手无策的毒,怎么会一下子说没事就没事了呢,而且,救不活四皇子宫漠倾就算死罪可免却也是活罪难逃,但是今日听送人的公公说,宫漠倾不仅没赐罪还被提拔了。这是为什么?”
三四皇子平日里平日就是一派剑拔弩张的气势,根本就是水火不相容。
不知怎的,姬辛允脑中突然想起路过宫女这么一句话,又想起之前问宫漠倾四皇子可是已经离去时,他却闭口不言这件事。
心底大骇,顿时沉了几分。
这说明什么?
哈哈……哈哈哈……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戏码,铲除敌人的最好手段,就是陷害!
这样一来,不仅侮了对方的名声,让他永无翻身之地,还能恰到好处出去对方。
这一一步棋,够险!够绝!
不顾李管家诧异的眼神,独自转身回到了先前的院子。
刚进院子,眼神就习惯地瞥向横栏处,只是这一次让大失所望竟然没有看到花有依的影子。
难道是在屋子里吗?
这么一想,姬辛允快速走过去,推开房门果然看到坐在桌边的花有依。
依旧是安安静静不受任何外界打扰的样子,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笑了笑:“你回来了。”
“嗯。”姬辛允用力点点头,裂开嘴,“我回来了,皇宫里真是糟糕,弄个皇宴要这么久,简直就是累死人了。”
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姬辛允刻意声明了之所以会这么几天才回来其实没别的事故,就只是盛宴难却。
花有依递过去一杯茶,空洞无神地望着她的眼:“回来就好。”
一句简单的话,若是仔细深究就会发现一丝异常,只是姬辛允口干舌燥得紧,接过手咕咕几声下腹,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那话里的深意。
喝完茶,喉咙一阵舒畅,之后又和花有依说了一小会儿话,最后天色实在见晚,李管家又刚好来催晚饭,所以才又离去了。13852408
席间,姬辛允无意问道漠倾歌,李管家还是那句老话,漠倾歌在浴室里。
姬辛允眉毛一挑,宫漠倾的医治不至于需要这么久时间吧。
后来李管家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解释道,说是王爷自小身子弱,所以才比一般小病耗时费神的多,姬辛允听了这才作罢。
本是一片好心说着要去打声招呼,但是李管家听了连忙阻止,姬辛允见他反应过大,有些好奇。
开口问道:“怎么,不方便?”
李管家露出为难之色,支吾其词,最后才顺利说出来一句:“白夫人,已经很晚了,这样会对夫人名声不好的,而且白神医已经开始对王爷实行了第二道医治,更是不方面见夫人了。”
姬辛允紧紧盯着他的眼,见他态度坚决,这才将信将疑作罢。
一顿餐饱,会去的路上姬辛允突发奇想绕了一圈,不知不觉就绕道了后院。
几日不见,那些槐树越发紧密疯长了,瞧这架势,都快将整个后院覆盖了。
姬辛允用脚扫开一片地,下面还是泛白的石灰。
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躺在床上前思后想了许久,离去时,漠倾歌的话还回绕在耳边。
小允子,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真的喜欢上你了……
……
“啊啊啊……”心烦意乱地踢开被子,翻过身去背对着床外。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之前还以为至少他看起来不像是爱慕荣华之人,但是他既然都接受了皇上的拜官,那就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了!
想到这里,姬辛允狠狠鄙视了一番,心底也憋屈难受得紧,想起他最后一句就疑惑了。
他让自己去找无水做什么?难不成又要开始算计自己?
哼,不过,这一次就算是真要算计她,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他以为自己被利用了两次还会让第三次发生么?!
于是,第二早,姬辛允用完早饭就和李管家简单告别了一句,然后带上花有依离去。
只是在就要出府门时,李管家不知是何原因叫住了她。
正好奇着,转过身就看到了一个白色彪型大物占据了大半个院子,这俨然是白狼妖娆。
不过,姬辛允就好奇了。
还没开口问出缘由,李管家就解释了:“这是无水走时闻景送来的,现在白神医不在,白夫人驾驭这只白狼应该是远比骑马快得多了。”
姬辛允点头略一思索,“说得倒是不假。”
最后领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白狼踏出了七王府,
一路上白狼奔腾,如闪电略过,街上行驶的路人无不仰头瞻望,但见一抹白影飘过,却不知其为何物。
只是有眼尖的顿悟,大叫起来:“是白狼!白郎君的白狼!”
“呀,对啊!真的是啊!”
“……”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