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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宫漠倾,你真的是修炼成精了!呜呜……我到底是倒了哪八辈子霉才遇到你这样一个变态啊!
就在她以为宫漠倾会有下一步行动时,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了她。
悲催的,李管家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居然把宫漠倾的住地给安排到姬辛允的隔壁,还是只有一墙之隔的那种,这一举动虽然很是方便了宫漠倾时不时的恰巧翻^墙找妖娆,或者捡石头,可是,那对于小姬辛允而已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性骚扰!
第二早,李管家过来请安,然后带着宫漠倾去了浴室,路上随便叫上了姬辛允。
看着屏风后那坛巨大的黑色液体,宫漠倾眉角抽了抽,尤其是看着里面垂头睡着的那个人,更是黑线。
“这就是你说的药浴?”回过头,他眉毛一挑。
李管家忍不住担忧,其实一开始他就觉得这样的作法很是荒唐,可是那时王爷硬要听从允姑娘的才任由她这么来,如今白神医这么一提,他就心慌了:“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吗?”
姬辛允一听火了:“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答话,挥了挥手示意李管家先退下,这才回过头正眼看着她:“简直就是胡闹!”
她没料到会这么招来这么大怒火,直直吓住了,良久找不回反驳的理由。
“你贪玩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知不知道,这样会闹出人命的!”他一反常态,居然怒气直冲。
她还不是形势所逼,被人这么接连骂着,姬辛允也火了:“那他要死不活的时候,身为神医的你又在哪里?宫漠倾,你最好搞清楚!救醒他漠倾歌的是我,不是你!
所以,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去,露出白皙的手腕,上面还裹缠着一个白布,语气说不出是气愤还是担忧:“你救?姬辛允,你以为你的血可以无限量供应吗?!”
她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用血来维持漠倾歌的健康的?但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这么大的火气,如果可以选择,难道她就不会换种方式?!他以为难道自己天生就是找虐的!
本来放血就亏缺的她,这下子更觉得委屈。鼻子酸酸的,心里憋了一大团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找不到释放口,挤压得难受。
气氛一下子尴尬到了极点,宫漠倾拽着她的手劲丝毫不放松,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失常,在看到手腕上那缠绕的白布时,心底说不上的感觉,有些责怪她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又有些气自己当初就不该让她从密室里逃走。
叹息了一口气,终是不忍心:“这样粗糙的包扎不留下伤口才怪吧。”
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绸手帕,解开那块已经明显变暗的白布。
姬辛允挣开手:“宫漠倾,不需要你假心假意!”
这算什么,先是炮轰一顿,然后再给甜头,宫漠倾,我姬辛允还不至于那么没有骨气!该死的,一时激动,连眼里都开始湿润了。
抹了把眼眶,她站直背,就像一个风雨打不倒的高傲铁树,一举一动无不诠释着自己的倔强和强悍。
宫漠倾笑了笑,左手一动便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强硬地不容许她退却半毫。
“宫漠倾!我不需要你……”
“不好好处理的话伤口就会发炎的。”担忧而又温柔话打断她。
小心翼翼解开那搭载手腕的白布,仔细地清理了伤口……
姬辛允皱起眉,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的动作,还有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对待最真挚而又贵重的珍宝一样,那么紧张又担忧。
这么小的一道伤口,和她以前除妖所受的那些伤论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就连自己也都是从来没放在心上的。
她自认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撒娇唤痛那种事重来就是离她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当他歉意地抬起头:“伤口有些发炎,我要刮掉那些溃烂的,你忍着点。”
然后一刀下去,虽然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小心,但是她居然还是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抽杀打角。“忍着点,很快就好了。”他歉意地看着她,紧张的心理完全表现在脸上。
那一刻,姬辛允似乎有种错觉,宫漠倾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恶,他也是有心的,至少在为她包扎的那一刻,她会觉得他很好心。
只是,这种感觉只存在了片刻便被打破了。
“哟,小允子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姬辛允:……
“小允子这双手可得要快些好起来,否则……怎么能挣钱还清我那七万两银子。”
姬辛允:……
错觉!果然全都是错觉啊!呜呜……她刚才是瞎了眼才会认为这妖孽居然是有好心人,宫漠倾就算是有心也都是黑心啊!
“你先下去吧。”
“做什么?”一点也不习惯他施布命令的口气。
“我现在就要为七王爷实行医治,难道你要旁观?”
“我为什么……”本来是要反驳的,但是一想到药桶下面那赤^裸的身体,她就低了气势,最后淹没无音。
认命地退出房,坐在院外干等着。这一等,心里就不免想偏了,宫漠倾该不会把自己支出来,然后和里面那裸^体美人做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事吧。
呵呵……要说起来,这一攻一受倒也是挺有画面美的。
这么想着她心底就痒痒的,像千万字蚂蚁爬过一样。
卡哇哇——两个都是美人啊,能不激动嘛!
于是她美其名曰不能让毫无缚鸡之力的病美人被腹黑妖孽给欺负去了,实则是为了满足心底的好奇,蹑手蹑脚走到窗边,扣了个小洞。
宫漠倾先是将药桶里的人抱了起来,然后用旁边的白布裹住了身子,只留出上半身,然后从腰间取出一带银针,看准穴位嗖嗖插下去。
轰——
姬辛允顿时大脑充血,因为就她的视角看到的正好是宫漠倾背对着,双手解开了漠倾歌是衣服,衣服被退到腰间,露出白皙诱人的胸膛,宫漠倾一双手居然还镇定自若地游走在他身上,所以……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一下子变成了奸^情十足的同志。
姬辛允懊恼地皱起眉头,救与不救像是两把利剑一样在她脑海里决斗起来。
不过矛盾也仅在一瞬间,而且那丝毫不影响她看美人的心情,兴趣盎然地回味着里面的激情雷火,是不是等会儿就轮到漠倾歌被扑倒了?
施针的手一顿,宫漠倾勾起笑,看了,这小丫头还有特色癖好啊。手指一动,一根银针快速挣脱而出。
姬辛允看得正欢,突然一根铮亮的细毛般的东西迎面而来,吓得她差些来不及反应,身子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地上。
戏谑的声音响起:“小允子,看戏是要收取报酬的。”
故意的,她绝对有理由相信他是故意的!
抹了一把冷汗,灰头灰脸地离去了。
神医就是脾气怪,那叫一个特色!
所以宫漠倾再为七王爷医治这几天来严格要求了,除非送饭和必要事物外,其余事情均不能打扰,所以自上一次见了漠倾歌后,姬辛允是彻底和他绝面了。
不过这日子并会有因为少了漠倾歌而变得单调无味,反而因为多出来的宫漠倾这个妖孽而劳神伤身,更让她气愤不过的是,凭什么他一个人挤压了后,那只死狼也要来凑凑热闹啊!
让她最不安又好奇的就是花有依了,她不知道花有依到底是不是宫漠倾地下室的那个女子,但是在宫漠倾见到她之后,好像反应得太过正常了。
记得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那天下午,天气叫一个晴朗,她就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而花有依正好举着伞,惯例一样站在那棵树下望着天发呆。
刚巧宫漠倾从邪邪地招呼了一声:“小允子,天气真不粗啊。”
她吓得当场摔了下来,幸好宫漠倾眼疾手快接住了才不至于摔得难看。
一把推开他的手:“宫漠倾,你怎么过来的。”
他好笑地看着她:“走过了的啊,难道平底升起来的?”
他明知道她要问的是你院子不是在隔壁吗,怎么就跑到我这里来的,但是居然这么无辜地说着风凉话。
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姬辛允抚了抚腰,正要开口,却发现宫漠倾突然怔住了身,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好是花有依惊讶望过来的眼。
惊讶?是的,是惊讶,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居然表现出了惊讶。
宫漠倾不由自主地移动了脚步,姬辛允一侧身挡在他前面。
试探着问:“宫漠倾,你在看什么?”
花有依是抹魂魄,一般人根本就是看不见的,为什么看宫漠倾的表情,像是硬生生看见了她的存在一样,为什么他会看见?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幽罗谷那一次,也是他率先先回头,然后自己才发现那棵大树后的异常。
“看什么?”宫漠倾好奇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移到一边,指着前面,“小允子说笑了吧,那么大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难道小允子没看见。”
她眼神一沉,果然是看得见的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除了有些惊讶,没有半丝别的情绪。
花有依长得和密室里那个女子那么像,宫漠倾会这么平静?还是说,其实心底早已千思百转了?
“看见了。”点点头,不甘心地继续问,“宫漠倾,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姬辛允正要进一步提醒,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她长得很眼熟?谁知他肯定地点点头。
她顿时一惊。
“是有些奇怪,小允子,你发现没有,这么好的太阳天里她居然打着伞,而且,你注意到了没有,她……没有影子。”
姬辛允:……
宫漠倾,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傻?
不过,他不点破,自己又何必一再提醒,试探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半点可疑之处,于是她也就渐渐放宽心了,或许,真的只是长得像的缘故。
最后,她将自己是怎么遇到花有依和花有依的相关身份告诉了宫漠倾,就连她的魂魄这一事实也都告诉了他,在道出这个秘密时,姬辛允久等未到的惊讶和尖叫没来,倒是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魂魄?哈哈哈哈……小允子,你居然敢把魂魄收留在身边,你也不怕她吸光你?”
“花有依是好人!”想也没想就这么出口,然后才愣住了,她怎么知道?她是凭什么说花有依是好人的?
不过,就算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和理由,她就是直觉认为,花有依是好人,就算只是一抹魂魄,也是好魂魄!
宫漠倾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莫名其妙离去了,走时还特意看了花有依最后一眼。
姬辛允看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花有依的反应真的有些不太正常,因为在宫漠倾离开的时候,她居然左脚向前迈出了半毫。
这意味着什么?姬辛允敛住神思,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伞替她撑着,慢慢解释:“那是来给七王爷治病的白神医,他就是这么讨厌的一个人,说的那些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花有依点点头,朱唇轻启:“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只是声音太小,姬辛允什么也没有听见。
最后几天一直很平静,三皇子不知什么原因会偶尔过来几次。最初只是站在浴室外屋和七王爷说着什么,内容无非也就是多多保重,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