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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让你受了委屈,安心的养着吧!朕朝事繁忙,哪里有时间踏入后宫。”说道最后,戚望之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
娇娘“咯咯”的笑出声来,搂住戚望之的脖颈,用娇嫩的小脸轻轻在他面颊上摩擦着,软声软气道:“皇上,臣妾就当您应了臣妾,可不许理会那些狐媚子,若不然,臣妾便再也不理您了。”边说着,润泽的红唇轻轻的从戚望之的耳畔拂过,呼出温热的气息。
戚望之心里一动,却顾及太医的话,不敢随性而为,最终只抓过娇娘在她脖颈上细细的咬上几口,被挑起的火气却越发的旺盛,让他好不生恼,在一瞧娇娘狡黠明媚的俏模样,咬着牙恶狠狠的道:“你等过了三个月看朕怎么收拾你。”
回应戚望之的却是娇娘畅快的娇笑声和得意中带着几分挑衅的眼神,眼波横流,媚态十足。
娇娘有孕的消息,随着王太医出入昭阳宫后便在宫里传开,第二日,已被戚望之下旨免了请安的娇娘却是前往了长安殿。
随着一声高昂尖细的通传声,被同喜和同贵左右搀扶着的娇娘缓步而入,嘴角含笑,朝着皇后轻轻一福身:“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赶紧起来,你这怀了身子的人怎么还起了个大早,皇上都说免了你每日的请安,何苦还要过来,就是行规矩,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日子还长着呢!”指甲死死的扣在掌心里,皇后强挤出了笑意。
抬手让一众嫔妃起身,娇娘弯唇一笑:“虽说皇上下了旨,不过臣妾觉得若是身子没有舒坦,还是应来与皇后娘娘请安的,虽说日子长着呢!可世事无常,谁知日后会如何呢!”说着,娇娘掩着唇角轻笑起来,另一只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在座的哪个不晓得皇后娘娘跟珍贵妃如今已然是撕破了脸,珍贵妃今日过来之举,无疑是故意来打皇后娘娘的脸,前些时候且才说了身子不舒坦,就不过来请安了,这昨个才传出了有孕,竟一反常态的出现在了长安殿,说不是故意为之,哪个有能相信呢!
“世事再无常,有些事,有些人却不会改变。”皇后淡淡一笑,端着盖碗,漫不经心的轻觅了下茶沫儿,之后又道:“珍贵妃有了孕,这是天大的好消息,本宫也盼着各位妹妹也能早日传来好消息,为皇上开枝散叶。”
皇后明晃晃的告诉在座的人,珍贵妃有孕无法伺候皇上,这个时候,谁能得了宠,就要自己的手段了。
贤妃眸光一闪,原在娇娘没进豫亲王府时,她可称王府中的第一得意人,若不是半路杀出了魏氏,今日这贵妃之位必属自己无疑,想到这,贤妃不禁勾起了嘴角。
娇娘不以为然的挑了下长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明显已有了意动的几人,出乎意料的附和起了皇后的话:“皇后娘娘说的没错,莫说是皇后娘娘,就连本宫也盼着你们能为皇上开枝散叶,将来好和本宫肚子里这个做个伴。”
贤妃轻笑一声,微冷的目光刺向娇娘纤细的腰身,说道:“贵妃娘娘这话说的,莫不是忘记了皇长子不是,虽说皇长子生来患有天疾,可也不耽误别的,日后保准能和您肚子里的小公主做个伴。”
“贤妃最后这话可真真是说到本宫的心坎上了,本宫昨个还说肚子里怀的指不定是个小公主,将来可以和大公主昨个伴,可皇上偏生一口咬定是个小皇子呢!”娇娘笑吟吟的说着,话音忽的一转:“贤妃你若不提及皇长子,本宫倒是要忘记了,如今皇长子是养在王美人那吧!”
李昭仪闻言便道:“贵妃娘娘说的是,皇长子还在常宁居里养着。”
娇娘皱了皱眉头,轻声道:“这宫里可是有规矩的,依王美人的位分可抚养不了孩子,况且,本宫听说,王美人昨个大出血,身子没个一年半载的可养不回来,不是本宫狠心让王美人母子分离,实在是为了皇长子好,他还是交由旁人抚养的好。”
皇后戒备的看了娇娘一眼,随即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神色,淡淡的开口道:“珍贵妃说的不错,本宫也是这个意思,只是皇上并未发话,如今皇长子还是先养在常宁居的好。”若说皇后昨日还未曾下定决心,是否要把一个患有天疾的皇长子抚养在膝下,随着娇娘有孕的消息传来,对于皇长子,她已是势在必得。
娇娘“咦”了一声,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望着皇后缓缓的勾起了红唇:“皇上不是早发了话吗?难道皇后娘娘还不知情不成?皇上跟臣妾说,皇长子要交给李昭仪抚养来着。”
皇后一怔,之后抿了抿嘴角:“珍贵妃莫不是睡糊涂了,竟拿皇长子开起了玩笑。”
娇娘以娟帕掩着嘴角笑了笑,眉眼弯弯,眉目间却带着几分难掩的倨傲神色,说道:“看来皇后娘娘当真是不知情呢!至于是不是玩笑,皇后娘娘派人去询问皇后便知了,臣妾倒觉得,皇长子交由李昭仪抚养很是适合呢!毕竟皇后娘娘要忙于宫务,哪里有时间来照料皇长子呢!至于贤妃,她那有个长公主要照料,怕是无暇□□,本宫倒是乐意照顾皇长子,可偏生不争气,竟在这个时候怀了身子,只能说皇长子无缘了,细细说来,这后宫嫔妃中,可不就是李昭仪是最适合的人选嘛!”说道这里,娇娘下颌微微扬起,凤目中流露而出的是收敛不住,或者说不曾有所收敛的侵略性:“皇后娘娘认为臣妾说的可对?”
捏紧手中的娟帕,皇后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硬生生压制住心里几欲呼出的恨意,咬牙道:“皇长子的去处,本宫自会与皇上商议,珍贵妃还是安生养胎的好,免得思虑过甚,对胎儿不利。”
“臣妾谢皇后娘娘惦记,不用娘娘嘱咐,臣妾也会好好养胎的,毕竟这是臣妾的骨血,是与臣妾血脉相连的亲子。”娇娘凤眸微微眯起,眼底流露出慑人的森然之色,甚至目光一一从在做的嫔妃身上扫过,那目光阴冷凌厉的让人不寒而栗。
屋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冷凝,直到皇后开口让众人散去,气氛才缓和了过来,在一一行礼告退后,众嫔妃目送那象征了贵妃之尊的轿舆缓缓离去后,心中生了涟漪,也许,她们真的可以奢望在珍贵妃有孕的时候熬出头来。
☆、第85章
以皇后原本的个性,戚望之一日不主动踏入长安殿,她决计不会主动派人去请,可今日,她不得不放下身段,使人去了雍阳殿,邀皇上前来商议皇长子的去处。
“皇长子的去处?”戚望之看着躬身站在下方的小太监,挑起长眉:“回去和皇后,皇长子就交给李昭仪抚养了,她就不用操心皇长子的事了,只管打理好后宫就是为朕分忧了。”
小李子想起来时李嬷嬷的吩咐和皇后娘娘默认的态度,壮着胆子回道:“皇后娘娘吩咐奴才务必请皇上过长安殿一趟,皇后娘娘说,因皇长子事关重大,将由谁来抚养还需谨慎选之。”
“谨慎选之?”戚望之笑了一下,笑容中夹杂着稍显冷漠的意味,玩味的盯着小太监半响,在他额上浮出冷汗后,才哼声道:“皇后既如此说,那朕就听听她要怎么个谨慎选之法,且回了去吧!就说朕稍后便过去。”
戚望之第一次踏足长安殿,仿佛在后宫昭示着,也许从今以后,至少在珍贵妃养胎的期间,她们将会有机会近身伺奉于帝王身侧。
皇后看着戚望之一步步的朝自己,才发觉她竟然已经有许久不曾仔细的打量过眼前这个男人了,斜飞入鬓的眉,高挺笔直的鼻,狭长冷漠的眼形成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目光停留在那微抿的薄唇上,不由想起了一句老话,薄唇的男人最无情。
“臣妾参见皇上。”
“起吧!”戚望之淡淡的说道,径直走到方桌前坐了下来。
皇后嘴角勾起苦笑,缓缓起了身,挥手屏退厅内的宫人,亲手斟茶以双手奉上,柔声开口道:“若不是臣妾命小李子相请,皇上是不是就一直不打算来臣妾的长安殿了?”
戚望之微怔,下意识的半眯着眼,黝黑的眸子斜斜的看了过去,带着几分探究与讶异,似乎没有想到会从皇后的口中听到这般哀婉的语气。
“这是什么话,朕不过是朝中事务繁忙,无暇□□罢了。”戚望之勾了下嘴角,说的毫不亏心。
皇后走到戚望之背后,冷嘲的扬起了唇,事务繁忙?无暇□□?却有闲情逸致日日留宿昭阳宫,这话,敷衍的竟分诚意都没有。
“皇上如今竟厌弃臣妾至此吗?连给臣妾寻一个足矣自欺欺人的借口都吝啬吗?”把手轻轻的搭在戚望之的肩上,顺着挺直的肩背皇后缓缓俯下了身子。
戚望之抬起右手按住搭上自己左肩的那只手,用了三分的力气,回头道:“这可不像是你会从你口中说的话。”
皇后苦笑一声,反问道:“那皇上认为臣妾口中该说出什么话来?皇上,臣妾也是女人,也会心生妒意,甚至会嫉妒您对珍贵妃的宠爱呵护。”
戚望之轻叹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底闪动着泪珠的女人,她是自己的原配,嫡妻,一直为自己打理着后院,他虽不爱,却也愿意给她身为嫡妻应有的体面与尊重,只要她安分守己。
“你是皇后,没有人能越过你去,好好呆在长安殿吧!该是你的朕不会少给了。”戚望之发现自己面对任何的眼泪,不管哭得多么梨花带泪,他依旧无动于衷,脑海中闪过娇娘细声细气哭泣的模样,仅是回想,就让他的心软了下来。
指甲狠狠掐入自己柔嫩的手心,皇后面色惨白,看着戚望之站起身,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线彻底的断裂了,猛然从后抱住他的腰,红着眼眶,哽咽道:“皇上,臣妾什么都不要,臣妾只要您,只要您啊!”
戚望之脚步停顿下来,掰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笑了一声:“你要的东西太多了,朕只能给出朕可以给的,听话,你从来都没让朕失望过不是吗?”
看着被掰开的手,皇后满脸都是不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她和皇上之间已转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那皇上可以给臣妾的是什么?臣妾知皇上对臣妾已是厌弃了,臣妾也不敢奢望您有朝一日可以回心转意看看臣妾,只希望皇上给臣妾留下一点点的念想,让臣妾别在这冷寂寂的宫中无依无靠。”
“皇长子朕已说过了,交给李昭仪来抚养,你若是喜欢孩子,便从宗室中过继一个到你名下,朕会封其为公主。”戚望之回头看着皇后,沉声说道。
皇后眼睛瞬间睁大,不甘心的看着戚望之,问道:“皇上竟如此狠心,李昭仪算个什么东西,您宁愿把皇长子给她抚养,也不愿意让臣妾抚养吗?皇长子是王美人的孩子,身上流着王氏的血脉,皇上,您这样做,让嫔妃们该如何看待臣妾这个皇后啊!”
戚望之淡淡的望着失态的皇后,沉着声,语气中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冰冷,一字一顿道:“他是朕的孩子,身上流得是皇室的血脉,皇后,你是个聪明人,不该奢望的就不要试图来跟朕索取,一个生来天疾的皇子,莫说只是个庶长子,便是嫡长子,那个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坐。”
皇后愣愣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承载了她少女时所有爱恋,她陪伴了十多年的男人,终于了悟,原来他自始自终都不曾把自己放在过心上,忽儿的放声大笑起来,右手捂着心口,皇后摇了摇头,冷嘲的说道:“皇上何必说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