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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侧妃望了她一眼,哼道:“这南丹郡主,还会两下子!会两下子又如何?在本妃面前,还不是那跳梁小丑!”
“娘娘!”灵儿忽然出声,看向她:“娘娘说什么?她是谁?”
“怎么?”太子侧妃不悦的看了灵儿一眼,眼神中满是鄙夷之色,不过是个无用之人,见灵儿无视她的眼色,仍紧紧地盯着她,只得道:“本妃说道话有错么?”
灵儿心中的疑惑更深:“娘娘说她是南丹郡主?”当初在水城,她和师傅早就私下打探清楚了他们的底细,这位敬王侧妃明明就是那位拓勒郡主!而且她在官道上也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就更加证实她的身份,如何变成了南丹郡主?水城那一战师傅身亡,自己亦身不如死,花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另拜名师学艺,他日好报此仇!如今沉不住气赶来京城,当初的细枝末节过了那么久,她并未于太子一一禀报,难道后来又出了什么差错?当初她和敬王就情意绵绵,所以来京城之后丝毫不奇怪地料到她是敬王侧妃,才会在敬王府前整日捕捉机会就为了抓住她,如今这太子侧妃的话是何意?
太子侧妃心思一动,打量着灵儿,刚要继续说下去,米狐终是不敌,眼看就要被制住之际,她忽然拔下头上的发簪,抵住了脖子,太子侧妃的视线不得不移了过去,她微微皱起眉头。
米狐望着太子侧妃,淡淡地道:“娘娘!”
“敢威胁本妃!”太子侧妃怒极:“小贱人,既然你想死,本妃就成全你!”
“娘娘不可!”灵儿出声阻止:“殿下那边…”
该死的贱人!统统都是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自己想死关她何事?殿下怪罪下来又如何?难不成为了一个死人迁怒她这个侧妃?她忽然心下一凉,太子那似怒非怒的表情跃入脑海,她看了灵儿一眼,方对米狐说道:“你过来!”
“让王妃离开!”米狐丝毫未动,抵在脖间的发簪更紧了些。
太子侧妃眯了眯眼,气氛瞬时变得僵硬起来。二人正僵持间,米狐忽然手一麻,发簪叮地一声掉在地上,她还未回过神来,身子已被官道上出现的那名黑衣人提起,那黑衣人此刻已换了身干净的侍卫服饰,她模糊的记得此人,是太子柏凌的贴身侍卫。
“娘娘!属下先行一步!”太子侍卫对太子侧妃说道,一转眼提了米狐跃出屋外。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太子侧妃看了敬王妃一眼,不耐烦地道:“本妃要回府了!办完事后,将她扔出去!”
嬷嬷们恭敬应声,刚刚起轿,忽然房顶似一阵疾风刮下,嬷嬷们惊得回头一看,还没叫出声身子便纷纷向后面飘去,撞上墙壁后跌落地上,口吐鲜血,瞪大双眼,无声无息。轿撵摔落在地,太子侧妃从轿中滚落出来,刚好瞧见那两名男子被利剑从头顶穿下,来不及痛呼,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轿夫们见势不妙,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去,刚刚跑到门口,头一歪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灵儿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米言米诺齐齐跪地:“王妃受惊了,属下来迟!”
紫兰跑了过去,扶住敬王妃,替她理了理衣衫褶皱处,敬王妃站直身子,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起身,从容地道:“通知王爷没有?”
“王爷正在赶来的途中!”米言回道。
敬王妃慢慢走到太子侧妃身前,太子侧妃浑身颤抖,喃喃道:“王妃!求王妃饶了臣妾!”
敬王妃抬眼看了灵儿一眼,见她纹丝未动,比起地上的这位狼狈的太子侧妃,倒更像个人样。
“殿下在哪里?”敬王妃盯着太子侧妃,淡淡道。既然掳走米狐,断不会光明正大地带回太子府。
太子侧妃害怕地看了敬王妃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沉默不答。
“如今还想为太子保守这个秘密?那你就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不过,掂量前请考虑一下本妃的耐心!”敬王妃语气凌厉。
灵儿恍若置身事外,面容冷淡。米诺询问的眼神看向敬王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柏凌风一般的冲入屋内,看见敬王妃眼神放松了下,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重又回到敬王妃身上,变得深邃莫名。
“王爷!”敬王妃刚刚逃过一劫,此刻看见柏凌,不由悲喜交加,眼睛有些濡湿。
柏凌忽然别过头去,看见灵儿,倏地眯了眯眼,灵儿身子颤了一下,这个男人,让她承受了那些难堪的痛楚,可是,再见他,却依然如第一次相见那样让她心灵震撼,那些不堪地记忆和对面前这男子莫名的感情让她表情痛苦地扭曲起来,她蹲下身子,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瘫软在地上,渐渐蜷缩成一块儿,彻底窒息晕了过去。
太子侧妃看见柏凌,顾不得伤口恐惧地将身子往后蹭去,直到抵住墙壁再也动弹不得。
柏凌忽地抽出风掣身上的宝剑,直直地朝太子侧妃刺去。
太子侧妃尖叫一声:“不要!我说我说!”
剑尖在她的额心处停下,她满脸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嘴唇:“太子去了城郊的太子别院!”
她的话音刚落,柏凌和风掣便不见了踪影,太子的别院虽多,城郊只有一处,他们早有所查。
米诺不屑地看了太子侧妃一眼,问道:“王妃,如何处置?”
柏凌来去匆匆,对她竟连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敬王妃正黯然失落,米诺这一问,她方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留着她吧!经这一事,太子府撑不了多久!”作为敬王妃,自己的夫君性子她还是了解的。说完,她挺直了腰身,甩开衣袖迈出屋去,紫兰和米言米诺立即跟上。
米狐被带到了城郊一处陌生的宅子,这处宅子丝毫不比城中心的太子府逊色,太子府一派朴素之象,这里简直就称得上奢靡了,她真怀疑这里才是真正的太子府。
来到一间屋子前,侍卫轻轻叩了叩门,里面传来柏逸低沉的声音:“进来!”
侍卫伸手一推,将她推进屋,反手关上了房门。柏逸负手站立,看见米狐轻轻扬起唇角:“本宫终于把你盼来了!”
第九十七章
米狐轻轻叹了一声:“殿下为了米狐这般作为,值得么?”
柏逸走到她身边站定,用手去触摸她细嫩的脸颊,似笑非笑道:“本宫不喜欢中意的东西被别人抢走,即便抢走了本宫也能把它抢回来!”
米狐平静地望向柏逸:“殿下难道没听说过‘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得’么?”
柏逸用手指慢慢摩挲着她的脸颊,那酥麻的触感不禁让他心痒难耐,他忽然捧住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所以,你这不是又回到我身边来了么?”
陌生的气息让米狐反感,她立即别过头,柏逸双手一用力,强迫她面对着自己,她水汪汪的眼眸染上一丝愤怒:“殿下请自重!”
柏逸哼了一声,身子往前一送,牢牢捧着她的脑袋,对上她的小嘴狠狠吻了上去。米狐紧咬住唇,双手推开他不得,抬腿便朝他裆部踢去,柏逸松开她,避开她的攻击,冷冷说道:“自不量力!到了这里别妄想再走出去!本宫这是怜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米狐朝后退了两步,和他拉开一定距离:“殿下如此对我,就不怕南丹与你翻脸,你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就不怕大白于天下自毁前程?”
柏逸嗤笑了一声:“当初三王子本就想将你许配于我,只不过被柏凌横插了一杠,本宫想,他定乐于见到现在的我们!”
米狐虽然早就知晓当初的事是三王子一手促成,但在这样的情景下重提,多少让她有些心灰意冷:“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柏逸看着她,眼神忽闪:“乖乖地做我的女人!”
“不行!”米狐退到墙壁,再退无可退。
“本宫说了算!”柏逸一步步向她逼去。
米狐身上再无尖锐的利器可拿出来抵御,眼看柏逸就要近到身前,她一咬银牙:“殿下!别逼我!”
柏逸猛地停下脚步,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怎么?莫非你要宁死不从,为他守身如玉?”
柏逸见她紧咬牙关不答,冷笑道:“那也要看本宫答不答应?”他忽然飞身上前,在米狐没反应过来之前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米狐动弹不得,拿眼怒瞪着他,心下却是一凉,知大势已去,自己并非是他的对手。柏逸手放在她的肩上,语气放得柔和:“对了!这就乖了!”
他的手缓缓移到她的细腰上,轻轻扯去她外袍的腰带,她的米色锦袍立刻松散开来,如墨秀发早已散落,披散在身后,显得慵懒性感。柏逸眼神一暗,迫不及待地褪去了她的锦袍,露出里面粉色的里裙,除去厚厚的外袍,她的身子在里裙的包裹下玲珑有致,幽香迷人。柏逸喉结滚动了下,他不由得大吸口气,目光贪婪地落在米狐身上:嫩黄的亵衣,雪白的亵裤,衬得她雪肤更晶莹剔透,尽管被点了穴道,他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微微颤抖,让柏逸不自在地吞咽了下口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米狐眼角滑落,柏逸贴近她,轻轻吻掉她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珍爱自己的宝贝。他抬眼凝视着她,声音暗哑:“美人儿,你真迷人!”
,他撬开她的嘴唇,伸手给她解了穴道,米狐身子扭动,拼命地挣扎起来。
“真带劲!”柏逸的声音越发沙哑,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以防她做出自残行为,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米狐挣脱不得,用力一口咬住他的舌尖,柏逸吃痛,从她嘴里退出来,见她唇齿间满是鲜红的血迹,目光狠厉,尤其妖魅艳丽,右臂那一颗鲜艳的守宫砂让柏逸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欣喜,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身子重又扑了上去。房门忽然被大力踹开,柏逸刚刚伏下的身子一愣,回头看去,米狐趁机拼劲全力将他猛地推下了床,柏逸猝不及防,精壮的身子朝地上滚跌去,米狐雪白的身子瞬间暴露在外,她惶恐地盯着来人,颤抖着手胡乱地抓过被褥,慌乱之间手愈发无力,竟然捉被褥的力气也无,又羞又囧,恨不得一头撞墙上去,泪水汹涌而出,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唇间鲜红的血迹更甚,衬着她莹白肌肤,晶莹泪滴,脆弱得像风中飘零的落花。柏凌心中疼痛得无法形容,他握住手中的长剑,就朝跌落在地上正欲起身的柏逸扔去,柏逸未料到他如此狠绝,大惊失色,开口叫了声:“四弟!”
话音刚落,柏逸裸裎的身子一抖,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腿间一片浑浊的血迹,脑里心里一片空白,一头栽了下去。米狐试了好几遍,才将被褥牢牢抓住遮住自己的身子,柏凌快步奔至床前,米狐看着他,忽然大吼一声:“让开!”抓住被角猛地朝后面退去,身子重重地撞上墙壁回弹了过来,柏凌紧紧搂住她,眼眶里蒙上一层雾气。
“放开我!”米狐泪如泉涌,她忽然狠狠地朝柏凌的肩上咬去,柏凌忍住痛,紧紧搂住她的手并未放开。
房间外响起凌乱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侍女们的尖叫声,柏逸很快被侍卫们抬了下去,石昭和敬王妃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