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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柏逸接道:“回父皇,儿臣亦赞同许大人所言,踏平拓勒小国,震我国威,开疆拓土!”
臣相邵大人出列:“皇上,战争殃及百姓,此事还当从长计议。”
盛安皇看向柏凌:“凌儿,你怎么看?”
柏凌出列恭敬的道:“父皇,平州案件可有定论?”,
盛安皇回到:“已下定论,死者身上凶器是拓勒人随身佩戴的马刀,死者亲卫曾确认凶手拓勒口音并声称冒犯郡主者死!”
“郡主?”柏凌皱眉。
大皇子柏庆三皇子柏安拱手齐声道:“儿臣恳请父皇出兵剿灭拓勒悍匪!”
“剿灭拓勒悍匪!”身后一众大臣跪倒。
盛安皇摆摆手让大臣们平身,语气缓慢道:“朕有此愿!朕如今身体欠佳,有生之年若能看到你们灭了拓勒国朕心大慰,然拓勒国立国百年,英猛善战,不可小觑。”
接下来群臣们商议出征人选,有大臣提议五年前敬王大破拓勒一事,听着下面的议论,甄皇贵妃有些不待定了,她朝柏凌使了个眼神。柏凌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如今盛安皇年迈,身体大不如从前,一旦病危,皇储之争蓄势待发。而皇子中最有争议的便是他和太子。甄皇贵妃无论如何不会放了柏凌前去。眼前能够大胜拓勒之人多已年迈,而盛安皇又有提携选拔新人之意。廷议下来,盛安皇翌日下旨:封时任右侍郎的荣渊侯府世子席冬筱为将军,即日领兵北上。
席冬筱率亲兵半月后抵达平州。平州知府老来丧子痛陈拓勒罪行,不由老泪纵横。席冬筱略慰了知府一番,下榻已准备好的府第。
深夜,冬筱正伏案疾书,一人影悄然而至。
“出来!还是老样子!”冬筱头也不抬。
林远书走过去坐下,扬眉道:“没趣!几月不见,你正眼也不瞧我一下?有人可是想你得紧!”
冬筱放下笔看着他:“下次白日里从正门来见我!小丫头没随你一起来?”
“她是想来!被我赶了回去!大半夜的,名不正言不顺见男人干什么?”林远书趣道。
“明日你让她来!回头你兄妹俩就呆在我身边吧!”冬筱正色道。
“什么头衔?”林远书问。
“参军!如何?”“行!”林远书站起来,拍拍衣袍,忽地想起什么:“你可知这事因何而起?”
“折子上不明写着吗?”冬筱揉揉额头,靠在椅上。
“事因拓勒郡主拓勒初夏引起!”林远书说话的同时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冬筱。
“拓勒…初夏?”冬筱念道。猛地起身:“你再说一遍!拓勒…什么?”
“初夏!拓勒初夏!”林远书一字一顿重复道。
“初夏!初夏!”冬筱喃喃念道,“她长什么样?”
“明媚娇俏!雅致无双!佳人绝色!”林远书念道。
“可是…郡主?不太可能…”冬筱颓然坐下。
“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告诉我她曾是侯府庶女席初夏!”
“什么!”冬筱再无法平静,跳起来冲到林远书面前,一把揪住他衣襟:“她真这样说?”
“是的!当时我没相信她!…”林远书顿了顿,望着冬筱:“是真的吗?从未听你提及。”
“真的!她果真还活着!”冬筱眼眶湿润,半晌再无言语。林远书怔在原地,亦不知说什么是好。
良久,冬筱恢复神智,对林远书道:“她如今在哪?你将经过细说于我。”
第十二章 被困古城
林远书从头将经过细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了他的初衷,除非他想被冬筱暴揍一顿。听他讲完,冬筱目光森寒:“幸好初夏没事,不然你提头来见!”说完大跨步往外就走。
林远书上前拦住:“你去哪儿?”
“我要去见她!”冬筱肯定的道。
“现在?”见冬筱点头,林远书倒吸口气:“你疯了!堂堂将军深夜去会敌方郡主!这要是泄露出去…”
“我必须想法见到她!已经晚了五年!我遍寻不着她,一度以为她…”冬筱打住,面露痛苦之色。
“不行!五年都已经等了,何必急于一时,如今你统领大局,不能出任何岔子。等到大局已定,再见她不迟。”林远书劝道。
“这一场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敬王赶走拓勒人花了三年,我们要灭掉拓勒国谈何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我不能再承受任何意外,一旦失去就是永远,这是我无法承受之痛,你不是我,你不明白!”冬筱静静地道,语气萧索清凉。
林远书忽地想起那个白色俏丽的身影,似有所感,闭了口。见冬筱又要离开,林远书不得不再度拦住:“不行!你不能去!一旦你落入拓勒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我去!我替你去!”冬筱看向他,有些犹豫。
“相信我,就算带不回她人,也定带回她的信息!”林远书信誓旦旦。
冬筱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嘱咐道:“你小心些,早去早回!”林远书见他同意,飞身上了屋檐,冬筱目送他离去,低低地叹了声气。
林远书夜里疾行,天蒙蒙亮就抵达了古城外围。拓勒族多分支,无固定住所,每年会举办一次部落大会。资源较中原枯竭,逢季节哪儿产什么就迁去哪儿,这也就导致他们会时不时的瞄准边疆物产丰饶的地方进行掠夺,所以在中原人眼里他们是名副其实的蛮夷。五年前初夏来到这里,不太习惯这儿的习俗,拓勒王才将族都定在了离平州较近的这座古城。除了各府第的亲卫,拓勒族没有门卫森严的守城制度,但他们会自发地轮流值守,用自己的方式固守这座城池。上次初夏遇险而归,恐中原人展开突袭,古城外围派了士兵站岗。林远书不敢贸然进入,约摸等了一个时辰,冒充商人才从古道经过的拓勒平民那儿兑了衣物换上。入了城,林远书一路打探来到拓勒王府对面的酒肆,随便点了食物观察着府门口的动静。磨磨蹭蹭用完餐,还不见人影出来,林远书不敢久待,又换了一家商店,如此到了黄昏,府门口的侍卫发现了他的异常,吆喝着就要过来拿下他,林远书索性上了屋顶朝院内飞去,侍卫们大惊,拉弓搭箭瞄准他:“什么人!还不下来!”响动惊了屋内的拓勒王和初夏,他们齐齐出门观望,初夏看清来人,面色一变,跑向院中喝住正要发射的弓箭手:“等等!”林远书看见初夏笑道:“你终于现身了!叫本公子好等!”“来者何人?”拓勒王声若洪钟。“回王上,”阿木在旁应道:“此人是中原人,原平州林大人之子林远书,上次郡主在平州遇险是他所为,救我们出困境也是他!”“哦?”拓勒王饶有兴趣地浓眉一挑。
“林公子远道而来,来者是客!当从正门迎入,何必做梁上君子?”初夏看向他道。
拓勒王扬声大笑,走到初夏身旁,“阿夏说得是!林公子,请到府中一叙!”
林远书看向拓勒王,眼中有火花闪过:“林某来此只为见郡主一面,烦请郡主移步!”
“大胆!”拓勒王变了颜色,猛地喝道:“狂妄小儿!你当本王府是什么地方?说来即来,说走即走,郡主岂是容你想见就见之人?”
第十三章 一触即发
“拿下他!”随着拓勒王一声厉喝,士兵们展开攻势。
“要活的!”初夏接口补充。
箭雨朝林远书脚下射去,林远书躲过第一番攻势,在第二番攻势袭来之前跃下地面,刚一站稳,密密麻麻的大刀指向他前胸后背。林远书从容地哼了一声,目光落向别处。
拓勒王和初夏走上前,初夏问道:“林公子这是?因我而来?”
林远书撇了她一眼,闭口不答。
“外祖!”初夏对拓勒王说道,“林公子既声称为我而来,先把他交给我吧!惊扰外祖之过,待我问明了,外祖再责罚于他。”
拓勒王怜爱的看着初夏,含笑点头:“这小子武功看似不错,多派几个人守着,其余的阿夏做主便是!”初夏朝拓勒王甜甜一笑:“谢过外祖!”拓勒迟雄从五年前失去独子拓勒宏,而拓勒宏虽已娶几名妻妾,却无所出。目前唯留下其女二夫人养女初夏,初夏先是由于惧怕并不敢将自己身世告诉他,如今拓勒王真心宠溺着她,看着自己身边慈祥无比的老人,初夏更犹豫了,就让他在她的陪伴下快乐过日子吧,至于真相并不重要,反正初夏内心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侍卫将林远书带入内堂,初夏让阿木留下,挥退众人,对林远书道:“公子上次抓了我,又救了我,咱们应该没什么纠葛了,今日所为何事?”
林远书看向阿木,初夏淡淡道:“但说无妨!”
林远书漫不经心理理被侍卫弄皱的衣服:“应你一个故人之请而来!”
“故人?”初夏疑惑,“林公子认识我的故人?”
“郡主上次提过的荣渊候府!在下谨记了。”林远书回道。阿木闻此皱了皱眉。
初夏手颤了颤,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远书。
林远书见她在仔细聆听,继续道:“你们前次杀了杨迁,如今朝廷派了荣渊候世子已赶到平州。”林远书见她再无异色,纳闷道,“你的兄长席冬筱,郡主不应该为这消息感到高兴么?”
初夏定了定神,叹了口气:“前尘旧事而已,如今我的身份是拓勒郡主,兄妹相斗,我该高兴吗?如林公子所愿,战事要起了么?”
“我奉世子之命前来带你与他团聚,你本是盛安人,拓勒人不顾你的意愿掳走你,你应该恨他们才是!”林远书言辞灼灼。
“你错了!”初夏冷冷道,“我是拓勒郡主,拓勒王是我的外祖,是我的亲人,我在这里长大,誓死守卫这片土地!”
“不惜与你兄长为敌吗?”林远书冷笑:“真是亲疏不分!即便他是你外祖,那席家呢?那里才是你的家!”
初夏默然,见状阿木接道:“林公子何必为难郡主,两边都是血亲,如此局面林公子难辞其咎!”
林远书凛冽的看着阿木:“留着小命是在这里牙尖嘴利的么?”
阿木正色道:“林公子若要阿木的命随时来取,阿木绝不还手!”初夏不再听他们争执,转身朝外走去:“阿木,把他带下去吧!”
“等等!”林远书叫住她,“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初夏停下,头也不回:“我还没想好!既然马上会有战事,暂时不会放了你!”
“呵呵!”林远书自嘲地笑道,“我一直在多管闲事,不过总好过某人,不顾一切的想要来见你搭救你,望眼欲穿的盼着我的信息,可惜别人根本不领情。”
初夏顿了顿:“不劳你操心,我会去见他。”
平州。红惠焦急的在书房内踱来踱去,冬筱拉住她:“别再晃了!”“冬筱哥!我哥怎么还未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冬筱揉揉眉,安慰道:“不会的!相信你哥!”红惠点点头,眼里盛满担忧。红惠兄妹五年来一直投奔京城义父,拜师学艺,其义父任职朝廷内阁学士,与冬筱也谓青梅竹马。“怎么从未听你提起你有个妹妹?”红惠好奇地打听。
“五年前她和姨娘突然失踪,在城郊客栈里发现了姨娘的尸体,我们以为她们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