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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昊想毕,便下令让邢部侍郎沈中泉负责调查此事,便退朝前往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慈宁宫
“儿臣给太后恭请金安了。”李元昊揖了个恭,便站立在一旁,聆听太后的金训。而端坐在梳妆台前,向铜镜左顾右盼,却不失一丝尊贵气息的就是当今萧太后。虽然萧太后不掌事多年,但不代表这宫中的大大小小事情她都不知道,只是年岁高了,所以该放手让孩儿去拼了。这几年,人的身体变差了,时间多了,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而现在她就想尝尝含贻弄孙的滋味,就像个普通老妇人一样。
而她这个比任何人都优秀的孩儿却高傲得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的子嗣,她这把老骨头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一刻呢。萧太后端详着两手那漂亮的金指,问道:“听说,你昨夜收了个女人?怎么没有带过来让我瞧瞧?”“只是个跳舞比较出众的女人,孩儿认为还没有觐见老佛爷的需要。”李元昊低声应道。
萧太后满意地颔首,回眸一笑,“来,帮老佛爷贴贴黄花,看看,好看吗?”李元昊上前去帮萧太后妆扮。萧太后,半眯着的眼睛,说道:“还记得长夫人吗?她有个女儿今年芳华十八,我已经帮你看过了,贤惠秀中,大家闺秀,是个当皇后的人选,她过段时间要来京城,我安排她进宫。你看看吧。”李元昊应肯。
藏扇楼
鸟语花香,花榭长廊,漫天桂花飞舞,让人沉浸在那桂花香中,一阵心旷神怡。
这就是昨晚引起骚动的神秘女人的住处吗?皇兄的手脚真是快,这么快就收纳入怀中了。李瑞环大摇大摆地走进这一般男人不允许进的深宫内院,没办法,再过几天就要西征了,不是看不到好戏了。李瑞环就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八婆心理,凭他的直觉,觉得皇兄这回好像要和这个什么璇妃有什么谱。不来看一下,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
“璇姐姐,不可以这样坐,让人见到是有碍观仰啊。”一阵女声吸引了李瑞环的注意。不会吧,运气这么好,一下子就遇见核心人物了。李瑞环猫手猫脚地挪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两位女子,一女子身着侍女衣服,正对着趴在石桌上的女人摆茶壶姿势,看来,那趴在桌上的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喜儿,你很烦耶!姐姐我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来对我进行精神摧残。”白璇儿挫败地拍打额头,天晓得,她为什么要跟兰妃把这小麻雀要了过来,真是自虐啊!“姐姐,你高兴吗?皇上宠幸你了,要是讨得皇上欢喜的话,那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啊。”喜儿兴奋地直摆手,没办法,这消息来得太冲突了。今天早上,她一大早被总管拉起来,说被调去侍候刚进宫的璇妃,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没有想到是她的璇姐姐。
李瑞环猛点头,虽然那小麻雀喳喳地挺烦人,不过说的话他还挺赞同的。难道不是,跟了皇上,那可是吃喝不愁啊,要是再好一点的话,那可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不过好像这个璇妃不是很兴奋啊。
白璇儿幽幽地回过头来,仿佛知道那角落藏着个人,她目光迷离地看那漫天飞舞的桂花瓣,“喜儿,你不懂。唉,一入侯门深似海……”“姐姐,你不高兴?为什么?”喜儿糊涂了,姐姐跟了皇上还不高兴,皇上多有权势啊,生死由他定,皇上又是出奇的俊,这样财色兼备的男人姐姐还看不上,那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姐姐啊。
“傻喜儿,不是看什么样的男人你才会欢喜的,而是,只要是你欢喜的男人,就算他在天桥上乞讨,你也会跟着他做乞丐婆的。”白璇儿点点喜儿的额头,这些对于喜儿来说还是太难理解了。毕竟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是喜欢的,有些人还是在成亲的当天才知道另一半的模样呢。在这衣食不饱的情况下,会有人计较这儿女情长吗?
李瑞环看着远处的白璇儿,桂花摇曳,白裙飘飘,一副美妙的画。心中一阵触动,好奇特的佳人,如果她未许人,那么他……只是佳人已是罗敷有夫了,而她的夫君正是他的皇兄。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是要黯然离场吧。今天他是不该来的,来了,没有任何东西带走,却还放下了一颗心。李瑞环决然离去,他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会伤害到兄弟之间的事情。三天后,不,明天,明天他就西征,片刻不停留在这炙人心的京城。李瑞环飞身离去,无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过第三者驻足。
“喜儿,你知道的,姐姐不会永远都待在这里,姐姐的家不在这里。”白璇儿凄然笑道。“姐姐,那怎么行,你现在可是皇上的妃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喜儿大惊,这可是大事啊,兹事体大。“喜儿,你急什么,我想走哪走得出去啊,我只是说说而已。”白璇儿忙安抚这个一下子被她急得团团转的小麻雀。
“姐姐,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舍得皇上吗?舍得喜儿吗?答应喜儿,不离开,留下来。”喜儿问道。白璇儿一怔,舍得他吗?舍得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但是留下来,她会更心痛,因为他是皇上,历史以来,能得到皇上专宠的有几人在。在她之前的,她无法计较,但在她之后的呢?她能不在乎吗?如果她不在乎,那该有多好。她是一个有着二十世纪思想的女人,她无法接受一夫多妻制,而皇上,却是一夫多妻制的代表。他会负她吗?她不知道,现在她能做的是,好好的爱一场,能制造一些在她离开以后,能慢慢回忆的甜蜜回忆。
御书房
“听说,你今天到过藏扇楼?”李元昊双手背立,看向窗外,语气轻忽,却不容人忽视,他的女人绝不容他人有任何染指的念头。李瑞环闻言一愣,脸上闪过一抹苦涩之情,却又极快的转成皮皮的笑,随即搭上李元昊的肩膀,“是啊,今天去偷窥了一下,享受了一下偷香窃玉小贼的美妙乐趣。怎么?皇兄吃醋了?”李元昊拉下那只令人可恶的手,冷然说道“不是吃醋,只是我不习惯与人共享,等到我腻了,可以赐给你。”说完此话,心中却有一股焦躁之情随之而生。恨不能把白璇儿锁在高楼之上,无人可窥。
“皇兄,你真舍得?那要是这样,皇弟就先谢过皇兄了。”李瑞环豪迈地放声大笑,心中却恨不能一拳打断李元昊的鼻梁,如此轻待佳人。“对了,皇兄,现前方军事吃紧,皇弟想提先离城。明天就走。”李瑞环正色提道。不管如何,他会给皇兄一个机会,如果真的,皇兄对白姑娘不好,那么,他就接收了白姑娘。李元昊摆摆手,示意让李瑞环先离去。
一阵哗啷,满桌的物品被李元昊一扫而落。自慈宁宫回来后,便听闻暗影汇报,皇弟在藏扇楼待了片刻。他便宣皇弟入宫进行解释,这像他吗?一点都不像。若不是皇弟未出现在白璇儿面前,只是远远观望。若是他与璇儿交谈,他定会提剑与李瑞环相见。李元昊静思半刻,忽喊:“来人,摆驾藏扇楼。”
第八章
藏扇楼
“姐姐,你怎么闷闷不乐呢?”喜儿问着正在发呆一脸沉闷的白璇儿。白璇儿没有应答,她的心早就已经飞远了。今天他还没有来,是不是得到了她的身子,所以就对她没有兴趣了,连看都不看一下她?“姐姐,你是不是在想皇上啊?”喜儿鼓起勇气问道,生怕倒霉踩到了地雷。
“姐姐,要不我们去外面扑蝶好了。”喜儿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哎呀,跟了姐姐就是好,以前跟兰妃也不错,可是哪有现在的闲情逸致,还可以去扑蝶。白璇儿听道,随即翻翻白眼,天哪,扑蝶,别开玩笑了。就拿着个团扇,在那里瞎转转,和蝶儿们打情骂俏,她可没有那份力气。
“对了,喜儿,皇上把你要过来的时候,兰妃有没有说什么呢?”白璇儿突然想到这个已经被她遗忘了好久的兰妃,这个女人可得小心,小心眼得很哪。喜儿一听,本来是笑意盈盈的脸一下子就变成苦瓜脸了。“姐姐,你现在才想起来啊?兰妃不气,一点都不气,还说‘我和璇儿是姐妹,应该多照顾照顾才是’,不过喜儿跟了兰主子这么久,最明白了,她啊,不气才可怕呢。姐姐,怎么办?以后咱们俩个不是没有好日子过了?”白璇儿一想到女人的忌妒心,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谁敢让你们没有好日子过啊?说来给朕听听。”一踏进门,就只听到最后一句的李元昊,笑道。他相信在这个皇宫内,还没有他做不了主的事。“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喜儿行礼,而呆坐在旁边的白璇儿依旧没有动作。“免礼。”李元昊看着白璇儿的落寞,上前走去,柔声问道:“怎么了?今天过得不好吗?有人来欺负你了?”喜儿刚想禀报,却看到白璇儿的眼神一闪而过,示意她不要多言。
“皇上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宠我,会有人敢欺负我吗?”白璇儿软软的身子依向了李元昊,手头上还拿着南洋进贡来的大大的珍珠把玩,这些都是李元昊赐给她的。但是对于她而言,她根本不稀罕这些东西,对她而言这些东西都是累赘。
李元昊朗声大笑,是的,这是实话。看着那娇美的容颜,想着,如果这样过一生,他也不会有腻的一天了。白璇儿压着心中的不安,是的,不安,因为这爱情来得太快了,而她也臣服得太快了,这会让她的爱情产生波折吗?她不知道,任何人在遇到爱情的时候都变成傻子了。她也一样,精心算计得来的爱情可以永恒吗?不可以,所以对于这场爱情,她只有该接受的时候就接受,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只是放手的那一天要来了吗?白璇儿心中微微一叹,把头埋进宽阔的怀中,尽力汲取那让她感到安心的气息,努力的安慰自己,没事的。
烛光闪闪,烛影摇曳,拉得长长的,不知映着是什么……
绛兰轩
“气死我了”,兰妃阴沉着脸,一撒手把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手还不小心被茶杯刮出了个口子,血留了出来。贴身丫头春儿一看,忙端出金创药,给兰妃进行包扎。兰妃根本没有意识到痛楚,她的心已经被这个她无法接受的事实扭曲了。“可恨,实在是可恨。”兰妃呢喃道,想不到让白璇儿进宫是为了赢得皇上的青睐,没想到皇上的确是垂青了,可是垂青的人却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人,白璇儿。
现在白璇儿因为那一舞让皇上看上眼,一跃龙门,变得和她平起平坐,见面都不需要向她行礼的璇妃,而那场舞还是她千求万求让白璇儿上场的,现在造成这个后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说不出的苦”啊。而喜儿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也跟着白璇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走了,让她现在一肚子火都不知道找谁发。
“哟,兰妃,这是怎么回事啊?腿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啊。”兰妃闻声循视,是她的死对头,锦妃和香贵人。一个狼一个狈,今天怎么跑到她这里来了?上次害她受伤无法上台,使得皇上看上了白璇儿,这笔帐她还没跟她们两个清算呢。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怎么?这么有空啊,来我这绛兰轩有何贵事啊?该不是皇上不宠幸,跑来我这里诉闺怨啊?”兰妃含沙射影的话让锦妃一僵,随即又想通了,定是记恨上次我们害她不能上台的事。“哎呀,兰妃,你这脚可好啊?姐姐可是专程过来看病的。你该不会认为上次事故是姐姐的杰作啊?那可真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