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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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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兰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

突然,一股橙黄色的火焰轰的一下,冲上了屋顶。火焰越窜越高,左右摇曳,像狞笑着的恶魔。渐渐的,火焰燃烧的巨浪驱散了周围的黑雾,只剩下一幢到处冒着金黄色火苗的破屋。

弦儿脑袋阵阵昏眩,再也无法去思考任何东西。
陵兰在火里……
陵兰活不了……
她再也看不到陵兰,甚至不能碰到陵兰的头发。
陵兰死了……
陵兰怎么可能死?
她身上还有陵兰的温度呢,陵兰还要带她去燕国……

恍惚中,有人将双腿瘫软的她架上岸。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只半悬在两人中间,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看着那幢在烈焰中渐渐塌陷的房屋。

“呦,当寡妇了?”司徒杜娘扳住她失魂落魄的脸左右扭了扭,笑得兴高采烈。


一旁,抱着双臂的天苍冷冷地说道:“前辈好大胆子,竟敢诅咒本尊,解药。”
司徒杜娘愣了愣,放开弦儿的脸,满脸谄媚:“对对对,你才是弦儿的夫君。解药忘带了,老娘改天给你。”

天苍微微眯双眼,:“前辈,解药。”

司徒杜娘扬扬眉毛:“阁主别发火嘛,我被阁主关了这么久,身上到处不自在。这配药又费了我好多精神,阁主……”

“前辈,本尊提醒你。”天苍打断了她的话,透过面具,灰色眸子中腾起了一股杀气,“本尊只是暂时不想让她死,并不一定要替她解毒。如果前辈愿意,本尊随时可以宰了前辈。”

闻言,司徒杜娘的笑容变成了委屈的干笑:“嘿嘿,天阁主何必动怒,给,这是解蛊的药。慢慢施药,不可中断,两个月就能解掉蛊毒了。施药的活还是我做吧,让我赚点小钱。”她将一包东西交给天苍身旁的侍卫,嘴里还在埋怨不休,“辛苦养了这丫头好几年,一点报酬都没有。人家燕国小子本想给我很多金子,要不是为了国家大义,真不想弄死他。”


“真不想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
这话落到耳朵里,弦儿顿时一个激灵。……
陵兰死了……
他被司徒杜娘骗到那所房子里,烧死了。
司徒杜娘杀了陵兰!

“你杀了他!”弦儿惨叫着,猛地扑向正谈笑风生的司徒杜娘,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司徒杜娘痛得哀嚎一声,发疯地推着弦儿。
弦儿死死咬住她,用尽全力咬住她,用尽所有的恨意咬住她。她想将司徒杜娘撕碎,撕成一片一片的,完全撕碎!
因为她杀了陵兰,她杀了陵兰!


周围的人先是一愣,接着涌过去,七手八脚地想把弦儿拉开。
可弦儿双眸血红,已经变成了走火入魔的妖。滚烫的血液混着苦涩的泪水,嚯嚯地流进她的喉咙,堵住了她的喉咙鼻腔。



突然,她嘴巴一轻,原来司徒杜娘脖子上的肉已被她硬生生扯下。众人趁机将她拉开。
只见司徒杜娘捂住脖子,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仰面倒地。四肢不断抽搐,眼睛直瞪瞪地望着天。鲜血从指缝中涌出,四处喷射。不一会儿,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弦儿叼着一块人肉,下半脸颊已被鲜血浸透。血珠子顺着下巴,一滴滴往下落。恍若吃人的修罗恶鬼。可她的目光却如小鹿般纯净,她用纯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司徒杜娘。
她在想,害陵兰的人死了,陵兰是不是就会活过来?
对,陵兰会活过来的,他不会丢下自己的。

天苍走到她身边,命令道:“把人肉吐出来!”
弦儿没理会,她在等陵兰活过来。
天苍不耐烦了,用手指强行抠出她嘴里的人肉丢到一边,接过侍卫的手绢给她擦脸。

感觉到脸被眼前的人蹭得生疼,弦儿有些慌神了。为什么,她面前的人不应该是陵兰么?她已经杀了司徒杜娘了,为什么陵兰还是没有出现?他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么?他怎么还没回来?

对了,害陵兰的不止司徒杜娘,还有眼前这个戴黄金面具的人。只要杀了他,陵兰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了。

心魔一动,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藏在袖口的无柄软刀,连刀刃带手指,狠狠地刺进了天苍的小腹。

天苍眼疾手快,在她刺进半只手掌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天苍忍住痛,发狂地对她大吼大叫,“你疯了!”

一击不中,弦儿急火攻心,双眸惨红似血。她一咬牙,使尽全身的力气,想将无柄刀完全刺入天苍的身体。

巨大的力道推得天苍快步向后退去。

片刻,天苍定住脚跟,一把将她推开。捂着肚子半跪在地,喝令侍卫:“不许动她。”

杀不了天苍,她杀不了天苍。杀不了天苍,陵兰就不会回来。弦儿晕乎乎地退了几步,红色的眸子渐渐褪色,化成死灰。她用死灰般的眸子茫然地打量着四周,只看到呼啸的寒风卷着细密的雪花从眼前飞过。
果然没有看到陵兰。
为什么?为什么再也看不到陵兰?她的陵兰呢?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颓然瘫软在地。小腹中刮肉般地剧痛,股股热流从身下涌出,染红了地上晶莹剔透的薄雪。

“你说过要带我回燕国的,”她望着那幢已快燃尽的房屋,目光呆滞,喃喃自语,“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突然,她抱住头,仰天长啸:“啊——”
凄厉的尖叫刺破了浓烟滚滚的天空。


 



第64章 第64章
窗外,灰暗的残月挂在天边,院中寒竹萧萧。桌子上放着一壶冷茶,一碗冰冷的饭,一碗冰冷的菜,一盏如豆的灯光。
空旷黝黑的屋子里冷飕飕的,没有一丝温度。

弦儿侧躺在冷冰冰的床上,静静地听着窗外竹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蜷缩成一团。长长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原本浓浓如墨的颜色中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银丝。
她身上的蛊终于快完全解尽,可重获自由的身体没有一丝喜悦,血管里流淌的液体比雪水还冷。

她很后悔,后悔答应陵兰要好好活着。如今她活着,活得比死痛苦。
没了一生挚爱,每一天都是蚀骨的折磨。点点思念,凝结成毒,总一天会把她变成行尸走肉。


门被推开,进来的天苍带着黄金面具,身穿一身墨黑云衫,长而卷曲的头发歪歪斜斜地系在一边,手里端着一盘清粥咸菜。

他瞥了桌子一眼,冷哼道:“又没吃饭?想让我喂你?”

弦儿没回答,目光茫然地越过他看着门外。


他坐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小桌上:“你想不想看我的样子?”
弦儿还是没动弹。

于是他伸手,慢慢地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后的脸庞艳若玫瑰。
他将面具扔到一边,敛眸:“以后在你面前,再也不用带这面具了。吃饭吧。”

弦儿依然茫然地看着门外。天苍和人贩子是同一个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想要陵兰回来。
可陵兰回不来了,即使她杀了天苍,陵兰也不回来了。

见状,嵇苍的目光渐渐冰冷。他一挥手,拍飞了手边的面具:“想饿死没那么容易。”
他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弦儿拖起,吻上弦儿的唇。将一口热腾腾的粥强行灌进了弦儿的喉咙,呛得弦儿眼泪直流。

“自己吃,还是让我继续喂?”他冷冷地问。
弦儿咳了几声,沉默不语地接过他手里的碗,低头默默地喝起来。粥很好喝,软糯香滑,落到空荡荡的肚子里很舒服。

其实肚子不该是空荡荡的,只是他们都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留在世上,一天天熬。

喝完粥,将碗放在床头,弦儿又倒头睡下。没多久,她已经快迷迷糊糊地睡着。

许久,一具温暖的身体也跟着躺了下来,犹犹豫豫地拥住了她的后背。
真的很暖,很暖。
弦儿颤抖着唇,按住那人的手背,轻声唤道:“陵兰……”

那人的身体猛地一震,飞快起身:“你疯得更厉害了,明天给你请个大夫。”
弦儿笑了笑:“我想陵兰。”
嵇苍没再说话,怒气冲冲地穿好衣服,冲出门去,狠狠地甩上了门。

这天过后,弦儿好多天都没再见到嵇苍。
她每天依旧一语不发地缩在床上,看着窗外摇曳的秀竹,一看就是一天。身体在慢慢好转,但非常疲惫,根本不想动一下。

一天夜里,嵇苍突然推开门,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屋子。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绣蟒官服,满脸潮红,酒气熏天。
他很少这么失态。 

走到床边,他扶着床柱,直勾勾地看着弦儿,唇边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八王宾天了。”
弦儿蹙眉,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嵇苍拍了拍腰上的玉带,打着酒嗝道:“大世子登基。击毙燕国安王世子有功,嗝,我,临州巡抚,临危受命。爹娘会很高兴,很高兴。”
弦儿沉默不语。
若非北承天危在旦夕,大世子断然不敢登基。燕军攻无不克,南承天凶多吉少。现在做官,有什么好开心的?

“你为什么不笑?”嵇苍的笑容渐渐冷了下去。
弦儿扭过头,不想答话。
嵇苍更加怒不可遏,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到眼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做官太太了,不高兴吗?”
弦儿恍恍惚惚的垂着头,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啪——
嵇苍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床。

“失节之妇,难怪失忆之后你只亲近他不认得我。现在想来,原来你早已变心。我,我,我还为你做官。”嵇苍说得火起,几把脱下身上的官服,狠狠地砸到地上。
弦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头发遮住了红肿的脸颊,眸光静得像一滩死水。

看到她的反应,嵇苍收起怒容,阴森森地一笑:“觉得我很好笑,不想跟我说话是吧?你真以为我会再意你的想法?你早已不是我的妻子,现在的你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哈哈,我杀了你的情人,现在,我还要玩弄你。”

说完,歪歪倒倒地扑到弦儿身上,几下将弦儿的亵衣撕扯得支离破碎,然后狂吻起来。

弦儿缓缓地闭上眼睛,轻声喊:“陵兰。”

嵇苍抬起她光滑的腿,大吼:“不许喊!”

弦儿继续轻喊:“陵兰,陵兰,陵兰。”

“我让你别喊!“嵇苍一边吼,一边扶着自己的分身往里冲。可冲了半天,以往斗志昂扬的分身在弦儿的低喃声中败下阵来。折腾得满头大汗后,他精疲力竭地倒在一旁盯着床帐发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并肩躺着,就像两小无猜时一样。

突然,嵇苍轻声问:“姐,你很恨我吧?”
弦儿沉默半天:“嗯。”
恨透了。
因为只有恨嵇苍,她才能找到活着的感觉。

“我就知道。”嵇苍猛地坐起身,支着脚,扶着额头,半天没说话。


忽然他一咬牙,翻身而上。
一手捂住弦儿的嘴,一手扶着粗大狠狠地顶了进去,然后恨恨地盯着弦儿,一边挺动腰肢一边骂:“我哪里有错?打仗的不是我,让你颠沛流离的不是我。我只想做官,让你做官太太。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

弦儿恍恍惚惚地看着头上规律摇晃的云帐,仿佛觉得身体已不是自己的。遥远的记忆涌上心头,酸楚无比。
不是嵇苍的错,那是谁的错呢?

若不是世道大乱,她和嵇苍会在北岭过着太太平平的日子。她不会爱上陵兰,不会品尝这生不如死的别离之苦。也不会恨嵇苍。

是谁的错呢?


又是接连好几日没见到嵇苍。
这阵子颇不平静,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金属味,还有股股腐尸的味道。夜晚,不时有点燃的箭矢和火鸦滑过竹林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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