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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艳扑入文寿的怀中嘤嘤哭泣着,下意识瞥了一眼上官玦,见他看着自己,又投入到父女相见的戏码中。
作者有话要说:
☆、梦
自己曾经为那个人几乎付出了一切,换来的却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只要你想要,这天下便是为你而夺。”呵,多么的可笑啊,自己拿命为他换来的天下。想到这,更觉得和师父的赌约可笑,即使我站在他面前,他又何尝会认得,想哭却早已无泪。
搜罗到一大堆稀奇古怪玩意儿的双儿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看着正坐于凉亭发呆的自家公子,便玩儿心大发想吓吓他,悄悄走过去朝公子肩膀一拍,谁料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公子,你想什么呢,连我走到你身后都不知道。”平时自家公子可是连自己在五里外发出的脚步声都听得见,今儿是怎么了。
我看了看身后正摆弄着她刚买的玩意的双儿:“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咱们回吧?”
“哦”双儿拿着心思都在那些小东西上,也懒得管自家公子的闷骚脾气了。何况明天晚上摘星楼还有一年一度的凤鸣大会,忙的事多着呢,也是该回去了。
雨夜,无风。只有滂沱的大雨想冲刷地面鲜红痕迹,掩饰着血流染上她素白的袍子,像极她平日喜欢的艳红,他静静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她在用最后一丝力气哀求他:“求你,放过,我的丈夫。”他脑中的画面如洪水般涌出,心骤疼,像被撕裂般打开着什么。
他顾不上脑中的疼痛,抓住她的手,将她硬生生扯进怀里。她扯出最后一抹笑容,还是那样的自信只是带些苦涩,她知道他想起来了:“玉,其实我从来都没有……”
话未完,被他用粗暴的吻堵住,不,我绝对不会让你说出来,你是我的。
见怀中的人没有动静,他轻轻捧起她的脸,她阖上的双眼狠狠刺痛了他的心脏,一滴泪缓缓从眼角划过:“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嗯,回答我,为什么。”拥住她的身体,仰天长啸:“为什么”。
梦中呓语着“为什么”床上之人骤然惊醒,涔涔的汗沿着脸颊划入胸膛。又是这个梦,每每到这里自己就心如刀绞,唯一可做的就是默默想起那个人,一遍又一遍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艳儿……”
守夜大太监福安听见屋内的动静,立刻跑了进去:“皇上”便静静候在一旁。
“什么天了?”
“回皇上的话,三更天了,离早朝还早,您再休息休息吧。”
“你先下去吧。”
“嗻”
作者有话要说:
☆、上官笉
昏暗的地下室只有一张桌、一张椅、一张床、一壶茶、一只杯,长长地铁链锁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吹奏着凄凉哀怨的笛声,跳跃的烛光照不出被长发遮盖的脸庞,像极了地狱里的鬼魅。楼梯上传来靴子的声音打破了这悲伤的笛音,随着脚步声临近,男子放下碧绿的笛,依稀看见男子扯出一丝笑容,似乎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笑声越来越大声音像根刺一样刺在来人的身上。
“你笑什么?”上官玦看了一眼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从小便占有父皇所有爱的自己的弟弟而且还夺走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打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上官笉收住笑意:“每次你一做梦,便会来这地下室,想羞辱我却每次都郁气而归。何必呢,皇兄,当初是你把她拱手让出,现在又假惺惺做给谁看”上官笉脸上的表情显得越来越狰狞“别忘了,是你,是你亲手杀了她。”
上官玦怒不可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朕,已经是皇上,杀你易如反掌。”
上官笉不反抗,嘲讽道:“杀啊,我求之不得,能早些去黄泉见我的妻,我心甘情愿。”
“闭嘴”上官玦一掌在上官笉的胸口,看着上官笉从墙上滑落嘴角流出鲜血,不禁皱了皱眉:“实话告诉你,我不会杀了你,不是拦着你下黄泉,而是杀了你,她便永远都不会原谅我,那我还如何与她相守一生。”
上官笉脸色一变,不顾刚受的一掌,强撑起如杨柳般清瘦的身体“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她还活着,不可能,你骗我?”他冲上前来想抓住上官玦,却被铁链紧紧锁住
上官玦悠然一笑:“我刚刚说什么了吗”他上前一步扯住抓狂的上官笉的发“我说,她是我上官玦的女人。”说完便推开他,抖了抖衣袍,不顾身后嘶吼着的上官笉转身离去。
上官笉摸着困住他的铁链,大笑,笑到眼泪肆意横流。
夜色中传来他的嘶吼:“上官玦,你骗我……”
翌日,又是一个晴空万里,摘星楼内外热闹非凡。
“这边,这边,挂右一点。”
“这个,放那。”
“小崔啊,这边来擦一下。”
摘星楼上,双儿从窗户中望了一眼,转身催到:“公子啊,您倒是快点儿啊,李叔,一个人都快忙死了,等着我下去帮忙呢,您可倒好,睡到这日上三竿了才起,下面一堆活,您也不说帮帮忙,昨夜又喝酒了吧,一股酒味儿,散都散不了……。”
刚起床,就听见双儿这丫头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真怀疑这丫头是不是麻雀投胎来的。也难怪,今儿是摘星楼的凤鸣大会,凤鸣取其凤凰鸣叫之意,凤凰即为摘星楼的台柱。其实就是摘星楼的舞女们、歌女们为夺凤凰之称而开展的比赛,夺头冠者即为凤凰。她们借此机会不仅一展才艺,有些被王侯将相看重收为小妾,便也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能一举成为凤凰就更不用说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去到皇宫表演一番。故今天京城大部分王侯将相、富商豪贾都会来此观看表演,挑些个回家养着,这是京城闲人们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摘星楼
大殿内,上官玦手持朱砂笔,眉头紧锁,这些藩王越来越不知好歹了,总有一天要好好整治整治他们。
一抹黑影从屋顶跃入,单膝跪地。上官仍看着奏章却轻轻抛来一句:“何事”
黑衣之人双手呈上信封,递于桌前。
上官玦正欲打开信封,来人说道:“主子让属下告诉您,这里头有您最想知道的消息。”
上官玦眸子一亮有随即暗下去,他不敢再抱多大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他再也承受不起了。心里一顿,还是打开了,只见信上只写有三个字“摘星楼”
来人又道:“主子还说,今晚他在那儿等你,这次,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上官玦看着这三个字,心中默念“摘星楼”。
门口传来声响,上官玦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下去,暗影立刻使了个轻功消失不见。
大太监福安走进来:“皇上,皇后娘娘差人来问是否与她一起用晚膳,昨个儿是端午,娘娘本做了些粽子等皇上去吃,皇上却文武大臣祭天去了,想着今儿能让皇上吃些。” 琯杺从小就跟在已故的太皇太后身边,所以这福安是从小看着琯杺长大的,看着她从一位活泼可爱的郡主变成了今日沉默寡言的皇后,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家皇上。故福安说话是总会向着些琯杺,这上官玦向来也是知道的,只想着自己身边的人能替自己想着她也是极好的,自己的内疚也能少些。
琯杺,想到她上官玦心中不禁有些无奈:“近日来,皇后身体可好些了。”
“回皇上的话,还是老样子,咳嗽不断,吃着些药也不见的好。”福安见皇上未回,又吐了一句:“皇上,可去。”
又一次的选择,上官玦苦笑,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在继续错下去了。
马车上,“回皇……。爷的话,说起这摘星楼便要从这风来水榭说起,摘星楼只是其中一处,主要负责的是歌舞表演的酒楼,来往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另一处叫明月阁,主要是茶水生意,来往的都是些文人雅士,二者合在一处名为风来水榭,老百姓都说这风来水榭是雅俗共赏之地。关于幕后老板的传闻也很多,人称无尘公子,有的说他英俊潇洒,有的说他风流不羁,还有的甚至说他就是一大胡子汉子,说法不一。”看着对面静坐的男子,身为天子也有不知道的事便有些自鸣得意的滔滔不绝起来。
男子开口温润的嗓音有些好听:“看来肖将军知道的很清楚啊”这肖云是自己的御前侍卫,平时沉默寡言的,看来自己对他了解还不足啊。
肖云脸色大变:“爷明鉴,属下绝对没有来过,只是听说,听说的。”
看着快哭出来的肖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也没说你来过啊,继续。”
肖云抹了把汗:“是,听说今天是摘星楼一年一度的凤鸣大会,京城大半的官僚富商都会来,还有的说这摘星楼的歌舞表演绝不亚于皇宫大内,甚至更好看的都有,尤其是夺冠的凤凰年年都是惊艳全场,很多人想看都进不去呢,只有那些权势之人才能一睹风采,所以像属下这样的即使想看也进不去呢。
“哦,那看来我今天晚上还能把明天的早朝给开掉。”上官玦轻轻摇扇,你真的会在这里吗,艳儿。
作者有话要说:
☆、摘星楼
马车停在一所雄奇辉煌的楼前,上官玦下车驻足于楼前,听得旁边肖云一声感叹。只见屋顶错落,翼角嶙峋,气势雄壮。这便是摘星楼,难怪会是京城的另一处‘朝堂’。今天无论如何自己怕是也绝不会失望而归了,上官玦心想着便踏了进去。
楼设有三层,内堂大厅为第一层,大约可容八百人,内设主台约高一米,占厅一半大小,四周墙壁皆为浮雕,桌椅摆设雅细精致,摆放的花草树木也皆是奇花异草。二楼、三楼皆是厢房,从外看来就知这些厢房各个雅致不一,独具风格。看的肖云是目瞪口呆,自己好歹也在皇宫大内做事,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如今看这摘星楼发现自己的见识还是很短浅的。
上官玦倒是不以为然,光从外看便知这内堂一定别有洞天,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他打开摇扇,稍稍遮挡面容,光是轻轻撇了一眼,就已经见着了好几个‘熟人’,其中不乏尚书、侍郎,此时正坐于二楼之上。
这时,一名小斯跑过来,冲上官玦道:“爷,这边请。”上官玦见是熟脸,便随他上了楼。
小斯站在三楼一处厢房外,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顺着小斯手势看去,厢房内已有一抹身影喝着酒正在等候,上官玦看了他一眼步入房内:“你可是越来越悠闲了。”
屋内之人起身冲他一笑:“我这叫忙里偷闲,本少爷要管理那么大一帮派,还要帮你找那丫头,你应该知道有多难的,打算怎么赏我啊。”
上官玦没管他,独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这世上还有你霍大少爷得不到的东西吗?”
霍咎见他想赖账的意思:“那可不一样,别人给的东西本少爷向来来之不拒。”
“你得先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吧。”上官玦见他一副吃不得亏的样子,也懒得和他计较,只要他给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别说是一块免死金牌,就是十块、白块,大赦天下,自己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霍咎知道一谈到那个丫头的事,便绝不能跟他开玩笑,于是咳嗽一下算是正经起来:“我的人一个月前从排演节目的人那儿打听到今天的凤鸣大会中有个姑娘总喜欢穿着大红色衣裙,而且今天的节目单中我看了一下。”霍咎顿了顿,看了看脸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