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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坚持的眼神,皇甫倾伶无奈,只得抱着她离开。希望那两人见他时,不要怪他才好!
且说冷君琪怒气腾腾地赶往太子府,却被突然而至的玄夜拉住,道:“紫衣不在太子府,你跟我来!”
两人一路往城外行去,十里外的一座荒宅内,窗门敞开,一身红色嫁衣的紫衣双手被缚,正被吊在半空,屋内空无一人。
两人在一棵大树上藏身,看到屋内的情形,冷君琪心神俱裂,若不是一旁的玄夜死死按住他,他早冲进去了。
玄夜指了指一旁道:“有埋伏!”
仔细看去,四周的竟密密麻麻埋伏了上百人的弓箭手,身上披了一屋干草,若不是太阳光下,闪出数点寒光,还真不易发现。每个人手里的箭头都直指屋内,冷君琪双拳紧握,牙齿出血,痛心无奈地望着屋内吊着的紫衣。
冷君琪心中骇然,如若刚才他冲动地冲进去,那么此时,只怕还未接进紫衣,两人就已射成剌猥了。
“怎么办?”冷君琪六神无主,他眼里现在只有紫衣嘴角那一抹红迹,腥红腥红的。紫衣双目紧闭,不知情况如何?
“等天黑!”玄夜道,顺手点了他的穴道,就怕他作出什么冲动之事。
“你放开我,我不会冲动的!”冷君琪咬牙切齿地说道,怒视着玄夜。
“你的话很没说服力,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玄夜躺在树枝上,闭目而道。
远处的天空升起了一朵漂亮的烟花,在空中开出琼花形状,片刻而逝。
像是谁家小儿在白天不小心点燃的焰火一般,谁也没有在意。可皇甫倾伶怀里的冷晴儿注意到了,这不是师兄的焰花吗?城外……
“去城外!”冷晴儿对皇甫倾伶道。
皇甫倾伶也看到了那朵焰花,眨了下眼,疾身掠往城外。
而正在离都城的冷君然和风楼绝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们却去了一间茶楼,两人一前一后进去,目标却是相同的。
三楼雅间,一身红衣的冷若心正同一个身着锦服的男子喝茶,两人脸上笑意融融。
“冷大小姐的手段,真让本太子钦佩不已呀!”太子洛铭谟端起茶,在嘴边轻轻吹着,眯着眼看了一下她。
这个女人真是毒辣,杀兄毒妹,眼不眨心不跳,连见惯了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的他,都不由对她另眼相看。
“如果没有太子的顶力相助,若心哪有哪个能力!”冷若心笑道,眼里却划过一丝鄙意,他只不过是命好罢了,生在皇家,坐在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坐子上,双手染满了亲人的血,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说,好说,我们各取所需而已!”洛铭谟哈哈笑道,眼里划过一抹厉色。
本来附在屋顶的风楼绝正要下去,余光瞥过一旁的一袭白衣,又隐身不动。
冷君然无视门口的守卫,一把推开雅间的门,眼光厉厉地盯住冷若心,一丝心痛划过。
“大哥?怎么是你?”冷若心霍地站起身,惊叫道。大哥失踪多日,竟会在此出现,那只有一个原因,小妹凶多极少了,那人给的诱情草果然厉害!
“若心,你太让大哥失望了,你可知,你这样做,会多伤爹娘的心?”冷君然看着她,目光沉痛。
“哼,失望?大哥何时对我抱有希望?你们所有人心里眼里都只有她!我所作的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何不对?”冷若心冷冷笑道,对面前的冷君然,她现在是一点情意都无!
“若心,莫要执迷悟,跟我回去爹娘面前请罪!”
“休想!我没罪,何来请罚一说?我看倒是大哥应该想想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吧,兄妹通奸,可是会被天下人所不耻,哈哈!”冷若心仰头大笑,很满意冷君然如遭重击的表情。
洛铭谟转了一下眼,道:“既然冷大公子来了,不如坐下好说!”一双眼闪着算计,如果能拉拢冷君然,事情将会更顺利些。
冷若心看出他所想,止住笑,冷冷道:“太子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他帮她取得冷家,她就用冷家的财力支持他上位。
“哪里会忘,只不过君然是你大哥,兄妹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洛铭谟哈哈一笑道。
“若心,既然这样,就莫怪大哥了!”冷君然沉色地望着她,哀意遍布。
一个闪身,不待冷若心反应,一掌按在她头顶的百汇穴,一个使力,毁了她全身功力。
冷若心闪避不及,被冷君然废了武功,瘫弱在地,脸色惨白,恨恨地望着眼他道:“大哥,你今日若不杀我,来日,我一定要你后悔万分!”声音凄厉,她十几年的武功瞬间没了,她恨不得撕了冷君然。
“南书,送大小姐回去!”冷君然转过身不再看她。
南书上前拉起冷若心就要往回走,洛铭谟伸手拦住他,道:“冷大小姐今日是我的客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带不走她!”
语落,从屋外涌进数十名侍卫,将几人团团围住。
“太子是要管我冷家家事吗?”冷君然盯着他,袖里的手紧了一下。
“那倒不是,只是今日大小姐是应了本太子的邀才来的,本太子有义务护她周全,过了今日,本太子绝不插手!”看着冷若心面若死灰的脸,洛铭谟叹了下,如果不是留着她还有用,现今如同废人的她,他才不会救她!
“如此,便有劳太子了!”冷君然未再坚持,冷若心已被废了武功,也只不过是换了个人送她回去而已。
“冷公子慢走,本太子不送了!”洛铭谟送客道,冷冷一侧身,让出门口。
冷君然带着南书迅速赶往城外。
屋内的侍卫退去,洛铭谟走到瘫在地上的冷若心面前,一张青白的脸泛着阴厉,轻轻勾起她的小巴,道:“你说,现在如同废人的你,对本太子还有多少用处呢?”声音很柔很柔,像是情人间的爱语。
冷若心心中一禀,抬头嫣笑,道:“太子这是瞧不起若心吗?没了武功,我一样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这该死的太子,这么快就想卸磨杀驴吗?
洛铭睿松开手,还拿出丝帕擦了两下,随后扔掉,仿佛她有多脏一样。
隐在暗处的风楼绝对屋内的两个人撇了下嘴,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喃喃道:“便宜你们了!”
很是不舍地倒了下去,自上次皇宫救冷君琪后,他怀里就备着两种药,一个是迷药,一个是春药,还暗想着,若是哪天那女人把他惹急了,他两种全给她用上。这可是他精心找来的上等药品,用在这两人身上,他深觉可惜!
突然转过瓶身,脸色古怪,唔,拿错药了,他本想在不惊动那一干侍卫之下,抓了这两人去法华寺找冷晴儿邀功呢!
看着底下两人脸色转红,呼吸变得急促,风楼绝捂住眼,他把春药当迷药使了!
洛铭谟全身燥热,久经人事的他岂会不知身体异常,那一股股欲望似是将他淹灭,狠厉的眼盯着地上的冷若心,一个耳光扇去,恨恨道:“贱人,竟敢给本太子下春药!”
冷若心也是欲火焚身,洛铭谟的态度让她心中莫名害怕,那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却让她脑子瞬间清醒,忙道:“不是我下的!”
慌忙自地上爬起,无奈力不从心,又重重跌下,顺手拉破了洛铭谟的衣服。那样子,似是有些迫不及待,要扑上去的情形。
洛铭谟眼神阴厉,一把扯起她胸口衣襟,阴笑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要爬上本太子的床,那本太子今天就成全你!”
说着,将她狠狠丢在地上,犹觉气愤难挡,又重重一脚踢去。
冷若心痛呼一声捂着胸口,瞪大眼惊道:“太子,你若不喜我,可以去找别人,为何这般对我?”心中惧意升起,这时的洛铭谟是让她害怕的,那阴厉的眼神似是要把她吃了一般,她还真想不明白这春药是几时被别人下的?不过洛铭谟也没给她想的机会。
“嘶啦”一声,冷若心身上衣服尽毁,白皙的身体因情欲泛着红润,甚是迷人。
洛铭谟除去身上的衣服,扑上去,毫不温柔地拉开冷若心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体内,丝毫不顾及冷若心的干涸生涩,狂乱地动作起来。
这春药虽让人欲火焚身,情欲难挡,却也让人的神智无比清醒。
冷若心感受身体撕裂般的痛楚,紧紧咬唇,把所有的痛呼都咽在肚内,任由洛铭谟在她身上畜生一般地发泄,双拳紧握,心中愤恨无比,过了今日,她一定要把这此百倍千倍地讨回来。心中却无比地怨恨起冷君然来,若不是他废了她的武功,那岂有她现在如这奇耻大辱的一幕?还有那春药同,也是在他走了之后,他们才中的,不管是不是他下的,都与他有关!如果刚才,他强硬一点把她带走,也不是留下她,那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所以,所有的怨忿,所有的恨意全归到了冷君然身上!
洛铭谟也是心有不甘,他根本不想动这个狠毒的女人,连碰一下都觉得很脏,如今却要靠她来解毒,心中越想越火,尽管在她身上驰骋着,手却不时地扇向冷若心,别说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了,甚至可以称之为暴虐了。
很快,无力反抗的冷若心双脸红肿,身上也印下了无数的青青紫紫,更甚者,那两团柔软上清晰地印着数排牙印,鲜血汩汩流出,原来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条条深深的抓痕溢着血珠,一幅洁白玉体片刻不成人样,惨不忍睹!
而屋顶的风楼绝早就不忍观看,飞身离去。心里还道:禽兽呀,禽兽不如呀!稍稍怜香惜玉一点也好吗,可惜了那美艳如花的一副身体!不过一想到冷若心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不解恨!
南宫钰闪身上了玄夜两人藏身的大树,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再看了看冷君琪一动不能动的姿态,嘴角扯了扯,也学玄夜找了个位置躺下,无视冷君琪投来怒视的目光,小声道:“人太多,我也没办法!”
冷君琪的眼光暗了下去,双目通红,似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对了,她人呢?”这么久怎么还没看到冷晴儿出现?玄夜不由纳闷。他在城外看到太子的人带了紫衣来这里,刚一回城就碰到冷君琪一脸急切的样子,想都没想就带他来了,所以不知冷晴儿现在况。
“是呀,师妹呢?”南宫钰坐起身问道,他的信号弹都发出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到她人?这两天他一直忙着抓叛徒,也没顾得上见她,当然更不知冷府外发生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这下轮到冷君琪小有得意了,偏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急去!
“快说,师妹现在哪里?不然我不帮你救她!”南宫钰抓着冷君琪的衣服,还用嘴呶了下挂在屋内的紫衣,威胁道。
“我只知道小妹被风楼绝带出冷府了,皇甫倾伶跟去了,橙衣也去了,就是紫衣,不知为何却落在了太子手里!”冷君琪无奈道,为了紫衣,他忍,总有一天,他要还回来!
听到有两个人跟着她,南宫钰和玄夜也没那么担心了,就是不知他们会碰上什么事?
却说无悔,本来今天他是要到冷府贺喜的,不想刚一出门,便被他父亲拦回去了。
心知冷若心一定不会放过今天这个机会,一定会有所图谋,不觉更为忧心,想强行离开,不料父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