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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没有回答,却收回了手中的剑,虽然一餐两餐不吃没什么,但他发现,真想顺顺利利杀掉她,并不是一件易事,不如先停手,另作它法,杀手杀人,只问结果,不讲过程,更不问手法,他虽一向不屑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但若万不得已,他会使用,达到目的,才是王道。
白衣素颜,风华无限,山风吹过,墨发飞扬,衣袂飘飘,袖舞长歌,面若凝脂,唇若点樱,眸若秋水,身后云雾缭绕,如凌波仙子一般。
潺潺流淌的小溪,温柔而明净,清澈见底。冷晴儿坐在一块大石上,脱掉鞋子,冰皙玉足泡在清凉的溪水中,泌心冰凉的感觉传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淡淡撇了一眼一旁烤着野味的玄夜,一双如玉笋般的手正在拨弄着之前打来的野味,洁白修长的十指,怎么看都不像是出自一个杀手。她不禁怀疑,一个常年拿剑的手怎么会生的如此好看?
想起当初,师父让她选兵器,她死活都不肯拿刀啊剑的,逼的师父没法子,也不知道上哪寻的这金铃银索,看得她目瞪口呆,此物水火不溶,刀枪不入,本以为那只是在电视剧里才出现的,没想到确实让她碰上了,满腹欢心,便专心修练起来,爱死了那长袖飞舞的感觉。
玄夜把烤好的山鸡丢给她,自己坐在一旁吃了起来,两人之间相处古怪,却又透着丝融洽,丝毫无杀与被杀的凶波潮涌。冷晴儿叹了一声,这个死木头,难不成她就摆脱不了了吗?还是说两人真要一个人死才结束?唔,她何其无辜!
恨恨地咬着鸡腿,脑里思索着脱身之策,该死的,等本姑娘素女功练至第九层,一定打你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倏地,玄夜执剑横扫,冷晴儿娇躯后仰,玉足踢起一片水花泼向玄夜,身体轻盈地跃到另一边。
这一动之间,周围出现了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原来玄夜以为是她的帮手,故想先下手为强,解决了她,再打发其他人。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带着一身阴暗戾气,杀气腾腾,冷晴儿星目一转,银索不留情的打出,直击玄夜面门,嘴里还说:“原来第一杀手杀人也要找帮手的!”
“我不认识他们!”玄夜挡过一击,沉声说道。
嘎?那是什么人?冷晴儿疑惑,道:“我也不认识他们!”手里的动作却不迟疑,素女心经的招式一一使出。切,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这里就你我二人,看他们杀气十足的样子,不是杀你,就是灭我,你说不认识,信的是傻瓜!
看着打在一起的他们,其中一个黑衣人说话了,“头,现在怎么办?出手吗?”
那个被称头的人说道:“再等等,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了,我们再出手!”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到了打斗中的两个人耳中,不约而同,两个人都停下手了。冷晴儿问玄夜,“杀你的?”
玄夜不语,想杀他的人多了,自他选择了这一行的那天开始,哪天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习以为常了。
冷晴儿转念,对黑衣人说道:“你们是来杀他的吗?那挺好,我就不掺合了,您随意!”说完退到一边,想找自己的鞋袜穿上,刚才只顾着打架了,忘了自己还光着脚呢!
哪知黑衣人一挥手,“上,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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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是神雕迷,窘了~
用的是自动上传,没想到提前传了,15号的更文……呜呜
15号的文,下午再传!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一时间,刀光剑影,重重围困住两人,黑衣人全是进手招式,刀刀狠辣刚猛,欲逼两人于死地。
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巧妙,一波攻完一波又至,一时之间,两人颇感吃力。云袖飞舞,击退一个来者,冷晴儿退到玄夜旁边,说:“这些不是普通的杀手,什么人让他们来的?”
“这是死士!”玄夜冷声蹙眉道。
死士?冷晴儿皱眉,这么多人,恐怕不是一般人能驱动的,什么人想要他们的命?死士出手,不死不休,比杀手更进一个层次,杀手方爱惜自己的生命,死士只知道服从命令。思下,手上的招式再不于留情,金铃在内力的崔动下发出摄人心魂的声音,黑衣人听到,心神有一丝的恍惚,玄夜看准机会,寒剑飞旋,瞬间解决了几个。
冷晴儿素女功也发挥至第八层,白索如银蛇狂舞,以诡异的角度击打在黑衣人之间。一时间,银索所到之所,非死即伤。
飞燕沾尘,白衣染血,娇颜一片肃杀。心思飞快转动,这些人到底是针对谁的?玄夜?不太像,一个杀手值得动用这么大的阵势?她吗?自回来后,一向低调,也未曾做过什么天怒人怨之事,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如果她这张脸露了出来,便会有大祸临头,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吗?到低是什么事?回家后一定要找爹娘问个清楚!又思起大哥中毒,看着眼前的丝毫不知道疲倦的死士,一个今头闪现,难道又同那人有关?到底什么事让他如此痛恨冷家?
长时间的打斗,冷晴儿发丝有丝凌乱,喘息略有些粗,衣衫褴褛,这些黑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虽死伤无数,配合的倒也精巧,又有着不死不归的绝然,可能知道敌过不他俩,车轮战也用上了,一番缠斗下来,反而是他俩有些狼狈,玄夜脸上溅了些滴对方的血迹,本就阴沉的人,现在更像一个地狱修罗。
忽地,只见那头头一挥手,黑衣人突然尽数退下,没等两人有所反应,密密麻麻的驽箭漫天飞来,箭头上还隐隐闪着蓝光,竟是浸了剧毒的。驽箭破空而至,数量之多,速度之快,饶是他们再武功高强,也是手忙脚乱。
冷晴儿的银索现在发挥的做用不大,慑于那箭头的毒,躲避起来,甚是有些狼狈。反观玄夜的情况比她是好了少少,长剑在手,挥起寒光点点,护住全身,钉钉铛铛,脚下躺了一片箭支,但对方人数太多,箭速又快,不大一会,黑衣长衫被穿了几个洞去,所幸并未受伤。两人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心中骇然,那嗖嗖而过的箭,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黑衣人紧追不舍,呈半包围阵势,阻止了他们欲离开的步子,慢慢向山顶逼去。
冷晴儿和玄夜心中俱是明白,往上是他们之前离开的天险崖谷,那是毫无退路可言的。不去,也逃不出这漫天织网般的箭矢,真所谓前有狼,后有虎。
这时,那所谓头的人,举起一把金色袖箭,那箭甚是小巧精致,不同于黑衣人执用的驽箭,如果不是此时此地出现,还以为是小儿把玩之物呢。箭弦处搭着五支金色小箭,箭头一样闪着蓝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尤为显目,对准了冷晴儿两人。平常人所用也不过三支箭,此人竟然一次能发五枝。
箭身离弦,竟不带一丝风声,在离目标三米之处,五支小箭瞬间半空暴开,分裂出数枝丝小金丝箭,分射两人各大穴。冷晴儿凌波微步疾转,堪堪躲过前面几支,却被后面一支更细更小的金箭没肩而入,肩膀倏地一麻,左臂却再也抬不起来,而玄夜的右胸和大腿各中一箭,半跪在地。冷晴儿右手飞快扯下头上的白玉簪,作为暗器疾射黑衣头人,再一翻掌,用尽全身内力,玄冰掌卷起落叶飞沙,击向黑衣人,紧接着,玉手一揽玄夜腰身,两人向山顶疾射而去。
冷晴儿暗自撇嘴,鬼才知道她为什么要救他,只是单纯地不想他死在他们之手。
黑衣头人闪身辟掌击偏了冷晴儿射来的玉簪,冷冷看了一眼没树三寸的簪子,“追!”
当冷君然赶到时,地上的尸体已被人处理完,那曾密积的驽箭竟也一支不见,风还夹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上的斑斑血迹,说明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恶斗,拣起溪水旁的一只绣鞋,玉脸苍白,他认得,那是小妹的,小妹最喜梅花,所以她的衣服上,鞋上都会不经意地绣上寒梅。痛楚由心底涌向五脏六腑,传向四肢,温玉如兰的人全身崩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如果小妹有事,不论是谁,他必诛杀之!
一个黑影疾风而至,拣起了落在水中的另一只鞋子,凤目寒星乍现,身上散出森寒、冷冽之气,只是那握鞋的手,微微有些擅抖。
冷君然看着突然出现的无悔,不明他为何出现在此?难道事情和他有关?
“我是来找她的!”闭了闭眼睛,隐掉眼里的担心忧虑,无悔沉声道。
冷君然本就和无悔有交情,知他是友非敌,正欲说话。
“如果我是你们,我绝不会现在站在这里!”白影一闪而过,云墨羽沿着打斗的痕迹往山顶掠去。
两条人影紧随其后。
山顶同样一片打斗过的痕迹,地上有片血迹,虽已没入黄土,但还是发出一种异样的腥臭味,一片破碎的白布挂在枝头,随风飘动,在这绿色深深的山顶,很是显眼。
冷君然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取下,一朵桃红色丝线绣织的梅花,跃然于上。俊目一片痛楚,这是小妹的裙摆,紧紧握了下双拳,心中恐慌越来越盛,小妹千万不能出事!
云墨羽捏起染血的泥土,凑在鼻前闻了闻,有些艰难地说:“这是她的血!而且这血中有剧毒!”语气忧心肯定。
无悔也闻了下说,“嗯,是七日绝杀!”
冷君然闻言,身子一震,“七日绝杀”,顾名思义,中毒者活不过七日,尤其不能动用内力,否则毒性随血液加快,毒发时间缩短一半,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三日时间来找人,三日一过,就算他们找到人,也回天乏力!
“你怎么能肯定是她的血?也许是你弄错了!”冷君然苍白地说,心中抱着一丝侥幸,他知道他这句话有多么虚弱,小妹若不是从小身体不好,也不会被她师父带走,离家十年了。
“晴儿自小身患顽疾,常年与药为伍,食用了不少珍贵药材,这血里有股淡淡的药香!”云墨羽这时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已沦陷在她的笑容里,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已深入他心,他一向无情无欲,以为自己就会这样飘然一生,遇到她后,却甘愿为她坠世轮回!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玉颜萧然,你一定要没事,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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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修)
崖下云漫雾绕,深不见底,呼啸的崖风从身旁涌过,像一支无形的手,把三人从光明拖向黑暗,从云端拖向地狱,紧紧的攥着他们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无悔星目扫过崖边,边上的滑痕清晰可见,心中森然,冷俊的玉脸更家深沉,整个人透着阴霾,语气中难掩心痛,“她在下面!”
说完转身下山,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死!
“你去哪里?”冷君然现在已失冷静,慌乱、心痛、恐惧也占有了他全部的心神。
“找路,进谷,我们只有三日时间!”云墨羽丢下一句,也转身离开,往日的清冷淡雅已不见,峰眉紧皱,凤目透着焦然与哀痛,如果这次她没事,下次,不,以后,以至到他死的那天,他都会好好守着她,再不让她受一点伤害,如果能,他多么希望能代替她接受这一切苦难。
三个人在一个时辰后又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