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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糯糯哀求着,红唇吐出的话字字媚言。孟之豫不堪撩拨春兴又至,提枪上阵冲杀不歇,弄得华雪颜只顾肢摇头摆,声息急促娇吟连连。
孟之豫不依不饶地摆弄着她,如癫如狂。因为许久都未曾有过此等事,他先是泄了一回,又很快重整旗鼓再次上阵。
华雪颜承欢乏力,头晕目眩战栗不已,几乎数度昏厥过去,却又被不容忽视的快感唤醒。
香汗涔涔打湿了被褥,不知是第几次醒来,透过雾蒙蒙的眼帘,华雪颜看见孟之豫还在折腾。
热浪阵阵袭来,她费力抬起瘫软的手去揪他:“我都快死了……”
闻言孟之豫痴笑,喘着粗气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为你而死,无怨无悔。”
“……别对我太好,不值得的。”
“你太好,会让我害怕……”
“孟郎,我很害怕。”
他们结合在一起,明明如此亲密,身躯的感觉也如此真实,华雪颜却怕得要命。
“不怕不怕,”孟之豫缱绻的吻落在她额角,情真意切,“我陪着你,无论何时何地,我都陪着你。”
天色将明他们才沉沉睡去,交颈而眠。筋疲力尽的华雪颜躺进孟之豫的臂弯,小鸟般依偎着他,纤手搭在他的胸膛,感受着掌下心脉的跳动,安然入梦。
她只希望这样一觉睡到地老天荒,醒不来也罢。
悠长沉缓的呼吸声萦绕在阁楼,情、欲残留的靡靡气息久久不散,直到夕阳西斜,孟之豫眼帘一动,醒了。
手臂有些发麻,他垂眸看了眼怀里沉睡着的华雪颜,唇角绽放出满足的笑意。他不想扰了她的好眠,所以没有抽开手臂,只是略略低头亲了亲她的眉角。
就是这轻轻一吻,华雪颜也睁开了眼。昨日浓厚的欲、色已经褪去,她眼神清明如常,依旧有些冷,但也不似往常淡然了,好像多了些特别的情愫。
孟之豫有些懊恼,嘟嘟嘴:“吵醒你了啊?早知道我就不动了。”
“没有,我也是才睡醒。”华雪颜微微一笑,抬头示意他收回手臂,“枕着不舒服,硌得脖子疼。”
“哦。”
孟之豫费力收回手,麻得都没了知觉,他搓了搓臂膀,希望可以让阻滞的筋脉畅通一些。
华雪颜见状,主动伸手过去给他按捏搓揉,无奈中有些感动,嗔道:“怎会有你这般的呆子?难受成这样也不吭一声。”
“呵呵,我怕吵了你睡觉嘛。”
孟之豫笑得有些傻,他享受着华雪颜的柔情,心里如灌了蜜般甜滋滋的。他感慨道:“有了娘子就是不一样,我家娘子真好!对我特别好!”
华雪颜没好气道:“等你以后被我管着不能去喝花酒,看你还说不说好。”
“喝什么花酒呐!”孟之豫嬉皮笑脸的,扑过去抱住她,“家有娇花一朵,我日日采夜夜采都采不够,谁要去采那些不香不臭的野花……”
“没正经!好了好了别闹了,快起来。”
“我偏不起来,我要采花!”
两人打情骂俏之际,却忽然耳闻楼下一阵骚动,接着好像有人争执起来,声音很大。
“我去看看。”
孟之豫匆匆下床,走到窗户推开一看,正好见到华致远和纪玄微站在院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温柔系的肉太挑战我了,写了好久。。。
嗯,吃肉要低调,撒花要高调!乃们懂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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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章 青涩挽留
左虓和王成尔前一晚喝得酩酊大醉;也歇在了千影楼,直到午时过后才起。他们见新婚小夫妻还没下楼,猜到定是晚间折腾厉害了;还在呼呼大睡。二人暗地里取笑了孟之豫一番,却也没不知趣地去打扰;只是自个儿在园子里玩着;等晚一些孟之豫起了;他们再说声告辞。
谁知就在黄昏时分;居然有人找上门来了,气势汹汹。
左虓一见满脸肃杀的纪玄微;不由得心虚了几分。他和纪婉兰早已定亲;可他对这位纪小姐不怎么喜欢,所以一直拖拖拉拉不愿成家;反倒是和孟之豫王成尔花天酒地的。
看未来大舅子这凶神恶煞的架势,莫非是找上门来要揪他回去拜堂!
左虓拔腿就想跑:“小虎你先抵着,我去个茅房!”
岂料他刚转身,纪玄微沉哑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左世子。”
左虓骤然驻足,心里哀默了片刻,这才堆起一张惯常笑脸,回过头来打招呼。
“哎呀呀,纪将军是你啊!刚才没看见你来,嘿嘿……”
纪玄微点头算打过招呼了,直接就问:“孟公子可在?”
咦?不是找自己的?
左虓愣了愣,有些摸不清纪玄微的用意,于是没有忙着搭话。倒是王成尔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话的,指着阁楼就说:“在,只是还没起床。”
纪玄微顺势一看,见到阁楼窗户上惹眼的红色喜字,再环顾四周,红绸艳锦披挂房梁,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酒香……无一不彰显了那场喜事。
他脸色陡然一变,一把揪住王成尔:“谁办婚事!”
“当然是之豫。”王成尔恼他无礼,狠力推他,“好好说话!别对爷动手动脚!”
王成尔天生神力臂力惊人,纪玄微被他推搡不由得踉跄一下。他想起那封约他深夜相见的书信,确确实实出自华雪颜的手笔,所以他才满怀期望地赴约。哪晓得却是一场戏弄!
不,不是戏弄,是报复,是华雪颜对他彻彻底底的报复!
她让他吹了一夜寒风,自己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彻夜缠绵!
她太狠了,太狠了……
纪玄微想起这些怒不可遏,反过来一拳挥向王成尔。
“混账!”
王成尔素来是火爆脾气,又有些愣头愣脑的,突然挨打自然要还手,冲上去就要揍人。
“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啊两位!”
左虓赶紧冲上去紧紧抱住王成尔,使劲把他往后面拖:“小虎打不得打不得!就算给我个面子!给我个面子好不……”
王成尔不依不饶:“他妈的是他先动手!”
左虓拦不住这头蛮牛,眼看纪玄微竟然意欲拔刀相向,他更是大惊失色,骤然高呼:“来人!快来人——给我拉住他们——”
自打进门就格外沉默拘谨的华致远也赶紧上前劝解纪玄微:“将军莫急,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先找雪颜要紧。”
“咯吱”一声,阁楼的窗户开了,孟之豫揉着眼望下来,有些疲累的模样,可眼梢桃花风流,脸色也红润餍足。
“阿虓什么事啊?”
左虓忙不迭喊道:“你快下来!有客人!”
孟之豫定睛一看竟然是华雪颜父亲,他惊讶之下有些忐忑,赶紧鞠躬作揖。
“晚辈见过岳……伯父,您稍等,我马上就来。”
他急匆匆找衣裳穿,华雪颜也披上一件袍子下床,问:“谁?”
她徐徐走到窗口,眼帘微垂俯视下方,正好迎来纪玄微痛楚狂怒的目光,以及华致远的惊愕。
她高昂着下颔,书写出桀骜畅快的神情,绯色红唇含着浅笑,唇角微微上扬,恣意挑衅。
纪玄微伫足仰望,深眸中的万千怒火恨意最终却化成错失挚爱的伤痛,以及阴郁惆怅。
他仓皇垂首,努力想忘却华雪颜散乱的青丝,潮红的面颊,颈间的爱痕……
可越是想忘记,越是记得清晰。这一样样证据,始终萦绕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甚至,快要灼瞎他的双眸。
影子真的已经死了,她不再是当年无助哀求、讨好他的纤柔弱女,她是那个心机深沉、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什么都敢豁出去一搏的华雪颜。
她终于成为他希望的模样,可他也永远失去她了。
“将军,再给我次机会,我会好好学的……”
那一次,海棠把她送回来,青涩的她向他展示所学。她明明胆怯得要命,却闭着眼上来吻他,横冲直撞弄得他唇皮剧痛。不安分的小手乱摸乱抓,想解开牢固的盔甲却扯不开绳结。就如一只莽撞无措的小鹿。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发毛。她以为自己的表现让他失望了,于是低头认错,请求他再让她试一次。
他勾起她的下巴:“我来教你。”
他骤然堵住娇润红唇,伸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手下只用了三分力,就轻而易举撕开了她的衣裳,捏住隆起的饱满。
她闭着眼往后缩,反应木讷表情抗拒,根本没有如今的妖冶蛊惑。
可越是这样的稚嫩,越勾起他的兴趣。本来只是一场演练,最后却化作他难以遏制的欲望。
他顺势把她圈进怀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盯住她,她紧紧拽住身下床单不敢睁眼,睫毛抖得如风中树叶。
他扔掉铠甲,重新扑上去亲吻啃咬,蓬勃欲望冲到头顶。
就在这时,一柄利刃横上他喉咙。她忽然一扫方才的乖巧青涩,睁眼清明无波,带着三分得意说道:“这招如何?”
他一时不知说何是好,怔怔儿看她。
她缓缓坐了起来,匕首还比在他咽喉。她笑:“海棠说了,勾引男人也分高低。最下等的勾引直表心意,做的都是脱衣露肉的勾当;而次等则需要欲迎还拒、给点甜头又置之不理,吊着男人的胃口,让他如猫爪挠心,自然而然送上门来;但是,最最上等的勾引是就算是块不解风情的朽木,也能做到让男人神魂颠倒。”
她眼里跳跃着渴望得到肯定的光芒:“将军,我方才表现怎样?有没有出乎你的意料?”
他从来就知道她聪慧果敢,学什么都快。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想到她学得这么好,简直是太好,太好。
好到让他入了戏,唱了半天以为自己是主角,赫然惊醒才发觉同台之人早已下场,在台下冷眼旁观,笑他讥他痴人说梦。
“不够完美。”
纪玄微忽然一掌擒住她的腕骨,轻而易举夺了匕首,反过来抵在她之咽喉。他眼神骤然冷却,深潭般的眸子涌起层层猛浪,低哑嗓音令人不寒而栗:“你犯了三个错。其一,该杀便杀,说太多废话只会给敌人机会逃脱。其二,好大喜功失了防备之心,太过轻敌。其三,你有没有想过,他日倘若你身上并无兵器,该用何种方式取敌首级?”
他扔掉匕首,一把钳住她的下颔:“今天是你侥幸。下次你若再用此招,必定无用。”
她忽然显得有些挫败,眸子里倔强不改,可却低低垂下了眼帘,诺诺道:“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冷冷一笑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