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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实验室了,有个培养皿的时间到了。”我得忙正事了。
“我出去散散心。”欢休大概心情不太好,“小心点儿,上次找你飙车的那群小阿飞还缠你吗?”
“他们没那个胆。”欢休提起安全帽向外走,我无奈,这点他和我真像,喜欢玩命的刺激。
…
呼——不愧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跨国公司,排场跟总统年会似的,衣香鬓影、美食佳肴,与会者个个趾高气昂神采飞扬,能成为宇文集团的座上宾绝对是值得人自豪的一件事。真不想进去,一看见宇文霆我就有一种罪恶感,我偷偷藏匿了他的孙子!他的小儿子唯一的血脉!我踌躇着想临阵脱逃。
“玉颜!”呜,来不及了,给逮个正着。
“嗨!宇文诚。”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干嘛站在门口发愣不进去?”
“我——我怯场。”烂借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没事的,普通的聚会而已,我陪着你好了,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你今天真漂亮,说不定会有大批的男士搭讪。”
“想做使者?”
“嗯?”
“我不是百合,我是曼陀罗。”
“玉颜,你又开玩笑了。”
“我紧张,想松弛一下神经嘛。”没办法,硬着头皮往里走了。
“嗨!小叔叔。”一个满头金毛的年轻男子朝我们走过来。
“邺。”宇文诚回答一声,给我介绍,“我大伯的长孙子,我大堂哥的儿子宇文邺,他母亲是美国人。”宇文诚介绍这么详细干嘛?好像我是来拜见他家人似的,其实在宙斯的资料里我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了,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
“哇塞,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东方女人也可以美到这种程度,美人,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明天共进午餐吗?”
轻佻!美国人我见过不少,大多数都是态度严谨的学者,今天才算见到一个真正代表美国中下阶层文化的人了。
“对不起,先生,我有工作。”
“哦,那太可惜了,你不可以请假吗?再说总有午休时间吧。”
“邺,别胡闹,玉小姐是……”
“她就是你那个才招的秘书妹妹吧?我听二叔公说你才招了一个新秘书,是她吗?上班时间有美人养眼,工作效率会提高很多的。”越说越不像话了。
宇文诚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地望着我,宇文邺说话又急,他好半天插不上口,只好怒瞪着宇文邺。“够了吧?!玉小姐是我大学里的客座教授,也是国际知名的科学家,这次是大伯父指定邀请的贵客。”
宇文邺顿时没了声音,不可思议地瞪着我。
“女人的容貌不一定和智商成反比,据我研究,反而是男性更多的具有这种特质。”我淡淡扫了他一眼,从他身边绕过走进会场。
“宇文老先生,祝您老平安康泰,福寿绵长。”我将礼物交给宇文霆。
他笑呵呵看着我,“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又不是小孩子了。”
“晚辈一点心意,无意中购得的几枚古钱币,不知您老喜不喜欢呢。”
“古钱?”宇文霆一听立刻两眼放光,“什么年代的?”
“战国。”
“战国!”宇文霆几乎叫出来,“玉小姐,我现在拆开不会太失礼吧,你知道,这种心情……”
“一刻也等不得,老爷子尽管看好了,只是我不清楚它们到底有没有这种价值,万一让您失望,那我可是罪过了。”
“哎,哪里话,其实收藏不就是一种心情吗?惊喜或失望都是品味心情的妙处。”
“老爷子好精辟的见解。”
“哎!哪里是我的见解,是我那早夭的小儿子跟我说的,也因为他我才开始收藏古币的,他是个很有成就的考古学家,他才二十四岁呀,如果今天他还在,一定已经是个考古学权威了。”
“对不起,老爷子,提起您的伤心事了。”我没想到一句话居然会勾起他对宇文书如此深切的怀念,舐犊情深呀,我更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玩得尽兴,别客气,阿诚,好好招待玉小姐。”
“我会的,大伯。”宇文诚温柔地看着我,宇文霆似乎误会我是宇文诚的女友了,哎!头痛。
“玉颜,那是我父母,我介绍给你认识。”
“不,不用了吧,他们好像很忙的样子。”
“没关系的,他们一定很高兴见到你。”奇怪了,我又不认识宇文华,他怎么会高兴见到我?
“爹地,”宇文诚硬要我过去,为了避免拉拉扯扯只好从权。
“我介绍给你认识,她就是我提过的科学奇才玉颜小姐。”宇文华笑着打量一下我,神色间甚是满意,他大约五十多岁,中年时才结婚生子,所以独生子宇文诚与宇文霆的长孙倒是差不多大的,不过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好像看媳妇似的眼光让人受不了。
*15*
“伯父,您好。”
“不必客气,玉小姐随意,不要拘束啊。阿诚,别怠慢了玉小姐。”
“放心啦,爹地。”离开宇文华,宇文诚似乎还有意替我介绍其他宇文家的成员,可是我可没兴趣,连忙闪进食物区。
“玉小姐,刚才真是失礼,薄酒一杯聊表歉意。”宇文邺晃过来,手上还端了两杯酒。
“邺!”宇文诚明显不悦,口气冲得很。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不过是犯了一个男性的通病。”我宽宏大量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轻啜一口。
“道歉完了,你可以走了吧?你的女伴要生气了。”
“珍妮吗?她不会生气的。”边说边回头朝一个高佻艳丽的红发女郎抛了个飞吻,那女郎还得意洋洋,花痴女。
“邺。”宇文诚的语气已是风雨欲来的危险,干嘛呀,真把我当他的禁脔,要叔侄阋墙,回家阋去,本姑娘可不屑当这种战利品。突然我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眼熟的身影,哈哈,这下找到玩的了。
“使君何来?此处有元宝拾乎?”
“虽不中而亦不远矣。”
我趁那叔侄两个张飞捉耗子的时候悄悄溜过来,实在有些意外会在这儿逮到艾金。
“老板,你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是宇文家……”
“嘘——别胡说,你敢说一个字出来我就剥了你的皮。”
“岂敢,岂敢,女暴君。”我们的低声交谈还是引起了一旁三人的注意。
“这位小姐是——”其中一个形象极为端正的男子向艾金询问,一丝不苟的大背头用发油梳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得像用压路机压过,一个褶痕都没有,说起话来眉头微皱一副老古板的样子,看他不过二十七八,可惜气质却象五六十岁的老头。
“我大哥艾仁,我老板玉颜幻姬小姐。”
“玉颜小姐,承蒙你关照我弟弟。”唔,好客套的语气,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我挑挑眉没回应他的客气话,于是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不悦地瞅了艾金一眼,艾金根本当没看见。另外两个年轻人大约也是艾家人,反倒诚惶诚恐起来。
我向艾金使个眼色,表示我不喜欢这个人!艾金耸耸肩,看来他对我的反感没什么意见。于是我肆无忌惮地转向艾金,旁若无人地问他:“你们家的那个小公司还没玩完哪?你这是第几次回去收拾烂摊子啦?主事者不知变通,你费死了劲还是死路一条,不如早点回来干正事,你在华尔街的大把股票不用管了吗?这几天又涨了不少,该抛啦。”
“是吗?哎呀,这几天我都快被账目淹死了,哪还顾得上股票,你帮我看一下,价钱合适就帮我抛了。”
“那可不行,我可没有你那种预知最高点的本领,我怕你少赚一分钱都会拿刀追杀我呀。”哼,看到那个艾仁的脸色数变就知道他以为艾金是为了钱才回去的,他那点儿利润,还不够艾金一次股票投资呢。
“有些事啊,得自己做,想靠别人靠不着的。”这话艾仁应该听得懂吧。
“幻姬,今天那个贺丞介也来了,不过他还没认出我来,你可要当心点儿,我的功夫可比不上王爷。”艾金可能不想让他大哥在这种场合过分丢脸,于是拦着我不想我再说下去,故意岔开话题。
“艾金?”宇文诚很快就追过来,阴魂不散。
“宇文诚。”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身边的人,话题不知怎地,又转到我身上。
“据说你和玉颜交情不浅?”宇文诚酸溜溜的语气令艾金调侃地看了我一眼。
“是啊,我和她的交情说起来就长罗,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哦?”他戏弄人的恶作剧因子又开始作怪了。
“是啊,艾金可是我的死党呢。”我轻勾住艾金的手臂,有人配合戏才唱得下去嘛。
宇文诚和艾仁都以想杀人的眼光瞪着艾金,宇文诚也就算了,艾仁怎么又对艾金敌视起来了呢?估计这个老古板十有八九是怕艾金得罪了宇文家的人,他以为天底下的人都像他一样,宇文家是财大气粗,可是我们这群人从来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而低头。哎,说实在话连我都替艾金不值,每次辛辛苦苦替他们保住家族企业,过不了一年半载又会出现危机,真不知那些人脑袋里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艾金,”我勾下艾金的头在他耳边轻声问:“你回家做白工难道不觉得对不起自己吗?”
“我是艾金,不会做白工,我可是开好价才回去的。”什么!我白同情他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死性不改连自己家的油水也要刮,难怪艾仁一副讨债脸。
“剥下资本主义温情的面纱,只剩下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我一脚踹开他,吓了众人一跳,也由于刚才我们的暧昧动作令宇文诚双眼像冒火一样,可是他是谁呀?不过是欢休的小叔叔,若非这重原因我才不会忍受这么长时间他的如影随形,用占有性的目光直盯着我。
“呜——幻姬你谋杀啊?好好地踹我干什么?”
“不好意思,艾大哥,我错怪你了,有这种弟弟就应该物尽其用狠狠剥削。”
我才说完正想嘲弄艾金一番,谁知那家伙居然勾住宇文诚的脖子很亲热地说:“宇文诚,咱们好歹四载同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幻姬不过是哥们儿,她自从一年前与你邂逅魂牵梦萦都是你,喝醉了还喊你的名字,明白啦?自己加油。”艾金!!我唯一可做的只剩下想杀艾金的念头,好,本小姐偏不如你所愿。
“宇文诚,你都听见啦,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有所表示吧,想来前几天艾金跪在马路边向我求婚我为了你都没答应,他终于肯知难而退了,我真高兴。”宇文诚大约也发现气氛不对,已弄不清到底何为真何为假,我和艾金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好!我就是要他糊涂,越糊涂越好脱身,万一他相信了艾金的话死缠烂打,烦也给烦死了。
“宇文诚先生。”
呵,又来一个熟人,贺丞介,他还没发现我和艾金,想来是不曾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出现,所以完全没在意。一年不见好像内敛了不少,不知是不是上次戏弄他太过火,折尽了他的傲气。
“贺先生,玩得还开心吗?招待不周,请别介意。”
“哪里,宇……”他的声音消失在望着我的目光里,“幻姬?真的是你?”
“好久不见,手伤好了吗?”
“都,都好了,一点儿小伤。”他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手腕。
“上次是王爷下手重了,别见怪,他们都只是想保护我。”
“不,不,是我太无礼了,一直想向你道歉,可是怕去了更惹你生气。”
“没事,喜欢‘幻’可以再来坐坐。”听到我的邀请,他的表情是心有余悸。
“别怕,艾金不会再敲诈你了,‘幻’永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