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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后来不知有没有再说些什么,就陷入了沉睡。
……………………
进入十月份,前几天立了冬,天气有了些寒意,落叶的速度加快了,金黄色的树叶,像是冬天的预告函一样,纷纷落在路面上,屋顶上,甚至是行人的身上,宣告秋天的过去,冬天的来临。
“是吗?花园中的黄栌叶都已深红了吗?今天又错过了赏紫烟的时侯,还记得春天时我还盼着它赶快变紫呢,没成想一眨眼就变红了”明文心纤长白皙瘦弱的手指捏着一片红色的树叶叶柄,淡淡笑着说道,树叶在手指着被转来转去。
“今年你生病了嘛,咱们可以明年一起再看啊,文心你今天的气色很好,而且外面的天气也很好,要不,要不,咱们今天先去花园里看红叶,明年再看紫烟”丰姿笑着提议道。
“明年……好啊,那就今年看红叶,明年看紫烟”明文心看了看手中的红叶说道。
“文心……”夏草站起想阻止,却被文心给打断了,
“夏姐姐,我不想有遗憾,好吗?”
而对文心明澈坚定的眼神,夏草不再坚持了。
虽然外面太阳睛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但地上必竟已有寒气,所以不能席地而坐,于是夏草让李乳母吩咐下人,搬了两张矮榻,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褥子,这才由夏草亲自把明文心背下了楼。
背上的人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衣,但是手托起的瞬间,仍然能感到骨胳关节突起的硌压。
“夏姐姐,怎么样?我不沉吧,告诉你,户部侍郎家的胖三小姐不知道有多羡慕我呢,说我整天吃那么多的药和补品,竟然都不胖”背上的少女脸颊贴在夏草的背上,轻笑着得意地说道。
“丰姿,胖三小姐是不是就是诗阁里的那头很能吃的猪啊?”夏草收起心疼也笑着接话道。
“是,就是那头……猪”丰姿对谁都没红过脸,当然背后也从来没说过谁的坏话,所以在说出“猪”字的时候,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脸通红通红的。
黄栌宜孤植或丛植于草坪一隅、山石之侧、常绿树树丛前或单株混植于其他树丛间以及常绿树群边缘,从而体现其个体美和色彩美。
所以夏草她们观黄栌的位置就在花园一角草地上的假山之侧。
灰白色的假山旁,遍植着几丛将近两米高的黄栌,色彩鲜艳的火红围绕着一抹灰白的突出,就像一个皮肤白皙,身着火红衣裙的少女,美艳美幻。
将明文心小心冀冀地轻放到榻上,帮她盖上层保暖的毯子,夏草和丰姿也脱鞋上了榻,虽然有两张榻,但是三人还是腻在了一张榻上,夏草平常练内息时就常常盘脚而坐,所以一上榻就下意识地双腿一盘,两个脚心朝天地坐在了明文心的一侧。
丰姿虽然在药阁里也跟着白芷静坐过,静坐的姿势和夏草的五心朝天盘坐很像,但是现在必竟不是在自已家里,更不是在药阁的操练场地上,不能叉开两股盘坐,只好两脚合拢,侧坐在明文心的另一侧。
“文心,你们家园丁把这黄栌照料的不错噢,竟然没有生白粉病”
白粉病是黄栌常得的一种病,一般容易在多雨潮湿的八、九月发病,病原为真菌,夏草怕这真菌对明文心产生什么伤害和影响,所以先仔细观察了一番,如果有的话,就摘除掉。
“噢?树也会生病吗?”一个少年嘻哈的声音从假山的另一侧传来。
等夏草她们三人听声辨位,向一个地方看去时,只见从假山的另一侧出现走出来两人。
当先一人十六七岁的年纪,细眉长目,鼻梁挺直,唇红齿白,皮肤白皙程度比之小姐们的不遑多让。
眼神跳脱,嘴角含笑,行走间腰背挺直,龙行虎步,很有威仪。
至于身后之人,仍是一袭的白衫,在艳红的黄栌掩映下,就如一幅腊染寒梅的画,让人沉沦其中。
“见过相爷”夏草和丰姿双双从榻上站起,下地穿鞋后施礼道,夏草还从容些,但是丰姿可就惊慌坏了。
未出嫁的女子在男子面前脱鞋露足,虽然脚上还缠着层白绫布袜,但要是被有人心看到了,传了出去,被冠以行为不端的帽子,怕是一生都嫁不出去了。所以丰姿心中的惊慌可想一般。
“这位是楚瑾楚公子”明文轩抬手向夏草两人介绍了楚瑾。
楚瑾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高楚瑾了,只所以这么介绍他,一是顾及丰姿这个还不知道太子殿下身的人在场,另一个是为了太子的人身安全着想。
“楚公子有礼了”两人又施了一礼。
“噢,有礼有礼”高楚瑾滑稽地作揖还礼道。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39章平静之下
第39章平静之下
看似一切平静的气氛下,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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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夏草和丰姿两人施礼起身,抬头间看到在高楚瑾和明文轩身后,还有一人,待那人缓缓现身出来,夏草不由得面现惊讶之色。
小宇,他怎么也来了?然后又想到他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去哪里,他自然也得跟着。
夏草当然不用给夏宇见什么礼,眼光撇见丰姿小丫头正要接着见礼,便拉住了她。
像夏宇这样的一个七品小吏,在太子和当朝丞相面前那是不值一提,就算是不行礼,也无所谓。如果行了,就有把他和太子、丞相相提并论的嫌疑,反而不美。
就在丰姿有些愣怔摸不着南北之时,明文心娇弱的柔绵的声音在身后笑着响起,
“瑾哥哥,心儿行动不便,就在这榻上给你见礼了,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太子越过夏草和丰姿向明文心走去,在榻前轻身蹲了下来,细长的眸子,黑幽幽,湿漉漉的仔细打量着明文心,眼中满是怜惜和心疼,然后慢慢抿出一个笑容,
“心儿,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
明文心听后掩嘴轻笑,华袖内露出的小手,瘦若无骨,苍白的近乎透明,让高楚瑾嘴上的笑容有些危险的颤了颤,险些挂不住,掉下来。
“瑾哥哥,今天又是偷偷溜出来的吧,回去后小顺子估计又得屁股开花了”明文心许是察觉到了高楚瑾的异样,眼波流转间,俏皮地笑着说道。
太子高楚瑾缓缓站了起来,随意地在旁边的榻上一坐,挑着眉,笑得颇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次你可猜错了,这次出门是父亲大人允许的,让我随明相来你家看你的,说是天气转凉了,让我带来些补品和一些毛皮、锦缎褥子,给你御寒用的”
明文心一听,笑逐颜开地说道,
“每年冬天,都让他老人家如此费心,如此为文心着想,让文心真是感激不尽,瑾哥哥,你回去禀告他老人家,就说文心拜领了”明文心缓缓地坐直身子在榻上向皇城的方向遥遥拜伏道。
这一拜,拜的是皇上,虽然高楚瑾不忍心见明文心动作艰难地叩拜,但也不能上前阻拦,这是规矩,是制度,连皇太子都必需遵循,必竟那位才是天下第一人。
待文心拜完抬首了,高楚瑾才倾身上前扶住,心疼地说道,
“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明相已经当面千恩万谢过了,你在这里费这个神,老爷子又不知道”
明文心有些气喘地说道,
“哥哥谢是哥哥的,我要谢我的,不求他老人家能知道,只是想亲自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你啊……”高楚瑾无奈地点了点明文心娇俏的鼻头说道。
高文心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转头看向明文轩夏宇的方向,
“哥哥,还有……”明文心的目光在夏宇身上停了停,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嘴角映出一个浅浅的笑涡。
“噢,我还没有给心儿介绍过,他是……”高楚瑾见状,忙拍拍自已的脑门,懊恼地给文心介绍夏宇,却只说到一半。
“我知道,史上最年轻进士,今科探花郎夏公子是吗?”明文心看着夏宇,明丽地笑着,缓缓说道。
“见过文心小姐”夏宇双手一执作揖见礼道,脸上笑容温和儒雅,风流倜傥。
“心儿认识夏侍读?你们不是没见……啊,在我的寿宴上你们见过,我竟然给忘了,不过……我记得当时你们好想彼此没有说话啊……”高楚瑾细长的眉眼稍稍眯了眯。
明文心收回了视线,转首对高楚瑾笑着说道,
“就是在刚才,我们才说的第一句话之前,不过是在夏公子金榜题名,跨马游街时,远远地有一面之缘而已,而且平时和夏姐姐闲聊时,夏姐姐对夏公子可是推崇万分啊,我和丰姿听得耳朵都快要磨出茧子来了。”文心说着,笑着朝夏草这里看了看,眼神清亮无垢,但夏草却感觉像是要传递给自已什么迅息似的。
脑中思绪快速地翻转着,眼神在明文心、高楚瑾、夏宇和明文轩之间悄悄地流转了一下,心中顿时多了份明了,忙抬袖捂嘴,佯装不好意思地撇了明文心一眼,嗔怪道,
“哎呀,文心,你提这个作什么?也没经常说了……”到后来似是羞不圣言地稍侧过了身去。
高楚瑾见状才又若无其事地恢复了平常嘻笑,明文心离高楚瑾最近,却似没有看到高楚瑾的细微变化似地,仍接着前言说道,
“哥哥,夏公子,夏姐姐,丰姿,你们都别站着了,都坐下吧,难得凑在一起,再加上天公作美,别辜负了这美好时光”
“天公作美,哪及得上你的作美的重要性,等你病好了,不管什么天气,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高楚瑾温情脉脉地看着巧笑俏嫣的明文心,神情认真,感情真挚地说道,然后转过头,对仍站直在旁的众人嘻笑着说道,
“明相,夏侍读,还有夏家姐姐和那个谁,你们快都坐下吧,跟道墙似地站在那儿,什么景都被你们挡光了”
得了高楚瑾的话,众人这才开始有所动作,夏草他们是因为知道高楚瑾的真实身份,被尊卑身份压着,之前不敢有所动作。
而丰姿却是因为还没有从眼前,突然面前出现两个陌生男子,而自已竟然在这些男子面前,脱鞋露袜的冲击波中清醒过来,尚在迷愣中才没有动作。
但是身形稍动,却没有迈步就又停顿在了那里。
此时面前只有两张榻,大小是够,但问题是怎么坐?
此时高楚瑾由于刚才扶持着明文心而坐在了她的身侧,虽然与男女大防有碍,但是谁也没胆子当面做礼教的卫道士,若是明相上前坐在文心的另一侧,三人一坐倒是也可以。
但若是太子殿下不高兴呢?那只有剩下的四人挤一张了,或者是再让下人搬来一张榻,夏草和丰姿两个女子坐一榻,夏宇和明相坐一榻。
这个念头在除了丰姿外的夏草等人中只是这么一过,动作也只是那么一停,明文心就看出了众人的尴尬和犹豫,噘着嘴对还乐呵呵地坐在旁边一无所感的高楚瑾说道,
“瑾哥哥,你和哥哥你们三个大男人作到另一张榻上去,我要和夏姐姐、丰姿她们坐在一起”
“为什么?”高楚瑾老大不乐意地没挪地儿,往站在原地的四人那里看了看,毫不在意地说道,
“榻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