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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大败,丧气。
他微笑,却忽然开口问我:“你说不嫁,可是真的?”我一呆看他,
他冷笑:“怎么?话说得太满后悔了?”
“我说过的话决不会后悔。只是皇上赐婚怎么办?”
“这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嫁我就能帮你。”
“此话当真”我兴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我们击掌为誓。”我伸出手 啪啪,啪,三掌,正要撤手却被抓住,我挣扎他却握的得更紧,
“我是因为你说不嫁,才放过你的,永远不要忘记。”他的声音既低且冷,我毛骨悚然,
“害怕了?”他冷笑着问。
输人不输阵,我伸手按住头上珠花,“我怕你把送我的礼要回去。”
他哈哈一笑,“你要是喜欢,日后还有更好的。”
我不过是个女人,女人同女人没什么不同,想他也不会为了我,放弃纵横花丛的美事。
织造府
一路上,州县府,靠岸的地方就有乌呀呀一群官员接驾,风景都看得没兴趣。
十三安慰我:“待得到了曹大人那儿,皇阿玛会多住几天,到时我陪你出去玩玩。”
“江南织造府?曹寅”我问 “是,你知道他?”
“听说过。”我掩饰,
十三笑“看来这位曹大人圣眷隆重,你这个什么都不打听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
我也笑,:“你看他起高楼,你看他楼塌了‘呼啦啦大厦倾’不过早晚的事罢了。”
十三愣在当场,只呆呆的看我,我一时忘形
康熙御驾驾临江宁,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住进了江宁织造府,想到曹家接驾亏空朝廷的钱,我原来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看曹府排场,只怕是尾大不掉,死于己手,何况他们倒台政治原因也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罢了。
我和荣娘娘安顿好了,九阿哥来问安,“额娘,住的还舒心吗?”化身好儿子,
“虽说不及宫里,却是花了心思。”荣妃淡淡的微笑。
荣妃没用饭早早歇了,我因要见识曹府的排场,破天荒用了晚饭,菜色还在其次,点心做的真是精致,特别有一些南方特有的小点心,虽只是几口,可我常年不吃晚饭,就这几口已经快要了我的命,半天不消化,胃疼,自知一时半会儿睡不成了,怕搅了荣娘娘休息,我抱着胃出来,在花园找个亭子坐下,荣娘娘的丫环玲儿陪着我,
“格格,叫太医看看吧。”玲儿有些急了,
“不用,你只给我倒壶热热的茶来就行。”我制止。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茶。”十四来了,“这是怎么了?”他见我脸色苍白急问,“怎么不叫太医。”
“叫什么太医,才吃了几口点心积了食就宣太医。”
“前面宴会结束了?”我问,十四亲自服侍我喝茶,“没有,我装醉先回来了。”
我笑:“你欺君。”他也笑“看来是没事,还能取笑我。”
“十三呢?”他应了要带我出去玩,若是喝多了,可怎么办,
十四看我“放心,他比我出来的早。” 话音刚落十三已经走了来
我笑:“‘曹操’ 来了。”十四也笑,
十三问:“日子定在明日可好。” “当然好”十三把出去玩的主意同十四说了,
十四坚决制止:“私自出去绝不行。无论如何得回了皇阿玛。”
本来死心了,谁知皇上竟同意了,派十四十三跟我一起,我穿了十三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卸了钗环首饰,身无长物,出了门,十三十四院外等我,
“走吧。”我喊他们,同时回头,树下锦衣二公子,美不胜收。
我一时呆住,曾经年少鲜衣怒马仗剑江湖,时光飞逝间,终于他二人一个拘禁半生,一个英年早逝,都是‘一生襟抱未曾开’,
十四笑:“这是怎么了?再看下去,都要哭出来。”我又忘了形,尴尬的笑,
十三却仿佛若有所觉,疑惑的看我。
第 20 章
街上热闹的很,到处在说御驾如何如何。
我缠着十三买了一对木雕的手镯,龙纹凤图古拙可爱,我当下戴上,伸手在十三十四面前晃“好看吗?”
十四笑:“十三哥看她就知应了一句话。”十三一副了然模样:“淡极始知花更艳。”
我也笑了:“罢了,这么好听的话,留着日后说给福晋们听去吧。”
二人都有些尴尬,却仍微笑。
前面人山人海,我拉了十三挤进人群,十三怕我被人挤着,将我护在怀里。
是一个小班子在卖艺,南方剧种听不太明白,那唱戏的小丫头长得干瘦,嗓音倒还清亮,我看得津津有味。
“你喜欢这戏?”十三在耳边问,我才觉得一直靠在他怀里,忽的想起在现代,坐公交车时最想
有个男人在身后,如此这般的靠着。而现在身后这个不光是男的,还是个王子。
我回头看他的眼神太过‘迷醉’,十三笑,“看什么”
在现代看个美男是些些小事,甚至好友一起骂骂男人,品头论足一番,这里却不可以。
我尽量坦然看十三:“看十三舅舅风度翩翩。”十三笑,那唱戏的小姑娘正来托盘讨赏,一见十三笑颜呆在当场,
我暗笑,害人不浅啊,只怕这小妮子会牢记一生。
我推十三给了赏钱,十三豪爽打赏的颇丰,那小姑娘跪地叩谢。
我们出了人群却不见十四,“看来走散了。”我叹道
“出门时你想什么?”十三终于问了,
“你猜我在想什么?”我打马虎,实在不该如何解释,
他深深看我一眼:“你知道吗?今天的眼神仿佛像是看透世事一样。”
我一时更不知该如何做答,我问他:“我能看得到未来世事。”他愣住。
我笑:“骗你的。真信吗?我只是想起,我第一次见你们已经是快两年的事,就想起额娘了。”我只能如此解释我的异常行径。
十四见了我们气急败坏,“知不知道,我疯了似的满街找你们。”
我做揖认错,好话说了一箩筐,他还是不理我,
十三打圆场也不给面子,我无奈了,“好,回去我给你唱曲赔罪。”
我希望他为此所动,十四冷笑:“别哄我,要唱就在这唱。”
十三恼了:“十四弟,你太过分了。”
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我心里叹息,罢了,‘舍脸酬知己’吧!
好,我心一横,退后一步,“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香也香不过它,我有心把它摘下,又怕看花人儿骂。…… ……”开口唱了,还跳起了舞,简单的步伐,轻舞衣袖,
十三十四愣在当场,周围路人都停下围观,忽的人群中有人喝彩,二人如梦方醒,忙拉了我就跑,一路狂奔。
站定了十四似怒似喜“你疯了,怎么能在那些人前跳舞。”
我甩开他的手:“是你叫唱的,又来怪人。好,十四爷从今往后,你也别同我说话,我摸
不准爷的脾气,里外不讨好。”
十四倒软声认错,道开了饶,我也不理。
我看折腾得够了,才有了笑模样,闹了半日也累了,我提议去茶楼座座。
古时茶楼里是不准女人进出的,十四怕我不高兴,不知暗地对老板使了什么手段,反正我
是进了茶楼。
一时侧目者无数,我不坐包间坐大堂,十四十三,百般无奈,
我是故意的气十四的:“刚才在街头已经献了艺,现下在大厅里现眼,我也不怕了。”
十四苦笑,“看来我是把你得罪光了。”
这茶楼里有个台子,此时有一老者登台,怀抱弦琴鞠躬,老板抱拳介绍“各位本店请了苏
州名伶来此献艺,请各位品茗欣赏。”
是评弹,以前在苏州旅行时听过,记得在茶馆我和好友,喝完了茶又去酒吧,喝到天亮,
几个人浑浑噩噩相扶着出来。笑声在街上,来回飘荡,不知何时还有这样肆意自在的日子过。早
上已经失了态,我得掩饰情绪。
十三十四对来人怒目而视,这位自称姓陆的公子,尴尬无比,一时之间张口结舌,
“在下,在下,并非,并非轻薄之徒 只是,只是,想结识,”
十四打断他:“我们不想结识你。”
那位尴尬的脸都白了,我看他并不像流氓,被十四抢白的可怜,于是替他解围
“我舅舅脾气不好,相逢即有缘,希望你不要介怀。”我微笑解释。
十四拉起我来就走,嘴里还嘀咕:“晦气。”
我笑得的不行,挺有现代意识一个青年,敢于在大街上跟女性搭讪,值得钦佩。
十四生气骂我:“你不说他是登徒浪子,还笑脸相迎?看看,还笑。”
我不理他,只转回头问十三:“你们要是在街上看见女人,想认识她会怎么做。”
十三笑了,回答我:“找人跟着她,打听好身世来历,找人去说娶回家就行了。”
我问十四::“是这样?”十四点头,就这样。
我冷笑:“俗,原来不过两个俗物罢了,可惜长了这么一副聪明面孔。”
十三问:“这话怎么讲。”
我冷着脸说:“娶回家?焉知人家姑娘肯嫁吗?就算肯嫁,你们不过见了一面,就为皮囊所
惑,娶回去看一阵子,就觉得也同其他女人一样,于是扔在一边,一点也没为这个女人的后半生
想过。你们根本没有过感情。自私自利。”
十三沉默一会儿,对我微笑:“你说的很对。”
十四垂头不语,半天抬起头看我:“你总语出惊人。”
回京
“好大的胆,他作什么梦?”十四在屋里大发雷霆,
九阿哥挑帘出来,我正在门外,“出什么事了?”
九阿哥微笑,“别担心,些些小事,都处理好了。”
十三也出来,一脸疑惑:“怎么还有空过来,不是忙着整装吗?”
我笑“听说十四爷要回京,我来看看,能不能帮我带些东西。”
十四也出来,问我“什么东西,”
我微笑回答“已经装了箱,去我住处搬,就行了。”
十阿哥探出头来,“看来这丫头弄了不少好东西。”
大家哈哈大笑,算了,他也是送过礼的,拿人手短。给他一二分薄面吧。
十四因有政事先回京了,我们又走了几个地方,过了十几日,御驾方才返京。
船上十三同我说,那位陆公子是曹寅妹妹的儿子,在街上看我唱曲,起了结交之心。怎知
第二天又在曹府,看戏时见着了。
曹寅试探的提过,康熙没同意,九阿哥当时在场,几句话就解决了。
十三说:“皇阿玛,也没打算把你嫁了,还说要多留你几年。”
我放了心,微笑道:“留我一辈子才好呢。”
又回了宫,我竟也有点想这里。
惠妃娘娘染恙,我住进了惠妃寝宫,南苑狩猎我也没随驾,大福晋也进宫侍候,十三已经
快长在军营里了,一切就都恢复正常。
十四放了学差,进宫回话时,对我说了一件大事,那位陆公子中了举人。
“倒是个人才,看就不是纨绔。”我点头夸赞他。
十四喝口茶,怪怪的笑:“怎么?后悔错过才俊。”
我也笑:“他是才俊,我却不是良配,错过了,也是他运气好。”
十四放了茶,微笑,临走时说:“妄自菲薄。”
九阿哥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