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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不必再劳动了,也省了娘娘挂心。回过皇上,皇上也说好。”
德妃微笑:“你想得很周到,什么先什么后,我不挑这些。”
我对如敏说:“姐姐,看到了吧,娘娘就是这么和善的人。”
如敏微笑:“一路上,妍玉就说娘娘如何如何慈善。”
德妃笑:“妍玉这丫头就是嘴甜,会说话。”
相谈甚欢,十三十四来了。
德妃介绍:“这是十三阿哥,算起来是你表哥呢。这是十四阿哥。”如敏请安见礼。
德妃问:“怎么一起过来了。”
十三指着我:“下了课,去找妍玉,乾清宫的人说,只怕在娘娘这儿了。“
我惊奇:“找我?皇上早就不用我学棋了,这几天连功课都免了,还有什么事?”
十四笑看着我:“不知用什么招,哄得皇阿玛,连功课都能免。”
我笑:“是托如敏姐姐的福。”
如敏听见提她,微笑着低下头,完美的淑女风范。
德妃笑:“别老挖苦妍玉,什么事?”
十四答:“就是老听她说有机会要去骑马,儿子们正好有空,就来找她。”
我心里直叫苦,什么时候说要骑马了。害人不眨眼。
德妃问:“你皇阿玛怎么说?”
十三答:“娘娘放心已经回过话了,皇阿玛说早去早回。”
“如敏姐姐也一起去吧!”我不管那么多,拉个人一起,她柔弱,两个人一起看热闹才不会被笑。
德妃娘娘犹豫,还是答应了;嘱咐他们:“不可让如敏累着,不要让妍玉受伤。早去早回。”
出得门来我怒目问十四:“我什么时候说要骑马了?”
十四一副怕怕的样子闪开,对十三说:“十三哥,快看这母老虎瞪眼的样子。”
十三却没听到,他在对如敏嘘寒问暖。根本没有看我们。
马场上,十三扶着如敏上马,一边牵着马缰在场上慢慢的走,不知在说什么,如敏笑得样子很美。
看得我心里直泛酸,
“哦!”十阿哥拖着长长的音在我耳边说:“我说怎么噘着嘴看这么半天? 吃醋了!”
不知他何时来的,不过好在就他一个人在。
我低头看地下,惊奇的用手指着:“象牙?”
他低头看,左右找:“什么象牙?没有啊!”
我冷笑:“没有就对了,有才奇怪。”
觉察我在骂他,十阿哥一脸恼怒:“你又骂我。”
我微笑:“十舅舅,我可什么也没说。”
‘这不行’1
十四正好牵着马过来,看十阿哥咬牙切齿的模样,忙招呼他:“十哥我刚挑了马,您先骑会儿。”
十阿哥拂袖而去,十四沉了脸怪我:“你又怎么得罪十哥了。”
我也不高兴:“谁得罪谁还不一定呢。”说完命令他:“扶我上马。”
十四气笑:“我是你的奴才吗?”抱怨着还是扶我上了马。
我的马一下午不是抬头站着,就是低头站着,一步也没动过。
我坐在马上浑身僵硬,我对马的恐惧,不是心里上的,是身体上的,是妍玉的身体害怕。
我去德妃寝宫,奉旨找如敏格格玩,不情不愿。最近十三正闲,天天进宫上课,一有空就
去看如敏,我不想看到他对如敏那呵护备至的样子。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个孩子,而十三就是我喜欢的那个玩具,这并不件好事,我开始对感情有了某种执念。躲都躲不开。
我低着头考虑,到底去是不去。
‘没道理自己找不痛快。’心里这样想,停下脚步转回去,
走几步‘不至于这样小气,又不是我老公,’又停下再转回去,
可是走几步又不甘心,再转身,如此往复。
有笑声传来,抬头,十三靠在墙上,双手抱臂笑看着我:“你来来回回十几趟了。”
他来拉我的手,我甩开,他又来拉住,神秘的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不由分说拉着我穿过宫门,从侧面经过保和殿,往太和殿去了。
虽然常住在这儿,可是前殿还是不会过来的。他带我到爬上石阶,从怀里掏出一个单筒的望远镜给我,我大喜接过“望远镜”
十三问:“你认识?”我掩饰的笑:“乾清宫什么没见过。”
说着我对在眼上,镜筒里来来往往的太监,宫人,还有贴边走的穿朝服躬身疾走的官员,我边看边笑。
我拍十三:“蹲下。”十三愣一下还是依言蹲了下去,
我趴在他背上,拍发愣的他:“起来啊,这样高,看得清。”
他忍不住笑,取笑我:“不敢骑马,倒敢欺负我。”
我往左一点,往右一点的指挥他,忽的我看到,有一队人抬龙椅过来了。我忙跳下来,拉着十三就跑。
十三问:“跑什么? ”我艰难的答:“是皇上来了。”
现在换他拉着我跑了。
停下来我们靠着宫墙,上气不接下气地笑。
我笑话他:“你跑什么呢。”
他笑:“我不干正事,带着你去前殿疯,不跑?等着连累你挨打吗?”
我们对望着笑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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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行’2
十三送我回乾清宫,路上他轻轻地说:“如敏真象我的额娘。”声音里有浓浓的伤感。
我去握住他的手……对他微笑,用我最温暖的笑容了。
很晚了睡不着,伏在桌上细细的写,一遍又一遍写了整整一夜:“出生入死,生之徒十之有三;死之徒十之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
不为其意,只为能把十三这两个字反复的写出来。
仿佛春心萌动,心里烦闷,一皱眉,把纸团了,重重抛在地上。不准人打扫,回去睡了。
我蒙头苦睡,睡过了份。醒过来时已经误了请安的时辰。忙忙的爬起来。
兰珠安慰我说:“皇上来过,吩咐了让格格睡好了。”放下了心,
芳龄给我梳妆,无意中问:“格格昨晚写了什么?今天早上皇上捡了一团纸看,看了半天,还拿走了。”
我惊叫:“什么?”
扯了头发一阵疼,芳龄吓了一跳,给我请罪。我忙摆手,催她快梳好。
我细细想,字句都是道德经里的,大可不必做贼心虚。
迎头正碰上李德全,给我请安微笑:“格格,咱家正要去请您。”
我试探:“李公公,早上没来请安,皇上生气了?”
李德全笑:“格格,不用担心,快进去吧。”问也白问,从他这里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康熙皇上正在伏案批折,后面送来了茶水,我接了过来,送上前,把旧茶撤了,让宫女端出去。
康熙抬头看我,微微的笑:“醒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皇上恕罪,昨晚看书看得晚了。”
康熙皇上轻轻地喝茶,没有特别反映。
我十分不安,以我的了解,没有反应才是最可怕的反应。
李德全躬身进来:“皇上,十三阿哥来了。”
我的心猛跳一下,这位皇上不会这样体察入微吧?
“朕来问你,‘出生入死,生之徒十之有三;死之徒十之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
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什么意思说给朕听听。”康熙缓缓地问跪着的十三。
十三答:“是说由生而死皆因想生而富足。”
康熙点头:“有那么点意思。”
什么话?别的意思又是什么?我听得心都快停跳了。
康熙低下头声音平平的道:“这些年一直在锐见营,换个地方吧。明天去丰台,在那历练一阵子吧。”
十三领命走了,我大气不敢出。
康熙把我的纸拿出来,问我:“为什么扔了。”
我只得答:“字写得不好看。”
康熙微挑了一下嘴角,算是笑,说是笑实在太勉强。
“那,是你自己扔了,还是朕给你扔了。”
这话看来是真的不对了。
平定心情,我微笑:“回皇上,不过是一张字,反正是要扔的,谁扔都一样。”
康熙才笑了,这是平时的微笑,把纸递给我:“字是一个人的心血,你自己处理吧。”
出来正好有管茶水的太监经过,我叫住他:“拿去点炉子吧。”
一张字能够泄露多少情绪?大约是在前殿被康熙知道了。
康熙皇上给了足够的暗示,‘这不行。’
初吻
去看如敏她精神好很多,只是犹犹豫豫地打探十三,
“最近都不会回来了,皇上派他去营里了。”我无奈的答,
看她神色就知道她被十三吸引,可惜她已经是有婚约的人,她要嫁去科尔沁,嫁给我的哥哥,苏尔加台。
我呢?康熙已有明令,让我处理掉。苦笑!
天气渐热,如敏的病,天热点有好处,于是就趁她身体好,嫁了出去。她走时拉着我的手
流了泪,也许是不舍得我,也许是悲感自己的命运。
想陪她哭一哭。却哭不出来,不知何时我的心肠,竟然变得这样冷硬。
康熙皇上要去避暑,却不用我随行,我知道他大概想凉我们俩一阵子,自然就忘记了。我只在宫里陪着惠妃娘娘,日子不咸不淡。
十四也没随去,进宫便来找我说话。
“你最近越发不愿搭理人了。”十四抱怨我。
我笑,怎么说,我处理了十三,难保有一天皇上不会叫我处理十四。
我摆弄桌上的一盆‘红掌’十四就坐在一旁看。
临走时他说:“你不用说话,我就看你浇浇花也高兴。”
我不胜悲哀。
有时闲了一个人就沿着宫墙慢慢的走,总是那天走过的路,康熙皇上错了,心不是纸,不可以烧掉。
秋天时来了消息,如敏死了。我为她哭了,是为我自己哭。
是她让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同时也认清自己的地位有多尴尬。
哭过之后心境更加波澜无惊了,一切不过如此罢了。
私下里就算见到十三,我的脸色也正常清淡的很,可以说对所有的人都清淡了。
于是狩猎终于准我去了,这次德妃随驾,众皇子随驾还有个人的福晋,只有十三福晋有了
身孕所以没有来,这次的队伍更浩荡。
我的车马离康熙的龙辇很近,康熙时时召我伴驾说笑,到了围场,蒙古的王公们还没有来,依然在二十里外候旨。
我陪着康熙散步,这年月还没大气污染全球变暖,东北这零下了,冷的我发懵,哆哆嗦嗦的跟在康熙身后。
众皇子来了,给皇上请安。
我正冻得要命,一惊之下“阿嚏”一声,从皇上到皇子们,再到伺候的宫人太监人人忍笑,我捂着嘴,“皇上恕罪。”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喷嚏。
这下好,哄堂大笑,唯有我面红耳赤。
“好可怜的孩子,在京城住着,竟挨不了冻,这一路上一见风就这样。”康熙笑着说,一边吩咐李德全,给我拿紫貂的大氅来。
我披上了紫貂,果然不凡,瞬间就觉得,把外界冷气隔绝了。
康熙看我,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丫头长大了,这紫貂竟像是专为给她的,赏你了。”我谢恩。
有侍卫上来生火堆,父子们围火闲聊,李德全拿来了烫好酒。
我接了来,按循序给倒了酒。我身着素锦宫装,外着这件流光溢彩的紫貂,说句自夸的话大约也算美不胜收吧。
天色渐暗,康熙方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