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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全球巨富……毫不客气的说,一个普通人所梦想能够在生前做到的事情,他都做到了,有了这样的十年经历,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理由?
也许有人会说,花费十年时间夺取权力,那么十年之后当郭守云取得成功的时候,他不应该好好的享受一下吗?如果让郭守云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他恐怕只会很蔑视的说一句:“整天想着成功之后如何如何享受的人,是永远都不可能获得成功的。”
基于以上种种,郭守云现在有了一个想法,他要一步步将自己的权力移交出来,在郭氏集团的几个核心人物中,做一个简单的分配——夺取权力是一个漫长而又复杂的过程,同样的,分配权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郭守云琢磨着,他在远东共和国总统的位置上还有五年时间好坐,如果在这五年时间里,自己能够抓紧一点的话,那么等到离任的时候,郭家在俄罗斯联邦的地位将会更加牢固。
久加诺夫的年纪不小了,他在联邦总统的位置上坐上一任,估计也就差不多了,如果时间太长的话,左翼力量会显得过于强大,莫斯科的政权体系可能会走向失控,故此,五年之后,在他卸任的时候,久加诺夫将会被淘汰。至于说下一个总统的人选订在谁身上,郭守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打算——弗拉基米尔是个聪明人,他过去身上存在的最大毛病就是沉不住气,而且过于的一相情愿,喜欢将自己的意志看做是整个国家整个联邦的意愿。而等到五年之后,这个“年轻人”也应该更加的成熟了,同时呢,到了那个时候,联邦的新一轮改革也应该定了型,到时候再把他推出来,让他这个带着深厚远东背景的人入主克里姆林宫,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我的波拉尼诺夫,”郭守云并不去看自己的秘书,他专心致志的瞅着胡吃海塞的小维克多,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应该相信守成的能力,他就像是一块海绵,用两只手指头,你能掐出几滴水,可你要是用尽全力去挤,呵呵,你就发现其实他的肚子里还是很有一些东西的。再者说了,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所谓稳妥的决定?就像我们中国人所说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更多时候,咱们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考虑到的那些事情做好,至于其他的,那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那……先生,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波拉尼诺夫沉默片刻,轻声问道。
“呵呵,你什么都不用做,”郭守云笑了笑,说道,“噢,对啦,你回头安排人与那个韩国……是叫朴瓘镐吧?就说我对他们那一款游戏设计很感兴趣,KB不愿意给他投资我给他投,不过前提是,联邦这边的代理权必须归郭氏。”
“哦,先生怎么对游戏感兴趣了?”波拉尼诺夫笑道。
“没什么,”伸手在小维克多的后闹上抚摸一把,郭守云笑道,“我就是想给小宝贝儿找个消磨时间的玩意。”
第九一九章 红场的辉煌(大结局)
在莫斯科,七月份出现细雨绸缪的天气实属罕见,不过同样的一点是,这个下着小雨的日子,对遭逢十年苦难的俄罗斯来说,同样也是难能可贵的,因为就在这一天,过去十年中一直作为联邦政治动荡与经济疲弱核心点的莫斯科红场,将正式举行一场盛大的阅兵式,这是自苏联解体以来,俄罗斯联邦第一次举行阅兵式。
对于莫斯科市民来说,这一场阅兵式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盛况,尤其是那些在九零之后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他们只见识过联邦的积弱凋敝,何曾见过苏联时代的鼎盛强大?因此,这一场阅兵式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看热闹的机会,同时也是一个增进民族自豪感的政治课。
作为联邦一个地位超然的政客,郭守云自然也接到了来自克里姆林宫与阅兵筹委会方面的邀请,至于说他在观阅时所站的位置,却不是顶好的一个地方——列宁墓第二层的阶梯回廊处,与联邦诸多的政界代表站在一起。而在过去斯大林所站的那个地方,除了叶老头、久加诺夫以及列别德之外,就都是来自各国的首脑人物了。
郭守云在来红场之前,先去了一趟公墓,自从他的势力蔓延到莫斯科之后,包括谢苗老将军、维克托老狐狸在内,他们都在莫斯科公墓有了一块属于他们自己的墓地,作为他们孙女婿、女婿,他此次重来莫斯科,说什么也得到二老的墓上送一束鲜花的。
在公墓那边耽搁了将近半个小时,等他再赶到红场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四十分,距离阅兵式正式开始仅仅剩下不到二十分钟,故此,他也没时间再与那些无关紧要的记者们多费唇舌了,直接便在护卫的簇拥下登上了列宁墓。
“守云,怎么才到?”沿着阶梯一路走到二层的回弯处,郭守云正忙着与来自各方的熟人打招呼呢,穿了一身海军大将将服、胸前佩了五枚勋章的西罗诺夫将军迎头撞了过来。
“哦,”郭守云笑了笑,同老将军握握手说道,“我去公墓看了看,你知道的,妮娜对那边的安排有些不满意,我这次过来一方面过去给二老的墓上奠一束花,另一方面也是把墓地的合同签下来。这不,来来回回将近一个小时,差点把正事给耽搁了。”
说完这些,郭守云朝头顶上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道:“怎么,老将军没上去?”
“我上去干什么?”西罗诺夫显然对上面的某些人不满,他冷哼一声,说道,“别忘了,那里可是人家国防部的地方,像我这种海军部的从属将领,哪有资格站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呵呵,老将军今年奔七十了吧?”郭守云也不接茬,他一把揽住老将军的肩膀,笑道,“都说人年纪越大脾气越大,从你身上一看,我就知道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了。不就是一场阅兵嘛,站在什么地方看不一样?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乌拉!”
两人这儿正说着呢,墓台下的红场上,骤然响起喧天震地般的“乌拉”声,郭守云心里没提防,还真被吓了一跳。
绕开那些政府官员们站的最密集的地方,郭守云拽着老将军来到了大理石的护栏前,然后顺着向东的方向张望过去。
好家伙,这在下面因为有密实的人群,郭守云还看不到什么壮观的地方,可是现如今呢,登上这列宁墓,他就可以将台下整个红场的景象尽收眼底了。
只见在此刻的红场上,从最南端的瓦西里布拉仁教堂,到北面红墙绿顶的国立历史博物馆,从东侧的国立百货,到他此刻所站的列宁墓,整整的一个红场上,列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方阵——带着绿色贝雷帽的特种部队方阵,穿着蓝色制服的内务部部队方阵,站在列宁墓下方、紧挨着军乐团的将军方阵等等等等,而在这一个个的方阵中间,红色的旌旗以及联邦各兵种、各集团军的军旗翻飞飘扬。
作为联邦军队的总参谋长,挈廖缅科将军是今天的阅兵首长,此刻,他正站在那两黑色的伏尔加敞篷车内,一边向南行进,一边向参加阅兵的各方阵士兵行军礼,那一声整齐划一的“乌拉”声,就是他的车子行进过领袖墓地时,广场士兵喊出来的。
“守云,”西罗诺夫将军今天的心事显然不少,他趁着郭守云朝红场上张望的时候,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我们决定把列别德赶下他,你看看这个想法是不是可行?”
“哦,你们?”郭守云的目光仍旧注视在红场上,同时呢,脸上表情波澜不惊地问道。
“是的,”西罗诺夫朝旁边看了一眼,而后才继续说道,“除了挈廖缅科以及所有咱们远东出来的将领之外,现在对列别德心怀不满的人还有很多,这里面甚至还包括卡赞采夫他们一群列别德的所谓嫡系。”
“乌拉!”
广场上又一阵气势蓬勃的欢呼。
“为什么,列别德将军干得不好吗?”郭守云揉搓着下巴,轻声问道。
“他管得事情太多了,”西罗诺夫淡然道,“不说别的,就连我们海军部的内务,他都有心要插上一手,哼哼,他以为在现如今的联邦军界,谁都比不上他,谁都应该向他低头,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那点所谓的权威,早就已经变得一钱不值了。”
“哎,说到底,还是因为权力啊,”郭守云叹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算啦,我之前与米哈伊尔他们有过约定,你们军方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插手,所以呢,你们打算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别看郭守云嘴上说的难过,其实他心里现在满意的很,列别德这个人不是不可以用,而是不可以长用,对与联邦来说,他这种强悍的军人,根本不适合出任国防部长这个职务。此前呢,大家将他推上台,那并不是单纯因为他的权威,从更多的角度来考虑,那只不过是对他的一种利用,现在好了,莫斯科的局势平定下来了,飞鸟尽良弓藏的时机也到了,列别德这个人似乎也到了正式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
“怎么,守云你不赞成我们的想法?”别看西罗诺夫现在已经离开了太平洋舰队,离开了远东,可是他在心里,还是对郭守云存在着一份依赖性,因此呢,如果今天这件事郭大先生不同意,他这个海军部的总司令估计也会犯嘀咕。
“呵呵,将军想得太多了,”郭守云笑了笑,说道,“咱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想出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的性格还不了解吗?嗯,既然你们要动列别德,那就去做好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们的。不过呢,我希望在你们正式动手之前,能够率先把一件事解决好。”
“什么事?”西罗诺夫追问道。
“那就是下一任的国防部长人选问题,”郭守云冷静地说道,“在我看来,这个宝座的确是炙手可热,只不过呢,它也很不吉利,任何人坐上去,都会觉得烫屁股,故此,我希望你与挈廖缅科两位老将军,都不要对那个位子心存觊觎。”
“这一点你放心好了,”西罗诺夫面色一松,笑道,“我与挈廖缅科虽然不是很精通政治,但是这点嗅觉还是有的,那个位子谁想坐谁坐,我们是不会去碰的。”
“那就好,”郭守云微一点头,淡然笑道。他知道,联邦的政局现在终于步上了正规,至少,莫斯科的每一步变动,都是沿着他所希望看到的那一条路线行进的。
“乌拉!”
最后一声“乌拉”在红场上空响起,伴着这一声欢呼的结束,军乐团的号声响起,威武雄壮的前苏联国歌《牢不可破的联盟》,时隔十年,又一次响彻整个红场的上空。就在这气势恢宏,且充满着节奏感的乐曲声里,一列整齐的白马旗队,绕过红场南侧瓦西里布拉仁教堂门前的弯道,快速地出现在红场上。旗队最前面的一位士兵,手里举着的是三色的俄罗斯联邦国旗,而紧随在他后面出现的,便是一面大红色带镰刀锤子标志的前苏联国旗。
看着那一面面快速向前移动的旗帜,郭守云的脑子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恍惚间又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刚刚进入远东时的情景。
“嘿,知道嘛守云,自从近五十年前刚参军的时候,我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站在这个位置观看咱们红军的阅兵式,”西罗诺夫这时候扭过脸来,笑道,“只不过后来的一切并不如人愿,更多的时候,我只能站在下面那个队列里,等候着别人来检阅我。”
郭守云笑了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