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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咱们的总统先生逼上绝路,迫使他们对代表会议采取强力行动,这样的做法,难道符合哈斯布拉托夫他们的利益吗?这显然是否定的。所以,昨天那一事件的背后,还有一种爆发的可能性,既:克里姆林宫要抓住他们目前所掌握的主动,趁机将代表会议这个最大的反对派集团拿掉。而面对国内的民意气氛,他们担心没有绝对理由的帮衬,任何强制性的措施,都有可能为自己带来更大的负面影响。所以,他们就想出了一条毒计,并在背后操控了这一事件的爆发,从而为他们的后续行动提供了最好的理由。你想想看,这种可能是不是同样存在的?”
“嗯……不错,是有这种可能性。”霍尔尼科娃皱着眉头,思索片刻之后,点头说道。
“那好,这就是第二种可能了,”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现在,咱们再变换一下角色,站在包括亚博卢集团在内的所谓少数反对派的角度去考虑。毫无疑问,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作为反对派的一支,这些人一直受到哈斯布拉托夫他们的压制,因此,虽然他们的势力发展很快,但是却始终无法实现左右政局的目的。为此呢,他们最希望出现什么样的局面?毫无疑问,那就是一方面打垮代表会议反对派,另一方面削弱克里姆林宫的力量,这样一来,联邦政坛等于是经过了一场重新洗牌,这些少数反对派,将成为整个事件的最大获益者。因此,他们同样也有可能操纵了昨日那一事件,他们同样可能是那只潜藏在幕后的黑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第七零三章 逻辑
“这个……”老实说,如果放在一年前,霍尔尼科娃对政治问题的考虑能力,即便不如郭守云那么精明,可在水平上也与他相去不远了,可是现如今呢,在经过一年时间的发展沉淀之后,尤其是在经过了叶列娜的引导之后,郭守云的政治敏感性提升了可不是一层两层的水平,与此时的他相比,如今的霍尔尼科娃就像两年前的那个郭守云一般,而郭守云呢,则相当于那时候的维克托。
“怎么,还想不到?”郭守云微微一笑,说道。
“三种可能性,为什么我只想到了一种?”霍尔尼科娃大为丧气,她叼着小手指头,趴在男人的怀里,语气忐忑地说道。
“呵呵,为什么你想不到,这个问题说起来很简单,”郭守云失笑道,“知道对于一个合格的政客来说,除了精明的头脑与善于钻营、寡廉鲜耻的秉性之外,还有什么是最重要的吗?”
“什么?”霍尔尼科娃惑然道。
“我告诉你,那就是冷静的思维与遇事不带任何个人情感的审视眼光,”郭守云说道,“对于任何一场政治事件的爆发,你要想摸清它的来龙去脉,大概的揣度出一个最贴近真相的所谓‘事实’,你就必须必须摒弃所有的个人喜好,或者说是个人立场倾向,抓住每一个可能从这一事件中获得实际利益的利益攸关方,综合分析他们可能在这一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最后,通过排除法,筛选出那个最合乎逻辑的答案。呵呵,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阴影里都可能存在着阴谋,这些阴谋形形色色、五花八门,任何人都不可能全盘洞悉它们的内幕。可问题是,这些阴谋不管多么诡异,也不管过程安排多么缜密,它们都逃不出一个制约的圈子——逻辑。一言以蔽之,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阴谋都是靠人的脑子来策划的,而且是正常人的脑子来策划的,那些病态的阴谋,只能出现在凶杀案里,却绝不可能出现在政治场合内,那么,既然是人的头脑在操纵阴谋,那这种阴谋就绝对符合一定的逻辑,只要把这个根本性的东西抓住了,抓牢了,那你就可以成为政坛上的常胜将军。”
“逻辑?”霍尔尼科娃从未听到过如此深入的分析,因此,郭守云的这一观点,她在一瞬间还很难消化。
“不错,就是逻辑,”郭守云偏过头,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先是伸手在她头顶上轻轻抚摸一把,这才继续说道,“记住一点,千万不要将逻辑这种思维性的东西看成是虚幻的,我告诉你,要想把握住逻辑这种东西,你就必须跳出纯思维的限制,也就是说,你在运用它的时候,必须摒弃心里的全部感情,用一种冷漠的视线去审视问题,考虑线索。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做到尽善尽美。”
“嗯,我知道了,”霍尔尼科娃点点头,满脸嬉笑地说道,“不过,即便我考虑的问题不全面也没有关系,人家不是还有你吗?你……”
“别想什么事情都依靠我,”不等女人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摇头说道,“你知道现在的局势有多么复杂吗?不妨告诉你,等到莫斯科这次的局势归于稳定之后,我恐怕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到这边来了,因为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霍尔尼科娃一愣,脱口问道,“难道,难道你们要与别列佐夫斯基他们那两条老狗开战了?”
“有些事情是我根本无法回避的,”淡然一笑,郭守云说道,“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即便我们不对别列佐夫斯基那两条老狗动手,他们也会对我们动手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礼下与人?龟缩在远东充当一只任劳任怨的缩头乌龟?”
“为什么要这么快,”霍尔尼科娃紧攒着眉头,不无担忧地说道,“你要知道,我即便是打算进入政坛,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在立足未稳、根基不牢的情况下,一旦那两条老狗对我动了手,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的。半年,哪怕是只有半年的时间,我也可以做好准备了。”
“呵呵,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郭守云失笑道,“别说是半年时间,现在你能得到两个月的时间去准备,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于敌人对阵,而不是在于好友喝茶,试想,作为一名战场的指挥官,你能要求自己的对手等你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再发起进攻吗?”
“那我该怎么办?”霍尔尼科娃表面上装出一副忐忑的表情,可实际上,她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担忧,因为她知道,既然身边这个男人支持她向政界发展了,那就说明他肯定会为自己提供必要的支持。现在在联邦内部,凡是在政坛上具有一定资历的人,都知道六巨头之间的恩怨纠葛,同时呢,也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实力对比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盘踞在远东、后贝加尔以及伏尔加河中下游一代的郭、霍、维集团,已经在综合实力方面超过了别、古集团,最主要的是,前者手中掌握着实实在在军权,而在联邦如今的乱局之下,唯有这种权力才是最实惠、最有效的。
“你放心好了,”果然,郭守云随后便说道,“既然我说要支持你,那就不会是骗你的,在莫斯科,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还有维诺格拉多夫多多少少的还有一些影响力,在今后几天的时间里,我们会尽一切可能的为你创造条件,当然,前提是你自己也要争气才行。”
“再者,”说到这儿,郭守云顿了顿,他稍一犹豫,而后继续说道,“按照我的估计,在解决了莫斯科的一些问题之后,在未来的一个月内,别列佐夫斯基也好,古辛斯基也罢,甚至是斯模棱斯基,他们都需要一个短暂的缓冲期,在这一期间内,他们必须集中精力统合力量,扩大战果,抢夺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决战之后所出现的权力空白。正因为如此,在这一时期,我们之间的关系即便是争斗,也只能是桌面下的争斗,由于要同各方势力谈判的缘故,我们表面上还必须维持那种精诚团结的合作关系,而这一段时间对你来说,便是一个最佳的发展期。”
听男人这么说,霍尔尼科娃欣然点头,老实说,在这一刻,她已经有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即便是霍尔尼科娃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在她的眼里,郭守云不仅仅是自己的男人、情人、丈夫,同时呢,也是自己的坚强后盾、政治扶手,她永远都不可能像妮娜一般安于平静的夫妻生活,也不可能像莎娜丽娃那般注重对后代的感情。那么话说回来,她需要的是什么呢?毋庸置疑,她需要的,就是一个足以令她自己感到满意的精彩人生。
而作为一个精明且足智多谋的男人,郭守云早就看出了这个女人的天性,为此,他选在这个时候打破常规,正式决定将霍尔尼科娃送入莫斯科的政治圈子,他要利用这个女人那份不甘寂寞的秉性,利用她那份对权力的野心,给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出一道难题,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打上一颗不大不小的钉子。
智慧最大的体现就在于利用,而在所有可以利用的工具中,人,无疑是最好用且最实用的一种。
为了能够让霍尔尼科娃这颗很中看的“柔钉子”发挥出最大的作用,郭守云不惜给她最大的支持,甚至是为她提供智力上的援助。
话说到这儿,也许有人会问了,郭守云要帮助霍尔尼科娃进入政坛,难道他就怕这个野心颇大的女人会背叛自己,甚至是在暗中与别列佐夫斯基他们这些莫斯科的地头蛇眉来眼去吗?对这个问题,老实说,郭守云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在这方面有两个原因:第一,他知道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的疑心病同样不小,他们不可能信任一个与对手同床共枕长达一年余的女人。第二,他知道霍尔尼科娃这个女人足够聪明,她那个小脑袋里至少能够想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即便投向了别、古二人,这两个“疑人不用,用人照疑”的老狗,也不可能给她多少支持,至少,不会比郭守云给她的支持多。
究竟是聪明人好用还是啥子好用?对一般人来说,他们或许会认为傻子比较好用,可对于郭守云这种善于揣度人心的家伙来说,聪明人显然要更好用一些。
“好啦,”交代完了所有的问题,郭守云一扭腰,翻身上“马”,一边抚揉着女人美妙的胴体,一边说道,“咱们来好好的运动一下,然后……你准备与我一起出席宴会去吧,有几个人我要给你介绍一下。”
第七零四章 巨头时代
随着红场流血冲突的爆发,从十月二日开始,莫斯科的政治氛围陡然提升了一个紧张层级,在十月三日一天时间里,白宫外围地域,也就是斯摩棱斯克广场上,先后发生了三次大规模的暴力冲突,数以万计的代表会议支持者,以砖块、碎石甚至是自制的莫洛托夫燃烧瓶为武器,向严阵以待的捷尔任斯基师封锁防线发动冲击,双方经过近四个小时的血战,军队组构的防线最终被暴怒的人群冲开了三道缺口,随即,成千上万的游行者用到了代表会议驻地——白宫。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便是哈斯布拉托夫等人感到情势不妙,也无法做出任何退让了,他们必须硬着头皮向前走,不管前路是荆棘密布还是陷阱丛生,他们都没得选择了。
就在游行示威者聚集白宫的当天中午,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联袂出现在白宫大楼的露台上,他们当着在场上万名民众的面,公开发布了一份《告全国人民书》,这篇被视为代表会议正式战斗檄文的公开信,无疑成为了彻底引发“战争”的最后一根导火索,正是在这篇公开信正式发布之后,由代表会议所控制的武装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