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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人出面,那估计起不到什么太好的效果。”
“郭先生……”伊琳娜一听这个,眼泪又流下来了。要知道她与阿布拉莫维奇的夫妻关系是很好的,两人相依相偎的打拼创业,经历的风风雨雨不是普通人所能体会到的。至于说后来离婚……那就是后来的事了。
“不要着急,我只说不好办而已,可并不意味着办不了,”不等女人把话说出口,郭守云便抢先说道,“你先和妮娜回别墅区去等消息,我需要仔细考虑一下。放心好了,有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在,莫斯科那些人即便是要给阿布扣帽子,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了。”
第六零三章 放倒检察长
“你真的打算把那个阿布拉莫维奇捞出来?”打发走了妮娜和伊琳娜这两个女人,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放开了很多,他踢掉脚上的鞋子,整个人歪躺在沙发里,一边品尝着爽口的香槟,一边意态悠然地说道。
“不可以吗?”郭守云坐在他对面,手里摆弄着一个还剩几根烟卷的烟盒,心不在焉的反问道。
“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值不值得的问题,”霍多尔科夫斯基失笑道,“在我看来,他从实力来说还不值一提,而从个人才能的角度来看呢,呵呵,充其量就是斯摩棱斯基第二,谨慎有余,魄力不足。一个只知道用钱买平安,却不知道用钱买权力的人,谁还能对他给予多大的希望?”
“你这眼真毒,”郭守云心头暗道,作为一个有着前世经历的人,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已经对俄罗斯联邦各个寡头的性情有了很到位的把握,而对这个阿布,他虽然接触不多,可结合前世所了解到的那些东西,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对这个人的秉性有所推断了。不管从哪方面看,阿布这个俄罗斯普京时代硕果仅存的超级寡头,也远没有他的几位前辈那么风光,这小子先是给叶利钦做“提款机”,然后又老老实实的给普京做“提款机”,最终,在大家都用不上他之后,这小子便落寞的退出舞台了。无论是楚科奇的州长也好,切尔西的老板也罢,这些个身份即便捆在一起,恐怕都无法让他几位前辈看上眼。
“再者,这次的事情很明显,”霍多尔科夫斯基继续说道,“莫斯科的权力角力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无论是克里姆林宫,亦或是代表会议,他们都在清场,像阿布拉莫维奇这种没有最终找好队的人,就必须被人家吃掉。而对于咱们来说呢,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旁观,任他们打个你死我活,然后再出来收拾残局,可你一旦在阿布的问题上插了手,那就等于是入局了,这可不是什么审慎的选择。”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郭守云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可我现在也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说来听听。”霍多尔科夫斯基轻一皱眉,说道。
“咱们现在都看得出来,阿布拉莫维奇作为联邦新兴豪富阶层的代表性人物,他在权贵们的打压下,已经算是走投无路了,”郭守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说道,“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要清场,代表会议要清场,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也要清场,对于前两者来说,他们清的是政治场,是官场,而对于后两者来说,清的却是经济场,是商场。诚然,在阿恰洛夫那些人的威胁下,你与维诺格拉多夫都退出了莫斯科,可话说回来,你们就真的那么甘心把自己在那边的基业全都拱手让给别、古吗?”
郭守云这番话,令霍多尔科夫斯基的眉头攒的更紧了,他现在已经知道老友的真正用意了。的确,对于如今的莫斯科来说,随着两位巨头的退出,那里的上层经济圈子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动,原本一些与霍、维走的比较近的商人,这一阶段都在遭受打压,也许是为了维持一种面子上的关系吧,别、古两人还没有做得太过火,不然的话,如今莫斯科陷入破产的人,恐怕就不在少数了。
郭守云说这些话的用意,就是在提醒霍多尔科夫斯基,莫斯科的清场旨在清理那些没选好队的人,在这种时候,如果他们对所有的问题都置之不理,那么等到莫斯科的局面稳定下来之后,三巨头联合将会发现,他们在莫斯科的势力已经被人连根拔掉了。更要命的是,莫斯科的权力斗争可能会把哈斯布拉托夫、鲁茨科伊这些人整掉,但是却不可能把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搞垮,他们在经济层面的势力太大了,再加上有地方的支持,因此,克里姆林宫只能“收编”他们,却无法抹掉他们。最大的可能性是,在克里姆林宫统合了莫斯科的各个势力方之后,叶氏还会依仗别、古两方,以达到制衡三巨头联合的目的。在这种情况下,倘若三巨头不在莫斯科保留下一些倾向自己的势力方,那么将来恐怕无法“打回老家去”了。
“嗯……”嗓子眼里哼出一个长声,霍多尔科夫斯基最终点点头,赞同道,“守云,你考虑的问题很全面,的确,在这件事上,我的想法有些过于简单了,也许是这段时间安逸的日子过惯了,以至于把莫斯科的斗争都简单化了。归根结底,对那边的事情,咱们还不能只做局外人,该插手的地方,还是要插手啊。”
“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省的我多费唇舌。”郭守云笑道。
“话说回来,你认为这个阿布拉莫维奇可用吗?”霍多尔科夫斯基想了想,转头又说道,“老实说,我并不看好他,与此人相比,我宁可选择你那位小情人,霍尔尼科娃虽然有野心,但并非无法控制,另外呢,她也有头脑,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很有魄力。”
“你何不说她与我关系密切,莫斯科的上层人物都了解这一点,所以扶持起来比较简单呢。”翻翻白眼,郭守云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当然也有这方面的考虑,”霍多尔科夫斯基脸皮厚的很,心思被人家看头,他也没有半点尴尬的意思,“不过这也只是次要的,你想想,在如今的莫斯科,你还找的到一个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吗?”
“对不起,这我不能同意,”郭守云摇头说道,“对霍尔尼科娃这个女人,你远没有我了解的深,她的野心要你所想象的大的多,要控制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永远活在你的影子下面。反之,一旦让她看见权力的阳光,你就会意识到她的野心有多么危险了。”
“再者,”扫了一眼霍多尔科夫斯基那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郭守云继续说道,“我一直来所秉承的方针你也不是不清楚,不出远东,不直接干涉莫斯科,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项方针,华盛顿才会信任我,莫斯科那些人才会不理会我。而一旦我把这个方针打碎,那情况马上就会出现变化,老实说,我还不想死的那么快。”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个阿布拉莫维奇留下来了,”从沙发上爬起来,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叹口气说道,“那好吧,我保留意见,同时服从你的安排。”
“又不是开团代会,你保留的哪门子意见?”郭守云笑骂道。
“说吧,说吧,你打算怎么做,”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还是对这个决策不满意,他没有心情说笑,直接说道。
“我打算怎么做?为什么不是你打算怎么做?”郭守云嘿嘿一笑,说道。
“我?”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愣,随即撇嘴说道,“如果是我出面来办的话,那简单,不就是一个莫斯科检察院吗?找几个人砸了它,把那个什么阿布拉莫维奇抢出来,顺便干掉巴尔维,其实你不知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并解决掉。”
“好办法,”郭守云手扶额头,无奈道,“你还可以顺便把别列佐夫斯基他们也解决掉,然后清平盛世就出现了。”
“可以考虑啊,”耸耸肩,霍多尔科夫斯基语气轻松地说道,“只不过在具体操作方面,难度可能会大一些。”
“还是算了吧,”郭守云知道,这小子就是在捣乱,阿布拉莫维奇的事,他压根不想管,“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办吧。”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问道,他不希望郭守云搞得动作太大,因为在目前的情况下,过大的动作,很可能会引来莫斯科某些势力方的反弹,那对三巨头联合不利。
“你放心好了,我是聪明人,莫斯科也都是些聪明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郭守云径直走到左侧的那部电话机前,一边接通电话,一边说道,“巴尔维在莫斯科总检察长的位置上坐的时间不短了,我相信他身上总有些不太干净的地方,找人把他的底子抖出来,掀翻他的椅子,我想那些计划着对阿布拉莫维奇下手的人,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莫斯科现在状况复杂,咱们不希望在那边陷得太深,别人也不一定就希望咱们陷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放翻了巴尔维,相信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嗯,这个计划倒也可行,”霍多尔科夫斯基点点头,赞同道。
“喂,我是郭守云,”电话接通,郭守云手握着听筒,语气凝沉地说道,“替我通知波拉尼诺夫,让他立刻到总裁会客室来一趟。”
第六零四章 干预检察
在俄罗斯的司法体制中,莫斯科检察院的总检察长,占据着一个相当特殊的地位,类似巴尔维这样的人,即便是克里姆林宫也没有权力罢免其职务,按照西方三权分立的政治权力划分形式,司法官员只有司法系统内的上级机构,才有权力对其进行纠察、罢免,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讲,巴尔维要对阿布拉莫维奇动手,莫斯科权力层是无法干涉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霍多尔科夫斯基不愿意管这种破事,在他看来,为挽救一个阿布而花费精力,那是根本不值得的。
可对于郭守云来说,阿布拉莫维奇的存在,却是一个很重要的基点,他不仅意味着一个潜在合作者的成长,同样也意味着一种历史的延续。自从郭氏在远东立足以来,历史的进程已经与郭守云所熟知的那段记忆越来越远了,他本人无力扭转这种局面,但却希望在最大限度上保留一下前世所熟知的东西,因为那样,他才能有一种成竹在胸的把握。
作为莫斯科检察院的总检察长,巴尔维的权力还是比较大的,他有权稽查莫斯科政府体系内的大小官员,同时,还有权力向联邦总检察长提请专案建议,侦办联邦境内各地方官员的腐败问题。为此,在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去触他的眉头。
现如今呢,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郭守云就是碰一碰这个大多数人都不敢去摸的老虎屁股,而且他还不是碰一碰就完事,他要把这个老虎屁股整个剌下来,扔到臭水沟里去。
要论到出谋划策,波拉尼诺夫没有叶列娜那么精明强干,但是要论到挖人隐私、搜罗一些罪证什么的,他却是拿手的很。
就在阿布拉莫维奇被莫斯科检察院批捕的第二天,远东的各大媒体上先后登出了一系列不利于巴尔维的所谓“小道消息”,这其中包括他收受莫斯科大建筑商人谢洛什伊两千五百万卢布贿金的事实;奸宿多名未成年少女的性丑闻;利用职务之便,非法占用七套莫斯科政府公共住宅楼的实据等等等等。
这些消息一经曝光,迅速在远东地区引发轩然大波,同时,在联邦其它地区,也有不少媒体对这类消息加以转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联邦民众对国家失望至极。本来嘛,检察院是干什么的啊,它的主要职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