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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我们都记住了。”几位经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只是记住还不够,还要给落实到点子上,做到实处。”摆摆手,郭守云说道,“好啦,今天就说这么多,我这个人最讨厌啰嗦,都滚蛋吧,这两天你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假期,省的说我剥削你们。正好,这两天咱们这儿又上了一些新项目,还来了一些很不错的捷克姑娘,你们自己去找乐子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两天假期过了,谁要再给我不务正业,到时候可就别怨我翻脸不认人了。”
“先生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一群大腹便便的经理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免费的消遣机会,他们连声附和着,一窝蜂似的退出了露天浴场。
“先生,您要不要敷一下前面,”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商行经理一溜烟逃走,一位浑身沾满褐色泥浆的短发美女俯身过来,她一边用那对豪乳在郭守云肩背上轻轻的揉搓着,一边腻声问道。
·文}“不用啦,”也许是在泥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郭守云感觉皮肤上有一种被烧灼的感觉,他双臂支撑着身下的泥塘,费劲的爬起身来,然后就那么旋了一下身子,整个人靠坐在塘堰上,说道,“你们都出去,顺便给我把叶列娜小姐叫进来。”
·人}“是,先生,”听男人这么说,两位负责做泥敷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她们还是很干脆的答应一声,而后起身爬上池台,连身子也不冲洗一下,就那么快步走出浴场。
·书}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最终消失在耳边的时候,郭守云深嘘一口气,然后“噌”的一下从池子里窜出来,撒开大脚丫子,毫无形象的奔到清水池边,一个倒栽葱扎进水里……
·屋}“他妈的,烧死我了,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个鬼点子,享受,这也叫他娘的享受!”好半晌才从缓缓流淌的清水池里冒出头来,等不及抹去脸上的水渍,郭守云便急急忙忙的搓揉着通红的胸脯,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
老实说,他早就忍受不了那泥池里的高温了,可刚才那么多商行经理在场,他又不好意思光屁股跳出来,毕竟他是集团总裁,某些方面的威严还是要顾及一下的,于是乎,他就那么忍受着浑身的烧灼感,在池里生生的趴了将近半个小时。
清水池里的水同样也是地底引上来的岩层脉水,只不过由于多加了几道工序,所以水温降低了很多,硫磺气味也没那么大了,郭守云在池子里来回游了两圈,便看到裹了一条浴毯的叶列娜,风姿翩翩的从茶色玻璃门外走进来。而在她的身后呢,赫然还跟着那个整天像跗骨之蛆一般缀着自己的琼妮小姐……还有她那位跟屁虫似的小情妇。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郭守云对琼妮这个女人的性格,也算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在他看来,这位出身豪门世家的女人,俨然就是一头母狼,她对美女的喜好程度,绝对不比那些咸湿大叔们差多少。就为这,郭守云在她住进别墅区之后,还专门给她以及她那个名叫苏珊娜的“情妇”安排了一套独立的别墅,虽然说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女人会吃什么“亏”,可家里毕竟还有妮娜这么个纯洁的淑女,他担心会出现什么不愉快的状况。
“哎呀,郭先生,”甫一进门的琼妮,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清水池里畅游的郭守云,她不等对方开口,便抢先夸张的尖笑道,“你实在是太会享受了,人人都说远东穷困落后,可如今看来,这绝对是一个表面想象,至少在美国,我就没看到过这么出类拔萃的温泉浴场。嘿嘿,设施完备不说,主要是美女如云,坦率的讲,我现在对咱们的旅游开发合作项目,绝对是更有信心了。”
“是嘛?我可不这么认为,”一个下潜,不急不缓的游到池边,郭守云抹把脸,将两个胳膊肘平摊在光滑的池沿上,笑道,“因为我这温泉区正打算全面提价,对非远东的游客,我们采取高价位制度,门票两百五十美元。”
“先生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微微一笑,琼妮径直走到那个火山岩泥池子边,一把扯去身上那块洁白的浴毯,就那么精赤着身子,“咕咚”一声跳进烂泥塘。
“呵呵,我倒觉得很正常,”“死兔子”那惊鸿一现的美妙胴体,带给郭守云一瞬间的视觉享受,他心里暗叫一声“可惜”,这才笑道,“再者,我想我就算再过分,也比不上咱们的琼妮小姐吧?别忘了,这可是男浴区,你不请自来也就罢了,怎么还下池子了。”
“怎么,郭先生害怕被人看吗?”在池子里捞起一捧岩泥,大大咧咧的涂抹在自己脖间胸前,琼妮蛮不在乎地说道,“放心好了,我对看你没兴趣,嗯,反倒是叶列娜小姐,如果她肯赏脸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享受一下眼福。”
对这种性取向严重不正常的女人,郭守云实在无话可说,他摆摆手,示意叶列娜靠过来,问道:“怎么样,联系到霍多尔科夫斯基那个家伙了吗?”
“联系到了,”叶列娜看样子并不喜欢琼妮这样的女人,她走到清水池边,微微撩起遮在臀下的浴毯,而后坐在池沿上,将两只润泽光滑的小腿垂进水里,这才说道,“刚才波拉尼诺夫亲自打来的电话,他说霍多尔科夫斯基目前正在伊尔库茨克,他这两天就会赶过来。”
“嗯,很好,”点点头,郭守云说道,“那维诺格拉多夫先生呢,联系到他了吗?”
“还没有,不过波拉尼诺夫说,这老头目前恐怕来不了远东,他正在地中海晒太阳,听说还准备为他的宝贝儿子庆祝生日,”叶列娜摇头说道。
第五五九章 争锋
“是嘛,艾米该过生日了?”郭守云一愣,随口说道,“具体哪一天?”
“九号,刚才波拉尼诺夫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专门询问了一下礼物的事情,”叶列娜说道,“他说按照礼节,你应该出面为他准备一份礼物的,毕竟算起来,艾米也算是你的子侄一辈了。”
“嗯,礼物是当然要送的,关键是送什么,”郭守云揉搓着下巴,说道,“艾米这孩子……”
“孩子?哈,郭先生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过老气横秋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对面泥池里的琼妮便开口了,她嗤笑道,“就我所知,维诺格拉多夫那个宝贝儿子已经十几岁了吧,听说坏在他手上的女人都够三位数了,像这样一位‘天之骄子’,难道在你的眼里还只算一个孩子?”
“凭我和他父亲的关系,这小兔崽子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郭守云笑道,“噢,我想起来了,艾米好像和守成一个性子,都对那些枪啊炮啊什么的感兴趣,这样吧,回头这事交给守成去办,让他准备点新鲜玩意送过去,我想小家伙会喜欢的。”
“不过,我想维诺格拉多夫先生恐怕不会喜欢的。”叶列娜笑道。
“又不是他过生日,管他喜欢不喜欢干什么,”耸耸肩,郭守云笑道。
“那好,我一会儿就把先生的意思转告波拉尼诺夫。”叶列娜也没有争辩,她知道几位巨头间的关系,很难用常人的角度来思量。
“郭先生,”从泥池里爬出来,琼妮那带着一身褐色泥水的胴体显然有些妖冶,她丝毫不理会男人贪婪的目光,就那么一摇一摆地走到清水池边,轻轻松松的躺进水里,与郭守云面对面地说道,“说起来,我到远东也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我看了很多,也听了很多,因此呢,我认为今天咱们有必要好好谈一次了。”
“就在这儿?”郭守云目光上下挑动,透过清可见底的池水,在女人雪白细腻的胸腹间放肆地打量着,说道。
“不可以吗?”琼妮似乎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她伸手揉搓着两团饱满嫩红的乳球,想当然地说道,“我觉得在这种场合下,咱们才算是真正的坦诚相待了,所以呢,说话也可以不用有那么多的讲究,大可以直来直去。”
“呵呵,这个想法倒是很有创意,”郭守云失笑道,“那好,你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
“就谈郭氏近一阶段应该加紧处理的一些大事吧,”琼妮舒展双臂,四肢大张的依靠在水池边上,眯缝着眼睛说道。
“比如说?”强迫自己不去亵赏对面女人那具纤毛毕现的诱人胴体,郭守云干咳一声,说道。
“比如说雅库特的矿业协作,”琼妮轻轻划动着池水,仪态悠然地说道,“我想,远东军区对那里实行的军管,是不是也应该以开采利用为主啊?而这段时间以来,你显然没有打算优先处理这方面的事物,反而在着力恢复远东的宏观经济操控部门,还在逐一的回笼资金,呵呵,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在做什么打算啊?”
“很简单,我在做我的打算,”郭守云嘿嘿一笑,直截了当地说道,“而我的打算,似乎没有必要向琼妮小姐提交一份政府工作报告吧?更何况,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似乎与咱们之间的合作没有任何冲突,所以,你这一手插的是不是太远了?”
“呵呵,对郭先生的打算,我自然不会过多的插手,”琼妮笑道,“不过我要提醒先生的是,郭氏集团要把存放在海外的资金回流到远东,这在一定程度上,固然可以避免资金流遭人控制的危险,但是同时呢,也会产生一系列连带的副作用。比如说:远东宏观经济操控部门的重新运作,必然会导致一个全新利益阶层的诞生,有那么一句话,凡是存在权力的地方,就存在你死我活的争夺。过去两年的时间里,远东没有一个有效运行的宏观经济操控体系,这样一来,它们的权力就等于是被各州的政府肢解瓜分了,而现在呢,先生想把这个体系重新运作起来,那么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赋予他们权力,诸如:税收分配权、进出口关税征收权、政府机构的薪金划拨权等等等等,这些权力都要重新划归到这些调控部门手里。在这种情况下,先生可曾想过要把这一宏观经济调控体系的操纵权下放给谁?如果先生自己掌握它的话,那就会令各州政府官员产生不满,因为你等于是削夺了他们的权力,如果先生将这一体系划归各州政府各自管辖的话,那就会产生两个问题:首先,各州的经济状况发展不同,类似的方式,容易激化各州政府因利益划分差异而产生的矛盾。第二,各州政府将通过这一改革掌握更大的财源,呵呵,有效的权力加上稳固的财源,这就是野心膨胀的最佳催化剂,先生难道不担心有人会在你的背后搞小动作吗?”
嘴里这么说着,琼妮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岸上的叶列娜,其指桑骂槐之意可谓是昭然若揭。
微微一笑,郭守云没有接口。他知道,这是琼妮在挑拨自己与叶列娜直接的关系,而这个女人最狡猾的地方,就在于她所说的这一切都非常有根据,可行度极高。只不过过去这一周多的时间里,叶列娜已经就这个问题与郭守云展开了数次的探讨,因此,等于是提前一步消除了这种“挑拨”的效果。
另外,在过去一周多的时间里,郭守云也查到了这个琼妮。哈里森的基本情况,这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她在来远东之前,已经在兰德公司担任了将近七年的宏观对策研究员,对于一个从二十一岁起便进入兰德智库的天才女人来说,琼妮在过去若干年的时间里所做的最出彩的一件事,就是八七年应对号称“黑色星期一”那场纽约股灾时的所作所为。正是她所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