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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娇 作者:红叶沾襟(晋江2012-12-27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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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璇玑情知罪孽深重,但凭主上国法处置。”
  她只想除去楼眷,却不想误伤了他最敬重的皇兄!他知道了幕后的凶手是她,他会如何?怕是再也无法原谅她了。
  脸上闪过一丝苦涩,胸口好像狠狠的被人揪住了一般,内心一片苍凉,绝望的看着天空,第一次想仰天大笑。然而,她越是想笑,眼泪却如洪水般的滚落下来。
  “你。。。。。。你真是太令孤失望了,你既一心求死,好,很好,孤便如你所愿。”姬千臣勾起唇,脸上是陌生而残忍的笑,眉间写着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别字,刚改过来了


☆、夺妻之恨

  屏退了御医及所有的服侍在侧的宫人,偌大的寝殿里只余下他们三人。她背过身,站在窗前,抬目远望,窗外一轮弯月当空,点点银辉倾洒而下,将浓郁的夜色笼上一层清寂的薄光,而她却无心欣赏。
  看窗边女子白衣染着月华,如飘渺之境的仙子,连月光都成为她的点缀和陪衬,令人不禁想要触摸她的真实。那纤细的身躯透着一种沉静却又惊心动魄的美,吸引着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忍不住去想象着她此刻的表情,她的唇,大概是抿着的,嘴角微微上翘,挂着一丝阅尽沧桑的淡漠薄凉;她的眉,轻轻蹙起,眉心处轻愁暗藏;她的眼,空蒙如雾,却又清澈如泉,此刻应该正望向遥远的天际,带着淡淡的犹豫。
  温雅的笑容不曾离开过嘴角,随着那人一步一步地不断迫近,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愈发的强烈起来。整个大殿之内除了他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异样,说不出的诡谲,当白色的衣摆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那人离她的距离不过三步之遥,然后,他顿住了步子。她的心一直在悬着,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目光犀利敏锐,仿佛要透过锦帛绵密的间隙直直刺进她的眼睛,穿透她的灵魂。这一刻的裴景庭带给她的感觉,阴冷,邪肆,压迫感尤为强烈,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了一颤,只听他道:“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在躲我?”
  眸光一深,面上却仍是温雅笑,说着手一抬,朝那朝思暮想的女子脸上摸去,她迅疾后退,“国舅爷请自重。”
  斜望了裴景庭一眼,微微勾唇,声音依旧温和,却饱含着坚定不可侵犯的力量,尽管那人是皇后的哥哥,她也由不得他在此放肆,她微抬下巴,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冷眼瞧着俗世凡尘之人的千姿百态。
  寂静,死一般寂静。
  望着她的眸光亮如星辰,眼底的惊艳之色溢于言表,带着浅浅的意料之中的欣悦,“你还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国舅爷擅闯皇上寝宫当真不怕皇上砍你项上人头。”
  “此言差矣,我乃禁军统领,保护皇上是我的职责,又如何谈得上擅闯之罪?”
  “国舅爷到底存的何种心思,大概只有国舅爷心里最清楚。”
  “哦?那你说说看我存的哪种心思?”
  看着他的笑容,她微微一愣,有瞬间的诧异,她似乎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到的不是预料之中的愤怒,而是伤痛的痕迹
  ,他的眼神异常复杂,就像千万根没有生命的枯发纠结在一起,让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之前,皇上可是已经将你许我为妻,你也亲口答应,阿离,难道你都忘了吗?”裴景庭很自然地执了身边女子的手,笑得无比温柔,含情脉脉。
  身子顿了一顿,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景庭,复看向依旧昏迷不醒的端木闵,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头又开始疼了,手指埋进头发里,她缓缓后退。
  “我有皇上赐婚圣旨为证,不信你看。”裴景庭笑得轻快,拿了圣旨展开,她惊得跌坐地上。
  “阿离。。。。。。”
  将她扶起,风吹动她衣袖轻摆,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裴景庭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她不在乎,他便伤不到她,伤不到……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那么痛?痛得就像要死掉!她抬起头,睁着干涩的眼睛,望着榻上昏睡的男子,忽觉口中一阵腥咸,唇上不知何时竟被咬出两个窟窿,汩汩的往口中渗着猩红的血。吞咽一口,那腥咸的滋味,从喉间一直蔓延到了心底,苦涩不堪言。
  眸色一深,眼中利光顿现,未来得及发作,目光落在她娇嫩唇瓣上被咬破的血窟窿,他身躯一震,胸腔内升腾翻滚的怒气瞬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闷痛之感。抬起手来,想帮她擦掉血迹,一柄寒芒直逼向裴景庭咽喉,却见明王端木心眸子里闪烁着冷寒之色,“大胆裴景庭,你可知罪!”
  裴景庭抿着嘴,用目光警告端木心不要多事。 
  “景庭得悉妻子在宫中,故前来接妻子回家,王爷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嘴角微翘,勾出一抹淡漠薄凉的弧度,就仿佛在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着一句不相干的话,携了她手就要离开,但还没迈出一步,她的手臂被人紧紧扣住。 
  “你可以走,尘妃留下。”
  意识比理智先启了一步,端木心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似的。他拧眉直视着这个折磨皇兄的女子,心间像是有无数针尖在上头碾过,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血孔,不会夺人性命,却是悠久绵长的疼,在日积月累中,渗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她是皇兄的女人,即便是死,也要死在皇兄的身边。
  “来人。”
  “王爷。”
  “尘妃娘娘身子
  不适,送尘妃娘娘回寝宫,还有,传曹御医前来为尘妃娘娘探诊。”
  淡淡地看了端木心一眼,她没说话,是无声的默认。
  他因她而重伤不醒,除了留在他身边,目前她别的什么都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
  “我不要走,我要留在这里等他醒来。”
  “也好。”端木心点了点头。
  皇兄若是醒来见不到她,一定很会不高兴,只要皇兄开心,他就迁就她一回。
  “你还不走?”
  端木心收剑,摆出冷冷送客的姿态。
  “阿离——”转身望了望面色沉静的她,本来沉重悲凉的心境,被端木心这一搅,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沉下的眸子有几分黯然,半响没动作。
  “你我都是皇兄倚重的臣子,本王也知晓你思妻心切,怎可犯了糊涂,都知道尊夫人颜陋素日以灰斤蒙面,试问又有几人见过尊夫人庐山真面目,尘妃娘娘初进宫,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念在本王面上不予计较,好了,夜深了,你也早些回去歇了。”
  她垂眸静立,并不催促。这回连端木心都安静下来,她用那样清冷淡漠的眼神扫过裴景庭面庞,就如同看待一个陌生人的眼光。
  心狠狠一痛,如同重锤在击,心里瞬间多了一个血淋淋的黑洞,裴景庭深感无力。
  “归尘。”
  静寂的寝宫里传来端木闵虚弱低沉的唤声,端木心大喜,“皇兄。”同时,两道人影疾掠向床边,她紧紧握着他的手,笑容甜美:“闵,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抬手将她拉向胸口,不妨,重重地跌向他的怀抱,他一阵闷哼,她反应过来后立刻用手推他,却被他一手紧紧箍住腰身,动弹不得。她懊恼抬头,推在他胸前的手掌心处一片黏稠,“啊,你流血了。”
  “无妨。”眼里有着满足的笑痕。
  “我帮你重新包扎。”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到眼前男子握着她的手,很温暖,很安心。
  “不急。”端木闵敛了笑意,面无表情时,那张英俊的脸就变得冷峭而深沉,似乎永远都看不够,盯着她的脸看个没完。
  脸一红,她侧首望向别处,他轻轻抬起她下颌迫使她正对他,她抬手刚要推搡,端木心忍不住出声埋怨:“你就不能顺从些,皇兄身上有伤哪
  里经得起你这粗手重脚的。”端木心是真真替皇兄心疼。
  “十一。”
  “皇兄有什么吩咐尽管唤臣弟一声,臣弟就在外面。”端木心识相就要离开,转身,裴景庭居然还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你怎么了?要喝水吗?”见他看着她,她问。
  她就要去倒水,黑眸凝着她,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归尘,你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要不要我掐你一下。”她伸出二指作势就要掐他胳膊,端木心微拧了眉头,捋了袖子,佯怒:“你敢动皇兄一下下信不信我把你给丢出去。”
  “闵——”
  她窝在他怀里寻求庇护,端木闵眼中闪过了悟之色,瞪了端木心一眼,冷声警告:“十一。”
  见皇兄有心偏袒,端木心戏谑一笑,却也不忘用眼神吓唬吓唬她,瞥见他向端木心投来的厌烦眼神,她得意深笑。
  “皇兄怎可厚此薄彼。”
  “呃?十一有意见?”
  “没,没,那个。。。。。。臣弟告退。”端木心嘴角微勾,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裴景庭喷火的眼睛。
  她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落在裴景庭眼中,真真是郎情妾意,令他有如芒刺在心口他握紧双拳,手上青筋根根暴起,心中一阵抽痛,握拳的手不由紧了几分,面上的冷漠被撕裂,眸子里纵横的血丝透着痛怒交杂的表情,狠狠地盯住她的眼,几欲怒气攻心。
  


☆、祸起萧墙

  “下了多日的雨,今儿难得天色放晴,御花园的玉兰花开的极好,不如奴婢陪娘娘出去散散心也好解解闷子。”蕊儿建议。
  “本宫哪儿都不想去。”
  裴景屏眸色恹恹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眉毛皱成一团,只觉得烦闷,自打她坏了大哥的婚事,大哥已经好几个月没来看她了,甚至在养心殿偶尔碰到也权当没看见她,她知道大哥一定是生她的气。
  “娘娘也不能老闷在寝宫里,天暖了皇上身子也大安了,而且听养心殿那边的连公公说皇上近日常去御花园散步,娘娘去了一准还能碰到皇上。”
  蕊儿好言相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馨妃娘娘裳了她一包银子,着她务必将皇后娘娘引去御花园‘观景’,可是皇后娘娘说什么也不肯移步,就在蕊儿发愁的那刻,听到裴景屏说话了:“你不说本宫反倒忘了,去岁本宫亲植的玉兰花怕是开了呢。”说完,裴景屏起身缓步而出。
  娘娘这是要去御花园?
  蕊儿大喜过望。
  繁复的长廊,富丽的宫殿,草木深深,看上去有些荒凉,但也因此多了几分自然之感。园中靠院墙有一个天然的池塘,塘中之水,很是清凉。池塘边玉兰树端然挺立。
  算算时日,她究竟有多久不曾见过他了,似乎有大半年了吧。只要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他,裴景屏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娘娘您当心脚下,昨儿刚下了雨,路滑。”蕊儿贴心上前小心搀扶。
  玉兰花香气馥郁,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看了眼身侧的蕊儿,笑道:“别忘了回头去领一百两银子。”
  蕊儿还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裴景屏话中意思,欢喜坏了,屈膝谢恩,“奴婢谢娘娘赏。”
  “只要你全心跟着本宫,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
  蕊儿诚惶诚恐点头,千万不能让皇后娘娘知道她和馨妃娘娘的事情,听说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丫头蝉儿可是服侍了皇后娘娘很多年,最后不也落得暴死狱中,蕊儿在心里一个劲儿对自己说,最后一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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