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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直移动,体力却是越来越不支。
当秦良转身时,言匡抓住秦良左臂一个破绽,左手一送,厚重的掌风就直击他的左臂,顿时,秦良像是感到左手被无数个大石瞬间压住,那一片静脉像是被掌风震裂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言匡见状,另一只手就向他胸口击去,正在这关键时刻,一把利剑破空刺来,正好刺在言匡和秦良之间。
那把剑在远处刺来之后,依旧入地三分,剑身微微震动,众人包括言匡都诧异地侧过头,想看看到底是谁的武功如此之巧。
众人向身后一看,一个白衣女子脚尖接着四周的树木桩子,一踏一步,一步一飞,身子灵巧飘逸,只觉得眼前白衣晃过,那女子就已经立在言匡和秦良之间。
“这武林盟主之争,我也来凑个热闹。”女子对着言匡道,言罢,回头带着关切的眼神望了望秦良。秦良自知是叶知函,看见她有丝殷切的眼神,还是微微有些愣住,随后嘴角一笑,示意他无大碍。
台下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倚青尘”众人才反应过来,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台上的飘逸女子。
言匡来不及质问她为何从地牢里逃了出来,也不敢当着天下人的面质问,因为这样一问,大家定是知道是自己把她关在地牢里。
当下便道“倚女侠也热衷于武林盟主之争?”语气略带轻蔑。
“言教主你不也是热衷于武林盟主之争么?既然你都热衷了,那我热衷一下又有何不可?”叶知函俏皮地答道,又将言匡的问题问了回去。
“你。。。那好,那我们刀剑相见?”言匡被叶知函这一问弄得顿时语塞,只好和叶知函动起手来。
相比秦良扇剑的灵巧快速,叶知函使剑更多了一份飘逸和柔气,虽说是柔,但以柔克刚却让言匡没有回手之力。言匡默记着叶知函使剑的招数,打斗时一一和脑海里《束寒》里的动作相匹配,除了一部分的秀气剑法,其余和《束寒》上面的几乎吻合,当下更认同了她是萧楉焉什么人的想法,招数也更加狠辣起来。
叶知函突然见言匡发力,招招见血,基本上都是击向自己的破绽之处,自己只有在躲避他掌风的同时,微微还手,自是处在了下风。
这样没有打了多久,叶知函的右肩就被言匡击中,血瞬间就从肩膀处涌了出来。见叶知函受伤,言匡没有继续打下去,立刻收手,对着叶知函道“你到底是萧楉焉的什么人?”他虽然知道这句话在这个场合问不太合适,但是为了溯回峰的三大镇教之宝的《束寒》,言匡还是问了出来。
“我先问你,你是否有个妻子叫做萧楉焉?”叶知函捂着右肩,颤抖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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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缘感君一回顾
苏州城。武林大会。
言匡也没有想到叶知函会反问自己,为了《束寒》,言匡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有。哪个人年少时没有几桩风流债?”
当下许多听说过神医萧楉焉的人都在台下唏嘘起来,每个人都没有想到言匡竟然年轻时还和萧楉焉有一腿,可是萧楉焉一直在蕲州,和言匡却是离着很远,难道是婚姻不和睦?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名利而抛弃了萧楉焉?” 叶知函字字逼人,向着言匡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听见叶知函这样说,言匡顿时心一凉,这丫头这样问,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和萧楉焉以前的事,她果然和萧楉焉有着紧密的关系。自己作为一个教主,又不好支吾着不回答,正好这样不明不白地答道,众人知道,却不敢说。
“我又问你,你是不是劫走了自己和萧楉焉所生的孩子?”叶知函口气迅速,气势丝毫不饶人,眼神凝视着他,几欲冒出火来。
听到这里,言匡心中暗喜幸好没有把诩儿带到这里,只要回教时再解释一番就应该没有大碍。当下便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所有人听到这里,都听出了言匡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却已是默认了这一答案。可是所有人接着便想,言匡劫走了他的孩子,又在哪里抚养呢?为了听下去,所有人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
“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爱过萧楉焉?”问到这里,叶知函的声音都不禁颤抖起来,不仅是因为右肩上的伤,更是为了死去的纪凤寒。
“爱过,或是没有爱过,现在说又有什么意义呢?”言匡淡淡道,脑海里却下意识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萧楉焉的样子,慌张害怕的女子,被一群流氓围在中间,用带着恳求和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一个眼神,在当时确实是触动了自己。
言匡突然回过神来,眼神略带杀意地看着叶知函,心想武林大会之后,必将这个丫头给除了,否则后患无穷。
叶知函看见言匡的脸上,除了那世人皆知的霸气和杀意,并没有半点空隙留给纪凤寒,以及她和他过去的那些事儿,心中更是为纪凤寒感到悲哀。一个母亲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救活自己的儿子,而一个父亲却可以为了他的伟大事业,而牺牲自己的孩子。
良心何存?良心何存?!
想到这里,叶知函的身子也不禁颤抖起来,秦良在她身后,他知晓了这些事,也知道这之间的缘由,秦良将手臂放在她肩膀上,慢慢渡着真气给她。叶知函稳了稳颤抖着的身体,感激地回头望了一眼秦良,眼神中杀意四起,看着言匡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会为自己的孩子去死吗?”
语出,四座皆惊,没有人想到叶知函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几乎所有人都没有考虑过。父养子,子孝父,若是问孩子你是否愿意为父亲去死时,孩子为了报答这养育之恩,定是会答应,可是若是问父亲是否愿意为孩子去死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叶知函好似猜到了这个结局,自讽般的笑了笑,那笑容挂在半露的苍白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媚诡异。
“你知道吗?”叶知函突然大叫道“萧楉焉她为了救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你们的孩子,将自己的生命都送了出去!!”叶知函的泪水从眼角落下,“而你,却连回答一个是否愿意为孩子去死的问题,都踌躇不定。你不配是一个父亲!”
听见叶知函激动的言语,言匡也不顾在座的众人,肆意地大叫道“我配是一个父亲怎样?不配是个父亲又怎样?”当所有人都以为言匡是疯了时,言匡又道“今日武林大会之后,整个江湖都是我的,那时我再去当一个合格的父亲又不是不行!”
言匡伸出手臂,在空中虚抱着整个江湖,眼神中,是称霸武林的痴心妄想。
“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所有人回头,想看看是谁胆子如此大,敢直接否认马上要继位的武林盟主。当他们回头时,陌梓诩一身墨色衣衫,手持紫玉笛,立在草地上,风吹起他肩上的长发,长发随着铺在脸上,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一个冷冽淡然的气场,却是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人是陌梓诩。
言匡不可置信地望着陌梓诩,口中连忙呼叫道“诩儿,你不是在溯回峰吗?你怎么下来了?”
“我不下来,我又怎么会知道这其间的事呢?”陌梓诩迈步,一步一步平稳地向台子的方向走来,他每走一步,冷冽的气场就更加强大,逼得所有人被迫给他让步,人群渐渐空出一条小道,陌梓诩从那之间慢慢走向台子。
“诩儿,你听我说,不要听信这个妖女的胡话!”
“你说她说的是胡话,那你说的不更是胡话了吗?”陌梓诩垂下眼睑,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只看见他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手握成拳,青筋在他白皙的手背上凸起。
“那你这是。。。要和他们联手,与老夫对着干?”言匡清醒了些,看清了现在这个局势,眯着眼看着陌梓诩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陌梓诩模仿着刚刚言匡的语气,心中却更是痛如刀绞。当他回忆起这其间的所有事时,已是今晨了,刚才听见他的话,才突然醒悟,为何纪凤寒她会将她的血一点一点地和自己交换,那时她脸色苍白,为了疼痛不发出声音,她咬着碎布,不让自己叫出来。
自己迷糊意识里,她看自己的眼神,是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过的眼神,不是同情,不是怜悯,不是巴结,不是蔑视,而是母爱!是自己缺失了二十年的母爱!
陌梓诩冷冷地拿起紫玉笛,轻轻放在嘴边,秦良也感觉到他身上渐渐散发出来的杀气,扇从袖中出,扇剑依旧闪着耀眼光辉。
叶知函因为刚才的质问内力散发太多,只有在一旁坐着,仔细地冥看他俩。
只见陌梓诩轻轻吹出《浮屠》,乐音一改以往的清幽,这次却是铁马金戈般的轰轰烈烈,像是无数马群踏着平坦开阔的蒙古草原,似一片乌云般的向自己袭来。
言匡看出来,这首《浮屠》是陌梓诩自创的曲子,他没有用自己教他的曲子伤自己,以撇清自己和他的关系。言匡心里一寒,既然他都不把自己当父亲了,自己还有何顾忌呢?
当下便双掌齐发,齐攻二人,秦良舞着扇剑,以灵巧逼人的趋势,慢慢向言匡靠近,陌梓诩也停止了吹笛,从紫玉笛中取出沉月剑,转身就向言匡刺去,二人虽一个使笛,一个使扇,但武器其实都是笛中剑,扇中剑。
打了一百招有余,三人倒是打了个平手,陌梓诩没有用他杀伤力最大的曲子,秦良也因为受了伤,所以武功不必刚刚。突然有人在台下低呼“碧湫沉月!”
所有人才反应过来,陌梓诩那把剑是沉月剑这个没错,再看秦良手中的扇剑更是金光闪闪,耀眼夺目,当下每个人都暗想,世上除了另一个碧湫剑,还有那把剑可以使出如此的威力呢?
言匡也听见台下人的低呼,心中更是一紧,更仔细地看了看二人的剑,都是夺目耀眼,举世无双,在凝视时他的身子一滞,陌梓诩和秦良看准时机,直直地就向他身上刺去,言匡一人更是躲不了两个人的直击,当下大腿和左肋中间,顿时鲜血直流。
坐在台下一直没有发声的三个掌门,见言匡中剑,都暗自在心中低呼。
言匡中剑,捂着左肋的伤口向后退去,他心中一凛,突然叫道“溯回峰弟子,放箭!”一片静谧,预想中武林大会四面的弓箭手没有出现,出现的反而是若颜山庄,彩英殿和落霞宫的弟子。
秦良微微一笑,自是已经布好了局,而鱼儿已经上钩。
忽听远处有轰隆隆的马蹄声,内力好的人立刻说出了来人有几百骑,言匡一听,自是大喜,定是尘默派人发兵增援,可再远远一看,举着的旗子,上面写着“庆”字。
秦良忽道“是耀庆王来支援了。”说完这句话,他突然身子不稳,倒了下去。叶知函连忙去扶,却发现他嘴角已经冒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