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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秦风轻蔑地冷哼一声“秦良,你觉得逃避有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佚子在想 为什么古代人都会被家庭家族所束缚的如此严重
追求自由和自我在那个时代几乎不可能完成
收藏数终于日益见长
兴奋之情喜形于色
导致佚子我脸已经微笑过度 面部僵硬
最后 撒泼打滚求包养~
☆、扇舞迷情,断人心
若颜山庄。
秦风看着秦良,带着冷意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
“如果可以逃避,太子可以不用当皇帝,罪犯可以不用服刑,客栈可以不开张,杀人也不用偿命。如果可以逃避,我宁愿不当这个若颜山庄的庄主,我宁愿自由在山水间,不理这尘世中的混乱和硝烟。你以为我愿意掺和着这些事,愿意在彩英殿里点头哈腰地和韩彩英谈亲事。看着她的脸色说话。”
秦风顿了顿,转了个身,背对秦良说道“我听说,你身边一直有个叫作叶知函的女人”
秦良瞬间抬起头,凝视着秦风,怒火第一时间从他眼里冒出,“你敢动她,我可以让你在人世里找不到一个叫作秦良的人!”
秦风没有理会秦良的话,眼睛看向别处继续说道:“如果把她卖到青楼里,你想想看,让她每天接一百个客人,你说这…”
“住嘴!”秦良几乎已经吼了出来。血丝瞬间充满眼眶。
秦良的修长手指应声用力嵌入了门柱,鲜血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了下来,一滴一滴,顺着手臂,落在雪白的波斯地毯上。
秦风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滴出的红色血花,缓缓道:“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明天早上,我在若颜山庄门口等你。”说着挥袖离开。
秦风刚离开大堂,秦良一把就瘫坐在地上。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散落,杂乱得披在双肩,手指顺着门柱缓缓落下,印出五个猩红的血迹。下午的烈阳一股股地照在他的身上,更闪亮了血液。没有一点温暖,秦良只觉得浑身冰冷。手指滑落在地上,秦良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心的伤痛让他更无力自拔。
一种叫无力的感觉瞬间侵入了身体。从小自己就是被众星捧月般的生长,早去的娘亲,使得父亲的更加百般疼爱。当惯了花丛中的独一无二的绿叶,熟悉了下面的阿谀奉承和谄媚讨好,因为自己从小一张俊秀的脸,从来自己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可现在。
秦良看了看自己已经殷红的双手,惨笑起来。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沦为卑鄙的联姻工具。
可悲,可笑,可怜。
眼里狂热的火焰慢慢熄灭,最后沉默地奚落为一滩死水,毫无生机。涣散的眼瞳痴痴地凝视着墙上的锦绣牡丹,富贵妖娆,倾人倾城。
秦良的手臂支撑着颤抖的身体缓缓坐起,上前几步,秦良一把抓下了墙上的画卷。画卷中间裂开硕大的白色大口,鲜艳的花瓣被分割成两瓣,金边也不再成型。
秦良转身离开,空留下一地的残画,阳光照进来,一股说不出的讽刺。
京城梨花楼。
暮色已合,繁华的京城已经华灯初上,四处几盏几点的亮光铺张在黑夜里,一股说不出的朦胧之态。
空空的梨花楼里一片氤氲的酒气。
当梨花楼老板李梨听到酒楼小二说秦良在梨花楼大醉时,他宁愿相信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当他急匆匆地感到酒楼,看见秦良趴在桌上,心里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良如此之失态。
在他记忆里,秦良永远是风度翩翩惹人喜爱,集众多宠爱于一身的俊秀公子。风流却不下流,秦良几乎是江湖所有闺中女子梦寐的心上人。
记得自己还年少时,有一次得幸去若颜山庄拜访,秦良和他就一般大的年纪,李梨记得在层层桃花树下,秦良懒散地批了件单衣,露出象牙白色的胸膛,倚在树干上,闭著眼睛闻花香的样子。尽管他是个男人,但看见这样的景象也微微红了脸。
而现在,李梨抬眼看着巨大水曲柳桌上伏着的秦良,乌黑的发线沾了梨花酒,湿嗒嗒地贴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勾勒出一股异惑的美感,两腮微红,因喝酒过多而渐渐迷离的眼睛仍然可以迷倒众生。
秦良嘴微微张合,口中碎碎地念叨着什么。
李梨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绕开堆积成山的酒罐,李梨凑到秦良身旁。
“秦公子,秦公子,不要再喝了。再喝若颜山庄会来找梨花楼的麻烦的!”
秦良闻声,醉意凛然地挪开身体,手摸索着从里衣拿出一锭银子,手臂一抬,咚地一声放在桌上,显得更加突兀。
李梨无视桌上的银子,拉着秦良沉重的手臂,又道“秦公子,钱不是什么,要是秦风庄主知道了…”
“又是秦风…哼…又是若颜…我的小函…小函…”秦良靠着桌子,喃喃自语。
李梨看着秦良昏乱的双眸,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良突然起身,手一挥,几罐酒罐瞬间倒地,秦良支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夜色掺杂着微弱灯光,投射在秦良渐渐消失的背影上。高挑的匀称身材,在这样的照射下,却显露出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李梨突然有种感觉,其实秦良也是很可怜的。李梨被他自己的想法吓住了,迷倒众江湖女子的人怎么会可怜呢?李梨连忙用手拍了拍脑袋,使自己清醒一点。
京城四处的酒楼都打烊了,李梨麻利地收拾好桌椅酒罐,关上了店门,吹灭了火烛。
京城最后一盏灯也灭了。秦良最后的希望也灭了。
京城的夜充斥着丝丝凉意,微微又丝凛冽的风割在秦良充满酒意的脸上,让秦良清醒了不少,脚步也稳了许多。
叶知函一直没有睡着。每当她闭上眼睛,试图睡着时,脑海里总是浮现着秦良离开时的奇怪表情。
那一抹异色,总是在叶知函心里游走不去。秦良瞒了自己什么?
叶知函想着忽听窗外的大门有微微声响,一把坐起来,手紧握着身旁的长剑。黑影一闪,就闪到了叶知函窗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秦良一身已经半湿的玄衣,跌跌撞撞向叶知函走来,叶知函一看是秦良,丢开了手中的剑,前去扶起他。
有丝惨淡的月光洒在秦良俊美的脸上,更给他徒添了几丝魅惑,湿湿的长发贴在象牙白色的胸口,勾勒出起伏的有力胸膛。
秦良一把抱住叶知函,用力地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叶知函被这突然发生的动作弄的措手不及,身子被秦良这一抱,双手不知道向哪里放。
秦良低下头,脸摩挲着叶知函细腻的脸,闭着眼用嘴唇寻找叶知函的唇瓣,细细地吮咬。叶知函直觉的心紧张地跳动,秦良丝忽感觉到她的不安,手轻轻地挽住她的腰,叶知函渐渐感觉她的心跳跟上了秦良,两颗心一起律动。
秦良的舌头滑过叶知函整齐的贝齿,轻轻撬开,在口腔里与叶知函摸索缠绵。
秦良喃喃道:“小函,那日我的十六节骨扇舞的好看吗?”
“唔…好看…恩…”
“那我舞给你看,只给你一个人。”
秦良一个转身,已经到院子里。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他的十六节骨扇,在月光下骨节晶莹剔透,充斥着和秦良一样的气息。
秦良打开扇面,一片金色映入眼帘,与惨白的月光相照应,一银一金,在黑夜里熠熠生辉。秦良的长发在舞动中随风飘拂,俊美如仙。
扇起,席卷风声。
扇落,堪比茫月。
扇开,四处无歌。
扇合,归依暮色。
叶知函只觉得秦良手中的十六节骨扇蕴育了秦良的生命,有他的气息,有他的情感,有他的眼神,有他的心。
到最后,夜色在不断交织的颠簸扇影中失了色,叶知函眼里只有秦良不断旋转舞扇的身影,他飘飞的长发,他灵动如蛟龙的身姿,他与扇合二为一的惊叹天人。
苍茫的四周在叶知函眼里已经缓缓变成虚焦,她的眼里只有秦良一人。一个俊美潇洒的人,一个她能够托付终身的人,一个她爱并爱她的人。
叶知函看着,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扇舞迷情,秦良又该如何对叶知函阐明
叶知函又能接受吗
在你们看见这篇文时 佚子已经坐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思念故乡ing~
佚子已经去努力申榜了
不知道能不能上榜
愿jj保佑 (哦弥陀佛)
各位路过的漂亮姑娘 动动爪子收了我吧 (不能让妖孽再危害世间)「义愤填膺状」
☆、原来只是独角戏
若颜山庄。
夜色迷离,若隐若现的月光洒在地上,衬托出一丝光亮。
秦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到了叶知函的面前,十六节骨扇瞬间已经又被他收在袖中,秦良上前一步,含情脉脉地看着叶知函。风吹动秦良长长的袖口,长发飘舞,拂在叶知函脸上。叶知函已经被刚刚秦良惊艳的舞姿所痴迷,呆呆地望着秦良。
月光使得秦良的脸更多了一份妖异,俊美的脸颊和高挺的鼻子,晕开一份阴影,沉沉的眼眸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叶知函。
秦良的鼻息夹杂浓厚酒气一点一点喷在叶知函的脸上,这次叶知函没有羞涩地躲避。叶知函轻轻地抬起手,手有丝颤抖,摸向秦良的俊脸,缓缓靠近,主动送上红唇。这是叶知函第一次的主动,秦良有丝诧异,叶知函青涩的吻慢慢落在秦良的唇上,舌头有丝愚笨地深入秦良的,因为第一次的主动,叶知函的舌头总是碰着秦良的牙齿,秦良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应着叶知函的节拍。
吻到深处,叶知函喃喃道:“秦良…我爱你…”
“恩。。。”
“我想这样和你一辈子…天长地久…你愿意吗?”最后一句已经微弱,充满着小心的羞涩。
秦良猛地一颤,叶知函感觉到他瞬间地僵硬,只是一瞬,秦良的吻突然变的猛烈起来,“我也愿意。”
说着用力地亲吻叶知函,直退至树下,搂着她,像摸索一份心爱的珍品。
风吹动着叶知函额前的碎发,拨在秦良身上有丝痒意。秦良突然低低道:“小函,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生气吗?”
“恩?不会的…你不会离开我…”
秦良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缓缓地闭上眼睛说道:“对…我不会离开你…”
东方渐渐露出了浅浅的肚白,西边却仍有几丝淡淡的紫黑色的云。
晨雾弥漫,叶知函缓缓靠在了树干上,闭上双眼,沉沉睡去。秦良斜靠在叶知函身旁,静静地观察着她的睡眼,像每次在她醒来时,自己看她一样。
秦良认真的观察着每一寸皮肤。洁白光亮的额头,细细的柳叶眉,微微高挺的翘鼻,精致的嘴唇。这是他最后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了,秦良想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