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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梅更是由洛离想到了那个人,不知他独自一人,可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么?
想到此处,不禁神色凄然,清理伤口的手也不自觉的重了一下,洛离吃痛,手轻轻一抖,可脸色却未改变,仍是笑吟吟的看着白雅梅失神,心中暗自揣测缘由。
守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妹知情天真地问洛离:“不疼吗?你怎么不哭呢?我每次贪玩受伤都可疼了,长姐为我上药时,我都哭的可厉害了。”
不等洛离答话,一边的二妹若颜敲了敲知情的小脑袋,一副你怎么会不懂的神色,教导说:“那是当然,你受伤和姐夫受伤是不一样的。”
她见洛离、白雅梅、知情都疑惑的看着自己,便继续说道:“你受了伤,长姐便会训斥你贪玩儿,可姐夫受了伤,姐姐可是心疼得很,上药自然会小心翼翼了。”
听了她的话,知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脑袋点了又点,洛离笑的更开心了,伸手摸摸若颜的小脑袋瓜儿,偷眼看了看白雅梅绯红的脸颊,心中得意极了。
待白雅梅为洛离敷好药膏,两个小丫头便吵着带她去看为她准备的茉莉花苗,白雅梅不想留洛离单独与母亲在一起,可白夫人却笑呵呵的打发了她去,她只好惴惴不安地离开,心里期盼洛离不要说什么让母亲生气伤心地话才好。
“将军,请喝茶,寒舍不比贵府,没有名贵好茶,只有普通花茶,但也是清香醇然沁人心脾的。”
白夫人挥了挥手,侍茶的小丫头们都知趣的退下去,只留下她与洛离在客厅中饮茶闲话。
“成亲之日的事,我都知道了。”
洛离才刚刚端起茶盏就听到白夫人突兀的说了一句此话,便立即放下茶杯,起身抱拳,恭声解释:“当日之事请听小婿……”
“罢了。”怎料白夫人却是一副了然的神情,微笑摆了摆手请他落座,完全没有半分抱怨之色,只是无奈的与洛离说着话,好似是在解释什么:“将军的用意老妇人何尝不知?知女莫若母,我这个女儿性子要强却又倔得很,若想俘获她,恐怕是要费上一番工夫的,还望将军迁就她。”
洛离却安慰道:“岳母言重了,小婿喜欢的就是她这样的性子,而且,我有信心,定能收回芳心,为我而动!岳母当日的话,小婿谨记于心。”
二人一言一语皆是推心置腹之话,完全没有半分矫情生疏之意,倒像是多年好友亲人一般。
可这些白雅梅却根本不知情,此刻的她,眼前虽是勃勃生机春意盎然,却仍是心神不宁,眉头紧锁,眼神总是向客厅瞭着,耳朵也竖的老高,企图探寻到客厅里的一生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姐姐,你看这几株茉莉花苗长的多好,这可是我和三妹精心为你挑选的。还有这几株牡丹,过不了两个月就可以长出花苞了。到时候我们叫上姐夫一起品茉莉茶赏牡丹花,姐姐你说可好?姐姐,姐姐,你想什么呢?”
若颜使劲拉了拉白雅梅的衣角,才让她醒过神来。
白雅梅有些不自然地回答:“哦,没什么。”
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左右看了看,才小声的问若颜:“颜儿,源表哥呢?没在家吗?”
若颜因为受到白雅梅的冷落,心里不悦,用手拨着一株茉莉的嫩叶,小嘴撅着嘟囔了一句:“早走了。”
“什么?!”洛离听到此事的反应比白雅梅还要强烈,他早就知道白雅梅与这个所谓的源表哥共住多年,感情甚笃,当初还为此人拒婚寻短见。
洛离今日来到白府,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要会会这个跟她青梅竹马的源表哥,没想到竟然听到白夫人说他已经搬离白府的消息。
洛离正了正神色,捏着茶盏吹着浮茶,看似不关心的随口问道:“今日梅儿回门,他这个表哥难道不来贺一贺吗?”
白夫人有些凄然的叹了口气:“哎,应该不会来了吧,成亲之日就未曾露面了。源儿这孩子心思单纯,也是个倔强脾气,只因为我棒打鸳鸯,答允了你的提亲,他便对我这个姑母心生怨气,不仅搬出了家门,而且多日未曾见我了。也不知道他独自一人,过得可好。”
白夫人突然止住不说话,看了看洛离若有所思的脸色,知他未因自己失言而恼,才又继续说着:“其实他和梅儿之间的事,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我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他二人虽互有好感,却并非天作之合,将来即便在一起也不一定幸福。只是二人年纪尚小,都看不透罢了……”
白夫人还独自说着,洛离却是只听了一句便已深陷沉思了:他今日不来了吗?
其实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洛离心里是很纠结的。一方面,希望他来,因为洛离想亲眼见见这个占了白雅梅整颗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另一方面,洛离却又不希望他出现,因为只要白雅梅不与他见面,便会断了她的念想,虽有相思之情,可日久天长,二人早晚会疏离,那他便可坐拥美人入怀了。
想到这里,洛离不禁眼角上扬,轻抿了一口茶,终于可以放心的品一品这香气四溢的花茶了。可是小厮的一句话,却让他如意算盘落空,这口茶也卡在了嗓子眼儿,说不出的难受。
“回夫人,表少爷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夫人既高兴又担忧,白雅梅既兴奋又忐忑,洛离心中说不出的种种,还有浅笑嫣然各自的小心思,都随着林海源的突然来访而裂变着,白府原本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复杂起来。
“姑母,源儿来迟了,还望姑母恕罪,不要生源儿的气才好。”
洛离坐在八仙椅上,侧目打量林海源,只见他身形高瘦却不孱弱,着一身青色绸衫,甚是斯文,模样清秀白净,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行礼时双手相叠,手指瘦长也十分白净,根本不似洛离的手宽阔厚重,一看他就是文弱书生,虽然为官,却也仅仅是文书之类的文官。
白夫人显然十分疼爱林海源,见到他来访高兴极了,但又碍于洛离情面,便稍稍收敛,微笑着说道:“姑母刚刚还在念叨你,你就来了,看来咱们娘俩儿还是挺心有灵犀的。来,这是你表妹夫,你二人见个礼吧。”
白夫人此举本意是要缓和二人关系,但是很显然,她低估了情敌之间复杂的纠葛。
“洛将军,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林海源皮笑肉不笑的招呼了一声洛将军,此中深意,洛离怎会不晓?本来他还在考虑是否要假意示好,但现在既然林海源不承认自己为表妹夫,那他也无须费心假装亲近了。
洛离慢悠悠地从八仙椅中站起身来,懒洋洋的说了一句“久仰”,便身子一歪重新坐到椅子里。
二人虽相对而坐,却连互看一眼都懒得看了。
忽然,内堂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随即又戛然而止。
武将出身的洛离耳力格外敏锐,侧目望去,只见屏风后隐约透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透过缝隙悄悄张望着,仅仅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靠近,显然这次不是一个人了,原本正张望着的女子站到一旁去了。
洛离原本已隐约猜测到此人是谁,待见她如此反应便更加确定。
他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醋意立即涌上心头,轻声冷哼:“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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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战斗
白雅梅新婚回门时才知道了表哥林海源已搬离白府回到老宅居住的事情,虽庆幸他与洛离不用见面尴尬,但也失望自己恐怕以后都不能与他见面。哪料到此时,竟然听到了林海源来访的消息。
突如其来的欣喜,多日的思念,战胜了所有理智,她飞奔来到客厅,可是刚进内堂,就后悔了。她太冲动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百家大小姐,而是刚刚新婚的将军夫人。
她猛然挺住急匆匆的脚步,幸好,没人发现本不该第一时间出现的她,幸好两个妹妹和两个丫头也已经到了。
白雅梅跟在两个妹妹身后快步进入客厅,只是一眼,便再也离不开那个人的身影。
林海源眼见白雅梅出现,站起来便要过去,可采走一步就意识到自己已然失态,迈出去的脚步陡然停住,只是多日的思念之情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住的,“梅儿”二字从他的口中情不自禁的唤出。
白雅梅还来不及反应,一旁的洛离懒洋洋的但充满敌意的声音率先响起:“听说林大人与内子表兄妹情深,只是今日,怎地直呼其名如此生分了呢!”
白雅梅轻咬红唇,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称呼也会成为洛离不放的把柄。
几人都呆立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洛离死死盯着林海源不放,白雅梅在林海源的注视下有些窘促。
白夫人心急如焚,在心里已经埋怨过林海源无数次了,二人既是表兄妹就应恪守其礼,怎可直呼其闺名,还唤得如此亲昵呢,显然二人已超越一般表兄妹关系。
白夫人真后悔自己没在女儿出阁前便制止,不然就不会出现今日之事了。
为了打破尴尬,白夫人呵呵一笑,赶忙说道:“说了这么一会子话了,将军肯定也饿了,午膳我早就吩咐人备下了,也不知合不合将军的口味,还请将军不要见怪不好。”
洛离淡淡一笑却不动身,白亚梅见状,率先带着妹妹步入偏厅,洛离才紧随其后来到了餐桌旁边。
八宝珍珠酿,桂圆莲子羹,凤凰于飞,如意桂花鱼,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白夫人介绍的兴致盎然,洛离几人却是静静的听着,谁都没有动筷子,就连若颜、知情两个小丫头都懂事似的静静坐着,大眼睛骨碌碌的,在姐姐姐夫的脸上来回转着。
林海源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白雅梅,不觉心中愤懑,含沙射影的对洛离说道:“洛将军请不必拘束,古墓此番盛情美意都是为了迎接您这位贵客。洛将军若不动箸,旁人还以为是我们招待不周呢。”
洛离见他俨然一副主人姿态,心中不悦,面上却不显露,只是微笑的面向白夫人:“人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母亲如此费心劳力,真是抬爱小婿了。小婿就借花献佛,敬母亲一杯,愿母亲福寿安康。”
洛离一番话引得白夫人笑逐颜开,不着痕迹的扳回一局,林海源却也无话可说,只好随着洛离一起举起酒杯,为白夫人敬酒。
白雅梅抬眼看着嫣然殷勤地为林海源斟满酒,不禁眼眸微动,神色黯然,侧立一旁的浅笑忙为她斟满酒,眼波流转,却也不好当众开口劝慰。
林海源看着洛离神态悠闲地饮着酒,忽然想起些什么,笑道:“将军这几日忙于家事,未曾上朝,朝中众臣都想念的很,特别是公主,更是多次派人询问呢。”
洛离脸色一凝,手中酒杯停在半空,但随即恢复平静,淡淡说道:“我只是一介莽夫,没想到大人们还能时刻惦记着。比不上林大人您,公务清闲不说,还儒雅的多呢。不过,既然连公主都询问,恐怕朝中又有什么战事需要我出征了吧。”
边说边夹起一片嫩白的鱼肉放到白雅梅碟中,还不忘将灰白的鱼皮挑起,甚是贴心。
白雅梅微微点头以示谢意,却不动筷吃一口。
洛离也不介意,只是仍然慢慢饮着酒,淡淡说道:“听说边境是有蛮人侵扰,看来圣上这几日定是忧心不已了。”
“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