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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清冷,冷的白雅梅心生寒意,她早已领教过拒绝他的后果,如今又重蹈覆辙,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罢了,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贱妾,今日前来,是为了,为了还此物的。”
白雅梅将手中托着的木盒举高了些,洛离这才发现,原来她还带了东西。
只是,那木盒内,不是,不是自己特意送给白夫人的翠玉金桃吗?怎地,不要吗?又要拒绝吗?
怒气腾地窜了上来,唇边,眼角,连眉梢都怒气冲冲了。
“怎么,看不上吗?!”
只是短短几个字,却使白雅梅出了一身冷汗,生气,不甘,还有浓浓的嘲讽,是的,嘲讽!
白雅梅挺直了身板,上前几步,将木盒放到桌上,又退回来:“不,是太过于贵重了,我们,承受不起。”
“哦?承受,不起吗?”
洛离终于坐直了身子,脸也全部显露在白雅梅面前,可是,当她看到那张脸时,她多么希望他仍然仰躺回去。
“将军,若是您想以此物来换取我管理府中事务,您大可不必。奴家身为将军府主母,岁名不副实,却也会克尽己责,用心用力为将军坟有,将军不必再多此一举。二则,若是将军仅仅是想在回门时威风一下,那现在,贱妾更应该将此物送还。将军放心,奴家不但不会怨恨将军,反而会感谢将军为我娘亲着想。总之,此物,奴家和母亲都受之有愧,今日完物奉还。”
白雅梅说的头头是道,洛离却听得云里雾里,怎么自己的一片真心,竟成了叫唤,成了威风,成了多此一举了?
他的一片真心为何换来的永远都是误会!拒绝成亲,拒绝他,连一件普通的礼物也要拒绝了吗?!
洛离千般无奈,万般悲痛,却不知如何发泄,最终都化为种种怒气!
说来也不巧,门外小厮此时在外大声禀报:“将军,柳夫人遣人来请您过去。”
洛离正无处泄愤,就来了个出气筒。
“今日有事,不去了。”
门外的人显然不死心,又劝道:“可是您……”
“废什么话!滚!”
与洛离的咆哮声同时发出的,还有他手边的一只方砚!
白雅梅只觉嗖的一声,好像有物从脸庞飞过,惊恐的望过去,那只砚台已重重摔到了门框之上,掉到地上。
砚台乃精石所造,却也摔掉了一角,而门框,早已木屑纷飞,惨不忍睹。
门外的人又惊又吓,尖叫一声便逃走了。
白雅梅也想逃走,可她,双腿发木,根本动弹不得。
缓缓回过头来,煞白的俏脸又被惊得面无血色了,原来不知何时,洛离已经离开椅子,站到了自己身后,悄无声息,如鬼魅一般。
不,此时的洛离比鬼魅还要恐怖。因为鬼魅只会令人心中生惧,而他,却是让人从骨子心儿里,又惧又畏!
白雅梅不敢再看他,刚底下的头却又被他一把钳住,她似乎能看到他眼中的火,地狱之火是否就是这般?
“为何会是多此一举,为何是假意呢,也许,我是真的对你好!”
明明是洛离的一句真心话,可为何听来却像是质问?
白雅梅的倔强不合时宜的来临了:“因为我时刻记得你新婚之夜说过的话!”
“是吗!那,如果我改变主意了呢。”
不等白雅梅反应过来,洛离的唇已经毫无预兆的覆了上来,霸道,强势,亦如其人。
他粗鲁而贪婪的吮吸着白雅梅的娇唇,就像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只有霸占和掠夺。
白雅梅又惊又痛,隐隐尝到了一丝腥甜的血气,眼看他的舌头也开始进攻,她终于恢复了理智,使劲全身力气将洛离一把推开,自己也受力后退了两步,只觉两片唇火辣辣的疼,可一双俏眼死死提防着眼前的魔鬼。
洛离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推开,而且是最心爱的女人。
他看着白雅梅那略有红肿的唇,不禁嘲讽一笑:“哦,我忘了,你喜欢文雅的男人,我刚刚那么粗鲁,是不是没有你表哥的享受舒服!”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脸上!
洛离吃惊地望着眼前气坏了的女子。
“无耻!”
白雅梅倔强的强忍着委屈的泪水,终是没忍住,眼泪滑落的瞬间猛地转身,逃也似的飞奔回房。
洛离看着那个娇弱的背影一动不动,那个耳光清脆却不痛不痒,可为何自己的心却疼得厉害……
------题外话------
虽然是强吻,但是至少还是亲密接触啦~好兴奋~阿离肯定偷着乐呢吼吼~格子好喜欢则个男银~害羞中~
突然发现今天编推了~呵呵,好欣喜~虽然结果不理想,但还是有了跟大家见面的机会,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14 摔伤
翠柳准备了美酒点心,只等洛离来到,没想到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不便前来的消息。
“什么不便!你是不是没去!再去请!”
面对生气的翠柳,小绿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实话,也不敢再到洛离书房去,在她看来,那里简直是十八层地狱。
见她仍是呆呆的杵在原地,翠柳生气的拧了一把她的胳膊,小绿吃痛却不敢反抗,只好挤出一句话:“大夫人,在,在书房。”
“什么?!”
小绿的话一下子点燃了翠柳的火爆脾气:“这个贱人真是得宠了哈!来抢我的好日子了!昨儿怎么不去!哼,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一边愤愤的骂着一边飞快的朝书房走去,怎料天黑阶高,只听咚的一声,心急的翠柳脚下一滑便从台阶上栽了下来,重重的身子站不稳当,正好倒到了旁边的花圃里,而那光滑的额头说巧不巧正撞到一个青石的花盆上!
翠柳痛得嗷嗷直叫,顾不上责骂没扶好她的小绿,一只手捂着额头“哎呦哎呦”的叫着,两个小丫头赶忙打过来灯笼,小绿也忙不迭的又是搀又是扶。
突然,只听翠柳阿的一声,“血”字也窜进每个人耳中。
凝神望去,翠柳的左额撞出了一个金桔般大小的血洞,鲜红的血汩汩渗着,她的半张脸几乎已经被鲜血布满,原本俏丽的容颜变得狰狞不堪。
小绿吓得脸色发白,嚷着“快去找郎中”,却被翠柳一把拧在腰间,牙齿站站的低吼:“糊涂东西!快禀报将军,说,我受伤了。”
翠柳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再去一趟人间地狱。
白雅梅从书房冲出,便瘋也似的飞奔回房,浅笑嫣然不明就里,却也看出定是出事了。
可回到房间,却被白雅梅关在了门外,无论如何拍打叫喊就是不开门,这下二人更是慌了神儿,生怕会出什么事。
房内,白雅梅紧紧拴好门,一头扎进床里,嘤嘤的哭起来,瘦弱的双肩轻轻耸动,一只粉拳边无助的捶打着睡床,嘴里还一边断断续续的抱怨着:“什么,什么温柔,真心,全是假的,全是假的,还,还口口声声不承认,呜呜,为,为什么这样对我,呜呜。洛离,你就是个十足的坏蛋,混蛋!”
正独自伤心的骂着,忽发现外面拍门声音停了,不一会儿便传来浅笑故作镇定的声音:“小姐,丫头来报,柳夫人受伤了,还伤的不轻,您过去看看吧。”
浅笑声音轻快,看似是询问,其实是在提醒,白雅梅当然明白,自己方才一路狂奔,不少吓人都亲眼目睹,若是此时仍不出面,只怕到不了明日,今晚上就会各种传言满天飞了。
白雅梅简单梳洗了一下,看着镜中那红肿的双唇比刚哭过的双眼还要明显,微微叹气挑了张艳红的唇纸覆了几下,这等红艳之色她以前从未涂过,今日涂上看来倒是多了几分妩媚妖娆。
收拾妥帖,才轻轻拉开门闩,向浅笑嫣然微微点头,奔着翠柳卧房方向疾步走去,还未进门,便远远听到了翠柳捏着嗓子边哭边喊痛。
白雅梅刚进门便看到了一个病中西子斜倚在榻上,轻轻呻吟着,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胸口,双眼微闭,还不时的向门口瞟着。
旁边方凳上,牡丹正端坐着用手帕掩口轻轻安慰着,在旁边几个小丫头正垂首侍立,一脸谦卑。
众人见白雅梅走进来,都赶忙行礼。
白雅梅紧走两步,扶住正要起身的翠绿,安慰道:“妹妹受伤了,快快躺好。怎的突然摔倒了?丫头们怎么回事,也不好好扶着。上的如何,呀,这么重,怎么还不上药,阆中呢,去请了吗?小绿呢,小绿?”
白雅梅环视一圈,单单没发现小绿的身影,只听翠柳病恹恹的说道:“谢姐姐关心,郎中就快到了。哎呦。”
一旁的牡丹眼珠一斜,满是不屑和醋意:“你是在等郎中还是等小绿呢。”
翠柳装作没听到,仍是自顾自的喊着痛,白雅梅虽疑惑,但看她不想说也不多问。
正说着门外脚步声响起,一个眼尖的小丫头喊了声“绿姐姐来了”。
翠柳一听哼唧声更大了,眼神瞄着门外,待见小绿身后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时,忙坐起身子向外张望,急问:“人呢?”
小绿满脸踟蹰,低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翠柳还欲说话,只听白雅梅柔声劝道:“妹妹,这位是京城有名的赵郎中,医术首屈一指,快让他瞧瞧吧。”
她本是一片好意,没想到却碰了个大钉子。
翠柳小手一挥,不许郎中靠近,反而一把拽过小绿,厉声道:“怎么回事?怎么没来?”
小绿眼珠扫了一圈其他人,职务者不敢说,翠柳也顾不得他们,喝道:“快说!”
小绿没办法,虽知牡丹小红都在看热闹,但又迫于翠柳的威逼,只得硬着头皮,唯唯诺诺的说道:“奴婢去请了,但是,但是将军门都没开,只说,只说……”
“说什么?!”
“说受伤了就去请郎中,我去了,不会看病,只会,只会杀人!”
什么?!翠柳身子一冷,只觉心都凉透气了。
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白雅梅,都是因为这个贱人,现在又假惺惺的跑来献殷勤,虚伪!你等着!早晚跟你算账!
白雅梅这才明白翠柳一直在等什么,只是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样一句话。眼看深受伤痛,却得不到丈夫一言半语的安慰,她不免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而身为好姐妹的牡丹却冷冷一笑:“哎,快看郎中吧,向我们这些不会医病的闲人就不在这添乱了,红儿,走!”
翠柳小嘴一撇,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牡丹和小红笑着离开,这下心中更气,一把扯下小绿脸上的面纱,向外猛掷,吼道:“废物,滚!”
小绿脸还未好,又在众人面前受此辱骂,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急急捡起面纱逃也似的跑走了。
白雅梅见状,又心疼又无奈,只好一边宽慰翠柳一边嘱咐郎中用最好的药,千万别留下疤痕。
赵郎中连连答应,仔细瞧了半天,敷好药膏,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目送赵郎中出门,白雅梅笑吟吟的抚慰翠柳:“幸好伤得不重,只要好好上药,注意饮食,也就不用担心落下疤痕了。不过以后可得小心,别再摔倒了。”
见她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白雅梅也不责怪,知她心情不痛快,便又嘱了小丫头们几句也便回房休息了。
折腾了大半夜,白雅梅的困意也上来了,再没心思回想今晚与洛里发生的不愉快,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隐约觉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