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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认真的想了想:“这倒没发现啊。”
阿秋看着朱富憨厚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那就劳烦驸马爷回去观察观察,这个没胃口的女人是不是最近爱吃酸的,精神不济的同时偶有呕吐等症状……”
朱富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那如果这些症状都有,说明什么?”
阿秋好脾气的对朱富笑了笑:“那就说明……那个女人,有了!”
“有了?有……了?”
朱富在口中重复着这两个字,呼吸仿佛都停止了般,脑子里嗡嗡直响……有了,他是说……有了?媳妇……有了?
想通了这层关系,朱富仿佛整个人都陷入空明状态,在街道上站立良久之后,才猛然转身,急急朝公主府跑去,将精挑细选了半天的大包小包都忘在脑后,阿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语的摇了摇头,唉,他家公主也真不容易,每天都要面对这么个反应迟钝,粗心大意的男人。
…
朱富一路狂奔,回到了公主府,问了下门房媳妇有没有回来,如果没有回,他已经做好了直接杀入宫里的准备了。
门房的老张头刚点了点头,告诉朱富,公主刚刚回府,便只觉眼前一花,刚还站在身前的驸马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朱富着急的推开房门,只见媳妇正巧换好了常服从屏风后走出,他见着媳妇,喜不自胜,跑过去一把将媳妇搂在怀中,还觉得不够,干脆将人抱起来转了三圈,把池南转的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
好不容易放下了,池南从朱富莫名奇妙的怀抱中挣扎出来,说道:“你发什么神经?出什么事了?”
朱富舔了舔干燥的双唇,看着池南的目光既温馨又热烈,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只听他问道:
“媳妇,你……是不是,有了?”
池南不解:“有什么了?”
朱富傻笑着不说话,厚实的手掌轻柔的按住池南的小腹,傻兮兮的说:“有……这个了。”
池南埋头看了一眼,终于知道朱富说的是什么,她也稍微愣了愣,良久才反应过来:
“没有!谁说我有了?”
知道朱富在怀疑什么,池南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如他所言那般,第一个知道的只会是她,怎么也轮不到一个男人来告诉她吧。
朱富见媳妇不承认,以为她不懂,于是解释道:“哎呀,你最近是不是没什么胃口,老想睡觉?”
“是那样,不错。”池南定下心思,决定什么也不说,看朱富能编到哪里去。
“是就对了。若不是阿秋提醒,我都没想起来。以前张秀才的媳妇怀孕时也是这样的。不仅没精神,还老吐,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媳妇,你有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真的有了。”
池南有些无奈,原本见朱富这么高兴,她实在不忍心泼他凉水,但是——有些事实,却不得不说。
“可是昨天,我才让李太医把过脉,若是喜脉,太医又岂会不告知?”
朱富的满腔激动被池南的一句话噎了回去:“太医……看过啦?”
池南点头。
“不是喜脉?”朱富不甘心的确认。
池南再点头。
“……”朱富略微失望的叹了口气,但随即想起:“那不是喜脉,是什么?无缘无故,媳妇怎会没胃口,想睡觉呢?”
池南摇了摇头:“我的症状太医院还在研究,左不过是余毒未清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毒?”朱富震惊。
池南轻快的安抚道:“你难道不记得,我初至你家找你爹是为了什么吗?”
那时候,她不知中了什么毒,先是全身起疹,后来渐渐皮肤溃烂,躲在宫里两个月不敢出门,看遍太医皆说是西域蛊毒,无药可治,那时候,她才剑走偏锋,找到了朱富的爹。
“可是,爹不是都帮你把毒清干净了吗?怎么还会……”
池南见朱富说着说着,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绝望般,不禁心头一暖,抓住他的双手,微笑安慰道:
“现在还不知道呢。说不定只是寻常的消食不爽,胃胀气……”
“……”
虽然媳妇这么说了,但朱富还是觉得心中不安,想着从前爹的遗物全在猪肉铺子里,他寻思着一会儿就去将那些全部拿来,看看能不能找出清除媳妇体内余毒的方法。
怎么会这样?爹,您一辈子做事都不靠谱,没想到最不靠谱的一件事,竟然落在他媳妇身上,不行,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一定不能让媳妇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Ps:偷鸡不成蚀把米,表妹这回可亏大了。唉,遇上了个不解风情滴驸马……
公主到底是什么病呢?这其中又隐藏了什么,呵呵。表担心,咱是亲妈,本文轻松向,虐不起来滴……
☆、驸马倾诉
当天晚上;太医院便把池南的病情单送了过来;说是因一些不知名毒素影响,体内偶有郁结之相;乃近日过于劳累所致,静养之即可。
朱富拿着太医院的方子;前前后后看了无数遍,还是有些不放心;另外决定每天晚上,为媳妇真气推拿;看能否快些改善郁结的脉络。
池南前几日也差不多将积压的事情忙完;便趁此机会在府中好好休养;朱富想在家陪她,却被她打发去了律勤馆。
这日;刚过午后,门房便差人来报,说百里丞相亲自登门,求见长公主。
池南有些意外:“你告诉他,驸马不在府里了吗?”
在她看来,丞相会找上门,无非就是想找朱富,他不在的话,估计百里丞相扭头就走,不过,也说不定……那位暴躁的丞相爷什么时候像今日这般守礼,进公主府还烦门房通传,姿态放得这么低,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正想着,便听见房外传来了一阵急躁躁的声音,百里丞相声若洪钟:
“哎呀,别通传了,老子难得讲一次礼貌,臭丫头还跟老夫废话,真不干脆!老夫自己进来了。”
说着话的功夫,池南便看到了精神矍铄的老头子打发了传话下人,堂而皇之走了进来。
池南横卧在软榻上,发髻松松的挂在脑侧,腿上盖着珊瑚色的绸丝滑毡,见丞相进来,也不起身,只是将正在看的书放在一侧,噙着微笑,等待丞相开口叙事。
“听说丫头病了,老夫放心不下,特地来看看你。”
百里丞相对池南向来不拘礼数,没人招呼,他便自己找了凳子在池南榻旁坐下,哈哈的咧嘴道。
池南淡定一笑:“多谢相爷关怀。”
池南说过谢言之后,便不再开口,急得百里丞相没法接话茬儿,场面一阵尴尬,但他知道,那丫头向来精明似鬼,她会这般待他,定是不相信他是专程来看她的……呃,他,确实也还有点事……
“那个……”百里丞相抓了抓额头,寻思着该怎么说话。
池南勾起唇角,默不作声等待相爷后话,片刻后,相爷一拍自己大腿,果断放弃了那些无用的开场白,直接切入正题道:
“就是那个……老夫今日前来,是想请教一下……”丞相说着舔了舔唇,面上露出难色,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题,会令他十分尴尬般:“请教一下……你,是怎么把那肥婆赶走的?”
“肥婆?”池南不解。
听到池南接茬,丞相立刻点头:“就是那个肥婆,叫什么秦香兰的,她不是黑小子的姨娘吗?照她那种性格,怎么肯离开公主府的?”
池南有些意外丞相的这个问题,她冷笑一声道:“打出去。”
她说的没错,那位极品姨娘确实是被她打出去的。
丞相听后有点纠结:“打出去是可以,但是……我还有事要问她,她揪住那件事不告诉我,我就是想打,也得受制于她。”
百里丞相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像这几日这么憋屈,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惹人厌烦到那种地步,一个女人能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把丞相府搞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那个女人知道他一旦知晓张晋的事之后,定会立马赶她出去,于是便将他想知道的事深深藏在她的肥肚子里,然后,卯足了精神,在他府里搜刮瞎闹,他有心一掌劈了她,却始终放不下多年来唯一的一条线索。
本打算说,熬几天说不定她闹腾够了,也就好了,没想到,一日复一日,那个胖女人简直就是从地狱中放出来的恶鬼,变着方的让他晦气。
无奈之下,想起臭丫头脑袋瓜子聪明,又有过成功将瘟神赶走的实战经验,于是,他才迫不得已拉下老脸,登门求教来了。
池南一挑右眉,心里自然知道丞相想问兰姨什么事情,但她没有点破,看着丞相这般苦恼,她敛眉思虑片刻后,才微笑着,爽快献计道:
“相爷想问她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若只是想把她赶走,又能套出丞相问题的答案……”池南顿了顿,在相爷万般期盼的目光中,点头道:“也不是没办法的。”
百里丞相再拍大腿,指着池南道:“老夫说什么来着,丫头你就是萧国的第一女诸葛,老夫就知道,这事儿问你,准没错。”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百里丞相活了七十多岁,自然知晓这个道理,池南见他这般模样,又好笑又好气,清了清喉咙,在丞相鼓励中带点期盼的星星眼中,道出:
“很简单……以利诱之。”
丞相一阵泄气:“唉,没用!我都试过了。”金银珠宝,全都搬到那个女人面前,人家却意志坚定,不为所动。
池南仿佛看穿了丞相的思维,笑着指出:“这个‘利’,光是金银,不够。金银的话,只要她一日霸着丞相府不走,便是日进斗金,金银于她,并不是难以企及的东西,丞相可知?”
经池南这般点出,百里丞相想想,好像也对,继而虚心请教:“那照你说,我该怎么‘诱’她入瓮?”
池南笃定一笑:“许以良缘,风光出嫁。”
丞相不解:“不会吧!就那位臭番瓜模样的女人,我就是倒贴人家,也没人肯要她吧。”
“谁说是她了。”池南打断了相爷的臆想,直接道:“我是说,她的女儿。那位姨娘今日的所作所为,最终目的,不过就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入名门,让她们娘儿俩得享一世荣华。”
“……”
丞相沉吟,想着兰姨那个女儿……
“模样倒是不错,但是品性就……那样朝秦暮楚的姑娘,嫁给谁家,就是谁家倒霉啊。她虽才来几日,就连丞相府的厨房都知道,她到处勾搭富家子弟,作风很是问题。”
百里丞相虽然暴躁,但为人比较正直,他可不希望为了把麻烦赶走,而害了别人家。
池南知他在想什么,将书本再次拿起,翻了两页后,才幽幽说道:
“这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