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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也是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只囚禁了大王妃和幽朵儿,他不得不佩服皇甫玉华的心思,如此的想得深远。
他早就知道,大王妃会传信息出去,不介意让她传一些对于自个有利的信息。
幽朵儿是用来牵制着裴奉飞的一个棋子,嫩玉是用来牵制她的。
而那个二王妃,却是皇甫玉华的一个内应。
他一到军营的时候,她第三天的晚上才来找他。
那天晚上,就是这种味道,让皇甫天华没有反应的能力,睁大了眼,看着他举起刀。
他再回到那里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二王妃杀了。
现在是报应,他是不是也要让这个女人,用这种方法来杀死。
怪不得她会愿意来,她是来杀他的。知觉,在慢慢的涣散着,瞳孔越来越大。
她用尽了全力,拼命地制着他的脖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要把他往死神手里按着。
皇甫少华身体也没有什么力气,求生,让她掐得眼都冒上了红血丝。
该死的,她竟然下药,还要杀了他。
他尚存的一点点怜惜之心也没有了,他推却着她的手。
她却用脚缠着他的身子,坐在了他身上,往死里按着掐着,眼里有一种毁灭的笑意。
嫩玉,嫩玉,真是好样的,有个声音在叫着。
她在笑,急促地喘气,拼命地掐,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然后他闭上了眼。
成功了吗?如此的简单,真是好啊痛快啊。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他猛然的一个用劲,就将身上的她推倒在地上了:“来人。”
她一点也不害怕,杀他不成,她想过,那就是自己死,不过,皇甫少华不会杀她的。她非常的笃定,他不会杀她的,她也不怕死,杀他,自然也就知道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大不了就让他关起来,让他侵犯而已,她怕什么呢?男人,她不是没有见过,她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女子了。什么也不怕了,不就让他强暴吗?
有人给他抚着气,他急促地喘着。
女人,如此的狠心,比森林里的考虑还要凶狠,至少,老虎会叫,会让他有防备和它一对一的决斗,这女人,不知不觉中,会要了他的命。
她太恨他了,太恨他了,太心急了,所以,她失败了。
死亡门口转一圈,生命如此的脆弱,既然她无情,她心里只有恨,那么,还要对她好吗?
他的梦不是完了吗?永远的完了,此生没有什么可以再想的了。
他不喜欢这样子,原来,大批人马,吃的用的,粮草什么都得操心,他还是喜欢自在。
他闭上眼:“把她拉到军营里去,每天只要谁出上一千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军妓,她冷笑在,她不在乎,反正,都是男人,和他有什么区别呢?只是,那份他曾经追逐的爱,就沦为军妓了吗?“懦夫。”她看着他,冷冷地笑着。
皇甫少华大笑:“你以为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我放开你吗?就可以让我再也不舍了吗?嫩玉啊,嫩玉,你聪明一时,你糊涂了半世,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放不开的人吗?我想给你最后一个选择,我尚还有一点怜惜,在你不留情的下手中,什么也没有了,我更得看清楚,女人比虎还要狠,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要了我的命,我焉会再留你在身边。你如此无情,何怪我如此无义。”
“如果不是你,我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她大叫了出来:“不是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会到今天这样子吗?我有我的爱,什么都是你,皇甫少华,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崇高,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一个野兽。”
他大笑,笑出一些泪,有因,就有困。种的因,就尝这苦果。
“你又如何,你看看你,你还是以前的你吗?你还是以前的你吗?为皇甫玉华到现在,钦佩啊,钦佩啊,来人,把她拉下去。”他冷情地说着。
对她,不用再有什么感情了,当一个女人恨得要了你的命的时候,不是很爱你,爱到没有办法,爱到同归于尽来永远得到。另一种就是恨,恨到了骨子里,不顾一切地要杀了。
他不会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一种,他明白。
脖子上的痛,还在提醒着他,躺在这还残留着彼此气息的床席间,他后悔了,后悔从那一开始就爱上了她,然后,让自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离兄再杀兄,再成为所谓的叛乱之人。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如果,他没有带着人走,他就成为了皇甫玉华的刀下魂。
远走他乡,谁也不希望,他不喜欢带兵打仗,以前可能会有一,现在只沉独极是空虚,每天的大量草粮都足以让他焦燥。
给一半的兵权于皇甫玉华,也能让担子轻一半,还能圆自己的一个梦。
他完全可以带着人去投奔他国,为自己换来地位和尊荣,只是,他是天朝人,而且还是天朝的一个王,他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他的血是皇家的血,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不会投奔别国的。
他对他可以不仁,但是,他不能不义,杀兄已造成,无可挽救,一错,不能再错。
悔海难平,也不能再做这等千古臭名的事,错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还能回头,不再一错再错。
那什么举兵侵犯,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什么也不想要了,就想要圆了得那一个很久很深的梦。
皇甫少华永远不是和皇甫玉华一样的,永远不会一样的。
他是皇上,永远是皇上了,是不可能再改变的。
他想独自离开,他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好女人能让他安心,什么也不去想,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安稳地过日子就行了。
夜色,如此的黑,雨声一声比一声急,这天气,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人最伤感的时候就会下起雨呢?
他知道啊,自小,他就不如二个哥哥,他也没有多在意,一直都不如,结果呢?一个让他杀了,另一个,变得这般的心狠手辣,皇甫玉华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他是很在乎嫩玉是,也不在乎了,如果爱一个人,是真心的,是认真的,还会在乎这些吗?他一直追求得太高,总是沉稳而内敛,总是优雅轻笑,让谁也看不清楚他的心在想什么?这样的人,何止的一个可怜呢?他生活中,就没有自己,他是一个按着模子来走的人,他是一个藏得很的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谁也不爱,所以,他成功了。
雷声,一声比一声震动,似要劈开了这天,让雨倾盆地倒下。
山林里的夜,总是黑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那挂着红灯笼的地方,那一声声呻吟之声,粗鲁之声,皆都是出自一个男人的口里。
军营里,当然会有军妓,那些军妓,大多都是残花败柳,珠黄人老,让人看了都没喜欢的角色。
而嫩玉,多美啊,那身段,那肌肤,都让人流口水了,而且还是高贵的郡主呢?能让他们玩到,怎么都会觉得是梦一样。
出再多的钱,也值得啊,如此的销魂。
粗鲁的男人,不懂温柔,身上没有淡雅的香味,也没有轻柔的说话。
那汗味,几欲让人吐了出来,没有多少前戏,双手贪婪地摸着她如白玉一般的身子,然后猴急地除了裤子,连衣服也来不及脱,拉开她的脚,就进入她。
她当他们都是死人,军妓,她沦落到了军妓,让男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享受她的身子。
她最后的低贱就是这样子,没有泪,没有感觉,她当自己是死人,是木偶,听着雨水在唱歌,悲哀得连哭也哭不出声的。
一天,又一天,等待着她的永远是不知足的男人,只要有钱,就能上她。
她比妓女还不如,还不能选择。
她抓着自己的拳头,让指甲深陷,只要那个男人没有力气了,她会毫不犹豫的用他们的刀,刺到他们的心窝里去,多痛快啊,那种鲜红的血喷在身上的时候,多痛快啊。
有了一次,有了二次,所有的人,都怕她了,狠狠的玩她,狠狠的打她,就是不敢让她死。
她不会绝望,她还有出头之日的,她留有一手呢?妩音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了,不然,再等十天,再不来,她就宁愿死在这里了,这营账连连缠缠的,只要一把火,可以烧死多少人啊,她想,那时候,必是很高兴的,她是飞蛾,她会扑火。
她对皇甫少华再也下不了手了,他不会让她近他的身,他现在就是折磨着她,让她生不如死。
好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明白,她吃了不少了,她会让玉华哥哥永远的记住她的,他或许会再有喜欢的人,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了,有一个女人为他付出那么多,为他分解所有的忧难,难了她能为他付出到这个份上,永远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来吧,再多的男人,她怕吗?她没有心,她什么也不怕。
雨停了,不知是哪里的乌鸦叫得如此的凄惨呢?绝对不会是为她。
她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包括这些动物。
平淡,什么才是平淡,她不喜欢平淡。
皇甫玉华为什么不爱她啊,为什么啊,她哪里不好吗?她也是女人啊,他曾经那么爱她啊。难道他就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受吗?
那妩音呢?他为什么急切地想要得到她。
明知她是有夫之人,他不顾一切啊,他就是要她啊,他不掩遮过呢?
她明白了,玉华哥哥只是一直想要能配得上他,不仅是气息,还包括着才华。她的美,只有外表上的,她比任何人都要贫乏。
这就是吗,他需要一个能跟得上他脚步的,或许,不久的以后,也就是妩音下场,和她一样。
可是,她如此的幸运,能得到裴奉飞的疼爱。
而且,还能让契丹的二王子倾心地放了他们回来。
契丹的掳新娘之事,明明,妩音就要比她难啊,比她更伤啊。
可是,她愈发的美丽,真是碍了她的眼。
不可以,比她更惨的人,为什么要比她过得更好呢?
女人不可以太幸福,不然的话,多少人会妒忌着,她必是以前太幸福了,所以连天也妒忌。
因为,皇甫玉华曾用心来爱过她。
第一百二十三章:蔚凌玉的叹息
“那里,这么香啊。”妩音掀开马车的布帘:“是花的香味呢?”
裴奉飞转头一笑,扶着她,让她坐在一边,手揉着她半长不短的发,一举一动间,都是浓浓深深的爱恋:“你闻到了什么花香。”
她靠在他肩上,闭上眼,深深地吻着风里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花,清幽幽的香味,很轻,又很香,很纯净的感觉。我还闻到了果子的香味,酸酸甜甜的,带着一股子的水果香味。”
他娇溺地捏着她鼻子笑道:“你这狗鼻子,就那么会闻呢?你猜猜,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杨梅?”她吞吞口水。
“就知道吃酸的,是枇杷,吃过没有,这五月天,最多的就是枇杷了,剥开皮,是黄黄嫩嫩的肉儿,倒也是酸甜的味道。那香味,估计就是山里的花了。”
妩音惊喜地指着山上的一处:“你看,粉紫色的,好漂亮啊。这叫什么花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啊。”堆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