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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地冰封着自己的心,断然地转过身子,飘渺冷淡地走开了。任无情的风雪不断地袭击着我,我都不怕,最可怕的反而是,看似有情却无情的感情。
午时,收拾好行装后,带着小胖子偷偷地从王府后门走去,打开门正准备逃走的时候,一道哀伤的声音从我后面响起:“为什么要离开我?”话声一落,一股骇人的死寂蓦然笼罩全场,像空气冻结了,时间停滞了。
见我不回答,白衣美男再次问道:“告诉我为什么,婉儿。”
片刻后,我冷冷地转过身子,漠然地对他说:“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不必我再强调了吧,暗龙。”
瞬间,白衣美男原本泛着深情光彩的瞳眸变得复杂,转眼间,是彻底地冷漠,神情严峻森然,凝住我的目光深沉得令人心颤。良久,他冷出阴森森的寒气,黑眸微眯,“还是被你发现了。”
“告诉我,马铃薯到底在哪里?”掩去心中的痛,厉声问道。
“你放心,虽然他破坏了我的计划,但是念在他是我皇兄的御史,我只是把他安置在一个非常安全而秘密的地方而已。”白衣美男优雅却森然地道出马铃薯的下落。昔日那位白衣胜雪,长发如墨,身姿轻盈,翩若惊鸿,面如冠玉,俊逸非凡得宛如神嫡的他已不复全,只徒留那么一个阴险恐怖、冷冽森然的暗龙。
当我看见衣衫褴褛的马铃薯满身鲜血地被锁在冰冷的墙壁上时,我的整个人好像都僵住了,心神俱裂地冲到他面前,双手颤抖地抚摸上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眼角一热,哽咽地低声道:“马铃薯,是我,珊儿来看你了。”
片刻后,马铃薯才勉强地睁开沾着血液的眼眸,虚弱地一笑,“珊儿……”随即,眉峰紧皱,骂道:“傻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知不知道,司马麟就是那个暗门的首领暗龙,为了夺取冰炎石,他可是不择手段的。”
“我知道,是他带我过来看你的。”我黯然地哭声道。
“傻瓜,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你干嘛不逃?”马铃薯似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来骂我。
“他捉了你,又让我伤害了小冷,更是杀死小胖子母亲的凶手,无论怎样,我都要和他算清这笔帐的。”
“傻瓜,听我说,一找到机会就逃出去,你不是他的对手的。”马铃薯无力地对我劝道。
“绝不,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救你出去,等着我。”道完,深深地吻了他,仿如定下誓不破灭的承诺似的。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马铃薯?”步出暗牢,我咬了咬牙,愤然问道。
“吃下它,我就承诺放过他,并且派人来医治他。”白衣美男嘲讽地扬了扬嘴角,漠然道。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他手中的毒丸,一口吞进肚里。
“来人,放了马岭蜀,派人去医治他并送他回丞相府。”白衣美男气势冷肃,语调冷冽地命令。回过头来,对着我冷然地道:“慕婉珊,从此刻开始,只要我听到我的暗语,你便要完全听命于我,不得有违。”
“凭什么?”我怒道。
白衣美男不顾我的怒言,轻轻地从口中吐出一句话,顿时,我的意识全无,接下来,我完全不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
待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发现自己手执利剑与白虎身形的小胖子呈现对峙的情景,利剑尖端还自滴着鲜红的血液,惊慌地扔开手中的韧剑,痛呼道:“小胖子。”
还好,还好小胖子的手只是受了点轻伤,不然我真的无法再次原谅我自己。狠狠地转过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白衣美男嘲讽地笑了笑,散发着一种颓废邪恶的气息,淡然地说:“无心草。”
话落,我的脚步不禁踉跄了一下。无心草,顾名思义的无心,一旦服下此草,就犹如被下了降头一样,只需下草人的一声暗语,服下此草的人便会进入无意识状态,全凭听命于下草人的命令。也就说,我成为了一个随时让人任意摆布的撤线娃娃。
心中俨然浮现一个解脱的念头,“哈哈,你以为单单的无心草就能完全控制我吗?”我凄切地朝他讽刺地一笑。
低头对着小胖子低语一句,只见小胖子不满地摇了摇头,在我的怒视中,只能黯然地点了点头。
“一、二、三,跑!”我先是低声数着,倏然吼出最后一字时,小胖子便如离弦的猛箭一样冲了出去。
“想要得到冰炎石,别妄想了,呵呵。”我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声道。
“你……”白衣美男闪熠着冷冽森然的诡谲光芒,脸色阴沉、眼神阴骛、表情阴郁地向我这边跨过来。
拾起被我扔弃的利剑,一步步地往后退,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步步前进的白衣美男,凄美冷淡地说:“你以为我慕婉珊是那种愿意受别人操控的人吗?那你就实在太可笑了。”
“别再挣扎了。”白衣美男似乎感觉到我的不妥,更加逼近我的身体。
“永别了。”我绝然地对他说,手毫不留情地横剑一抹,一阵刺痛。
“不……”一声凄厉的叫声顿响。
只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我的脖颈处滑下,漫天的雪花悠然地旋飞在我周围。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愈渐朦胧起来,我顿觉自己犹如一片不合时的红叶一般,孤独地飘然旋飞在这片白茫茫的世界中。
老爸,老哥,小冷,马铃薯,小力……再见了,如果有来世的话,我相信我们可以在21世纪再次见面的。当我的身体触碰到冰冷的雪地时,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接近完结了,真糗,人家都还没有来得及向小冷解释就要上天堂报到。达奚叡楠,你是不是还在上面等我啊?
好温暖啊,悠悠地睁开双眸,“嗯”,似乎好久没有睡得那么熟了。手不禁地摸向脖颈处,啥伤痕都没有,甭说血液了。
眼睛不由得巡视周围一番,幽幽渺渺,空空荡荡。虚幻离奇的空间满云雾,迷迷茫茫的好似身在彩霓虹间,极目所到之处尽是一片颜色,虚无空幻飘移在密云里。
果然,我又来到了天庭处了。不知道我要投胎到哪里呢?那个地方的帅哥多不多呢?我投胎的哪一家人是不是有钱人呢?
“咳咳,我说丫头啊,你别想太多了。”一个长胡子老头拄着蛇形拐杖打断我的思路道。
谁?到底是谁那么缺德打断人家美美的幻想?抬眸一看,又是他。该死的老头,当初居然踹我一脚,有仇不报正人渣。
那个自称是我祖先的老头似乎预知到我即将做的事,远远地跳离我数步,怯怯焉地对我说:“我说丫头啊,你别太激动啊!不然我不会告诉你事情的一切缘由的。”
欲捉他的念头停顿了,吼道:“那你快告诉我啊!”
老头悠哉游哉地捏捏长长的胡须,缓缓地道:“别急,我这不就说了。”碍眼的胡须,看我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它全剃掉。
“其实你来到那个朝代的任务是保护冰炎石,并且净化它。无论如何,都切勿让心存恶念的人得到它,不然,到时候就会人间大乱。”老头严肃地道。
“为什么选我啊?”我愤恨地问道。
“因为你是我众多的子孙中最具潜力色遍天下男人,而且感化他们的亦正亦邪之女。”
“老头,你这是算夸我还是扁我啊?”我突然揪起他的衣襟怒道。
“别激动,别激动,我当然是在夸你了。”老头被我的暴力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警告你,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再回到那个朝代了。”
“难道你舍得你的男人们吗?”老头邪邪得一笑问道。
“当然……不舍的,可是,因为一个区区的冰炎石,让我看清太多的诡计与阴谋。就连感情亦可出卖,活在那样的一个世界中,真可谓痛苦万分。”倏然,我凄然地一笑,淡淡地道。
“丫头,万事不是你想得如此绝望的,上天自有他的安排。”老头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软软地道。“回去吧,丫头,别再干傻事了,也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眼前倏然一片黑暗,我知道,我又被那老头拐回那个世界。
一阵刺痛从脖颈处传来,不久,一股清凉的触感抚摸上我的脖颈,随即,刺痛渐渐地退减。我很想睁开眼睛,可是舒服的触感让我不想费力睁眼。似乎,有个人在我耳边细细说语。可是,我太疲累了,已经无力去聆听他的话语。不久,我再次陷入黑暗的睡眠状态。
不知睡了多久,奋力地睁开眼眸,当我见到熟悉的古色古香的厢房时,我便知道我的灵魂又再次回到儒敦王府。床边一名清秀的丫鬟见我醒来了,就十分欢喜地跑着嚷道:“王爷,慕姑娘醒来……”
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旋风卷进我的厢房内。他深深地凝睇着我,喜悦的光芒一闪而过,随即而来的便是冷漠严峻之色。森然道:“别在给我做傻事了,不然,我绝不会放过马岭蜀的。”
“呵呵,有区别吗?你控制了我的心智,等我帮你得到冰炎石后,再吩咐我去杀害马铃薯并非难事,不是吗?”我冷然地讽道。
“只要你安分点,我保证不会随意操控你的意识。”白衣美男缓缓地道。
“呵呵,想不到你也会关心我的,你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我嘲讽地一笑,随即冷漠地下逐客令。
白衣美男淡然地眸底闪过一丝复杂而哀伤的神色,旋即恢复冷漠的神情,一语不发地步出厢房。
此时,清幽阁内,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小姐,奴婢得知那个女人受伤了,要不要奴婢现在动手?”
片刻,娇嫩而阴森的声音道:“不用,我要自己来。”慕婉珊,有胆勾引我表哥,你就要有心理承受残酷结局的。
不久,清脆娇嫩的阴笑声从清幽阁传出,森然而诡谲,久久回荡其中。
孤立无门
白衣美男,爱情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如果不喜欢我,不爱我,你就不会讲那个琴声恋红叶的故事,眼眸里更加不会泛出那种复杂痛苦的感情。如果喜欢我,爱我,你就不会利用我去不择手段地夺取冰炎石,更加不会逼迫我伤害小冷,让我如此痛心。爱情,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呵呵,是手段。不错,爱情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一种达到自己目的的手段而已。
以往,我曾想:无论前路阳光明媚,还是崎险陡峭,我会坚定的——痛并快乐着。然而,面对这一切突如其来的残酷事实,我才发现,痛原来是很难做到与快乐同步的。
于是,我选择了古今中外咸宜的做法——借酒消愁。但是爱情本来就是烙印在脑海里的一生炽热的印记,自以为坚强的我以为酒精能令人暂时忘记一切,但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当酒精不断敲击大脑深处时,无论多坚强的人,也会有失守的时候。但奇迹的,酒好像真的喝不完,就像命运之神显出神迹,要逼我去面对,这时候神又别出心裁的作出安排。一把我熟悉的声音自我脑海里飘飘荡荡地响起“珊儿。。。。。。”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