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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荷花是个固执之人,一早送了鲜鱼就在街口对面等候,等来等去不见姑娘,忽见一个俊俏公子竟然八分像是恩人,不由多定了几眼。
眼见新铺开张鞭炮炸过了,酒宴开毕客人散去了,父女两个方才掉头出城,荷花只是犯嘀咕:“今日没给恩人磕头,母亲闻听必定要说我们不尽心了。”
父亲皱眉:“要不我们就说磕头了,今日暂时遮过去,改而再给补上成不?”
荷花顿足嗔怪:“这怎么成,不说母亲要生气就是对恩人也是心不诚!”
回头却说怀瑜回到童家药行后宅,马珺许玥早到了,马珺一见怀瑜便拉着悄悄说话,却是许玥的祖母又闹了幺蛾子,下冷手把许玥的大伯母打伤了,害得许大太太三个月的胎儿落了,大太太姜家找上了马珺母亲要说法,因为当初两家之所以能够续接姻缘,乃是来看在许家大姑许楚面上。
许玥是满脸背晦,对自己爱作践的祖母很无语。马珺只给怀瑜道恼:“母亲吩咐我一定要给你解释解释,不过母亲说了会派我大哥二弟上门贺喜,给你们壮壮声势,晓谕宜城各方,白家有马家有交情,宵小之辈且别觊觎!”
怀瑜闻言甚是感佩:“伯母实在想得周全!”心里却对许夫人格外看重很有压力,不知道今后如何上偿还这份情谊了。
却说怀瑜白氏陈氏正在照应宜城各商家女眷们在后院看戏吃酒直至日落方散,泛泛之交早走了,怀瑜正在送几位要好闺蜜上车。因为马家老太太冬日最爱犯咳嗽,怀瑜特特给了马珺一瓶苦楝蜜露,一瓶子雪梨川贝蜜露,惹得李家姐妹一阵吃味儿:“这可是一样的情谊两样对待啊?”
怀瑜忙着奉上一坛葡萄酒:“雪梨膏子是治病的,不好送人,这瓶葡萄酒带给伯母!”
彭巧慧抱着葡萄酒说舌:“我不怕忌讳,把我一瓶吃吧。”
大家正在嬉笑,却见秋霜惊慌而来:“不得了了,方才衙门来人了,说是咱们家大太太被衙门拘押了!”
☆、77母老虎难敌玉兰花,娇小姐人比黄花瘦
大家忙问究竟;却是大太太不知怎么走脱了,跑到会芳楼去打击情敌砸场子,小玉兰其人甚是聪明,她跟本不跟童罗氏碰面;悄悄报了官府,说是有匪徒上门打在抢劫。
会芳楼开门做生意,小玉兰跟一些衙役大哥们都有交情,平日份例银子从来不少,多有孝敬,这些衙役只恨没有机会表现一下,以便长久合作;如狼似虎而来,不由分说就把童罗氏一干人等一条链子锁了;投进监牢黑屋子。
陈氏忙大惊:“这可怎么好,老太爷怎么说?”
秋霜一番诉说,大家才知道原委。原来官府把人锁了投进黑屋子,怀珍这才了,哭着请求衙役,说自己是童家二姑娘,请求她们帮着送信给自己祖父,童家药行老东家。到时候自由厚报。这些衙役本来就是谁有钱认谁,之前拿了小玉兰的银钱把人抓了,交易就算完毕了,这会子又是一笔新买卖了,焉能不做呢,忙着就来报信。衙役知道童罗氏是大太太,首先打出了大太太名号,却是老爷子闻听却说:“她既然违法乱纪,你们就关她十天八天教育好了再放出来。”心想着让童罗氏这个蠢货收受教训再出钱把人弄出来。
却不料衙役却悄悄告知老爷子,参与打砸的还有五个妙龄女子,其中一人还自称童家二姑娘。若非兹事体大,跟老太爷素有交情也不会来这一趟,还跟老爷子买好说,如今人已经抓了,已经同给太爷了,她们纵然想私了,也不能了。其实无非就是要银子。
老爷至此坐不住了,媳妇可以休掉,孙女儿白氏血脉执勤无法割舍。
白氏甚是着急:“如今如何呢?”
秋霜道:“三太太别急,已经让三老爷大少爷带了银子前去斡旋了。”
秋霜望着怀瑜恳求道:“只是老爷子气坏了,老爷子大发脾气,东西砸了一地,谁也不敢上前去。姑娘快去劝劝吧。”
白氏叹气:“这个大嫂子,你自己作孽也就是了,何苦连累姑娘们。”
说这话忙着吩咐怀瑜:“你在这里照应你姐妹嫂嫂,我去前头瞧瞧有什么帮得上的。”
陈氏心知这个时候只怕能够安慰老爷子唯有怀瑜,因道:“还是让四妹妹一起去吧,我们自家人何须照应呢。”
白氏遂匆匆带了怀瑜到了老爷子院子,秋霜莲心两个正在廊下等候,见了怀瑜如蒙大赦:“姑娘可来了!”
怀瑜心里也怕怕的,祖父一项自制力很好,今日这样估计是失望之极了。母女悄悄在门口张望一眼但见上房厅堂一片狼藉,破碎的瓷片,纸张书本砚台到处都是,老爷子则气哼哼在房里转来转去犹如困兽。
怀瑜往日都是来了直接进房,今日却努努嘴:“通传一声!”
莲心蚊子似的哼哼:“三太太四姑娘到了。”
屋子里半晌无有声音,怀瑜只得暗示母亲,两人蹑手蹑脚进了房,白氏刚唤一声公公,不及说话,就得了老爷子一声怒吼:“滚!”
白氏吓得就跪下了,随手拉着怀瑜示意她也跪下。
怀瑜却上前将老爷子紧紧挽住:“爷爷您坐下歇歇吧,这满地瓷片扎着可不好。”
童老爷子拧眉一甩怀瑜:“你干什么,你也不听爷爷,你也要造反啊?”
怀瑜紧紧攥住老爷子胳膊,死不撒手,皱眉喊冤:“爷爷您可是冤枉死人了。孙女哪敢啊,只不过爷爷您太大惊小怪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正室跟外室干了一仗,外室狡黠买通官府,正室落了下风罢了。说到天上去不过是大伯父后院子倒了葡萄架子,又不是您老后院起火,您范不着气成这样啊!”
童老爷子没想到怀瑜连这个也懂也敢说,不由愣神,怀瑜借着老爷子松懈一使劲儿把老爷子拖回坐榻之上:“爷爷,不是我偏袒母亲,你这可是我迁怒无辜骂错人了啊,大伯父养外室跟我娘什么相干呢?”
老爷子神情一滞:“我何曾骂过你母亲?”
怀瑜努努嘴:“诺,我母亲还跪着呢?”
老爷子抬抬手:“起来,起来,跟你什么相干,你跪个什么,下去吧。”
白氏诺诺而退,秋霜终于战战兢兢端着托盘进来了,怀瑜看着她如临大敌模样,忍笑接过茶盏奉上:“爷爷您消消气润润喉,好好养养精神,等下大伯母来了您再狠狠骂一场出出气,您就是把这屋子一把火点着了看火苗,我也不管了!”
童老爷子正要饮茶,闻言笑骂:“胡说八道!”
怀瑜盈盈笑着一福身:“爷爷您可终于笑了,现在让下人们收拾好不好,等下我外公可要过来给您道谢呢。”
童老爷子搭着眼皮子饮茶,一福我懒得管的样子。
钱能通神,童三爷跟人一番解释,在塞上客观钱财,县太爷就把关在黑屋子里的一群娘们外带两个车夫放了出来。童罗氏一群人被带了回来,齐齐跪在老爷子面前,怀瑜看见了怀珍果然也在一群人中,只不过穿着丫头服饰,怀瑜忍住大笑冲动赶紧退回了自己小院。陈氏使个眼色,奶娘忙把三岁的娴姐儿掐一把,娴姐儿便哭闹起来,陈氏沉寂带着两个女儿撤退了。
陈氏一路醒来只跟怀瑜冷笑:“小罗氏口口声声要为婆婆赴汤蹈火,这一次连二妹妹都出来了,她却安坐如山了。”
怀瑜人虽然躲了,那边消息一**听在耳里,老爷子首先屁话不说就把两个车夫每人打了二十棍,这两人都是童家世仆,一直很老实,上一次老爷子清算就没理他们,他们就得意忘形了,明智童罗氏被禁足,还是被十两银子打下眼睛,老爷子也不说没收私财之话,只是把这两人连夜丢到了童家深山林园做苦力去了。
怀珍身边的金桂银桂再有怀瑗的丫头绣红绣青,他们都满了十五岁了,老爷子勒令白氏每人赏赐十两银子,敦促她们父母三日内将之发嫁到外边,童家赏赐出身,三日内没有着落者,赏银二十两,送到庄子上头配小厮,做农妇。
对于童罗氏,老爷子也没说什么,童罗氏翻院墙脱逃,老爷子让把童罗氏送回去,这一次不仅门口派了四个精壮婆子,还委派两个精装婆子贴身伺候。
余下怀珍,老爷子亲手打了她而是手板子,当夜送回了童家坳,同样委派了两个精装婆子跟随,虽没有限定她的出入行踪,却是不能再轻易离开童家坳了。
再有放任童罗氏的徐老管家这一次被老爷子全家放了出身,回乡下做土地主去了,却把二管家严老二提拔成了大管家。小肖成了二管家。专门帮着童如山操办上传下达的事情。
这边刚好把童家几个操蛋娘们解决了,翌日,小玉兰竟然找上了童老爷子,上门求见,老爷子直接吩咐丢出去,小玉兰便威胁,说是童老爷子若不承认她的身份,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就再次投状上告,并说她手握把柄,可以叫童家二姑娘身败名裂。
老爷子大怒:“跟她罗嗦什么,给我打出去,威胁我,我有的银子,不信玩不过一个□!”
老寿头一旁劝慰:“老太爷,俗话说的好最毒妇人心,不怕万一只怕万一,她是烂命一条,二姑娘还年轻啊!”
老爷子闻言走了出来,在廊下坐定。小玉兰低头伏小:“媳妇给公公请安,媳妇知道自己出生菲薄,只是您千不念万不念也年在我肚里有了童家骨血,同样都是孙子孙女,老爷子您不能厚此薄彼呀。”
童老爷子冷笑:“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媳妇我却不认得,何谈认孙子?跟我套近乎没用,我不差孙子也不缺孙女儿,有话说吧,我听着!””
小玉兰冷笑:“你别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恁把她们说成是童家不懂仆妇就万事大吉了,我握有真凭实据证明那日上我家匪徒之中就有童家二姑娘。老爷子不怕我把事实真相说出去,二姑娘下场凄凉么?”
老爷子眼神顿时冷冽起来:“你尽管试试,看看这宜城是不是一你个卖笑之人横行地方!我劝你,卖了会芳楼,带着老大给你的金银细软回到家乡去好生过日子,收起那些有的没的痴心妄想。警告你一句,白道黑道都不是那么好混的,否则,只怕一个不慎尸骨无存!”
小玉兰为了达成心里的复仇目的,如何能够轻易撒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哀哀泣道:“好好过日子,谁不想好生过日子,老爷子可知道我也是好人家女孩子,本来可以嫁人生子和和美美,却是天道弄人方才落得如此地步,只有大老爷肯娶我,让我有了落地生根的想法,老爷子,我求求您,你就做做好事松松手,让我们母子有个容身之所吧!”
说着便碰碰磕头。
老爷子冷眼旁观,半晌下了决心:“既如此,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小玉兰忙道:“您说,媳妇一定照办!”
老爷子冷哼一声:“这个媳妇少提得好。”
小玉兰应声道:“是!”
老爷子道:“我要你现在就结束会芳楼生意,把房契交上来,再把你那个什么表兄尽快打发了,好好待在后院闭门过日子,你若是有耐心坚持一月时间,到了腊月小年之时,我一准给你一个交代!”
小玉兰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童老虎的债卷都在他姘夫手里,那可是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