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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彤子摇摇头,满脸迷茫,“奴才不知,主子还是去问追风大人吧!”
“这样也好。”太子看向意颜,继续说道:“待追风回来我再细细询问,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给江侍卫熬些解酒汤,让他先醒醒酒吧!”
意颜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他的话,语气极冷的说道:“哪敢劳烦太子殿下照顾我们这些外人。我自己照顾就好,待哥哥清醒了,咱们就离开,离开这恼人地儿。”
她的一句“恼人地”刺伤了太子。原来在她心中,这与他朝夕相处的别苑就是这样的吗?他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受伤的表情溢于言表却没有人看到。他又深深的看了眼意颜,便带着小彤子默默退出房去。她一定是气话,待心情好了,就好了。
但他离去时,没看到意颜布满怒气的脸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第一百零九章
别苑书房中
追风立于太子面前,表情依旧冷漠,没有一丝情绪。太子负手踱步,思绪始终飘在那个有她的房间里。红烛摇曳,映着每个有心事人的脸上,却映不到心中。
“江楚歌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呢?”太子终于发话了,他抬眼看着追风,语气有些烦躁。
追风依旧是淡漠的表情,只说道:“属下并未见到长公主,是她身边的逝影将江侍卫送来的。那时他已喝的大醉,不晓世事。逝影只将江侍卫交予我,让属下送来别苑。这是长公主给殿下的信。”他双手递上一封信,那信上的字迹的确是顾程锦的。
太子接过信,展开来看。只见信上写道:照顾好自己和江氏兄妹,勿念。短短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只言片语的交待。他把信叠好,顺手放到桌上。
“追风,我要你去帮我查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追风领命,退了出去。太子摆摆手,小彤子也退了出去。他静静地坐在桌前,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脑袋里满是意颜的面容。或嘻、或怒、或笑、或噌,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鲜活。可现在他怎么觉得这些表情都不会为自己绽放了呢?
这边的太子陷入沉思,那边江意颜却没那么多时间去考虑什么。江楚歌虽然已经躺在了床上,可依旧没清醒,说出的话也大多是语无伦次。意颜看在眼里,心里却是隐隐作痛。自从南若水出现,自己的师父就死的不明不白。而现在,哥哥也为了她变成这样。妖女,她就是个妖女。想到这里,她拿起墙上的剑,便冲了出去。
太子听到一旁房间传来剧烈的关门声,心下说了句不好,便赶紧冲了出去。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即将跨出园子的江意颜。心里一急,赶紧嚷道:“追风,替我拦住她。”
意颜眼看着要跨出园子,却因为顾子恒的一句话而被追风拦住,心里格外恼恨。她回过头,愤恨的看着太子。顾子恒看到她充满愤怒和嫉恨的眼神,心中一惊,手居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顾子恒,放了我,我要去找那妖女报仇。”她的情绪很激动,在追风手中不停地挣扎。
太子心中有着微微的酸楚,却没有服软。“不可以,我绝对不能这个时候放了你。你不是皇姐的对手,如果她不念旧情,你一定活不了。”
“活不了我也要去,我就算是拼了我的命,也绝不会让她再伤害其他的人。”
她挣扎的越发厉害,追风没有办法,虽然怕伤到她,但更怕她会跑掉。只能紧紧的抓住她,不让她有可乘之机。他望向太子,寻求该如何办,只见太子叹了口气,对着他无奈的点点头。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他得到了启示,向意颜的脖子一劈,便见她软软的倒下去。太子及时接住她软下来的身子,护在怀里。
意颜意识模糊,在晕倒前听到最后一句话是:“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好好睡吧!”
☆、第一百一十章
与程锦的部署让佐泽异常繁忙起来,平时难得见到沈佑和袁雪,就算是见到了,也不过打个招呼就过了。
“佐泽最近很反常。”
沈佑听了袁雪的话,也沉默的点点头。佐泽在教主走动的越来越多,每次他去见教主时,都能见到他随侍在侧。而教主似乎越发倚重他,事事皆问过他的意见。而当自己和雪儿见到他时,他总是淡淡的一点头,然后便走开了。沈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在悄悄发生,而佐泽已经离他们渐行渐远了。
在沈佑思考着这些问题时,又听见袁雪的一声叹气。她的眼睛看得很远,停驻的方向依稀是小蝶当时停放的地方。“你好像很在乎佐泽?最近听你提起他的次数很多。”
袁雪收回视线,满脸疑惑,半晌,才语气冷淡地说道:“你想要说什么?”她隐约觉得沈佑话里有话,意思好像是自己很中意佐泽似的。
看着袁雪的表情,他咽下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那么冷淡的女子,怎么会对心里放着别人的男子动心呢?是自己想多了吧!他笑了笑,对着袁雪摇摇头,便转身离去。
袁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又忍不住一叹,果真魔教里不会有感情。孟小蝶的离去,让他们三人又恢复到了当初冷漠的样子。可她怎么觉得,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回不去了呢?
湖面微波荡漾,两岸青山依旧,唯独不同的只有那艘小竹筏,已消失于天地间。
“你果然在这里。”
背后传来的声音并没有让佐泽惊讶。他依旧平视前方,没有做出任何回答。脚步逐渐接近,一双绛紫色的绣花鞋出现在他身侧。
“既然你忘不掉她,又为何要去讨好教主,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袁雪的绛紫色长袍被风轻轻带起,迎风而立的她,有薄薄的恼意。“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
佐泽轻轻一笑,面色平淡。“没想到魔教中以冷漠著称的紫衣使,居然能说说出那么多话来,乃泽之幸也!”
他调侃的语气让袁雪有些恼怒,不禁吼道:“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她的话让远处隐在暗处的人震了震,随即转身离去。
天空带着薄薄的湿意,可这样的湿润还不足以平息袁雪的怒火。她接着说:“你知道吗?最近的沈佑一直很低沉,当初痞赖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不就希望他这样吗?”
“那也不应该是因为你而变成这样的。我希望他至少是做自己,可现在,我感觉他就是为你而活着。你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佐泽终于转过身看着情绪激动的她,表情略带肯定:“你喜欢上他了。你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他?”
“胡说。”被戳穿心事的袁雪站在那里,有些局促。“我们曾经一起出过任务,作为同伴,对你们有些关心罢了。既然你一定要这样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好说的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离开了湖边。
佐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边留下一丝笑意。佑,你可知道你一直期盼的事总算实现了?他看向平静的湖面叹道:“或许在我有生之年还是能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吧!佑,加油!”
☆、第一百一十一章
“咱们先去江南听曲,再去漠北射雕可好?”
当时的对话还浮现在脑海中,他们携手下江南,对着在外即将度过的一年有着无限的憧憬。而今站在漠北苍茫大地上的,却只剩下程锦一人。她取下水囊,轻啄一口,却不禁皱了皱眉头,辛辣味直呛喉咙。
里面的酒是昨夜借宿的大叔家酿的。那生活在这及边缘地带的人们,生活格外朴素,人也淳朴敦厚。昨日因走错了路,无法与手下汇合,便住在了他家。一家人因自己是远方来的客人格外热情,好酒好菜招待。他们的热情一扫程锦多日的阴霾,笑容也格外灿烂。今日要走时,程锦给了大叔家一锭金子,那朴实的人家却说什么都不收。直到程锦垮下脸来,才极不情愿的收了下来。但却送予了她骆驼和干粮,这壶就是那时塞给她的。漠北的人们生活粗犷,连酒都格外辛辣,程锦尝了一口后,便放在一边不敢再动。
远处传来的驼铃声让程锦露出了欣慰的笑。一阵风沙过后,一支骆驼队便出现的沙漠之中。驼铃随着骆驼的走动发出悦耳的声音,而骆驼上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站在沙漠上,朝着白衣少女奔去。一行七个人,整齐的跪在程锦面前,表情肃穆。
“恭迎主子。”领首的一人朗声说道。他有着漠北人特有的粗犷,健壮的体魄和饱经风霜的脸。他的声音浑厚,底气十足,在风沙中,气息毫无扩散,可见内功深厚。
程锦点点头,示意七人起来。他们训练十分有素,将程锦的骆驼夹在队伍中间,有条不紊的向前进行。待傍晚时,他们终于走到一片绿洲旁。那片绿洲十分隐秘,如果不是熟悉路的人,是很容易迷路的。绿洲上建着小型规模的练兵场,安营扎寨的方式同中原一样。程锦满意的看了眼领首,点了点头。
“不错,阿尔,你做的不错。”程锦看着眼前跪着的男子,灿然一笑。她十分满意他的安排,一切都如想象中一样。这个阿尔,做事的确让人放心。
那个叫阿尔的领首立刻跪在程锦面前,不苟言笑。“谢主子夸奖。属下已安排妥当主子的住处,请主子先休息。”
程锦颔首,眼里露出一丝疲倦。沙漠不同以往走得山林地带,风沙大,路多变。这一路走来,着实有些累。她在阿尔的带领下,来到自己的帐篷,终于卸下一身的警戒,疲倦的把自己摔到床上。
阿尔曾是戍守边疆的一员大将,受上司迫害,一家大小均命丧黄泉。待他要被处死时,程锦救了他,不久,又杀了他的仇家替他报仇。从此,他就臣服于程锦,替她办事。这个地方便是三年前照程锦的意思建的。里面全是精锐之师,是程锦从各地搜罗的奇能异士以及武功高强之人。每个人都是誓死效忠于她。这支部队从未现世过,虽精锐却无人知晓,当它出现时,天下定动荡不安。而这一天,似乎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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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添了个小侄子,这两天一直在医院待着没法上传。还希望大家不要怪晗伊哦~今天补上
☆、第一百一十二章
程锦醒来时已是月亮西沉,四周一片寂静。治下严明的军队除巡视的士兵以外,其他人都已安睡,整座军营毫无声响。巨大的黑幕下,似乎这片绿洲上只有灯光闪烁而已。程锦披好貂皮斗篷,慢慢摸索到营外,借着月光凝视这片沙漠。绵延不断的沙漠一望无际,风似乎不给它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卷带着黄沙不断变幻着前进的道路。走出了这片沙漠,是否就能找到真正的绿洲呢?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程锦不由地警惕起来,仔细的听着前进的脚步声。直到那人在自己的背后停下,熟悉的声音响起。“参见主子。”
程锦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她转过身,看着将脸掩藏在阴影里的阿尔。“起来吧!这么晚了,不休息吗?”
“属下看到主子出来,这附近地形复杂,因此跟出来看看。”
程锦看着他,微微一笑,轻声说:“有劳了。”她静静的欣赏着夜景,阿尔则站在一旁如空气般的存在。她回头看着这位忠心的下属,心中划过一丝不忍。“阿尔,你可知我建立这支军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