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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拎着一块抹布的牡丹满脸纠结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小姐,有什么吩咐?”
高音瑟看着她那个样子,显然是对自己的名字依然无法正视,眼角一线向上挑了挑,“这只鸽子交给你养着,可别将它饿着了!”
牡丹上前将白鸽接住,音瑟小心地进行转递,嘴里又道:“记住别饿着了!”
牡丹无力地垮下肩膀,半教育似的道:“小姐,鸟儿是会自己找食吃的,你不喂它它也不会饿死!”
“反正你好好养着就是了!”音瑟嘟嚷道。
“小姐,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丫鬟山茶手提着扫帚,匆匆往她这儿跑。
音瑟抽眉角,这谁家丫鬟,如此不懂礼貌,“什么不好了,你家小姐我好着呢!”
山茶跑到她面前,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扔了扫帚,两手捧了封信递过去,“小、小姐,太、太、太……”
“你缓缓气儿,慢慢说!”音瑟抬手抚在了她的背上。
山茶大喘了两口,又拍了拍胸脯,方有些气顺,“小姐,适才我在扫院门,太傅府的丫鬟急匆匆的塞了封信给我,说是三小姐有难,十万火急,请求小姐快去救援!”
音瑟眉心皱起,自她离开这半年,都没再见过黎芍珍,不知她过得怎么样,匆匆拆开信封,将信笺打开。
里面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两页的废话,看得音瑟都不知该是笑还是哭,最后音瑟将信纸一合,将她的两页废话自行总结,简单来说就是:她被黎太傅禁足半年,要其学习诗书礼仪,之后嫁给五十岁高龄的丞相为妾!今日人家来送聘礼了!
这个黎大姐,真是服了她,这么个节骨眼上了,还能婆婆妈妈的写如此多的废话出来,平常跟一阵龙卷风似的,真到火上房了,还能有功夫瞎扯,也不知真着急还是假着急。
“牡丹,去叫初六备车,我要去太傅府!”将信纸在手里揉成了团,她便急匆匆地朝大门处奔去。
怪不得这半年来都没黎芍珍的消息,以黎芍珍的性格,若是知道她去了静慈庵,一定会杀过去将她给拖出来,音瑟当时还想着该怎么说服她,岂料她连人影都没出现半个,当初她还有点儿郁闷,好歹狗肉之交一回,她怎么看都不来看她?原来是被禁足了!此时是知道音瑟回了沽阳,才会风风火火地差人送了信来。
怎么说她跟黎芍珍也哥们儿一场,放在现代也可以用铁子二字来形容,兄弟有难,岂可不帮?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为朋友两肋插刀,为男色插朋友两刀,为腐友插男色两刀!作为腐女联盟阵线上的战士,黎芍珍有难,她若是不出手相助,那就是没人格了!
“小姐!小姐!”刚刚走进主院,又有人来报,是初五。
“初五啊,初六在大门外吗?”音瑟一边走一边向外看。
初五本是正对着她,她直接从他身边掠过,他只好扭回头跟着她走,“小姐,铄王府的人来了!”
初五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记得这个人,当初从慕殇然私宅就是他送她回来的,再后来萧烬不再的日子,都是他跟在慕殇然身边,只是叫什么她给忘了。
“世女,王爷有请世女茶楼一聚!”侍卫上前拱手而立。
音瑟抚额,怎的今日这么多事?她这才回来第一天,地球没了她还就不转了?就等着她回来才开始继续转!
“我今日有事,改日再说!”音瑟摆了摆手。
“这……”侍卫显然有些犯难。
音瑟皱了下眉头,绕过他快步向前,她是真的有事,不是故意推脱。
侍卫跟在其后,也皱着眉,见她出了大门,刚想说话,就听门边马车里传来一声低唤:“澜隐!”
音瑟脚步一顿,看到了停在府门左边的马车,原来慕殇然也在。
澜隐听言走到马车边一立,恭恭敬敬地道:“王爷!世女今日有事……”
马车的车帘没有掀开,半晌听到慕殇然极淡的“嗯”了一声。
音瑟低了低眉,没多说什么,抬身上了自家马车,比起跟慕殇然喝茶,黎芍珍的事都可以用十万万万火急来形容了。
“初六,走吧!”催促一声,又看了一眼慕殇然的马车,才放下车帘。
音瑟坐在车里,一面寻思着到了太傅府该怎么说怎么做,一面琢磨慕殇然找她会有何事,按理他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无缘无故的不会轻易出门,那么他找她就不该只是喝茶那么简单。
但不管什么事,还是先解决了黎太傅再说吧!
马车飞行,很快便到了太傅府,这太傅府她与黎芍珍来过几次,所以下了车,熟门熟路也不须人领着便兀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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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天,北堂的戏份将展开,搬着小板凳坐好啦~CJ的荤菜是肯定会有滴。。。北堂的戏完了后,将会进入正式的收夫阶段,也就是第三卷~捂脸,菊花奔~
第二六二章 缜密的王
一室的沉默。
音瑟坐在右手边的椅子上,一边慢慢的品着茶,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看坐在首位上的黎太傅。
黎太傅一直沉着脸不言,听完音瑟的话,便知道了她的来意。倒是坐在他旁边的两位夫人一脸的不高兴和不耐烦。
黎芍珍和她的娘亲坐在音瑟的对面,母女二人显得都有些紧张。
经音瑟看着她们,身体里的义气因子频频蹿动,一来出于朋友道义她要救黎芍珍于水深火热,二来为了她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大哥,她说什么也得将这事儿给阻止了!
“太傅,按理我该叫芍珍姐一声嫂嫂,你怎能趁着我哥哥不在,就悔婚将她嫁于别人?”她大哥人还活着呢,他就让她嫂嫂改嫁,这不是在打她巴掌吗?
黎太傅还未开口,一旁的大夫人就抢了话,“哼,黎府与你们音家连婚约都没有,何来的悔婚之说?”
墨音瑟赫然一惊,“没有婚约?”说完看向黎芍珍,黎芍珍匆匆低头,一脸苦相。
大夫人不屑一笑,“还不是我们黎府家门不幸,养了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整日嚷着非音知秋不嫁!”
音瑟一口气儿憋在嗓子眼儿,合着她大哥跟黎芍珍别说婚约,连张纸片儿的联系都没有,全是黎芍珍一厢情愿,她还打着她嫂嫂的旗号将她哄骗,说得严重点,她大哥知不知道黎芍珍这号人物的存在都是个问题。
黎芍珍偷眼瞧见音瑟青青白白的神色,一咬牙小跑着到她身边,小声道:“知秋他跟我说过几回话的!”
说完在音瑟抽气之前又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音瑟那个囧,原来这个整日跟她黄瓜来菊花去的同志,居然是个一厢情愿患者,还欺骗她纯真的感情。
狠狠剜了黎芍珍一眼,音瑟恢复了镇定的神色,抬首看着黎太傅,将方才的话题遮掩过去,“太傅,这些暂且不管,只说这女儿也是流着您身上的血,您就不希望她能有自己的幸福吗?”
“幸福?”还是那个大夫人,“呵呵,世女的意思是芍珍她嫁给了相爷就不幸福了是吗?你这么说,相爷可要不高兴了!”
人人都知道音瑟这个世女不过就是挂了名的空壳子,一没实权二没实力,所以对她也就没那么恭敬,再者太傅可是凤飘零的老师,黎大夫人自然觉得要高她一等,所以言语也不甚客气。
音瑟不想跟这种妇人对话,再次将她略过,正对着黎太傅,“我大哥与芍珍姐两厢情愿,您这棒打鸳鸯选在此时,未免有些趁人之危了!”
众人闻言均抬头看向她,黎芍珍更是讶异地瞠大了眸子,她们皆是因为她的那句“两厢情愿”。
音瑟当然不知大哥是怎么想的,但为了黎芍珍,她也只得这么说,如此才能给黎太傅施压,好歹也是他的女儿,好歹她爹也曾是国之大将,好歹她也是云诏的公主,若黎太傅不是个奸人恶人,便不会不考虑顾及。
大夫人冷哼了一声,“老爷,这事您可想好了,相爷的聘礼可都下了!”
音瑟终于肯不吝赏那大夫人一眼,她这么积极的想把黎芍珍送走,说不准这么阴损的主意就是她出的,你说你不待见人家母女也就罢了,何必这么赶尽杀绝的?大户人家妻妾勾心斗角真是讨人厌!
黎太傅慢慢吐了口气,对着音瑟道:“相爷聘礼已下,老夫只有对不住音少将了!”
音瑟身子一僵,这个太傅,不说则已,一说便将人给堵死,什么叫对不住音少将,真当他们姓音的都是好欺负的?
“来人,送客!”音瑟还未等开口回驳,黎太傅就下了逐客令,显然不想再与她探讨此等问题。
音瑟胸口一烧,“蹭”的一股火儿就蹿了出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这也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如今是不给她面子,不给她爹和她大哥面子,这传出去该是多大的笑话!
正要开口回顶他,就听一阵轻咳从门边而来,之后便是澜隐的说话声:“太傅,我家王爷说,若是世女也将聘礼带来了,又当如何?”
黎太傅等人正打算退场,听到说话声立马停了脚步,急忙微笑上前,“不知铄王爷大驾,有失远迎!”
慕殇然从遮面的阔袖中抬起头来,笑得淡定从容,眉目一换已看向音瑟,片刻又转回黎太傅一方,沙哑地道:“打扰!”
仅是这么简单的一瞥,音瑟心里头的火登时就消去了大半,连同那股烦躁抑郁也都开始减轻,恍然想起当初在大殿与凤袭柠对峙之时,他就是这样淡淡一眼,微微一笑,便给了他静定。
音瑟缓缓坐回位子,竟是有些莫名的宽心,看向一副怔愣的黎芍珍点点头,片刻间不知是否产生了错觉,仿佛他出现了,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黎太傅身为师者,自然不是奸佞小人,对慕殇然的父亲慕呈暄一直敬佩有加,所以在看着慕殇然时也是带了几分爱惜之色。他知慕殇然本自聪明绝顶,只可惜身陷病痛,眼里又多了些可惜。
澜隐推着慕殇然的轮椅缓缓来到音瑟旁边,音瑟看向他,此时方恍悟,原来他一直都跟在她身后。
慕殇然单手握拳咳了两声,澜隐便俯首下去,片刻就见澜隐低应了声“是”,提步出门,不消片刻,手中捧了个锦盒过来。
“太傅,这是世女代音少将为黎三小姐下的聘礼!”澜隐上前一步,低头将锦盒双手奉上。
“这……”黎太傅眉心紧了紧,心知是慕殇然有意在帮着音瑟,但又不可明说,一时犯了难。
音瑟暗暗吃惊,这慕殇然到底长了几只眼睛生了几个耳朵,怎么什么事他都知道?他似乎连她来此必会遭拒都猜到了,竟是都为她想好了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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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一出,谁与争锋——by群里得瑟的亚亚。。。
第二六三章 三个月期限
(最近头疼得厉害,论文压得我喘不过起来,今天去了医院,所以更晚了,抱歉~)
黎太傅与大夫人互看了一眼,对着那锦盒直皱眉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慕殇然倒也不急,只淡淡看着他们。
“铄王爷,老夫……着实为难!”黎太傅一叹气,坐回了椅子上,双手撑着膝。
慕殇然笑了一笑,一手轻轻拍了拍轮椅扶手,澜隐俯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