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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犹自苦苦挣扎。
「我不会,再也没什么比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更糟糕,你当初问都不问,走得决绝,我却痛苦煎熬了三年,明明知道你在哪里,却不能出现,只怕惊怒之下的你会逃得更远。」
想起那些混乱的日子,文少然浓眉紧蹙,「没有你在身边,我生不如死,如果不是身负皇上的倚重,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撑下来,当初与她略微亲近是我刻意为之,只是想要掌控青帮并无二心,谁知道被你看到之后,就一气之下离开。相信我,我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冯玉墨是好姑娘,她也是真心待我,只是我的心只有一颗,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子!」
靠在他胸口,听着最真切的剖白,向幼蓝挣扎的动作停顿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复。
「好蓝儿,以前的事情都是我混蛋,伤害了你,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三年,就让一切过去好不好?我的心里只有你,从始至终,所以即便你永不原谅我,我也不会再爱上别的女子。」
肃穆了神情,文少然伸出两指,「我文少然对上天发誓,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此生若还辜负你,必定天雷轰顶,…埘分婉,厂卅僻终,北侮代晒M鼻吔狱……」
猛地掩住他的唇,向幼蓝下意识阻止他说出更多诅咒。
等到回过绅来,再看看文少然眼中骤然升起的惊喜,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得躲开那目先,哀戚的眼眸中全是挣扎,好像在作出一个难以抉择的选择。
她知道,如果今晚留在他身边,那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自己当然可以拒绝,可是,听着那些狠毒的誓言:心底竟会隐隐的疼痛,有一股恐惧涌上心头,即便恨他,向幼蓝也从未想过让他死去,只是想到他可能随时消失,一颗心就仿佛被人揪紧,窒息的痛。
她不能不承认,自己是忘不掉这个男人了,即便恨过、怨过,也从没想过让他死,让他遭受惩罚,只是想着离开,再不复相见。
如果他受到伤害,自己心底一定会痛上一万倍!
天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折磨?
「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摸样,文少然乘胜追击。
「不,我没有。」心里慌成一团,向幼蓝强硬的躲闪着,却躲不开心底呼唤的那个声音,「别逼我!」
「看着我。」握住她手指合在掌心,文少然目光安然,试图安抚眼前惊慌失措的女子,「我知道即便解释了事情的真相,也没办法要求你原谅我,可是,如果我们彼此都没有忘记,为何不妨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文少然你不懂……」她哀切的瞪他,他不懂自己心里有多怕、有多不安,既然有了第一次的放弃,他如何保障不会发生第二次?她当然可以爱,因为从不曾忘记这个男人,可有时候爱并不代表有勇气继续走到一起,不代表她还能承受也许还会来临的第二次背叛。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怕自己会再一次被放弃,就像你第一次做的一样,从未考虑我的感觉。」
沉默的看她嘶吼,文少然骤然转身,抓起挂在墙壁上的剑袋,一把抽出长剑,「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证明给你看。」
看文少然面色沉静的把剑放在自己手中,另一端横在他自己面前,向幼蓝的摸着手里冰凉的铁剑,面色愕然,「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恨我,那我就给你报仇的机会,要嘛留在我身边,要嘛杀了我。」他口气笃定,目光灼灼看着她。
剑锋散着慑人寒光,向幼蓝咬着下唇摇头,「我不会杀你。」
「你不动手,我动手。」手指微动,剑先一闪,已经朝着他的脖颈上移去。
「不要!」心地一阵刺痛,向幼蓝惊呼:「我不准你死!」
「你刚刚说什么?」
向幼蓝面色惊惶,说出口的话却斩钉截铁:「我不准你死!」
「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我死,口是心非的笨女人。」仰头一笑,文少然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丢下那剑,温柔的圈她入怀。
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轻易放弃,如果他早早的放弃,怎么会有眼前拨云见日的一天。
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是发自内心的声音还是情急之下的敷衍,她有些搞不清楚,可有点不得不承认,听到他那一声笨女人,内心溢出的甜蜜早把伤害掩埋,原本坚硬的心防,此刻轰然崩塌,眼圈一阵发热,一滴泪不自觉的滑落脸颊。
「我为什么总是惹你哭!」内疚的叹息,文少然手指勾起她下巴,覆上自己的唇。
这样时刻,不必解释太多,彼此身体的契合,原比一切更震撼……
略带凉意的唇覆上那娇柔樱唇,文少然有些生涩的吮吸,描绘出动人的弧线,像是一个干渴的旅人找寻到清凉的甘泉,不忍一口喝下,只是慢慢地品尝,直到那唇变得湿润,才试探着撬开那唇瓣,采入口中,索取香甜津液。
因为失去过,此刻的得到才显得更加可贵,文少然小心翼翼猎取她的全部,让那双晶亮的眼眸中除了自己再无其他。
唇齿舍不得片刻离开,他一个使力抱起向幼蓝,毫不费力放到了床榻之上。
天知道他已经寂寞了多久,独守空床的夜里,梦境中都是这诱人的小妖精,直恨不得立刻把她捉到床上狠狠要她一遍又一遍,此刻美梦成真,倒有些受宠若惊。
身体刚刚靠近床榻,衣衫就被他大掌粗鲁的撕开,向幼蓝有些羞窘,「野蛮人!」
「更野蛮的还在后面呢。」文少然想要听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吟的样子,不过片刻,已经把身上的衣裙脱去,大掌几乎是颤栗着覆上那浑圆,惊奇的发现她的身体比以前更为曼妙了。
「你好美!」文少然膜拜般看着眼前的娇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比起以前的你,找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你,虽然太瘦了,但该有的地方却丰满了许多。」他的手指轻狂的捏起浑圆顶端,肆意的拉扯几下,换来向幼蓝的娇呼。
看他肆无忌惮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向幼蓝窘迫的不能自抑,当初生下觉非,她就发现身体比以往圆润了很多,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眼睁睁看着这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么刺激。
听着啧啧有声,文少然吸吮着乳尖,她忍耐不住的嘤咛出声,隐藏的欲望被他勾起,身体好似着了火一般滚烫。
难耐的攀住他胸膛,向幼蓝主动含住他的唇,一进一出挑逗着他的欲念,挺起腰肢与他紧紧相贴,感觉那肉刀变得越来越坚硬。
难得见她这样主动的模样,文少然手指不客气的扯裂了亵裤,来找秘处探寻,不过几个略微的刺动,就有花液涌出来,沾染在他的手指上。
嬉笑着把那纠缠了透明液体的手指盘桓在她唇边,文少然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暗哑:「看,你的身体多热情!」
浑圆因为他的揉捏更加坚挺,身体内的渴望更是让她蹙眉,向幼蓝泪眼涟涟,双腿不由得夹紧摩挲起来。
「少然……」她娇吟,柔嫩的手臂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我难受。」
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文少然忍耐着叫嚣的欲望,手指在她身体滑动,慢慢到达最诱人的所在,一根手指采进去被紧紧包覆着,嘴边说着下流的话:「是不是这里热?」
「嗯。」她晃动白嫩的玉腿想让手指采入更深,欲望中的女子已经毫无理智。
看她已经有些痴迷,文少然坏心的抽出手指,「如果我不给你呢,你要怎么引诱伐?」
听他语气放肆,向幼蓝恼怒,明明是他百般哀求自己的原谅,怎么过了不一会儿,就成了自己要哀求他?
如果身体里还有一丝力气,她一定头也不回的离开,让这个坏男人被欲火折磨死,可惜她身体已经瘫软在床上,一丝力气也没有,也只得羞极的瞪他。
看她眼睛里似乎含着盈盈水意,文少然只觉得脑袋里「啪」的一根弦断裂,欲望叫嚣的更加猖狂。
「蓝儿,说你想要我。」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文少然索求她的爱语。
「不要……」
随着她话音落下,文少然两指已经横冲进花穴,尽管被两片贝肉紧紧包裹的几乎难以进入,他还是强硬的往里插去。
被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塞得花穴中胀痛,向幼蓝身体绷得紧紧地,半是疼痛、半是快乐的吟哦出声:「痛!」
把她身体最后一丝遮拦也除去,文少然狠心把她的大腿分开抵在身体两侧,毫不留情的把两根手指插入抽出,一次次猛烈动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花穴处粉嫩的两片贝肉,被自己来回拨弄蹂躏着。
这样狂放的文少然是向幼蓝不曾见过的,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却挣脱不开他的纠缠。
亲眼看着手指抽出时带出更多花液,贝肉因为动作的猛烈而变得充血淫靡,文少然低笑,「求我,说你想要我。」
「不……唔……」身体抵不过欲望的侵袭,向幼蓝咬紧下唇不肯认输,却抵不过男人的猛烈进入,眼前一阵绚烂,她敏感的知道自己高潮即将到来,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等待着。
眼看高潮将至,文少然突然停止动作,慢条斯理抽出满是透明黏液的手指,在她坚挺肿胀的双峰上蹭了几下,一脸悠哉的看着身下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身体的女子,说话的口气如同命令一般高高在上:「说!说你要我!」
脸颊因为羞涩而绋红一片,向幼蓝难耐的扭动纤腰,巴掌大的脸颊上露出几分挑衅,指尖在他胸口游移,不认输的瞪一眼使坏的男人,「你……不想要我吗?」
文少然诧然失笑,眼前的娇媚女子不再是往日乖巧的笨丫头,她的笑容中除了最初的青涩还有如今的妖媚,已经不自知的散发出更为迷人的魅力,让他的爱意更浓烈几分。
「小妖精。」满足的喟叹,文少然发现自己已经逃不开她的掌心,这一生,注定为她痴狂:「我疯狂的想要你,只要你!」
「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明知答案为何,向幼蓝还是执意追问。
「我爱你!」没有丝毫的迟疑,文少然吻上她的身体,流连痴迷,「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你,今生今世,不,即便是来生来世,你也只能属于我。」
这样的时刻说出让人心满意足的爱语,向幼蓝唇角露出魅惑娇笑,「我要你!」
不再执着于昨日的爱恨,只是想要此刻最真实的彼此。
伴随着一个绵长的亲吻,文少然摆动劲瘦有力的腰肢,一个猛力,胀痛的肉刀已经尽数埋入花穴中。
「啊……啊……」空虚的身体被瞬间填满,向幼蓝发出淫靡的吟哦。
因为长久没有房事的滋润,虽然生过一子,向幼蓝的花穴还是紧窒的如同处子之身,在肉刃完全埋入的那一刻,文少然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束缚包裹了他,一个激动差点就泄身。
大掌与她十指交握,他忍耐着疼痛等待她身体柔软下来,幸好没有立刻缴械,要不然,他肯定被笑死。
「放松一些,你好紧!」脖颈青筋若隐若现,他吻上她脸颊,灵巧的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含住细细碾磨。
身体被强硬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