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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认为我就是那个有缘人,我就不会引起杀戮?”
“你长得和圣女很像,性格也很像,心地都一样的善良。善良的人,是不会造孽的。”
林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是不想收下这把宝剑的,但是边巴多吉的态度很坚决,她无法直接拒绝。
“您能为我讲一讲关于圣女的故事吗?”
“下次吧!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就把圣女的故事讲给你听。”
再次将剑从剑鞘中抽出。
当她凝神关注这把剑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把剑,确实不普通。
它不似其它宝剑,发着寒光,冒着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它发出的光芒,很柔和,不过,它的锋利程度是毋庸置疑的,这把流采宝剑如果非要让林夕用四个字来形容它,那就是柔中有刚。
林夕是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所以她同样对各种兵器也不感兴趣,但是,当她看到这把流采宝剑之后,她就打心里喜欢起这把剑来。
“好了,欧珠,时候不早了,带上这把宝剑快走吧!你走的越早,回来的也越早。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把所有我知道的关于圣女的故事说给你听。”
林夕看着这位淳朴的老人,眼眶有点湿润。
她觉得自己有好多话要对老人说,但是,等到说出来的时候,只汇成了一句。
“谢谢您,我会回来看您,听您讲关于圣女的故事的。”
离开乌斯藏,林夕回到了中原。
她一路上换了好多匹马,日夜不停的赶了回去。
她回到了那里?
滁州城。
说实在的,她对这里既熟悉,又害怕。
她熟悉这里很正常,但是她为什么害怕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滁州城里,最大的权利者是杜翔,如果说百姓和侍卫、婢女们最害怕的人,那应该是杜翔。
林夕也害怕他么?
不会,至少不是害怕他这个人。
踏进城门的时候,守卫们就认出了她,这可把守卫们高兴坏了,有人自告奋勇跨上马就奔了出去,他要把夫人回来的好消息让城主立刻知道。
林夕觉得挺奇怪的,自己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过面,按理说,认识自己的人应该不多,怎么这次刚到城门,就有那么多人认出是她了呢?
其实林夕有所不知,杜翔回来后,知道林夕不辞而别后,就直接找来画师,命画师按他所述将林夕画出,然后,把画刻成模板,印出了上万份,派人在滁州城和附近的城池挨家挨户的发,谁看见了夫人,知道她在哪里,只要及时汇报,就有一千两银子的奖赏。
林夕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一定很恼火,自己就值一千两吗?
一路上,行人看见林夕纷纷让路,并都说:“夫人好”。
最后,百姓们分道两边,让林夕在路中间畅行无阻。
林夕这心里的疑惑,是越来越大了,她猜想这件事情和杜翔脱不开干系,她要赶紧找杜翔问个明白。
关中堡的大门平日里是紧关着的,吊桥也是吊起的,但是,当林夕还未走到堡前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放下的吊桥和大开的堡门。
这是为了迎接自己么?
林夕心里暗想道,应该不会,自己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呢!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进入堡内,身后的吊桥便收了起来,城堡的门也徐徐的关上了。
还未走几步,一群人就映入了林夕的视线内,随着人群的走近,她看清了。
有认识的,有模糊见过的,有稍微有印象的,也有一点都不记得的。
他们见到林夕,都显得很激动,纷纷抢着跟林夕说话。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夫人,大伙都特想您。”
“夫人,您让我们找的好辛苦啊!”
“夫人···”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在人群里,林夕看到了吴婶。
她把吴婶拽到一旁,问道:“吴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看到我都显得这么激动?”
“哎呀,夫人,您可不知道,您这一回来,大伙就都有救了。”
“什么意思?”
“您走的这段时间,城主的脾气变得特别不好。”
“他拿你们出气了?打你们了?”
“打倒是没有,不过,就是无论我们做什么事情,只要是城主能看见的,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觉得做的不好,让我们重新来做。比如说厨房这里,同一道菜,非要做上五六回,城主才能勉强吃一点儿,这要是一顿也可以,可是顿顿这样,谁也受不了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么!”
“夫人,自从您的出现,我觉得城主的脾气变好了许多,但是,您这一走,他,唉!不说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夫人,听说您回来了,夫人,您在哪儿?”
一个小丫鬟隔着众人,在外面喊了起来。
林夕转头,看见了这个在外面急的直蹦的小丫鬟。
原来是雀儿。
第六十八章 秋风起兮
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过来,雀儿抓着林夕的手说道:“夫人,您怎么突然走了呢,也不和大伙说一声,我们都好担心你啊!”
林夕摸着雀儿的头说道:“好,是我错了,我让大家担心了。改明儿我一一去给各位赔不是。”
“夫人,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啊!”主管内务的孙伯忙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做下人的没有为主子分担,就已是罪过,哪里还能让主子给我们赔不是呢!那简直就是没天理了。”扫地的张叔补充道。
“就是嘛!夫人,您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话了,我们承受不起的。”雀儿扯着林夕的手说道。
林夕看众人这架势,如果自己再多说话,那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开了。
“诸位,先带我去见城主吧!如果晚上可以的话,我给大家做菊花酥。”
“好哦!太好了!”雀儿首先高兴的蹦了起来。
回想起那次城主过生日,林夕为了感谢大伙,给大伙做的桂花糕,那好吃劲儿,就别提了。既然桂花糕都那么好吃,那菊花酥呢?可能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呢!
问清城主在哪儿之后,林夕慢慢的走了过去。
她现在是矛盾的集合体。
一面是想快点见到杜翔,把事情都说清楚,能劝动他最好。
另一方面,她怕见到杜翔,她不知自己该以何种情绪来面对他,她更不知杜翔会以何种态度来对自己。
所以,她走的很慢,边走边想着一会儿见面后的种种措辞。
不过,到了七巧阁的门口之后,林夕的一切担心、一切准备,都变成多余的了。
因为,杜翔压根就不让林夕进去。
门口站着四个人,分别穿着红色、白色、绿色、蓝色的衣服。
林夕知道他们是谁,远远的,不用看长相,只要看衣服的颜色,就知道他们是红衣使者、白衣使者、绿衣使者、蓝衣使者。
这四位使者除了蓝衣之外,林夕都见过。
杜翔共有八大使者,她总能见到的,只有红衣使者、白衣使者和绿衣使者,其他的,从未见过。
看到他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林夕的心就咯噔一下子。
这几位使者,只听命于杜翔,平日里简直就是来无影、去无踪,今日,却齐刷刷的站在门口,让林夕马上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白衣使者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城主有令,不准林夕进入。”
林夕好像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寒彻入骨的冷水一般,僵在了那里。
看来,杜翔已经取缔了自己这个夫人的头衔了!林夕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任杜翔怎么说自己都行,只要能见到杜翔的面,那一切就都好说。
可是,连门都进不去,还谈什么呀!
不行,我一定要采取点儿行动了。
想罢,林夕不再呆站着了。
她知道硬闯,自己和四位使者的力量相差悬殊,肯定是不行,那么···
哼!不是不让我进吗?我也不在外面乱喊了,越喊越正中他的下怀。你不让我进,我就逼你出来。
她看了看这个修葺别致的七巧阁,叹了口气。
可惜了,可惜这个漂亮的宅子了,不过杜翔他不缺钱,很快就能修好的。
然后,她不再犹豫。
今天,风不是很大,不过对林夕来说够了。
风如果太大,那么火势无法控制。
风,恰到好处就行了!
林夕随身携带打火石的,她不用四处找柴草,点燃一扇窗户纸就行了!
林夕和火真是结缘,有时的火真不是她故意放的,有时的火是做饭的需要,有时的么,呵呵,不能怪她吧?
秋风起兮火飞扬,烟也飞扬。
四位使者仍旧纹丝不动,林夕有点急了,这么呛,居然没人出来,更没人过来。
这有点不寻常了,好像林夕自己在这里耍猴,连个捧场的没有。
一个念头出现在她头脑中。
杜翔不在七巧阁内,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或者说,已经发生了。
门口的四位使者一直是岿然不动,好似那火、那烟他们根本没看到、没闻到、没感觉到。
七巧阁的后面是?
是靶场。
因为七巧阁是历代城主的休憩之所,所以,设计的很是精细。在屋内,很难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
那么,隔着七巧阁,也就很难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
前院的人们,工作照旧,都是该干嘛干嘛呢!可是后面呢?
一定要过去看个究竟,即使猜错了,心里也安心。
这里没有通向靶场的路,只有从前院的主路走。
但那样太耗费时间了。
如果是从前的她,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现在就不同了,眼看着和靶场只有一阁之隔,却只能望阁兴叹!
林夕再次看了看处于火光之中的七巧阁。
不行,拼了!
舀起门口井里的凉水,向着着火的地方泼去,退后几步,然后奋力的向高高的阁楼跑去。
只有被火烧过的地方,才有攀爬、下脚的余地。
虽然火已经灭了,但烧过的瓦片仍旧炙热,她毫不在乎的把它们按在了手下,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
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既然已经痛了,就更不能松手,否则就是白疼了。
也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竟然就这样爬了上去。
上去后,她立即迅速向对面跑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没有内力的人。
只要她一不留神,踩偏一个瓦片,就会摔下去的。
但她跑的好似比在平地上还要快。
翻过最高的一处阁顶,她看见了靶场内发生的事情。
几个黑衣人正在围攻杜翔。
杜翔的掩日剑上下翻飞,看招数,杜翔早已占了上峰,可是,那几个黑衣人就是紧围不退。
林夕数了数,一共有六个黑衣人围攻杜翔。仔细去看,那六个人身上都有伤,有几个还是致命的伤,可是,竟然还在看似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