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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儿,谢谢你!”
杜翔这一系列的举动弄的林夕不知所措,她很好奇星星与纸鹤背后的故事,但她知道有些事情,想让你知道时你才会知道,所以她并没多说什么。
“城主,你不是说有月无星扫兴吗?我们现在去楼顶变出一些星星来吧!”
到了玲珑阁的楼顶,杜翔发现上面摆着好多布,随便拿起了一块才发现原来这是···
“孔明灯。”
“你应该给我们这些下人们多些赏钱,这些孔明灯是大家一起做的,每盏灯都寄托了大家对你的祝福,平日你很严厉,大家都怕你,这些年你一直没提起生日,没有你的吩咐,大家都不敢直接为你摆宴席,共同庆祝,我呢,做一回马前卒,亲自试探,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马前卒,试探?”
林夕觉得杜翔说的这句话有些阴森森的,果然杜翔后面又加了一句话:“玲珑阁是所有阁中最高的一个,离地又数十丈之高,你信不信现在我可以一掌把你送下去?”
“诶,城主大人息怒呀!虽然奴婢不知哪里得罪您了,但请你看在这些孔明灯的面子上饶了奴婢这次吧!”林夕边说话边拿起火石点燃了一盏孔明灯,递给了杜翔。
杜翔接过孔明灯后详装生气的说道:“俗语云‘不看僧面看佛面’,今日我就看在孔明灯的面子上饶了你,下不为例。”
“哈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
一盏盏孔明灯被两人放飞,孔明灯的队伍不断壮大,排成了一字长线,向月亮飞去。
林夕感慨的说道:“这真有一种嫦娥奔月的感觉。城主,你说这条用孔明灯铺就的长河像不像天上的银河,没到七夕,但我们提前为牛郎织女铺就了相见之路。”
“你相信那个神话故事?”
“你都说了是神话故事,所以信一信又有何妨?”
“嘭”,天空中突然多了一束礼花绽放。
“这也是你为我准备的节目?”
“不是‘我’,而是大家,说真的,这次你真的要好好犒赏犒赏我们这些下人们,平时你似乎只顾着你那些大事,每天为你日常起居而忙碌的人你却很少关注他们,但他们都很敬你,所以这次我请他们帮忙为你庆贺,他们全都同意了。”
杜翔没有说话,但林夕明白,她的话杜翔听进去了,他应该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今夜虽然无星,不能对着流星许愿,但天上有烟花,暂且作为流星,让释放的孔明灯作为许愿灯,我们许个愿望吧!”
“许愿?”
“城主大人从未许过愿望吗?”
“许愿。”杜翔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出“自我从大火中逃出遍街乞讨遭人唾弃辱骂追打后,我便不再许愿了。”
气氛变得有些阴郁,林夕赶忙说道:“城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看你现在贵为一城之主,也许就是你曾经许的某个愿望就实现了呢!”她将双手合实,“来,照着我的样子,认认真真的许个愿望吧!生日那天许的愿望最容易成真的。”
杜翔本不想许愿,但他看到林夕虔诚的样子,忍不住真的学了她的样子闭上眼睛,认认真真的许起愿望来。
林夕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许完愿望,“城主能否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望吗?”
“愿望说了就不灵了。”
“哈哈哈哈”林夕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你居然和我的答案一样。”
“和你的答案一样,怎么回事?”杜翔起了好奇心。
林夕愣了愣后才轻轻的说:“从前我的好朋友和我一起过生日时,他们也曾经这样问过我,我和你的答案一样。”
“和你的好朋友?那么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您?您现在是我的主子,我敬您。”
“只有这些吗?那么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只为了讨好我?”
“不,不是,其实,其实我现在有点冷了,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吧!所以处在这么高位置的你,虽然有许多亲信,但能说说知心话的人很少吧!我在外漂泊许久,没人能听我倾诉,那滋味不好受。所以,你就勉为其难的把我当做朋友吧!你放心,我只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林夕这半开玩笑的话却也让听者的心中泛起了丝丝涟漪,“朋友,好朋友?”
“没错。”
杜翔的眼眸融进了深深的夜色之中,他好似在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美好的夜晚,我曾经有过的,可是,都被那场无情的大火淹没了,从此我开始了四处漂泊,以乞讨为生的生活,也许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被叔父找到、、、”杜翔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一直在发抖,林夕离他很近,所以她查觉出了他的异样,于是她赶忙说道:
“好了,现在请城主大人尽情的欣赏烟花盛景吧!说实在的,我已经有好多年没看到这么美的烟花了。”
第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切又恢复了从前,不过众人对林夕倒是比从前恭敬许多。
初春的早晨,林夕和从前一样正在屋内打扫房间,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兵刃撞击声,想想此处是杜翔休息的地方,院内从未有人在此练武,那么兵刃撞击声从何而来,忍不住循着声音去探个究竟。
此时,院中早已围满了人,杜翔与一名黑衣人被圈在了包围圈当中,黑衣人身上多处受伤,面巾已被打落,杜翔下令要单独会会此人,其他人不许插手,所以手下众人只观战,未予援手。黑衣人一个不慎,被杜翔一招横扫千钧踢中左肋,飞出丈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杜翔执剑便向黑衣人刺去。
“住手。”有的人只听到了声音不知怎么回事,有的人只觉一道粉色从头上飘过,再定睛看时,一个粉衣女子挡在了黑衣人身前,剑尖堪堪触及女子胸前衣襟,未再深入。
“林夕,你疯了吗?快闪开。”杜翔刚才将功力寄予剑身刺向黑衣人,未曾想林夕会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想收剑已来不及,只能硬生生的压下功力,才未使宝剑伤到林夕,此时杜翔只觉嗓内有些腥甜,胸内气血逆转,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们压制下来。
“城主,对不起,请您放了朱瞻基吧!”原来黑衣人便是朱瞻基。
“林夕,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杜翔这次真的动怒了,向林夕吼了起来。
此时地上的黑衣人已经缓了过来,看到身前所挡之人不由惊讶:“梦玉?你,你怎么在这里?”
“城主,上一代的恩怨已经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请不要再将它延续了,好吗?”
“是我想延续的吗?今日我放了他,可谁又能放过我?”杜翔的心很痛,为什么没有人能理解自己,自己难道是天生就应作出一番雄途霸业吗?谁能体会自己的苦衷呢!
杜翔握紧了手中的剑,剑锋一转,想从旁边绕过刺向朱瞻基,然而就在他的剑很快便能刺到朱瞻基的时候又动弹不得。
林夕双手死死地握住了剑刃,鲜血顺着剑尖滴落于地。
“林夕,你这是干什么?”杜翔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从未想过要伤害林夕,可现在,这把剑却将她弄伤。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什么,再抬头时林夕已是泪流满面,她扬起头,忍住泪水对杜翔说道:“真正的英雄豪杰就应在战场上一分胜负,不是在这里以多欺少,赢了一个本来就受伤的人,胜之不武。”
杜翔没想到林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句话有没有起作用他不知道,只是他第一次看到林夕落泪,却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下,罪魁祸首是自己,林夕仍旧牢牢的握着剑刃,鲜血不断流出。
杜翔闭上了眼睛,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
“咣当。”感觉到了剑身的力度消失,林夕松手将宝剑扔到了地上。转身扶起朱瞻基,向大门走去。站在一旁的林维泽欲带人拦住他们,被杜翔摆手制止。
“算了,让他们走吧!”
夕儿,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梦玉,你怎么在滁州城内?刚才杜翔叫你林夕,是怎么回事?上次在莱州万花楼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好了。”梦玉赶紧打断了他,“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这样,我先扶你去客栈包扎伤口,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
“翼王,你的疑问我能为你解释一二。”从驿馆门口出来一人,头戴白色纶巾,身着白色长衫,手拿折扇,快步走至两人身前,伸手扶住了朱瞻基。此人是赵简王的女儿平阳公主的夫婿莫铭,与朱瞻基、梦玉从小一起长大,是老朋友了,关系很好。
梦玉拱手说道:“莫兄别来无恙。”
莫铭回敬道:“梦玉,这次辛苦你了。”然后对朱瞻基说道:“翼王,数月前我在滁州遇到梦玉之后便拜托她打探滁州城内消息。”
“怪不得你对滁州城这么了解,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
“其实只是对滁州城大体了解,对了,梦玉,你在滁州城内这么久,只是查到城内的大体资料,没有详细一些的吗?比如说杜翔要谋反的证据?”
“驸马爷,我只能做到这些,有什么话咱们等给翼王疗完伤再谈也不迟。”
“对,对。”莫铭用折扇拍了下脑门,“你们瞧我,翼王的身体最要紧,来,赶快进屋。”
朱瞻基虽然身上有多处伤口,但都不深,清理、敷药、包扎好就可以了,再由梦玉和莫铭共同为他运功疗伤,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到了傍晚,朱瞻基已无大碍。
翌日清晨,莫铭叩响了梦玉的房门。“梦玉,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跟随莫铭来到朱瞻基的房间,看到床上坐着的人,梦玉不禁一怔,“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梦玉的疑问,床上的女子显得很迷惑,“姑娘,我们认识吗?”
梦玉向女子身旁的朱瞻基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你知道她是谁吗?”
朱瞻基起身,将梦玉和莫铭拉到了一旁,“莫铭,你怎么没问问我就直接把梦玉带来了呢?”
“我说翼王,丑媳妇早晚都得见公婆,何况你和孙姑娘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昨夜孙颖就到了驿站,今天才让梦玉见她,我还觉得晚了点儿呢!”
两人的对话把梦玉说糊涂了,她直接问朱瞻基:“翼王,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是谁的手下。”
“我知道,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你难道忘了吗?汉王暗中派人多次要杀你和太子大人,她是汉王的养女···”
“不要再说了,她的一切我都知道。”朱瞻基没有让梦玉继续说下去。
多年以后,不知他有没有后悔那天的清晨,他没有让梦玉说完话,也许他认真的听完后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朱瞻基继续说道:“阿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为了救我他和汉王叔断绝了关系,被打落山崖,失去了记忆。现在我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相处,她已经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梦玉听后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情接受这件事情。
莫铭说道:“好了,我已经饿了许久了,今天我请客,咱们出去找城里最好的酒楼畅饮一番。”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