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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洞房花烛夜里,新郎和新娘能够干什么?”林夕刚要张口骂他,他已抢先附上了林夕的双唇,让她的话语留在了惊异之中,林夕有些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全身像触电般酥麻,从来临危不乱的人慌了,她不知所措,头脑中一片空白。
杜翔初始只是倦了,心里烦透了,他不想再和林夕有任何争吵,便想堵住她的口,没想到,附上她的唇后才发现,她的唇很软,很滑,像云一样,让他有种置身云端的感觉,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的舌头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开始攻城略地,林夕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幽香不断的充斥他的鼻端,让他有些忘忽所以,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林夕的衣内,他的进一步动作,让林夕反应了过来,她开始拼劲全力,想要挣断裹在身上的红布,逃离杜翔的禁锢,但杜翔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所以,她的动作只会让他的侵略更加猛烈,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一股血腥充斥了两人的鼻端,突然的疼痛让杜翔微微清醒了些,杜翔终于直起了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鲜血沾到了他的手指上,再看林夕的双唇,镀上鲜血的双唇更显迷人与诱惑。
“放开我,离我远些。”杜翔在林夕的双眼中第一次看到了慌乱,他有些不忍,但是,他的心痛啊!这么久了,他真的很痛苦,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的付出,另一个人却丝毫不知。
索性,不顾林夕的挣扎和慌乱、恐惧、愤怒交杂的眼神,点了林夕的穴道,松开紧裹的红幔,褪去鞋子,把她平放到了床上。一抖手,自己的外衫便飞到了旁边的衣挂上。他坐在林夕的身边,轻轻的解开她缠腰的玉带,褪去了外衫,又褪去了中衣,林夕曼妙的身姿便凸显了出来,他本来只是想吓吓林夕,让这个不知她的背后始终有一个默默关爱她的人,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尝尝害怕的滋味。同时,他的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他要为自己的心试一试。
但是,看到了自己的新娘躺在自己面前,他这个做新郎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触摸到了新娘光滑的肌肤,心中一动,这个可人儿从现在起将永远的属于自己,想到这儿,他俯下身,解开了她脖颈上的丝带,细密的吻便落到了那道粉色的疤痕上,手从上到下游走着,最后的纱衣挡住了他的攻势,他已没有耐心去寻找衣带,直接将最后一层阻挡撕碎。
就在杜翔想完全拥有林夕,欲揭开遮在她小腹及双腿之间破碎的纱衣时,他的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她的左手掌心,她的掌心他从前是见过的,白嫩的皮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纹路,但现在,却变的有些可怖。一道疤痕深深的纵横在整个手心上,犹如一条赤色的毒蛇爬在了她的手心,他随即翻看她的右手,亦是如此。他想起,这两道疤痕是他的宝剑留下的,当时,在他要杀朱瞻基时,林夕死死地攥住了他手中的宝剑。
他整个人瞬间完全清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干嘛?再看林夕,她的双眼紧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眼泪早已湿透了床上的锦缎被褥。
杜翔在心里不断的骂自己,自己这是在干嘛?从前不是只想要那个善良的小女孩儿快乐,想一辈子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吗?但现在是谁在伤害她?
他开始闭着眼睛,帮林夕将睡衣穿好,拿出蚕丝被,仔细的将她盖好。林夕睁开眼睛,看着他始终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做着这些,嘴中喃喃的说着对不起,有些迷惑。
然后他轻轻的离开床前,走到悬挂宝剑处,用力拽断悬挂宝剑的丝线,抽出宝剑,扔下剑鞘,两手同时握着宝剑的剑刃,未用任何内力,单用蛮力去意图折断这把掩日宝剑。就是普通的宝剑也是由纯铁打造,何况这把旷世宝剑,岂是用血肉之躯可以折断的?鲜血不断的流到了地上。
如果不是夏玲珑的闯入,恐怕他的双手会被自己的宝剑斩断。
林维泽接到消息,有大批军队向滁州城压进,赶忙指挥军队备战,并派人禀报城主,夏玲珑接到禀报后顾不得今日是城主的洞房花烛夜,急忙跑到城主的卧室外,她暂停脚步,刚要向室内请示,借着灯光,她突然看到屋内之人全身布满剑光,她担心城主安危,直接推门而入,屋内的景象更让她惊心。
“城主,你这是在干什么?快住手。”
“出去。”杜翔忍住疼痛,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夏玲珑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城主,求您看在全城上下百姓安危的份儿上,停下来吧!大批军队马上就要进攻我们滁州城了,大伙还等着您去主持大局呢!”
“嗖、、、”宝剑被杜翔抛了出去,宝剑穿破雕花竹窗,穿灭悬在房檐下的喜灯,穿透大理石围墙,失去力量的宝剑,最终掉到了凉亭旁边的湖水中。
杜翔一甩手,走出了卧室,一阵掌风,将门关好,疾步向城墙奔去。夏玲珑快速的跟在后面,看见城主的手尤在滴血,连忙让手下去请大夫,去取最好的刀伤药,却被杜翔拦住,一路上就这样,任凭鲜血滴落满路。
到了城墙上,林维泽向他禀明了现在的形势。这批军队约有两万五千人,已将整座滁州城围了个水榭不通,领兵之人名叫王雷,听说是汉王的一个远房亲戚。
杜翔看清眼前形势后随即下令:“大开城门。”
夏玲珑担心的说道:“城主,这个王雷领这么多官兵前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您还要出门迎接他?”
杜翔摆摆手后说道:“无妨。维泽,吩咐下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轻举妄动,备马,随我下去迎接王将军。”
第二十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滁州城隶属于南直隶境内,太祖打下天下后,为了封赏手下有功之人,划分出许多封地赏给他们,因为国都设在南直隶境内的南京(未建国前被称作金陵,后称应天,朱棣称帝后改名为南京),所以滁州这块封地一定要封给最亲近的人,否则一旦发生兵变,直捣黄龙,后果不堪设想。
太祖朱元璋为人特别谨慎,似乎把封地给谁都不放心,最后还是马皇后出面,将封地请给了她的表弟宋辰赫,给别人都不放心,那么给自己的小舅子总该放心了吧!还真别说,这个宋辰赫还真有点儿管理才能,把滁州城治理的井井有条,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招了个倒插门的女婿名叫马成,宋辰赫死后根据世袭制这个滁州城便交给了马成接管,马成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嫁给了皇太孙朱允炆,滁州城后来就交给了马成的儿子马文远。
建文元年(1399年)七月燕王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在朱棣还是皇子之时便与马文远相交甚好,但在朱棣攻打应天府之时,马文远力保建文帝朱允炆,两人只能兵戎相向,最后马文远不敌,被朱棣一枪插中梗嗓咽喉毙命。皇城被攻破,建文帝放火自焚,其子下落不明。
朱棣后来把滁州城交给了自己的心腹老臣杜恒鉴来管辖,杜恒鉴死后由其子杜谦管理,杜谦死后便把城主之位传给了他的侄子杜翔。由于滁州城在杜家的管理下一直是安定繁荣,所以明成祖对杜家很是安心。近年匈奴连年侵犯大明,成祖的心思全部用到了抵御外敌上面,所以完全疏于对滁州城的管理。
如果朱棣知道杜谦是马文远的拜把子兄弟,他是绝对不敢把滁州城交给杜恒鉴管理的。滁州城不仅与京城同属一省,更是紧邻山东,四分之一被黄海环绕,与高丽、东瀛毗邻。这样一个军事要地,换谁都不放心,所以,莫铭才委托梦玉,潜进城中,探听虚实,别看这几年,滁州城向朝廷进贡的东西,缴上的税务,只多不少,但翼王朱瞻基还是不放心啊!
虽然他们已经知道,杜翔便是当年失踪的建文帝之子,但是他们还是不能对滁州城轻举妄动,一来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杜翔有反叛之心,二来他们摸不清杜翔的实力,担心万一触动杜翔,他集合各地所有人马与朝廷抗衡,再打着建文帝的旗号,虽说这些年朝廷内的众臣与各地方官都是衷心朝廷的,但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哪些是当年建文帝的亲信、心腹,或者心向建文帝的。所以这一仗如果打起来,谁胜谁负难分,而且,万一杜翔与东瀛、高丽人联合起来对付成祖,那后果可真的是难以想象啊!
杜翔心中是十分明白这层关系利害的,可以说在这点上,他和朱瞻基心照不宣。所以,当大批军队兵临城下的时候,他并不恐慌,仍旧要对带兵将军以礼相待。
“阁下可否就是双拳震关西的霹雳大王,王雷,王将军。”杜翔带领众人迎出门外,双手抱拳,向为首的马上之人问道。
“正是在下。你是?”
“在下不才,便是滁州城的城主杜翔。”
“哦~,传闻滁州城现任城主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王将军过奖了,您的威名,在下早已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王将军,一路远道而来,一定辛苦万分,来,杜某略备薄酒,还请将军赏光。”
“这个···”王雷此次带兵前来,里面有很大的文章。太子一共拨给他五万兵马是让他带到前线抵抗匈奴,按理说,前往前线,并不路过滁州城,但是,临行前,汉王曾与他有过密谈,所以,他指派自己的副官带着一半的兵马火速前往前线支援,自己则带着另一半兵马来到滁州城。
王雷并非等闲之辈,来此之前,他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杜翔居然如此热情的迎接他,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更好办,那么“哈哈哈哈,杜老弟真是个好客之人,我虽是奉命前来,但我们两家可是世代交好,你对我如此客套,那可是见外了啊!”
“好好好,全是小弟的错,那么,一会儿,先罚小弟三杯。”他转头对林维泽说道,“安排好各位远道而来的弟兄们的住所。”
“慢着。”王雷制止了刚要前去吩咐安排的林维泽,“杜老弟,我的这些属下们就不麻烦各位费心了,这么多人,全进城也住不下,所以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半的兄弟驻扎在城外,一半弟兄进驻城内,直接在城边安营扎寨,就不进城里打扰百姓了。”
“王将军可真是个好将军啊!心思绝非常人能比,佩服佩服!”
“彼此彼此吗!”
“哈哈哈哈。”两人互看后同时仰面大笑。
屋内杜翔与王雷相谈正欢,外面的夏玲珑可是非常不乐意了,她向林维泽抱怨道:“从来只看到城主运筹帷幄、高深莫测、超凡脱俗的样子,怎么这次那个叫什么王雷的一来,城主就像变了个样子似的,卑躬屈膝,一副谄媚的样子,看的我实在太来气了。”
林维泽开始没说话,就盯着夏玲珑看,看的夏玲珑好不奇怪,“喂,你这么直愣愣的看我干嘛?”
林维泽笑道:“我想知道,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不是平常指挥别人毫不逊色的玲珑阁阁主?”
夏玲珑被他这么一说弄的更懵了,“此话怎讲?”
林维泽的神情变得有些忧郁,“咱们和城主相处了这么多年,按理说他的心思,咱们应该能够明了一二,可实际上呢?城主真的好累啊!”
夏玲珑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