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听罢双手撑头在书案上盯著我好瞧,我蹙眉:“又干嘛呢。”他笑出酒窝道:“看一日便少一日,当然多看几次咯。”被他逗得驱散了些许的不快,撇撇嘴道:“好了,那我便让人给我安排事务咯。”
他点点头:“你留在府里打理事务便可了,无需出府。”想起他那时的话,我便点点头:“只要是能力范围内的,都可吩咐我去做的!”他笑笑拍拍自己宽椅的旁处,我一愣:“这是干嘛?”
他笑著继续拍了拍,我便只好提著步子上前坐了下来。“你前些日不是问我,为何阿舞不想让楚国好过麽。”我愣怔了下:“我还道你不想与我知道呢。”他摇摇头叹息:“只是自己,也需要一点时间去理理罢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道:“阿舞是原来宁国的人,後宁国被楚吞并,她与家人流离失所来到晋国。为了安顿家人,她便卖身入了晋宫,可也为此又与家人失散,所以当时她与我说,若是以後有能力,定不能让楚国人好过。”我惊讶的听著他几乎没有停顿的讲完这段话,我递过杯子:“世子喝口水罢。”
我交叉著手指,点点头:“我亦明白,我原来也是宁国人。”听到他喝入口中的水又被退回到杯子里的声音,我转头看著他放下杯子拍著胸口轻咳了几下。我无奈道:“世子何必如此激动……”
他支支吾吾道:“那这样说的话,楚王不应该是你的……仇人才对麽……”我轻轻摇头:“弱极则衰之天命而已,宁国国破也不无道理。楚国之强需占更多的地才能扩充耕地、增税养兵。若强国不继续变强,只能成为更强之国的口中肥肉,如果楚国不吞并宁国,晋国未必不会。如果是这样的话,阿舞不是应该要恨你了?”
看见祁炎筠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伸手晃了晃:“喂!”他愣怔道:“莫非你没有家人麽。”我笑道:“国破家亡无可避免,可是剩余能找到的家人,都被他安置好了。”他微不可闻道:“那找不到的呢。”
我甩甩头:“世子,我不想去想,只能祈求上苍垂帘,让他们不那麽难过。然而就算再怨天尤人,这些我们都应该清明,并没有谁对谁错。”
他轻叹:“阿舞她,就是与家人失散,才会那麽怨恨楚国。”
(8鲜币)第五十六章
我点点头:“那看来阿舞是个聪颖女子,才能得世子喜爱,倒也不无福分。”他嗤笑一声:“她入了晋宫,又哪里是什麽福分呢,此乃是她的劫罢了。”见他举起杯子要饮水,我立刻按下杯盖:“我同你去换一杯罢。”
他摇摇头放下水杯轻笑:“她啊,哪里有你这麽心细,若是我方才要饮,怕是早已入腹了。”我微微讪笑,也不知如何接话。“她比我长四岁,虽说是来照顾我的,反倒最後都成了我照顾她了。”
我转头看著祁炎筠,似在想事,“虽说比较笨,也没你这般心思,倒是莫名其妙的非常倔强,老不爱认错,总是受罚。可是在这清冷的宫中,却也只有她一人愿意与我这个幼子不计较名利的去交好。”
我撇撇嘴:“我瞧著府里的几个女婢们都挺好的呀。”祁炎筠笑道:“那是自然,她们可是我挑选的人。”我点点头:“所以世子就欢喜上人家姑娘了?”他摇摇头:“是喜欢,只是并非男女之情。”
我惊讶道:“这……”他叹息:“像姐姐,又像妹妹,却是比亲人,还要再亲上几分。”我狐疑道:“世子又在骗人了罢。”他轻笑:“不须得你信。”我嚅嗫道:“可是在我这厢怎麽瞧著也不像啊……”
“这不一样。”他说罢扯过我的衣袖在手中把玩著,我疑惑道:“有何不同。”他的动作顿了顿,‘呵’的放开了手起身:“去与我换杯茶罢。”我点点头便取过他的杯子拿去倒了,盛上好新茶回去,看见他伏在案处,便轻轻放好了茶杯准备走出去。
“对了,还未问你,换什麽名讳呢。”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蝶,岚蝶。”说罢我便行了个礼:“那我先下去了。”他微微点头便继续书写,我一边走一边思虑,到底有何不同呢。
用膳时我站在一旁侍候著,多想抓著他问有无将我的书函递出去,却又不敢多言。
“岚主……咳,小蝶,你不陪世子一同用膳麽。”我微微摇头:“一会同你们一起吃。”祁炎筠不似平时与我用膳一般嬉闹,只是安静的吃完了饭食便离去了。有些不太习惯他这般安然,便又一边琢磨著一边收拾饭碗。
累了一日吃起饭来也特别香,思来也觉得这种日子更适合我去过,自由、平淡却开心。
手按在弦上:“不知世子想听何曲呢。”祁炎筠半响缓缓开口:“那个道理,你还未想明白麽。”我思虑片刻,便猜测道:“因为她那时还小?”所以你不能要她?
他轻声笑了笑:“因为我那时还小。”我顿时猛然醒悟,他如今也才得十八,於是我自然提口便问:“那世子那时是多大?”他淡淡开口:“九岁。”心中大概算了算,也就是说他和阿舞只见相识时,他也不过还是孩儿年岁,若真当了亲情倒也无甚奇怪。
只是他对我做的那些事……
微微一咳:“那世子想听何曲。”声音从帐榻那头传来:“你知道你们最大的共同点是什麽麽。”我不再等他回答便弹起了一首轻柔的曲调,闭眼慢慢忆著曲谱:“长得相像。”一曲毕後,他似没了动静,我便慢慢拉开座椅准备离开。
“共同点就是你们都这样闯了进来,却最终都要离开。”我双腿顿时被灌上了重铁,再也提不动一步。
“既然是要走,当初就不应答应我要留下让我空欢喜。既然是要走,当初就不应该坐下来陪我用膳,如今却丢我一个人在那里,更不应该为我弹奏什麽安神的曲子。难道你就从未想过,待你走了之後,我要如何入寐麽。”
听见他拂开被子的声响,我心一惊,本能立刻提起裙垮迈开脚步去拉门,背後覆上温热的胸膛,祁炎筠的气息喷在我颈脖间。“最最不应该的,就是你怎麽敢,毫无防备的在夜深时分还逗留於我的寝宫。”
心跳如雷撼,他将我束紧在怀中:“你知道墨子渊那时为什麽非要你跟他走麽。”不!不要……如今我的手已经拉住了门上的小圈,明明只差一步便可拉开,然而我的手臂却被他大力的束缚著不能动弹。
“因为啊。”祁炎筠的气息就在耳边,我抖著身子听见他说:“如今我早就已经不再是八九岁的‘男孩’了。我是个男人,只是你自己,戒心太差了。”
祁炎筠只用一手便将我紧紧束缚在他的怀中,我这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他隔著我的发丝舔吮啃著我的颈脖,我努力闪躲:“别!不要!”他炙热的气息含住我的耳朵,伸舌入内,“是你自己亲手将保护你的人,赶走的。”
我蓦然睁大瞳孔,原来他一直以来的‘规矩’,是因为他忌讳墨子渊在晋国?!
(8鲜币)第五十七章 H
“不!不!不要!”我此刻再也忍不住恐惧,只想摆脱他的束缚的大力扭著身子。他一把扯下我身上晋国女子低开的衣襟,撩开里衣便抓住了我的胸乳捏玩。“别!不要!!啊!怎麽会这样……不要!……”他下身将颤抖的我大力的压在门上,撕开了整件上衣。
我抵脸在门上流著泪,抽泣道:“你这样做,是要让墨子渊难受麽……是要为阿舞报复麽……是麽……”这时他将另一半的衣襟也扯开,一对白兔就这样跳出,曝露在还带著寒意的春夜中。“与此无关。”他一边捏著乳肉,手指一边夹著奶尖儿拧著。
我哭叫著:“那是为什麽!那是为什麽……啊!不要……不要……”他一手在我胸前乱抹,另一手滑下下体,拨开外袍探入亵裤中。我伸出指甲大力的抠刮、拔著他的手,却一点用都没有,我换作死命的敲打房门,吼道:“救命!有没有人!……有没有……啊!!”
祁炎筠这时按上了我的花珠,双指夹著捏起搓揉了起来,本就恐惧得发软的双腿再也站不住,我哭泣著大力拍打著门。心里却已清明,这般大的声响外头都毫无反应,还能是为什麽。“祁炎筠……你好卑鄙!……呜……不……”
“若你不走,我又何必如此,抱歉了。”说罢他便弹指滑著我下身的细缝,我反手大力的推搡著他哭叫著,却依旧阻止不了他插入体内的手指。我双腿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我大力向後拍打著他的脸,他却闪也不闪躲的任我抽打著,“我恨你!我恨你!……呜!……”
愈发瘫倒的身子被他横腰撑在门上,我耙著门框的手死死攥住大力颤抖著。他喷在我颈脖的呼吸逐渐浑浊,体内被他插入的指头也越发加多,不停换著角度抠挖著,不多久後我的身体却如此违背意识的到达了高潮。
我无措的被他单手提起,而他插在我穴中的手指却一刻也不消停的顶弄著。像破败的玩偶娃娃一般被他压在床上,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後褪著衣物,而我方才耗尽的力气,在他大力按压住我後背的手下,显得那麽痿弱无力。
背著他,我下身被提起,我用力的蹬著脚向他踹著,“啊!!”抓著身下的床单,我流著泪最终还是被他的粗大挺了进来。我胡乱大力甩著头,任由发丝被泪水粘在脸上,那些场景如走马灯一般忽然蜂拥而至的到达了我的脑中。
那时那个我曾经忘记了的男子也曾这般将我压在身下,可是为何当时我没有似如今这般恶心的感觉。
为何那时我哭泣,他会为我停下,为何就算我不记得他了,可是却对他的触碰有著熟悉的陌生感。为何会为了他欲乱情迷最终化为迎合,为何……
“啊!……”每被祁炎筠怂弄一次,我便会想起每一条,关於与墨子渊的曾经。为何会因为与他较劲,如今却被别的男子压在身下,为什麽为什麽。我捂著眼听著泽泽的水声,我想,为何那时候我没有和墨皓空一同消失在了人间,为何我就要被救了回来,承受这般苦痛。
从深夜到晨阳初起,到日头洒入了房内,我却依旧还在别人身下被摇晃著。一次又一次,已经打得酸痛的手,弓得抽筋了的腿,还有遍布痕迹的胸脯。他不似墨子渊顾惜我的身子,而是一次次的将阳精射入我的体内,而又一次次的勃起,将它们堵了回去。
双眼空洞得没有焦距,我看不清面前所有的一切,我扭头看了看四周,我扇动著嘴唇:“做完了麽,做够了麽。”听不到对方的响应,我将破败的衣裳套在身上,而上头都是破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穿反。
起身用脚摸索著勾上鞋子套上,便起身下床。发软的双腿让我一起身便跪倒在地上,试了几次後,我便爬向光线洒进来的地方。来人将我从地上抱起,离地面越来越远,我稍作挣扎:“别救我,别带我回晋国,求你了。”
他重重叹息,将我放回有软垫的地方,然後窸窣著声音开门出去。感觉四处的光线似消失了,我便将脸埋入双腿间,过了半响光又透了进来,我被一路抱著,到了一个雾气氤氲的地方。被放入热水中,我舒服的叹息著,这时疼痛的小穴被插入手指让我狠狠倒抽一口气。
我努力伸出酸痛的手推著,头晕晕乎乎的,“乖,弄出来,堵了一夜了。”再也提不出一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