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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楼梯上了楼,时不时的听见“啊!”的坠楼声,剩余的八,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太保就留在了大堂,随时准备接着楼上被小悟他们四人扔下来的人,和被颜忱骑着毛驴儿,挤得掉下楼的客人。
颜忱一边踹着毛驴儿前进,一边道:“让让,让让,伤到不管啊!”说归说,颜忱三五。不时的拿着手中合着的扇子去捅挡路的人。
她身后跟着的就是十五,十六,和十九,二十,四个太保,他们四人则是护着颜忱的安危,深怕有人背后下手。
这一晚,清花楼怎一个乱字了得。又是男女老少的尖叫声,又是打手厮打的吆喝声,又是老鸨的嘶吼声,又是颜忱的嬉闹声,中间还有那颜忱的小毛驴儿的声音。
乱哄哄的清花楼,没有人回顾忌有没有人趁乱逃走,或者怎的,所以颜忱他们自然没有看到那白日来开门招呼他们的龟公随着人流,从人缝中逃窜了出去,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赶紧的,把老鸨给我押过来,我要和她叙叙旧。小毛驴儿,赶紧跑!追上她。”颜忱揪了揪小毛驴儿的耳朵,说道。
这会儿清花楼内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稀少。
“笑话,老娘会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抓住?”老鸨一边说,一边抱起一把琴,朝着颜忱砸去,“和老娘斗,你还嫩了点!”然后接着朝前跑去。
那把琴自然是没有砸到颜忱,被她身边的十九太保踢了个粉碎,还一把把颜忱从毛驴儿身上拽下道:“小姐请在此等候。”自己却跟了上去。
就听的颜忱一句:“哎,哎,我的小毛驴儿,还在跑呢。”却在一眨眼,十五太保就把毛驴儿牵到了跟前。
客人小倌,不管男女,全陆续跑出了前面,围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人渐渐少了,老鸨慌不择路跑进了一间屋子,关上房门,等小悟他们踹门进去的时候,老鸨已经从另外一边的窗口爬了出来,原来这房间与房间居然是相通的。
老鸨就好像和颜忱他们捉迷藏起来。楼下的打手已经躺在太保们的脚下不能动弹,一个个哀声求饶:“大爷饶命。”。太保们自然也不马虎,抽出手中的剑,一个侧身,剑尖指着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的颜忱被二十太保像令着小鸡般,两脚不着地的来到了大堂,十六太保一个风掌,送上一把太师椅,不偏不倚,正好接住二十太保扔来的颜忱。
于是颜忱便稳当当的坐在太师椅子上,等着其他人提人回来。
另一头,还在追清花楼老鸨的小悟,大声道:“速战速决,不和她绕圈了。”
此时的清花楼,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门窗也是破破烂烂,到处是洞。除了看守打手和保颜忱的两个太保外,其余的太保们一个飞身,用轻功,瞬移的速度,把清花楼的老鸨为了一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人多就是力量大。
不一会儿,这场闹剧便落下了帷幕,老鸨被点了穴,扔到了颜忱的面前。一下子所有的太保回到了颜忱的身边,规规矩矩的站在颜忱那把太师椅的后面。
当那府台大人大晚上的接到清花楼龟公的击鼓报案,慌里慌张的换了官服,火急火燎的带人一路小跑来清花楼,准备缉拿闹事者的时候,就看见清花楼门口水泄不通,一票人围堵着看热闹,从人缝里看去,里面则是清花楼老鸨摔倒在地,对面则是一小公子坐在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一堆人。
第六十五章 打完收工
第六十五章打完收工
府台大人心一沉,不禁和老鸨生出同一个念头:这小公子是何人?居然能如此阵仗,想必身后的势力必定不小,得小心应付才行。
这厢的坐在太师椅上的颜忱,不小心溜号了,此时的她正在想着晏梓起在做什么。
府台大人身边的师爷,此时正在指挥着捕快们挥开人群,让开一条路好让府台大人进清花楼去。
“娘的,赶紧放开老娘,老娘的背后是巡抚大人的小公子!巡抚大人的嫡长女是太子的良娣!你们谁敢动我。”被点了穴的老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出口却依旧张狂。
这句话恰好落入进入大堂的府台大人的耳中,没想到这个清花楼的撑腰之人是比自己官大的官家公子,似乎有牵扯到了后宫的姻亲,这。。。。。。
容不得他多想,急急忙忙上了前,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本官接到报案,说有人再次滋事扰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忱坐在太师椅上,循着声音回头,见是个身着官服的,颜忱赶紧准备起身见礼。
却没想,被大太保一手按住肩膀,然后依旧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颜忱不明所以,指了指府台大人,又指了指自己:“我不用向他见礼吗?”
“大人,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这小公子欺人太甚啊!”刚刚还在趾高气扬的老鸨,突然对着府台大人哀嚎道。
大太保稍稍一步上前,一个拱手作揖,对着一步远的府台大人卑谦的说道:“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好吧,既然人家伸手邀请,自己也不好不去,府台大人不情不愿的挪了挪脚步,以方便听话,而后,不知道大太保是怎么说的,那府台大人的脸色一青一白,尴尬的交替着。
府台大人看了看颜忱,看了看老鸨,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却在末了,大太保说完之后,突然说:“额,天色已晚,衙门还有案卷要处理,本官先行告退。”对着太师椅子上的颜忱,一个屈身,便带着人匆匆离去,就像是刚才火急火燎的刚来似得,后面像是又猛兽在追赶着他。
颜忱见着府台大人离开,呵呵一乐。就直接跳下太师椅,凑到老鸨妈妈面前:“这下没人帮你了,妈妈。”
说罢一个跨脚,跨。坐在老鸨身上,一手拍着老鸨的脑袋,一手拧着老鸨手臂上的肉,偏偏老鸨四肢不能动弹。
等众人反应过来看着大堂的时候,便是这幅景象,颜忱拍打的声音,嘴里念念有词:“让你打我,让你欺负我。”
而老鸨却是惨叫着,还不忘记放狠话:“巡抚大人的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老娘拼了这口气也要求他做主!”
谁知颜忱这会儿搓搓手,抬起头,表情有点猥琐的问:“谁知道妈妈的银针放在哪里?”
大堂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被颜忱的话问的不知所云。却是八太保押着一个打手,端着木盘子走了过来,上面放着的正是颜忱刚才所问的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原来是刚在颜忱问的时候,这打手想要待罪立功,领着八太保去老鸨房里拿的。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根的银针就插到了清花楼老鸨的身上,引来一阵阵的尖叫,颜忱还不忘把最后的一根插在老鸨那圆润的屁股上。
乍一看,清花楼老鸨瞬间成了一只竖满刺的刺猬,瘫在地上。颜忱拍拍手,站起来,表示大功告成,打完收工。
上回说道,这颜忱的大嫂得了颜父颜母的许可,派人来这清花楼砸了一通,现在颜忱又这么整了老鸨一通,看了看清花楼四周,这般富丽堂皇确实有点碍眼。
“咳咳,来,来人,把这清花楼,给我砸了!”颜忱站起身,看着四周,指了指清花楼,突然说道。
于是小悟便和太保们把清花楼砸了一个干净,残破的门窗摇摇欲坠,那桌椅,睡榻也没多少是完整的。
老鸨被一手拎起,看着这受损严重的清花楼,愤怒的朝着颜忱道:“老娘要告官,告大官,弄死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和老娘斗,你等着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吧!”
颜忱的身子顿时抖了抖,双手握拳,置于嘴边,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嗷,我好怕,我好怕怕!”
然后颜忱拍了拍衣袍落下的灰尘,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只有那大太保,在离开之时,拉着脸,对着地上的清花楼老鸨说道:“莫要做多纠缠,想要告官,那就去告,京都颜阀侯着。”
听到颜阀两字的时候,老鸨一个颤抖,前段时间来砸店的人,也说他们是京都颜阀的人。这,这,下海经商的人,不认识皇帝,也不可能不认识京都颜阀。
清花楼老鸨不由得万念俱灰,难道自己无意中得罪的那小公子是颜阀的少爷?又隐约间想起早前好像自己也是这般对那小公子,可谓是自食其果吧。
其实在之前颜忱问着老鸨是否还记得她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让太保们有一丝惊讶,随即便猜到这中间还有这么事儿,这对于他们来说不难办,稍稍一打听什么消息都有了。
然后大太保十分敬业的把消息归总,飞鸽传书去了京都,这事儿吧,可大可小,全看颜家人怎么看。
不过嘛,这事儿,颜家自然是不会轻饶的,就在朱苗苗派人砸了一通之后,现在颜忱又找上门把老鸨整了与成人样,又把这清花楼给砸了。
不过没多久,京都颜老太爷派出来的人也到了,然后又是一顿教训。
好不容易清花楼老鸨想着消停了吧,皇宫里派出来的人,又把这清花楼,铲了平,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这话清花楼从此便消失的无声无迹。
唯有那呆呆的老鸨看着付之一炬,多年苦心经营的清花楼,不能言语,还让人押着按了手印,清花楼的土地也正式卖给了他人,如此一来这倒霉的老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这些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此时也算是言之过早了。
整晚老鸨后的颜忱,回了客栈,洗了一个热水澡,抱着她那软绵绵的被子就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一夜好梦,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颜忱,自然是神清气爽,把憋了两年的苦全都发泄了,自然浑身舒畅。
洗漱完下楼,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还会是不是的笑出声的颜忱,一时间让客栈的客人二张摸不着头脑,只有昨日经历过整件事的人,才知道颜忱在笑什么。
颜忱不禁感慨道,这清花楼老鸨还说我斗不过她,这都没怎么斗,她已经丢盔弃甲了,真要搬个身份什么出来,她还不要三叩九拜。想到那肥胖的身体对着自己三叩九拜,不由得就好笑。
小悟和太保们一看颜忱这模样,直直摇头,这颜忱恐怕经过做完一闹,已经玩儿疯了吧。
外面的街道上,都在津津乐道的说道昨晚发生的事。大家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尤其是见那清花楼老鸨被人出手教训,不能反抗的时候,各个都是幸灾乐祸。
“听说是那京都颜阀做的,说不定那老鸨以后都别想在开花楼了。”街上的流言蜚语从楼下飘上楼上,颜忱听了个大概,心里想想就好笑,不过这句话确实一语成谶。
整巴整巴心里,该上路了,不然逗留太久,回京都晚了,有得被颜父训了。
用过早饭,刚出了城,颜忱一行人从小路上了官道,一路前行,也没见着半个人,倒是有点像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的样子。
中午的天气开始闷热起来,烈日炎炎,灼烤着大地。
不过总有有些小本生意的人,会在路上摆设摊位,赚点小本钱。这不前面有个凉茶铺子,棚子都是用竹竿临时支起来的。
唯有那阵阵的茶香吸引着众人驻足,停下脚步,喝口茶,纳个凉,聊个天,歇歇脚。
颜忱跟着小悟他们走进茶铺,正听到有人说:“只见那起舞公子,一个脚尖点地,一个格挡,就退开,身上居然没有溅到一滴血。”
“起舞公子,最近这两年,风头真旺呢,算是武林中的佼佼者,不知两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他是否会出席?!”另一个人接着口说道。
“哎,哎,我听说去年选秀的秀女中那鲁府大小姐竟然自己落了空,铁了心要嫁那起舞公子。”人群中突然有人拔高声音说道。
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都在讨论着那起舞公子。颜忱听见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