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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这王氏和大叔有过过节吗?”颜忱好奇的问道。
“呸,哪来的过节,他俩大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大婶解释道,“两家孩子成亲的时候,我们都还串门子帮忙来着。”
“那为什么会说大叔偷了他们家的鸡鸭啊?”颜忱不解的问道,既然没有过节,为何会去知县那里状告呢?
“谁知道那王八羔子想干嘛。走,娃子我们回家,吃饭。明天下午来,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大婶气冲冲的说道。
早早起床后,吃着早饭,发现今天的大婶有点不一样,一扫平时的大大咧咧,有种去战场作战的感觉,精神抖擞,衣着干练。
“大婶,怎么今天你感觉不一样了呢?”颜忱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没事,娃子,慢慢吃饭,,大婶没事。”大婶的声音,听着有点亢奋。
“大婶,真的没事?为什么感觉你有点精神亢奋。”颜忱真的有点不懂了。
“那啥,这不是等下要去公堂了么,我们农家,一年到头斗去不了几次衙门。今日好不容易可以去一次了,自然得体面点。”大婶这话说的,像是去围观别人。
“可是不该是,愁容满面,哭哭啼啼的,博取知县的同情?”颜忱被大婶的话,搞的哭笑不得。
“那是做给别人看的,事情到自己头上,谁有功夫去哭,有时间哭还不如,好好在公堂上表现呢。一哭把体力都哭没了,哪来的体力吵架呢!”感情,大婶做好了吵架的准备。大婶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何况,这叫输人不输阵,再怎么气势一定要好,何况,这还没定,我们才不会输呢!”
颜忱点点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势如破竹,这样的冲击力都是瞬间爆发出来的。大叔的入狱居然激发了大婶的斗志。
之后,大婶就领着颜忱出门了,一路上遇见不少熟人,都听闻大叔被收押了。有些关系比较好的,安慰大婶说,大叔会没事的,不用担心,大婶都笑脸以对,点头说是。而有些,自然也是来看热闹的。大婶都不理他们。
颜忱她并不知道,这个笑容是出自大婶的本意,还是不想博取同情,想来也是,扣押大叔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连扣押宝宝和妞妞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
来到衙门大堂,已经到了不少人,指指点点,看的出来,大家都喜欢凑热闹。知县和官差还没出来,大叔自然也没出来,更加让颜忱不可思议的是,状告人,王顺德竟也还没到。
“李家娘子,李家娘子。”一道喊声从右边而来。
“大爷,您也来了,今儿不用摆摊么?”和大婶一起看去,发现是张老伯在挥手叫她们。
“不摆了,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大家听闻原因,都说不可能,这不是冤枉好人吗?”张老伯激动的说道。
正说着,官差出来了,敲着木杖:“威武~~~~~~~~~~~~~~~~~~~~~!”
“升堂!”一看来人,原来是师爷,“把嫌犯李永昌带上来。”出来喊完这一句,身形一让。看清来人,原来是知县大老爷。九品芝麻官,可在这小镇上,知县老爷却是最大的。说的好听点是为人父母官,说的难听点就是身着官服的地头蛇。肥头大耳的,挺着一个肚子,坐到审判桌后。
第七章 知县开堂
第七章知县开堂
“长的和猪一样。”再瞟了一眼那知县,颜忱低头小声嘀咕道。
“娃子你在说啥。”大婶转过身来问颜忱。
“没,没什么。”颜忱吐着舌头,摇头带过。
“公堂别乱说话,不然容易出岔子。”张老伯唐僧过来提醒道。
颜忱点点头,明白,是非之地,是非多。知县拿起惊木拍到:“肃静!现在开堂。”
话音刚落,大叔已经被带到了公堂,并在官差的示意下,下跪。但是同一时间,那王顺德却是从知县出来的地方,摇摆着出来,旁边唯唯诺诺的,想必就是那王顺德之妻王钱氏。这让她有点诧异,为何王氏夫妇是从后面而来,而不是和颜忱她们一样衙门正门进入。
“来者何人,因何事状告下跪之人?”知县脸色不惊的问道。
“大人,草民王顺德,要告那李永昌,他偷了我家鸡鸭二十,被草民发现,怕草民揭发他,纵容猛虎行凶,伤了草民。结果草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特来请大人还我一个公道,请大人明鉴。”王顺德有模有样的说道。
“你。。。。。。”大叔一下子气结,看的出来大叔生气的很激动。
“本官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来人掌嘴五下,小以惩戒。”知县猛拍惊木说道。
大叔就只说一个你字,就被小以惩戒,虽然五下,但是下下力道十足,完毕后,嘴巴也微微肿起。大家都开始愤愤不平,刚开始就这么对待大叔,大婶更是焦急,欲冲上前理论,结果被张老伯拉住,老伯摇摇头示意不可冲动。
“王顺德,你有何证据证明李永昌偷盗你的鸡鸭,让猛虎伤害你?”知县接着问道。
“草民确实看见那李永昌偷盗了我家的鸡鸭,至于伤人,草民左手手臂上有两道爪痕,不知可否作为证据?草民愿意和猛虎对爪痕。”王顺德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
“既然如果此便把猛虎带上来,先对爪痕验伤口,然后在定夺偷盗一案。”知县有板有眼的说道,自是有官差已经领了师爷的意思下去牵宝宝和妞妞。
至此,知县转而问大叔:“嫌犯李永昌有何要说?”
大叔双手抱拳高举作揖:“大人,草民没有偷盗王家的鸡鸭,更没有让虎伤人。”
“当真没有?”知县不相信的问道。
“当真没有!”大叔铁定的回答道。
“你可有人证,物证?”知县接着问道。
“草民。。。。。。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大叔想了想,还是如实说。
胖知县扶了扶乌纱帽:“你没有人证,可是人家有,你没有物证,人家也有。待验过伤口,在对人证。”
大叔提高声音道:“大人,草民确实没有做过,清者自清,望大人明鉴。”
师爷适时的插了一句。“大人,那医馆的孔生已到。猛虎也已经牵上来。”
“先行在旁验伤口。”知县下令。
为了避免有误,仵作也在旁查看,宝宝和妞妞可能因为饿了一天,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可能是闻到颜忱的气味,是不是的往她这个方向回头。
其实颜忱知道,宝宝妞妞不可能伤人,一是亲人不说,二是,大叔上山砍柴,溪边打水,它们都会跟着去,捕食小兽,例如兔子,野猪,打渔等。所以大叔经常能提回来一些小兽皮毛或者鱼加餐,晚上大叔会在自家棚子里抓两只鸡再给补补,这些每日食量虽不是十分饱,但也绰绰有余,更何况过年大叔更是宰了两头母猪。三便是,自小颜忱就听爷爷说过,这雪虎,我们这里没有,是邻国进贡给皇室娱乐的,体形要异于我们这里的普通虎,成年的雪虎要比普通老虎大上一圈有余,爪子也会粗上一圈。要真伤人。这伤口必定皮开肉绽,严重的将会是流脓溃烂。
王顺德说的是有爪痕,颜忱很肯定的是,不是宝宝妞妞所为,她见过宝宝和妞妞扑食时的利爪和力量,如果真的是如王顺德所说,他定逃不过宝宝的利爪,更何况是两只的围猎袭击。
不一会儿,孔生开了口:“大人,这的确是虎爪的痕迹。”
知县满意的点了点头:“仵作你得到的是否是这个结果。”
仵作稍稍弯腰,抱拳:“大人这确实是虎爪抓伤,不过。。。。。。”
仵作的话稍稍停顿,知县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这是普通的虎爪爪痕,并不是这两只白虎的。”接口的是孔生,“大人派人来请的时候,草民问询了情况,稍稍查了数据,这白虎,据记载是产于孟加拉国国小国的雪虎,一般是在皇室,平常人很难得到,而且产仔量稀少,体格异于寻常虎,而且,我国并没有这种虎。”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这竟是皇室之物。大婶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颜忱:“早知你是大家族的孩子,没想到你是皇室中人?”
“不,我不是,这个是爷爷送我的。它们是别人送到我们家的,那时我还年幼,所以知道不详细。也不知是不是皇室之物,自小跟着我一起。”颜忱心里一急,便喊到。
“来者何人,为何叫嚷。”师爷朝着颜忱她们在的方向问道,有点狗腿子献媚邀功的感觉,颜忱打心眼里嫌弃他。
大婶一看情况不妙,颜忱扰乱了公堂,随即牵着她,走上前,下跪说道:“民妇是李永昌之妻,李何氏,这是我远房亲戚堂表兄的闺女,暂时借住民妇家,这白虎便是小侄女的。小侄女刚刚说的想必大人已经听到了。望大人开恩。饶过小儿的无知,无意扰乱公堂。”
“待本官问清原委后,在做决定。”知县再次扶了扶他的乌纱帽。“小儿,你姓甚名谁,家住那里?你的老虎从何而来?”
“回大人的话,我姓颜,即为颜色的颜,单名一个忱字。我离家有大半年,记不太清地方了。雪虎是自幼爷爷给我的,前后也就一年多点时间,爷爷说过这对雪虎,天下无二。”颜忱声音渐渐变小,嘟囔道;“我从小养起,不可能伤人。”
第八章 民斗审案
第八章民斗审案
“是不是颜城大家?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大户家的女娃怎么可能出来抛头露面,该呆在闺中才是。我虽没见过颜家那两女儿,可也听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自然你肯定不是。”知县捋着思绪说道。
“我,我不知。”不是颜忱故意装傻,是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竹屋在竹林,吃的穿的都不短缺,还有两位嬷嬷照顾,从未听爷爷说过他们家是否是大家,或者是名门望族,阀门之类。离家半年多,她不知更甚。但是她有玉算盘,颜字佩,那就证明她是大家族之人。至于追溯何处,她无从而知。
“还真的是无知小儿,罢了罢了,既然伤口不是这两只老虎伤的,那就没什么追究的,来人把老虎放了。”知县嗤笑着说道。知县的这一席话一出,颜忱心定了。不用再担心宝宝妞妞手到牵连责罚了。
“谢谢大人开恩,谢谢大人开恩。”颜忱和大婶一起说道。
“既然这猛虎伤人,不存在,这条便作罢。颜忱,李何氏听着,如果猛虎回家后,出现伤人,本官就要下令仗毙,你们可有异议?”知县补充道。
“没有没有,民妇定会严加看管,不会让猛虎伤人。”大婶急匆匆的应道。
“那你们先行退下,本官要审李永昌偷盗一罪案。”知县挥挥手让我们褪去一旁。
既然这猛虎伤人,纵虎行凶的罪名没有了。那大叔的处境就不会很危险。我颜忱便跟着大婶退到一旁,而宝宝和妞妞还是在原地呆着,她想还是先静观其变。乡民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老虎,对着宝宝妞妞指指点点,有点头,又摇头,颜忱不知是何意,无妨还是大叔要紧。
“王顺德你讲讲你怎么发现偷盗之人是李永昌?”知县一拍惊木,吵乱瞬间变成了寂静。
“回大人,草民家里本有鸡鸭五十只,公母猪三十头,小猪仔二十只,但是近日来,草民的鸡鸭只剩三十有余。二十多只便不见踪影,后来一日,我发现李家门口有很多鸡鸭的骨头。相邻都知道。那李永昌平日买卖鸡鸭,数量和其他多,现今家里又有两只猛虎,哪里还有多余的口粮喂,于是他就动起脑筋,打起算盘,趁我夫妻下田劳作不在家,无人看护,便来我家,偷盗。这样便省去余粮不足的状况。”王顺德一列列的说道。
“李永昌,你有何要说?”知县转向大叔问道。
“草民冤枉。他在胡说八道,草民并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