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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宋凉开心的都要忘掉自己的伤腿了,一心思索着自己要送给玉无言什么礼物,同时她还挂心着另一件事,就是玉无言怎么就成了后来郁郁寡欢的样子。
“玉哥哥,你刚才到底和谁说话嘛?”霍良缘的声音还有些稚嫩,惹人疼惜。
玉无言牵起她的手走进府门,“小丫头,你这么好奇,很快就会见到了。”
“你和别的小姑娘说话,阮姐姐会不高兴的。”
霍良缘提到阮姐姐的时候,霍児颂有一刻的失神。
玉无言一皱眉,“小丫头,大人的事你别管。”
霍良缘不满的抗议,两个穿着红衣的姐妹花和三个端庄的闺秀还有一个少年迎了出来,年龄相仿,都是十三四岁上下的美人胚子。
闹哄哄的叫了大哥表哥表姐表妹什么的,大家才热热闹闹的去了若水台。
年龄较大的红衣少女坐在若水台的一角,眉眼已经初现妖娆,低低的唱着不知名的调子,年龄小些的红衣少女笑容明丽,和霍良缘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三个端庄的闺秀自然是云想容和玉绯云、玉绯月,端庄的坐着拿蒲扇扇风,还是少女就已经露出了倾城的苗头。
少年玉无言、霍児颂和云殊亦站着品评诗文。
“呵呵,你们都在啊。”玉老夫人扶着辛嬷嬷的手出现,大家都起身见礼,“你们都说什么呢?说给我这个老人家听听。”
“姨娘。。。”霍良缘率先开口,然后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的就说开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玉无言和玉无忧站在院子里。
“其实,我昨天就到了尉犁镇,昨天一早。”玉无忧痛心的看了一眼玉无言,“大哥,我本以为我看到的是假的。”
“无忧,我并不在乎这些。”
“那三姐呢!”玉无忧有些激动,“三姐她的名声,难道你也不在乎了吗?”
“宋凉已与我商量过,我们会一起隐姓埋名。”
“隐姓埋名。。。等等,宋凉是谁?我们在说三姐的事。”
“她叫宋凉,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宋凉。”玉无言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这些事我会等她醒了再和你说,她很在乎你的想法。”
“大哥,你真的。。。”
“无忧,不要相信你的眼睛,要相信你的心。我永远不会勉强她,如果她有一丝的不愿意,我都不会带她走。”
“大哥,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会等三姐醒了再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三姐。”
“她会好起来的。”玉无言轻声道,像是在说服自己。
“二丫,去提水回来!”孙娘咆哮,宋凉挖了挖耳朵,认命的去提水,孙娘开了一个煮面的摊子,提水总得到百步远的水井。
二丫的身体才十四岁,身量不足,提水很是费力,提起井水的时候就在井沿上磕磕绊绊洒了半桶,宋凉叹息,把桶丢下去再打过。
“你怎么提得起一桶,半桶够用就好了。”一双手拿过宋凉手里的绳子,宋凉惊喜的转头,玉无言把水桶绞了上来,提着水桶笑吟吟的看着宋凉。
“无言,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刚好看见你,来打个招呼。”玉无言有些心虚,难道他要说他一早就坐着马车满世界的兜最后才想起自己是在这里遇见宋凉的吗?
“哦,顺便啊,”宋凉有些失落,随即扬起一抹笑,“无言,你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玉无言再一次心虚。
“那我请你吃面,就当报答你帮我提水好了。”
“好。”
玉无言提水显然比宋凉轻松多了,小半会就回到了面摊。
“二丫,你个死丫头,怎么。。。”孙娘看到了玉无言,玉无言华美的衣裳让她不禁眉头微皱,“二丫,这是。。。你的朋友?”
“伯母好,我叫玉无言,是莲。。。二丫的朋友。”玉无言在说二丫的名字时,不禁忍俊不禁。
宋凉讪讪,“娘,无言帮我提水回来,我想请他吃碗面。”
孙娘脸色复杂,“我去下。”
“等等,娘,今天让我给你露一手吧。”宋凉调皮一笑,“无言,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啊。”
孙娘低声骂了一句‘鬼丫头’,替玉无言擦了桌椅,玉无言得体的道谢了才坐下。
没一会宋凉就送了一碗面上来,乳白色的汤汁,淹过细细的面条,几片切得很薄的牛肉顶在面上,点缀着几片香菜,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盖住小半边碗面。
“无言,少盐,不要蒜头,可以吧?”
玉无言微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宋凉在一旁坐下,支着头,“无言,我可是鬼门走一遭的人,算点事情委实难不住我的。快吃吧,面该坨了。”
玉无言微笑,“好。”
“无言。”宋凉和玉无言一起回头看叫玉无言的人,十五岁左右的少女,红色绫罗裹着,眼角一颗朱砂痣绯红如血,宋凉心里复杂,来到这里,难免见到一些少年时期的熟人,比如,慕言,或者说是红苕。
红苕看了一眼宋凉,就把目光胶着在了玉无言身上,“无言,你在这种地方吃饭,伯母会不高兴的。”
玉无言皱眉,“红苕,不可这么说话。”
红苕不置可否,“无言,你的生辰快到了,我刚去看了请帖的式样,伯母说你去年中了文武双状元,今年要请的人比去年多,我们回去商量商量请客的名单吧。”
玉无言略一沉吟,“莲生,我要先回去见母亲,下午再来找你好不好。”
“好。”宋凉笑吟吟的应了,目送着玉无言和慕言离开。
他们离开后,宋凉就失落了,看起来玉无言和慕言早就相识,刚才来看玉无言对慕言也颇为倚重,而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究竟是什么,让她们在八年后会说一句‘相见不如不见’?又是什么让玉无言失去了现在这种快乐的模样?如果宋凉没记错,玉无言‘如玉无言’的名声也差不多是在这一年发生的。
“二丫,你个鬼丫头在想什么呢?”孙娘的咆哮拉回宋凉的思绪,宋凉顶着孙娘的咆哮跑去收盘子。
下午玉无言没来,送请帖的人却来了,是慕言。
“你叫二丫?”慕言的语气似有些不屑,宋凉微噎。
“你有事找我?”
“我来替无言送请帖。”
“他为什么自己不来?”
“无言的行踪不必向你交代吧?”
“我只是随便问一句。”
“请帖是送到了,可是我不希望你去。”
宋凉错愕,心里感叹,慕言你委实太直接了些,“我是无言请的客人,决定我该不该去的,应该是无言。”
“你叫无言的名字倒是顺口,”慕言轻笑,眉眼间已有初露端倪的妖娆,“像你这样想飞上枝头的人,不摔一次就不会死心,也罢,就当无言做好事好了。”
慕言凉凉一笑,把请帖撂在桌上转头就走。
“红苕。”
慕言转头,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再见。”
慕言眼角上挑,轻轻一笑转身离开,小小年纪,已是婀娜风情无限。
已经三天了,宋凉还是没醒来,就像是一个会呼吸的布偶。
老大夫自称老头,只说自己没有名字,沉默的少年叫漠狼,是一个哑巴。老大夫说宋凉需要静养,这几天医馆就关了门。
医馆的后院,老大夫和玉无言相对而坐。
老大夫照例是一脸笑眯眯,“年轻人,你弟弟还是不肯你见小姑娘吗?”
玉无言摇头,“老先生,你似乎并
不觉得无言大逆不道。”
老大夫呵呵笑,“年轻人,你看老头我是那等俗人吗?”
“她若知道,必然是欣喜的。”玉无言神色有些落寞,“终究是让她太过辛苦了。”
“老头不懂你们这些人的风月,不过老头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好。”
“老先生超脱。”
而此时玉无忧正和漠狼对峙在宋凉的门口。
“漠狼,已经三天了,我要见三姐。”
漠狼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依然守在宋凉的门口。
玉无忧就要强闯,漠狼袖子一抖,一只通体乌黑的小蛇盘旋在他的手腕,嘶嘶的吐着舌头。
“死老头说了,要么你们两个都能见,要么都别见。”
“你会说话?!”
漠狼表情不耐烦,“是我养的舌蛊,总之别来烦我了。”
漠狼‘说’完就不说话了,闭着眼靠着门,他手腕上的小蛇立着身体,偶尔吐出鲜红的信子。
去玉府的路,宋凉闭着眼都能走到,过去每个偷逃出府的时光,玉府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摸了个清透。
玉府已经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宋凉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一个家丁把宋凉拦住,“诶诶诶,你这个野丫头,要往哪里走?”
“我。。。”
“我什么我,今天我们少爷生辰,野丫头上别地玩去!”那家丁不由分说的把宋凉推在地上。
“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一个娇娇的女声呵斥,家丁退到了一边,又看向宋凉,“你没事吧?”
宋凉看清来人的时候都想笑出来了,眼前的人,除了阮素还有谁?
“喂,你不会摔傻了吧?”阮素伸出手拉起宋凉,奇怪的打量眼前笑得莫名的人。
宋凉摇头,“诚然我的小强体质不是那么容易摔坏的。”
“你说话真有意思,我喜欢你,和我一起去里面玩好不好?”
宋凉正要答话,那家丁却先她一步,急眼了,“阮二小姐,今天是少爷的生辰,放这丫头进去怕是不妥。”
阮素柳眉一挑,宋凉知道她要发难,不想破坏玉无言的生辰,宋凉使眼色让阮素不要说话,从怀里掏出描金的请帖,“这样,我可以进去了吗?”
那家丁似乎还有疑虑,宋凉轻笑,“这样华美的请帖,我委实弄不出假的,这个小哥,你还是别误着后边的客人了。”
阮素翻了个无比优美的白眼,“和他废话什么?我们走吧。”说着就不由分说拉着宋凉走,家丁也只好作罢。
“谢谢你。”
“谢什么,那些人狗眼看人低,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宋凉感叹,阮素还真是没怎么变,仗义爽利。
“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
阮素不在意的摆摆手,“对了,你是无言哥哥请来的客人吗?这种芍药描金的请帖姐姐只印了几张的。”
宋凉微微诧异,“红苕只印了几张?无言的生辰。。。她还真是热心。”
“你认识我姐姐?”
“几面之缘罢了。”宋凉淡淡道。
宋凉心里像堵了棉花,慕言替玉无言操办请帖,贵客用的还是芍药描金图案,慕言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宋凉犹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我觉得,红苕似乎和无言很亲近,他们。。。”
“哦,你说阿姐和无言哥哥啊。”阮素神秘一笑,“我觉得我以后要改口叫无言哥哥叫姐夫。这话你可别告诉别人啊。”阮素困惑笑笑,“真奇怪,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么多,对了,客人都在前厅,我还要去找阿姐,前面就是了,你自己去可以吧?”
“可以,你去忙吧。”
“嗯,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莲生,宋莲生。”
“那,莲生,宴会上见。”
“宴会上见。”
“臭小子,那两兄弟呢?”
漠狼撇了个白眼。
“臭小子,你和老头说句话会死啊?舌蛊养来不就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