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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夕看着眼前饿狼附身的丫头,摇了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阿月!晚上你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上吧!你我不可以睡在一起。”说完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阿月望着敖夕,眨巴着双眼,毫不犹豫地表露出她的茫然来。敖夕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因为你是女子,我是男子,所以不能睡在一起。明白吗?”
阿月更迷惑了,眼神幽怨起来,他是不喜欢她吗?因为她和他不同?她不过是因为做了那个老缠绕着自己的梦,想象依偎在头狼怀里一样,他不高兴了吗?阿月叼着那个馒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咽。不过总算明白,昨晚她不是做了别的梦,想着就更悲哀了。
敖夕算明白了,这么“深奥”的道理她听不懂吧?只是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再发生,看来得花点时间让她明白她与他之间的不同了,可是这么尴尬的话题他要怎么才能说得出口呢?看来又只有向王大婶儿求助了吧!女人才方便教导女孩儿的,不是吗?
于是这天敖夕又请来了王大婶儿,要她教教阿月,不过却未提起昨晚阿月偷偷溜进他怀里的事情。王大婶儿这两天也老过来帮忙的,知道敖夕与阿月之间并没有自己当初想的那些事情,因此敖夕来找她并没引起她的怀疑,以为只是敖夕想让阿月快点熟悉做人的生活。
这天王大婶儿给阿月讲了许多道理,阿月不明白的时候,王大婶儿都会耐心地解释,即使如此,阿月也只是听了个朦朦胧胧。但也知道了敖夕不是讨厌自己,而是人和狼不同,在人的世界里,公的和母的不能随便地睡在一起,一定要象野狼夫妻一样有了那样的关系才能同床共枕,而人要有这样的关系就得举行一场叫拜天地的仪式。阿月在心里感叹:做人果然不简单啊!
阿月渐渐发现她能听懂的话越来越多了,那些远去的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汇成一幅幅模糊的画面,她开始朦胧地记得她的爹娘,开始渐渐地想起过去。只是那些过去发生的时候她还太小,甚至还来不及认识这个尘世,因此一切对她而言,仍然是迷茫的,一点都不清晰。
那晚以后阿月再不会任性地蜷进敖夕的怀里,并不是她真的懂了那些对她来说深奥的道理,而是她知道这样做会令敖夕不开心。
狼群也有自己的择偶标准,她也明白她不想和敖夕拜天地,因为她心里不确定敖夕就是自己的伴侣,她也还没准备好为自己寻找一个伴侣。在没找到那个叫哥哥的人之前,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道理不明,她要先做好一个人!
阿月心里有个理想,从前在狼群的时候,她的愿望是有朝一日成为狼群的狼王,领着狼群在森林中纵横驰骋。如今回到了人类社会,她的理想是不是就该改成做人王了呢?人王又该是什么样子的王呢?阿月望着敖夕出神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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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眼巴巴地望着!
你们忍心么?
☆、学习
三个月后,阿月的伤势好了,敖夕开始教阿月直立行走了,可她那憋足的站姿和走路的样子引得镇上的孩子们都跑来笑话她。
“快来看哪!她在学走路也!”
“我今年七岁,都比她走得好呢!真笨。”
“她的动作好像王大娘门前的小黑哦,笑死人了。”
“这么大了,走路还要人牵着,羞羞羞!”
敖夕怕她被那些不懂事的孩子点燃了野狼的怒火,狼性爆发,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会死人的,好不?他一边驱赶那些顽皮的孩子,一边安抚着阿月:“别听他们胡说,专心走你的路。”不过他惊奇地发现,阿月似乎并没生气,脸上居然还带着笑意。
他哪里知道阿月根本分不清嘲笑和真心的笑容,她只是见到孩子们在对她笑,还以为孩子们喜欢她呢!看着那些如花的笑颜,她也挺开心的,原来人的小孩儿都那么可爱啊!还很“友善”呢!她用这三个月来回忆起的生涩话语说着:“孩子……好玩儿……”
为了学会直立行走,阿月没少和敖夕发脾气,每次走不好、跌倒在地的时候她就觉得很懊恼,几次甚至想将敖夕撕成碎片。几乎不想做人了,想立马回到森林里去找头狼,继续她的“恶狼”生涯,还是那片森林自由自在啊!做人真累!
“阿月……不学……”阿月发脾气!
“不行!哪能放弃?你不都走得好好的吗?”敖夕在鼓励。
“痛……”阿月跌倒了。
“忍忍!很快就会走了!你那么聪明,肯定能象我一样走路的。”敖夕继续鼓励。
“呜呜……吃……你……”阿月张牙舞爪。
“你想干嘛?又想恩将仇报吗?”敖夕开始戒备。
“你……坏人……”阿月暴怒。
“救命啊——”敖夕狂奔……
“咯咯……咬……”阿月手脚并用,成功捉住敖夕,在他肩上留下一排牙齿印。
“我晚上给你做肉吃,不过你得练习走路!”敖夕垂死挣扎。
“肉……喜欢……”阿月被肉击败,决定留下敖夕的小命。
晚上吃过晚饭,阿月睡不着了,夜狼习性爆发,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对着月亮嚎叫了,尤其是月圆的时候她的喉咙就特痒痒,居然失眠了。望着已经忽忽大睡的敖夕,她可真羡慕他能晚晚都睡得那么香。
能不香吗?白天可被这“小母狼”折腾得够呛,还差点就丢了性命,成了她的盘中餐。敖夕坚信,如果不是他使出一招“肉转乾坤”,估计他的小命已落入狼口了,看来狼是真的不能斋养的,得抽时间去打猎了,为了他的生命安全!也为了家里那只“小母狼”能天天有肉吃,别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阿月趁着敖夕睡得很沉偷偷地溜出屋子,一个人在外面练习如何走路。她其实也想象敖夕一样站直了走路,那样她才能做和他一样的人,才能被他和别的人认可。
敖夕这样纠结地过了好几个月,还好阿月这丫头的体力不错,每天能坚持站着走上好几个时辰,因此那蹒跚学步的过程也比一般的小孩缩短了不少。她终于可以直立行走了,但偶尔还是会很怀念地蹲坐在屋前不远的土坡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嗓子犯痒痒。能让她嚎上几嗓子么?做人真没趣!
敖夕为了阿月已经几个月没出去打猎了,要知道那可是他唯一的生存技能。还好这些日子王大婶儿会拿着王大叔打回来的一些猎物给他俩,否则估计连锅都揭不开了,但不能长此以往不是?人家王大叔也不容易!还好这些日子里包含了猎物稀少的冬季,因此敖夕也不算损失太严重。
夏季快来临的时候,敖夕还是决定让阿月呆在家里跟王大婶儿学东西,自己出去打猎。阿月听说敖夕要去狩猎,眼睛似乎比平时亮了不少,那可是她的强项,立马缠着敖夕带上她,她也想出一分力,发一点光,当然发光是主要的。敖夕拿出一把弓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会用吗?”
阿月鄙视地望着那不知道叫什么的玩意儿:“阿月……不用……猎物……死……”
敖夕耷拉下他的头,这丫头是想说她不用弓也能杀死猎物吧?不过那样的猎物能卖上多少钱呢?就那猎物壮烈牺牲的模样,估计能把来买野味的人吓死,血肉模糊!谁敢买啊?敖夕只能挫败地说道:“你……杀的猎物……卖不了……钱……”说话都被阿月传染了,变得一顿一顿的。
阿月可不知道什么是钱,更不明白为什么敖夕瞧不起她杀死的猎物,她可是狼群里公认的一级捕杀者呢!满脸愤恨地冲敖夕咆哮:“你……欺负……阿月……”
敖夕看着眼前的“小母狼”眼珠都快变得血红起来,看来是要暴走了,立马找来自己的虎皮坎肩:“你杀的猎物,皮还能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吗?”
阿月仔细地看了看那坎肩,怎么看都是一张完整的虎皮剪裁而成,再想想平时被她和她的狼群撕碎的那些老虎,她只能嘟起嘴摇了下头。(被她杀掉的老虎连用大卸八块都形容不了!)
敖夕很满意她的诚实:“所以不能带你去。”
阿月忽然拉住他的袖子:“你……教……阿月……”
敖夕下巴差点掉下来:“等我回来再教你好吗?否则你和我都得饿肚子了!你还想吃肉吗?想就得听话!”
阿月不依:“阿月……你……去……阿月……学……”
敖夕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头:“不行!”
阿月露出雪白的牙齿:“咬……你……死……”
赤果果的威胁啊!敖夕可不想那么早就升天,他的人生还有很多遗憾,因此他只能妥协了。不过为了不让这“小母狼”给自己添乱,他只能板着张脸说道:“去,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
阿月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可惜看在敖夕眼里还是那么的不放心,谁知道她到了森林里会不会变成自己最初遇到的那只“怪兽”啊?到时候全镇的人都得吃她的口水了。因此敖夕只能延缓了出发的时日,还是先教教这“小母狼”学会用弓吧!免得镇上的人都患上狂犬病。
敖夕找来了一个稻草做的靶子,对阿月说:“我先教你怎么用弓!”
阿月很认真地看着敖夕示范,她见到敖夕把一只沾了羽毛的棍子架在了弓上,然后用力一拉,再松手,那棍子就飞了出去,一下插在了稻草上。阿月会意地点了下头,就这么简单哪!没难度嘛!
敖夕把手里的弓递给了阿月:“脚要站稳,拉弓的时候记得手要稳,盯住一个点。”
阿月抓起一支羽箭,学着敖夕的样子把箭搭在了弓弦上,开弓!她的领悟力可是无人能比的!只听“咔嚓”一声。敖夕瞬间捂住自己的前额,那是一把陪了他好几年的弓啊!这丫头的蛮力还真不是盖的啊!居然能把弓拉得比他还满,满的不能再满……
看来弓是暂时学不成了,猎还没开始打呢!混饭吃的家伙就在这“野兽”的手里无情地被折断了!见过猛的,没见过她这么猛的,她还能叫女孩儿吗?整个就一姓鲁的。也不知道她爹是不是就这姓了!
阿月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写满了歉意。该死的弓居然那么脆弱的吗?她还没使全力呢!不是她的错,肯定是这弓做得不好!不然怎么轻轻一拉就断了!也不知道谁做的,居然把这么不经使的弓给敖夕,她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得把那人撕碎!(弓其实是敖夕几年前自制的!)
无奈的敖夕,只能再为自己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弓,不过在他做弓的这几天里,阿月都围着他团团转。一来她对敖夕做弓的过程很好奇;二来这几天没肉吃啊!她可还没试过几天没吃过一点肉的,要知道从前在狼群,她可是每天都战果丰盛的。
等到敖夕把弓做好的那一天,阿月一把就从敖夕手里抢过了那把新做的弓,敖夕只能忐忑地对阿月说道:“用力小点儿!你可几天没吃过肉了!”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