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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阿月抬眸看向他,柔柔地回了声:“谢谢!”
顾战从来没听见她如此对自己说话,愣了一下,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但碍于身边叔伯辈的人太多,只能贪恋了那么一阵,放开手才说道:“不用谢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就够了。”
阿月有些惆怅地看着他,低声说了句:“阿战,你的情,我万一还不起……你可不要怪我!”
顾战一下笑得更开心了,她终于都肯再叫他阿战了吗?他眼神闪烁地凝视了她很久,甚至忘记了她刚才只是在道歉。
阿月看他眼神奇怪,一下惊醒过来,忙对他行礼说道:“皇上,臣刚才逾越了!请皇上恕罪。”
顾战一下心都凉了,多想告诉她,他喜欢她的逾越,但他说不出口啊!原来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皇位,就象隔了一道天堑一般吗?他的心隐隐作痛,抬了下手,装作无事一般地说了句:“没事!”她能听明白吗?他根本就不在乎她那样叫他,甚至还有些喜欢。原来万人之上,也不是什么都能得到的,心中万般孤独油然而生。
这晚,顾战再未与阿月说过什么话,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远远地望着她。而她也似乎心神不定地在一旁东游西荡,直到晚宴散时,他也只能看着她迅速地消失在他的眼前。顾战待众人离开后,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坐在凉亭之中,仰望着天上的明月,低笑:“皇兄,或许你说得对,皇位于我太重了。如果能再让我选一次的话,我宁愿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你,不会想方设法地逼你出手了。你说如果我们俩从小感情就十分要好,那该多好啊!可是,一切都不可能重来了……”
他身后响起一声沉沉的叹息声,顾战回头却见到韩公公正立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他无奈地笑了一下,韩公公立马上前行礼:“皇上!”
顾战对他点了下头:“起来吧!”
韩公公支起有些年迈的身子后才劝慰道:“皇上还是看开些吧!或许皇上真与郡主无缘呢?有时缘分是天注定的,您还是早些安排选妃的事情吧!总不能如此下去,皇室还需要延绵子嗣呢!”
顾战冷笑了一下:“还是要朕如从前一样吗?娶个倾国倾城的?为什么是无缘?她不还没嫁人吗?”他想要的人只是她啊!就不能让他再任性一次吗?这皇位确实令人无奈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在花园里对月空叹:“死丫头,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肯回头看我一眼。”
某夕扶着佩剑站在身边也对着月亮长叹:“皇上,那丫头是个死心眼,依臣看,你还是放弃吧!还是早点选妃的好。”
某战摇头:“朕在你眼里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
某夕诡异地笑着问道:“皇上,你耐得住吗?除非你和臣与容军师一样还是个初哥。开了荤的狼,有不吃肉的?”
某战忿忿:“你这是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因为你没体验过那种享受的快感。”
某夕窃笑:“快感?看来皇上还是耐不住寂寞的!而且皇室要你开枝散叶呢!”
某战怒问:“你将朕当什么了?”
某夕忙道:“臣自然将皇上当皇上啊!”难道要“坦诚”地告诉你皇上等于种马吗?某战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某月带着烟花去找某启:“容启,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某启不明就里,仔细端详,某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送我的礼物呢?”
某启茫然:“我……我没给你做什么礼物,不如献歌一曲?”
某月哼哼两声说道:“长夜漫漫,一曲献歌如何渡过?不如今晚你就把你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如何?”
某启看着她口水滴答的样子,心脏不听使唤地跳着,她不会要他献身吧……
下集预告:某启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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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
顾战冷笑了一下:“还是要朕如从前一样吗?娶个倾国倾城的?为什么是无缘?她不还没嫁人吗?”
韩公公长叹一声:“皇上,早在先帝年间,先帝就曾向定远王提过这门亲事了。当年定远王在北疆建立赫赫战功,先帝对他封王拜将,希望他日后将刚出世的昭月郡主嫁给殿下为妃,并承诺将来一定给她一世荣华,两家永结秦晋之好。那时定远王便没有一口应允,推说幼女尚小,不知将来如何,害怕愧对皇恩。先帝想着确实也不知道郡主长大是个什么模样,品行如何,因此作罢,想待过几年再看看。没想郡主三岁那年,王妃病逝,定远王回朝述职后更是带了郡主与世子远赴北疆,此去便生死两头。若郡主没有遭遇那番劫难,在大都长大,兴许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了。一切或许都是命运使然吧!”
顾战忽然转头,有些兴奋地问道:“当年父皇真想过让阿月嫁给朕?”
韩公公点了下头:“回皇上,确有此事。”
顾战笑了下,抬头看向夜空中那轮明月,低声说道:“我俩还真是有缘呐!”
他不想就这样放开她的手,因为他还不能做到如此甘心,虽然他感觉得到阿月仍是非常偏袒容启。又或者即便他已经知道她与容启关系密切,无论在北疆,还是回到大都,他们都时常在一起,或许两人早已有了私情,但他还是骗不了自己,不想放开自己的手。无论她怎样都好,他还是很想很想要她的啊!命都可以给她,还会在乎什么吗?
元宵这晚阿月出宫后自然是满心欢喜地去找容启,不过因为晚宴确实耽误了不少时辰,她到草庐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小伍出来给她开了门,偷笑着告诉她容启在水榭等她,半个时辰前还听见他在弹奏曲子,这会儿却寂静无声了。
阿月吩咐小伍将车上的烟花取出来,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过竹木桥,来到水榭的那个小房间里。她很喜欢这里,可以令她想起一些开心的事情,她见到容启只手撑着头,合眼在小几旁小憩。旁边湖里的水波倒影着月光,洒在他俊逸的脸庞上,宁静得仿佛一副绝美的画卷。
她轻轻绕过案几,在他身旁坐下,别着头欣赏了一阵,才捻起他的几根披散的发丝在他脸上轻轻扫了一下。容启忽然惊醒,看着眼前那双灵动的眼睛在卷翘的睫毛下忽闪忽闪的,一下漾起笑容,低声问道:“你来啦?”
阿月俏皮地一笑,问他:“你累了?”
容启伸手揉了下眉头,笑着应道:“不累,见你还没到,便养下神。”
阿月甜甜地笑着,或许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稍微地有那么点放松的感觉,才这般顽皮,像个孩子似的,她说:“让你等那么久,等下好好补偿你。”
容启愣了下,这丫头一来就用话撩他!他笑笑说道:“我让小伍备了些酒菜,不如现在叫他送过来吧?”
阿月摇了下头:“刚在宫里吃了很多了,现在吃不下。”
容启淡淡应了声,看着她没再说话。阿月一下想到他该不会一直在等她一起用膳吧?忙抬起头问道:“你饿了?”
容启溺爱地看着她,摇了下头:“等你来才用膳,我不早饿得没力了?我回大都府里与爹和娘亲一起吃过了,只是夜宵而已。”今日是过节啊!他怎会忘了陪下自己的父母呢?
阿月想想他也没那么傻,从他身边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就走:“走!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容启被她拖着站起身,陪着她走过竹木桥,来到自家的园子里。小伍已经将东西都放在了地上,容启见到那一个个大大的“鞭炮”皱起眉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鞭炮”呢!估计等下动静会很大吧!
阿月扬了下头,一副了不起的模样,俏皮地说道:“父王上次在除夕夜宴上本想送给皇上的,今晚皇上看了以后说没兴趣,便都给了我。”
容启微微蹙眉,随即笑了笑:“是你开口要的吧?皇上……”他一下停住了口,没再说下去,皇上怎会不答应呢?即使她只是表现出来,他也不会让她不开心的。还有谁能比他更宠她的?自问他自己或许都做不到,心底升起一点酸酸的味道。
阿月兴奋地说道:“我点给你看,可漂亮了。”说着就伸手找小伍要火折子。
小伍早已为她准备好了,阿月接过火折子,对容启叮嘱道:“退后一些,父王可说了这东西的威力不小,小心伤着你!”
容启无奈地笑了下,往后退了几步,阿月这才点燃引线,跑到他身旁。忽然一声巨响,天空炸开一朵漂亮的烟花,容启没想这东西的威力这么大,也没掩上耳朵,此时耳里嗡嗡作响,却抬头看着天上的那抹芳华,虽然转瞬即逝,却美得令人惊讶。
阿月在耳边不知嘀咕着什么,奈何他此时耳里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见到她如脂的唇瓣不断地开合着,只是不停地问:“啊?你说什么?”
阿月捂住肚子哈哈大笑,他越看越觉得她刚才没提醒他是故意的。他伸手去挠她的痒痒,两人在园子里追打了起来,不过阿月的动作实在太灵敏,每次故意让他沾到点衣角便跑开了。
容启追了她一会儿,忽然蹙眉站在了原地,目光一下停驻在地上剩余的几个烟花上。阿月见他不追了,忙跑回他身边,见他脸上神色古怪,问道:“怎么了?追不上就放弃了?”
容启只是久久地凝视着烟花燃放后留下的一个小坑,似乎想了一阵,对阿月说:“把火折子给我,我来试试。”
阿月将火折子递给他,他走到另一个尚未燃放的烟花前,蹲下丨身点燃引线,走开几步掩住了耳朵。没一阵烟花又炸开了,半空的璀璨印亮了他那双睿智的眼眸,直到天空暗了下来,他忽然转身问阿月:“月儿,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阿月本在看烟花,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什么?”
容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说道:“你不是说这东西很危险吗?你说能不能用来攻城?天河关城墙高筑,易守难攻,你若要强攻,必然死伤颇大。如果我的想法可以做到的话,我们拿下天河关就容易多了。”
阿月本来有些疑惑,听了他的话想了想,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就凭这烟花?
容启伸手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地说道:“不试又怎么知道成不成?”
阿月问:“怎么试?”
容启低头想了一阵说道:“现在还不知道配方,不如让豫亲王去将配方找来,我再研究下华国的鞭炮,或许可以试试。”
阿月嘟着嘴提醒道:“可是我们很快要启程去北疆了哦!这东西可是父王从东疆带回来的,等他弄来,估计我们都已经到北疆了。”
容启笑了下:“让豫亲王派人送来便是啊!小傻瓜。在北疆就不能弄了?再说你若要攻打乌国的话,恐怕还得饲养些精良的战马,岂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阿月忽然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是不赞成我攻打乌国的吗?”他此前一直反复问她,明显就是不支持这个想法。
容启脸色凝重了些,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