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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请放心,虽然我眼睛不好,但还是可以的。”说完抬头望了眼天使。脸上努力挤出一张最灿烂的微笑,安然看到天使也在跟着自己笑着,她满足了。拖着受伤的一只脚,虽然有点不便,安然还是努力前进着,她希望她的未来也是美好的,充满希望的。
安然跟妈妈扯谎说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但安妈妈又何尝不知道呢,早前就察觉到了女儿的各种不正常,就打了安然老班的电话,虽然老班说话有点山路十八弯,“女孩子之间偶尔开开玩笑而已。”但安妈妈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蹊跷,她有预感:女儿受到了欺凌。但对于年纪已经是高三毕业班的人来说,这种事让家长出面多少没啥正效果,只会有更多不好的影响。
安妈妈拿出医药箱清理安然伤口的时候,心中真的很不是滋味,但却不能轻易流露,只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次注意点啊!”
安然只是点着头,忽然抬眸望着安妈妈,安妈妈怕安然看到眼中的泪水,连忙别过脸去,安然只当母亲是心疼自己,只是轻笑着说:“妈,我真没事。”
安妈妈一把搂着安然的头,安然将头靠在安妈妈的肚子上,软软的,很舒服,但安然还是努力调整氛围,右手不安分地戳着安妈妈的肚子,有点疑惑地问:“妈,你是不是长胖了。”
安妈妈气得连忙松开安然的手,管自己收拾医药箱,口中低语:“你啊!”
安然淘气地将脸凑到安妈妈的眼前,“妈,你说我剪短发好看吗?”
安妈妈一脸惊讶地望着安然,但隐约感觉到安然的眼神好像恢复了之前的朝气,有生机。安妈妈将医药箱放到了茶几上,拍着安然的肩膀的坐在了安然的边上,“我们然然,剪什么都好看。”安然撒娇般的将头靠在了安妈妈的肩上,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于是第二天,事实证明安然是个行动派,马上换上了清爽的短发,显得清爽朝气多了,之前理发师还再三问安然:“小姑娘,你确定要剪掉吗?”安然坚决地点了点头,理发师还是犹豫着不敢下手,安然一下子急了说:“是我头发又不是你的,你干嘛这么舍不得。”理发师嘴里还在嘟囔:“剪了多可惜啊!”
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整个学校的氛围笼罩在期末氛围中,但安然恢复了以往的乐观活泼,虽然知道有些人明明不会理睬自己,但还是微笑着打招呼,久而久之对方也会回报一个微笑,这对安然来说是好事,是恢复人际交往的关键,当然这件事对蒋英来说是极度不爽的。再次将安然围堵在了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
天气难得阳光灿烂,万里无云,风吹过也带着暖暖的阳光,四周的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安然并不畏惧,而是眼神无比坚定地望着蒋英:“蒋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怎么来的,但是我不会再退缩了,你尽管放马过来。”安然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我劝你还是不要了。”迈开脚步和蒋英擦肩而过的时候还轻轻加了一句:“脱缰的野马可是很可怕的。”
蒋英回头望着安然远去的背影,是那么决绝,仿佛在那么短短的几天已经脱胎换骨一样,不可能,只不过换了个发型而已。
可是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安然就会跑到办公室去问习题,放学的时候,安妈妈会及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接安然去补习班上课。安然变得忙碌起来,期末成绩当然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努力,顺利考进了班级前三,老班开心地拿着安然的成绩单:“安然,不错,这样下去很有希望进A大。继续加油啊!”
很快假期来临,对于高三毕业班的安然来说,寒假过得也算充实,排满了补习课程,除了春节的几天休息了一下。所以安然对于寒假几乎没有实感。最后一学期开学的时候,知道蒋英因为家里的父亲的调职,转到了其他城市,蒋英的离开对安然来说既好又坏,好的是终于无人骚扰了,坏的是冤家如她俩到最后都没有化解恩怨,又有点遗憾。
章小兰后来还是正常跟安然讲话了,但总感觉两人之间回不到过去的关系了,已经产生了一道深深的隔阂,怎么也跨越不了。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章小兰讲了蒋英之所以这么恨安然是因为在跑八百米的时候,安然因为晕倒不小心扯掉蒋英长裙这件事。安然听完只是没心没肺笑了笑,最后笑到胃都有点痛了,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僵住,眼角滑下了两行透明的液体。
“啊呀,下雨了。”章小兰叫了出来,两人连忙从操场看台站起来,躲到了旁边可以避雨的地方。安然痴痴地望着突然倾盆而下的大雨,居然有点分不清刚才是泪还是雨。
“怎么突然就下大雨了。”章小兰在旁边抱怨着。
“是啊!怎么突然就变天了呢!”安然轻轻回了一句。是啊,本来关系这么好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可以冷淡到连陌生人都还不如;本来没什么关系的两人,却可以恨到咬牙切齿。
回忆到这里安然已经留着泪靠在了凌毅风的肩膀上。凌毅风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安然的肩膀。
窗外雪又开始下大,白天好不容易融化到一半的积雪上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的白雪。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互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房间里的暖气打得很高,两人的脸上都有两片淡淡的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
50
50、第五十章 继续 。。。
第五十章继续
安然其实有件事并没有讲明。
就是在小安然拐着从小巷走到光明大道后的第二天收到了一个包裹,惊讶于谁会寄自己包裹呢?手上动作却明显快过思考,熟悉的铁盒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安然再度看了眼包裹上的署名,是空白栏什么都没写。看到重归的铁盒,突然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天意,轻轻打开铁盒的盖子,熟悉的记忆迎面而来,自己埋掉美好的记忆。
将这些如此美好如此甜蜜的记忆埋进土壤,失去了幸福的源泉自己又怎么会快乐呢?不管是谁,谢谢这个陌生人!安然激动地将水晶球放回了床头柜,纷纷扬扬就如这几天的大雪,将恶浊的世界重归纯洁。
高三最后学期在学校做了百日动员之后,学习变得更加紧张和繁忙,而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去特别快,高中最后生涯很快进入了黑色六月,班里有很多人因为烦闷开始幻想将来的大学生涯,规划不久漫长的假期,“我一定要在大学里交个男朋友。”“我也要。”“我要去云南自助游!”“我要去西藏,去拉萨!”
做完试卷的最后一道题,因为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安然望了眼碧绿的窗外,多少缓解了眼睛的疲劳。小心转过身发现李勇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她之前听到身后的男同学在讨论去哪个学校,向来注意扑捉倾听李勇辉声音,安然听到了S大,便开始时不时关注这个学校,S大比A大好,所以也相对难考很多,这对安然来说就有点危险,所以家里人以及老师的建设都让她选比较稳定的A大,而且离家近。这些天安然也一直在困惑选A大还是S大。
高考如期而至,短短两天时间,却主宰了很多人的命运,考完之后,很多同学把教科书以及一叠叠试卷扔下了六楼,整幢教学楼就好比下起了白色的纸片雪,老师也没阻止,毕竟是最后一天了,也就任由大家自由泄愤了,只是会辛苦清洁的大叔阿姨了。
安然还是很听话地将试卷和书本收进了箱子,有安爸爸负责带回了家里。
晚上的晚餐很丰盛,安然吃得很满足,感觉好久没有这么大吃特吃了,安爸爸和安妈妈也丝毫没有问起安然考得怎么样,只是看着女儿满足地吃着就会心地笑了。
几天后,去学校估分,安然翻着答案本,感觉考得好像比自己预想的要好些。结果还是在A大和S大只见难以抉择,将选择两所学校的利弊写了满满一张A4纸。但还是理不出个所以然,挠了挠头,想着还是等成绩出来再做具体决定。将笔随便往桌上一扔,就爬回了柔软的大床,在床上翻滚了没几下,便安心睡去。
安然结束假期,告别凌毅风回到了S市。小李因为要期末测试也暂时不来店里了。王姐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安然,兴奋地说:“安冉,你可算回来了。”
安然有点抱歉地点点头,“嗯,我回来了。”
分离的两人又开始在晚上煲起了电话粥,或许因为在A市的真挚谈话,感觉两人的距离莫名拉近了,虽然隔着茫茫的十万八千里。
“天气冷,要注意保暖。”
安然轻轻嗯了一声,“你也要注意。”
“你春节回来吗?”安然突然问。
凌毅风惊讶了一声,大抵猜到了春节安然应该会在S市,“我当然回去。”
安然只是简单的说了声嗯。
“春节我来看你。”凌毅风说。
安然心中一喜,“真的吗?”
心情愉悦,时间的脚步就仿佛更快,安然摸了摸发烫的面颊,看到手机屏幕已经提示电源不足了。从抽屉里抽出了电源线,安然也不愿动,就只是躺在床上使劲够着桌子上的插头,结果电源插头没有够到,整个人还从床上华丽地摔了下去,“啊哟!”发出一声惊呼,不小心把脚给扭到了。
第二天安然一拐一拐地出现在了王姐的面前,王姐心疼地问:“哦哟,这好好的腰怎么会给闪了呢?疼不疼啊!”
安然僵硬地表情使劲摆出笑容,却怎么也不自然,“还是很痛,害得昨晚都没怎么睡!”
负伤的安然今天送不了蛋糕,也无法进入里屋帮忙,只好乖乖待在柜台结账。
店里有人选着蛋糕面包,安然低头将透明橱柜的蛋糕排列整齐好看,这时一个豪放的嗓门响起:“嫂子。”
闻声抬头看,就看到铁拐李正一拐一拐地向她走来,安然笑了笑,但却愁着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叫名字会显得有些见外,直接叫铁拐李的话其实两人还没熟到那种境界。
倒是铁拐李看出了安然的困惑,“嫂子,你叫我铁拐李好了。”
安然顿时脸上一阵红晕。刚才一直纠结在称呼上,现在却被一声嫂子给羞得有点脸微微泛红。但毕竟来者是客,安然还是热情地招待:“需要买点蛋糕吗?这边本店最新品。”
“嫂子,那就给我包两个这个。”铁拐李指了指第一排的抹茶味奶油蛋糕。
“好的,请稍等。”话音未落,调皮的小孩子就撞到了几个盘子,一连串清脆的落地声,安然连忙挪动脚步,“没关系,我来处理好了。”
孩子妈妈紧紧拉着孩子的右手,对安然抱歉地说:“真是你对不起啊!”
安然收拾好,蹲下身将一片曲奇递给了小男孩,“很好吃的哟!“笑着摸了摸小孩子的头。飞速帮母子两个结了帐,安然微笑目送两人离开。这是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铁拐李,“真对不起,把你给忘记了,马上给你拿。”
铁拐李的注意力早已集中到安然一拐一拐的腿上,“嫂子,你的脚怎么了,难不成跟我一样了。”
安然无奈耸了耸肩,“昨晚不小心给扭到的。”
铁拐李所有所思地问:“那毅风知道吗?”
安然不小心呛了一下,摇了摇头,要是让凌毅风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扭到脚的,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