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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防炮和抬枪在我军攻城部队接近时仍然喷吐出火舌。
正文 455东京汴梁(7)
11日,第二师攻城部队伤亡了300多人。这是我军建军后遭遇的最大一次伤亡。前些日子攻城拔寨,连取十三城仅仅才负伤了3人,无一阵亡。整个洛阳战役下来我军伤亡总数也不满百人。进入开封外围攻取外围据点就伤亡了十几个,今天更是创造了我军伤亡的新纪录。
刘奋战恼怒。硬钉子总是让二师碰上。驻马店如此,汴梁城又是如此。
他的连夜继续攻击的建议被我否决了。这个时候需要冷静。
其实敌人的损失更大。像这样的城市守城战斗,防守方一般都是做长期打算,一般都是筹划着守上一年半载的。湘军攻取安庆不就是耗费了一年时间吗?可是我军自从7日发起战役到10日就开始攻击开封外围。今天其实是第一天攻城。西面以大梁门为中心西城上的敌人被大量杀伤。西城敌军大炮大部分被摧毁。人员损失严重,特别是催命鬼亲自率领5辆履带车掩护工兵架桥那次冲击,虽然那些云梯被炸断没有成功,但是车上的重机枪给了城上开枪、射箭投掷爆炸燃烧物的敌人以重大的杀伤。有些藏在炮洞里的大炮炮口直接被重机枪子弹打入炮膛发生爆炸,还有的躲在掩体后的敌人被穿透掩体的子弹打死,旁边的人也被子弹击碎的破砖碎石击伤。这给敌人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引起了心理恐慌。
南面小南门附近,由于有6门迫击炮掩护攻击,敌人在这附近的大炮也大部分被摧毁。4团的步枪火力给城上的弓箭手,抬枪手造成了很大的杀伤,不仅暴露的敌人不能幸免,就是那些炮洞、枪眼、箭眼也都是恐怖的死亡地带。伤亡的大部分主要来自东面没有炮火掩护的部队,主要是被敌人炮火发射的鏾弹杀伤的。约有200多人。伤多亡少。
守军的信心应该受到极大动摇。我们应当抓住时机迅速破城。但,伤亡也是要尽量减少的,我们练出这样一支精兵并不容易,起码,需要时间,而现在英法联军已经攻陷大沽口炮台了,我需要这支军队尽量保持并且进一步提高战斗力。攻占汴梁仅仅是个阶段性、过渡性的目标。火力,需要加强火力。第二师火力太薄弱。火力装备最好的师直骑兵连被派到了黄河大堤。而平日当作法宝的轰天雷、抛雷机又不允许使用,手榴弹暂时难以抛到敌人阵地。二师攻城的步兵面对坚城,连步枪火力都不足,确实困难很大,相信这样攻下去最后肯定能破城取胜,但是伤亡也是会相当惊人的,无论是我军还是敌军。这是我绝对不希望看到的。虽然现在我已经慢慢地习惯了战争和非战争中的死亡,心肠也渐渐硬了起来,不再像当初那样对“零伤亡”那样过分追求了。但是不必要的伤亡,能避免的伤亡,还是要竭力避免的。
11晚,我军在开封外围转入防御。没有敌军增援的任何迹象。清军的反应速度总是如此迟缓,也许我的眼光过分挑剔了?这是19世纪的世界,不是二十一世纪。
正文 456东京汴梁(8)
12日天亮。在归德的马宇文率领在归德和宁陵的10辆两栖车和10门迫击炮赶到了开封东面曹门附近。机动速度确实在战争中能倍增战斗力。而奉调增援开封的军直属队此时才从洛阳赶到巩县。估计至少13日午后才能到达开封前线。
我军开始了定点清除开封城上敌军远射程武器的行动。按照昨日观察测绘的目标,首先在东面开始了对城墙上敌人大炮以及发石机之类兵器的定点清除。炮击在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进行。爆炸声持续不断。间或也有敌人大炮还击的声音。西面,我军的炮火更猛烈。一些地方城墙上的掩体、女墙被完全摧毁。城上的敌军急忙用沙袋填补被炸毁的城墙。二师步枪手们冲到距离城墙百米以内的距离对抢修缺口的敌人进行了猛烈射击。不少敌军从城墙上掉了下来。弓箭和石块向城外的供给者进行了还击,但是毫无效果。冷兵器为主一方的军队,只有等待进攻者抵近城壕和城墙时才有真正反击的机会了。
东面的迫击炮调了10门到南面,开始了南面对城墙上目标的清除。少量重量较轻的残存大炮被敌军撤下了城墙。残砖碎尸伴着硝烟和残肢在城墙上飞舞。
15辆战车载着10门迫击炮驶向城北。我第一次坐上崔明贵的履带式装甲车。这种车是有车顶的,车顶和车前部的防护钢板还不到1厘米厚。用后世的观点,这装甲也太薄弱了点,可是在此时,至少汴梁城内的敌军武器对此都是无可奈何的,除非敌军炮弹直接命中车前观察孔的那块小小的挡风玻璃,这种概率比后世用步枪击落隐性轰炸机的概率大不了多少。清军的大炮射程近,而且转动不便,大沽口炮台上的大炮连加垫木板调整炮口的原始瞄准方法都不普遍。大炮对于清军而言更多地只是一种盲目射击的壮胆的工具。当然,对于密集队形的大队步兵或骑兵也是有杀伤力的。
崔明贵的钢铁装甲车与后世的装甲运兵车有些接近了。连同驾驶、机枪手一共可以运载7名乘员。两栖车和履带车在距离城墙1000米远地地方与城墙平行行使。北城的敌军开始开炮轰击。一些发石机抛掷的石块居然落到了车辆的附近。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土坑。两栖车又稍稍远离了一点城墙,而履带式车辆反而更靠近了城墙一些大摇大摆地自西向东行驶。所过之处到处引来城上炮火、抬枪、发石机、甚至弓箭的射击。崔明贵坐在侧面从观察孔观察、测绘着敌人城墙上远程武器的位置。
经过北面第二个城门,忽然城门大开,从瓮城中冲出数百步骑兵,狂喊着杀了过来。大约城内的敌人看到我们到城北的人数不多,感觉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连日挨打难以还手让他们也觉得很憋气了。此时十几辆怪车大摇大摆沿着城墙游走,也太把城上的官军视若无物了。是要给这些“假洋乱党”们一些教训了。
正文 457东京汴梁(9)
“假洋乱党”是清廷开始对我们“招抚”后的清廷官方内部文件的正式称谓。不知道怎样得出这样一个名字?真有创意。那个创立“拜上帝会”的洪杨政权其实更适合这个名字。难道仅仅从我们的武器、训练、组织等等就要把我们和“洋”字联系上?这个清廷,为什么总是要把好的事物都推给洋人,自己一定要站在文明与进步的对立面?难怪无论多少有杰出才干的忠心臣子也挽救不了他覆灭的结局。
崔明贵看见从城门中冲出的清军,可刚才面对城头敌人火力射击时一样毫无慌乱之意。通过车载步话机趁着地对各车下达战斗命令。要求把这些敌人引得离城墙远一些然后全部加以消灭。经过改进现在车上的车载步话机已经可以在10公里范围内实现无线通讯了。马宇文的车辆赶到后,城东和城西的联络主要都是采用这些车载步话机进行了。
5辆履带车加快速度继续向东行驶。城上继续燃放着“礼炮”,昨天,城西的大炮毁损严重,没有敌情的北城把一些便于搬运的大炮转移到了城西,现在城北的炮火相当稀疏。那些实心炮弹的落点不说离题万里,但是也距离我们相当远,少数万斤以上的大炮发射的炮弹掠过我们上空落到距离城墙八、九百米的地方。这些炮只能根据装药量来调整射程,实际上也就是无法调整射程的。至于那些发射铁砂鏾弹的大炮、抬枪则纯粹是“礼炮”了,虽然施放者此刻心中并无丝毫敬意。
10两两栖车“惊慌”地转头向北“逃去”,速度相当缓慢。
出城的清军大部分向两栖车追去,骑兵张弓搭箭好不威风。步兵举着长矛奋勇而上,真是英勇。不知道出城前他们的上司给他们许了什么好处。
一部分敌军骑兵不知死活地向5辆履带式装甲车追了过来,一手举着马刀,一手拿着类似酒瓶之类的坛坛罐罐。什么东东?不会是燃烧瓶吧?城墙上的敌人怕打到自己骑兵,停止了射击。这期间崔明贵并没有停止对城墙上敌军武器分布的测绘。相信其他四辆车也没有停止这项工作。不能太托大,此时城墙上有些敌人已经露头探身观看城下的“好戏”虽然距离远,看不太真切。
“不能让敌人骑兵靠近我们。昨天我们已经见到,敌人至少是有火油瓶的。”我说。
崔明贵点头,向北稍稍观察了一下。一声令下,5辆车加速,装弯、调头,紧接着,车前的重机枪恐怖地吼叫起来。跑的最快的骑兵距离我们还有100多米,顷刻间,连人带马倒了下去,手中的瓶瓶罐罐摔到地上破碎了——没有起火燃烧。不到1分钟,追击我们的敌人大部分成了倒在地上的尸体或者重伤员。
履带车吼叫着冲向掉头逃跑的残敌,不久逃跑者也都倒在了血泊中。车辆小心地绕过破碎的坛坛罐罐中流出的液体。腥臭味刺鼻而来。原来那里面装的屎尿、狗血或者鸡血之类的东西。这些清军真以为我们是妖人使妖术了?愚昧!
正文 458东京汴梁(10)
装甲车回到那个开了的城门外面。此时10辆两栖车也回头开始追杀出城的敌军,车上搭载的步兵和炮兵也在用步枪射击着敌人的骑兵。敌骑兵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要被消灭干净了。
那些手持长矛的步兵本来远远地落在了骑兵的后面,此时没命地往回跑,但是当他们看见横着开来的五辆铁怪物时,腿脚发软了,不知道哪一个带头扑通跪倒在地丢弃了长矛,其他人也赶紧效仿,跪在地上抱着头直打哆嗦。
城门还没有关。
我对崔明贵道:“往城门冲一下吓唬'吓唬他们。”
崔明贵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我说道:“怕什么?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
崔明贵笑道:“不是,要是你不在车上……”
“怎么,害怕敌人把你们的1号首长抓了去?”
“不是。”崔明贵先下令冲到距离城门200以内距离对城楼上和城门洞的敌人猛烈射击。车辆向前冲击,崔明贵靠近我的耳朵道:“要是您不在车上,我擅自这样干,你一定会骂我胡闹的。”
嗯,有可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不过崔明贵似乎对这个命令一点也不反感,亲自坐到了重机枪手的位置。城门在慌乱地关闭。重机枪响了。躲在瓮城内的一些敌军被击中,惨叫声接二连三。城门在闭合。子弹打在城门上,木屑乱飞。终于,有的子弹穿透了厚重的木城门,关门的敌兵发出了惨叫。城楼上的大炮开火了,炮弹飞过去落在远处成了远弹。接着又有大炮轰然喷出了密集的铁砂碎石。有些铁砂击打到了车身。噼啪作响。重机枪抬高了枪口,火舌喷出,城楼上暴露和未暴露的敌军一片惨叫声。那些炮手东倒西歪。城楼上惊恐万状。
不着急,现在如果硬冲进瓮城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四面投下的滚木巨石还有火油瓶、火药包还是有很大威胁的,后面又没有步兵,骑兵跟进。这种无谓的风险还是不去冒的好。教训这帮家伙一番,我们继续沿城墙向东行进。
出城的敌人无一脱逃。城上的敌人为之胆寒。那些俘虏倒是个累赘。让他们把武器集中堆放,然后就地释放,让他们向北离开战场。那些俘虏开始将信将疑,走出一段距离后,一窝峰地向北狂奔,直怕我们反悔取他们性命。城上的敌人见到此景更是惊讶。本来就不高昂的战斗意志严重减退。有些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