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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啦!”心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大叫。
“……”邢泽鹰不语,静静地望着她,脸上的怒气已经慢慢消退,半响眼中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生气了?”
“没有!”心骆飞快地答道。
邢泽鹰失笑,望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真是嘴硬,她的小动作他都一清二楚,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她说话的速度会比平时快上一倍,生气的时候,习惯性的会鼓起脸颊,本来很瘦小的脸蛋也会因此鼓的跟颗球一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所以小时候,他才会那么乐此不彼的喜欢欺负她,看她气得跳脚的狼狈样。
“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好,我拿给你,我真的很讨厌别人乱翻我的东西。”邢泽鹰将她捉到怀里,从后面拥抱住她,满满的男性气息,又一次让心骆心跳!
也许是生气,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靠近,心骆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掩盖了病后苍白的脸色,小巧精致的脸,有着像樱桃般诱人的色彩。
这让邢泽鹰的心猛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忍不住俯下身,狠狠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啊——”顾心骆尖叫,兔子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捂着被偷袭的地方,“不许亲我!”
“为什么,我们是夫妻。”邢泽鹰伸手要去抓那只害羞的小兔子,面不改色地说。
“你明明说了,你不爱我的。”
我也不爱你。这句话,心骆怕的没敢说。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还爱你,就可以吻你?”
“……”被他堵得哑口无言,顾心骆只能低着头不停的脸红。
没有回答,算是默许?
邢泽鹰迫切的长腿一迈,用手挑起心骆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向来冷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和不可置信,又夹带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告诉我,顾心骆,你爱我吗?”
他可以这样相信吗?失忆后的她,开始对自己产生依赖,宛如白纸般空白的她,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与他重新开始?
“我……我……”心骆紧张的支支吾吾,根本说不上话来,手被他握得很痛,这男人力气大的跟头牛一样,怎么甩也甩不开!
“骆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邢泽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眼底有着一丝失控和迷离,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喃喃自语……
温柔的吻,几乎要让顾心骆全身化掉,她越挣扎,他抱的越紧,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牢牢托住,心骆眼前一黑,唇就被攫住了……
那是不同于方才温柔的吻,粗暴、急切、迷恋所有的情感都混杂在了一起,形成这股无声无息的风暴,朝心骆席卷而来,顾心骆的脑海空白一片,傻掉了的她,慢慢被邢泽鹰吞了唇,贝齿被撬开,一股狂热,如锥子般钻了进来……
“唔……别……”心骆觉得自己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刚刚还冷得像块冰,现在又一下子变得这么狂热!心骆手抵着他的胸,挣扎,谁料被邢泽鹰一推,两人双双滚到了床上。
肌肤紧贴着肌肤,他身体的热度,着实让心骆害怕,尤其是他双腿间滚烫的硬物……
就像是一把凶器,准备向自己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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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的问题,白衣最近因为课业的关系,更新不是很稳定,但是基本都是写一章上传一章的,不存在压稿的问题,如果亲们觉得慢了,白衣就说声对不起了。
010 侵犯
“骆骆……骆骆……”邢泽鹰像是着了魔一样呼唤着她,越吻越深,越吻越控制不了自己,手贪婪地抚摸她所有的肌肤。
“不要唔……”心骆的头又开始痛了,想要尖叫,才张口,就被他侵入的更深,口腔中的滑腻感,让心骆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全身各种感官都在激烈的咆哮!
脑海中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她也像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无论她如何哭着求饶,他依然狂暴的不留一丝余情,生生将她占有……没有一丝美好的记忆的结合,痛苦的侵犯!
“我不奢望你能够爱上我,我只要你戴上这枚戒指嫁给我,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你,我也可以放他一马……”
“骆骆,我要你……”
一股男性的炽热,带着他迷醉的喘息声,向她迎面而来……
“不————”画面仿佛就浮现在眼前,顾心骆惊慌的大声尖叫,恐惧让她全身颤抖,身体深处的排斥,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干呕起来……
她讨厌这样的味道,讨厌这样失控的他!
“……”一切都停止了,邢泽鹰静静地看着床上缩成一团不断干呕的她,原本炽热的眼眸,一下子冷到谷底!
果然想要重新开始果然是他单方面的天方夜谭吗?
她对他的厌恶,早已恨到了骨子里,就算失去了记忆,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诚实做出反应。
邢泽鹰不甘地握紧了双手,青筋暴跳,他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暴躁的心,半响之后,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心骆慢慢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彻底惹怒他了,他再也不会理她了吧……
她明明是不讨厌他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对那件事会这么排斥?还有那些画面是怎么回事,他强暴过她?是新婚那一次吗,可是又不像……
顾心骆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晚上下楼吃饭的时候,刘婶告诉她,他今晚不会回来了,他是不是又要去找白天那个女人了?
一想到这里,心骆就难过地咽不下饭,直想掉眼泪。
从前她也是这样动不动就哭的吗?
一旁看着的刘婶,也无奈地深深叹气。
夜很深,浓的像块墨,大朵大朵的乌云交错潜行,暴风雨的前奏。
心骆抬头望着天空,心不知为何变得不安起来。
好像要下雨了呢,他出去带伞了吗?
要是淋了雨,感冒了怎么办?
如果她去给他送伞,他会不会又生气?
毕竟上午是她把他气跑的……
越想越不安,最后心骆还是拿起了角落里的雨伞,想要去找他,结果她刚想要打开门出去,阴沉沉的天空,突然降下一道闪电,“轰——”的一声,瞬间映亮了整个黑夜,也映亮了顾心骆刹那血色褪尽的小脸……
DARK酒吧。
男人孤傲的身影,立在酒吧的柜台前,指尖托着红酒杯,鲜红的血腥玛丽在绚烂的灯光下,流光溢彩。
邢泽鹰眸色深的像墨,眼睛牢牢地盯着某个方向,好像是在看谁,又好像谁也没有看。
英俊倨傲的男人,早已让酒吧里所有单身女性跃跃欲试,但是谁也没有那个胆,敢贸然上前搭话。
他喝的明明是烈酒,可是头脑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顾心骆干呕的模样一直挥之不去,那厌恶的眼神,算是伤透了他的心!
杯中用来搅拌的芹菜梗,被谁扯了去,邢泽鹰的对面,忽然坐下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
“好酒可不是让你这样来糟蹋的!”
男子舔了一下芹菜梗,看着邢泽鹰淡淡地笑。
“……”
两人换了地方,邢泽鹰坐在顶楼安静的包厢里,抬头看着窗外很沉沉的天,脸色越来越凝重。
好像——要下雨了……
“你说她失忆后,对你开始变得依赖,平时也并不讨厌你的触碰,但是真正面对性事,她的反应就变得异常激烈?”听完邢泽鹰的话,孟易楠整理了一下思绪,“她会这么异常,会不会是过去你让她在那方面的事情上留下过什么不好的印象?”
不好的印象?
邢泽鹰哑然:“我和她只上过一次床,我们结婚的那晚……发现她已经不是……所以有点粗暴,但是当时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死人一样,反倒是我,失控的像个毛头小子……”
说到这里,邢泽鹰懊恼的抚上了额头,他也不是什么十七八岁青涩的小伙子了,在顾心骆面前,他却依然难以把持,新婚夜的粗暴,他承认有一半是气的失控,还有一半就是多年来累积起的欲望彻底爆发了。
“你口口声声说她跟乔恩有过关系,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结婚那晚,我跟她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她,当时她正在跟乔恩偷偷交往,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难道还需要我亲眼看见吗!”
邢泽鹰猛地闷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之极!
还真是霸道!
孟易楠在心里小心地嘀咕了一阵,却没胆子说出来,他还真有点同情顾心骆那个小女人了,从小生活在这个霸道男人阴影下。
“不管她从前是什么样,但是她现在最依赖的人是你,你这样夜不归宿,她会担心的吧。”
“担心?”邢泽鹰自嘲的笑笑,以前她视他为毒蝎,巴不得永远看不到他,怎么会担心他?
这几日,他以为两人可以重新来过,但是上午她对他的亲密很反感,这样直白的反应,无需什么解释了吧。
“罢了罢了……”邢泽鹰摇了摇头,轻轻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几上,这么多年来,无论他怎么讨好她,得到的总是冷漠的回应,尤其是她失忆又流产后,他早已放弃要让她也爱上自己的念头了,快30岁的他,没有精力去玩那些年轻人的东西,如果接下来她还是想要离开,那么他也随她了……
“你真舍得?”孟易楠像是看穿了他,玩味的笑着,眼中的光芒太过精明。
邢泽鹰失笑:“你知道我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轰——”就在谈话间,一直安静的夜空,突然落下一个响雷,生生要把天地劈成两半!
这样一个雷,让邢泽鹰伸手要去拿酒瓶子的手微微一颤!
011 全世界都抛弃了她
借着亮光,孟易楠玩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情,然后闲闲地转向窗外,道了一句:“啊——打雷了呢……”
“……”邢泽鹰没有回答,望着天空沉思。
从小,她就很怕打雷,每当这个时候,她一定会躲起来发抖……
邢泽鹰失神的笑了,要放下,果然还是很困难啊。
那么久,他早已将她纳入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放下酒瓶,起身。
“易楠,今晚不能陪你了,抱歉。”
“好走,不送!”像是早料到会这样,孟易楠随意地挥了挥手。
驱车在回家的路上,随着雨下的越来越大,邢泽鹰的车速也越来越快,心渐渐揪紧了。
她还好吗?
是不是哭了?
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被拍了多少照片,邢泽鹰总算是赶到了家。
灯全黑着,邢泽鹰连鞋子都没有脱,急急的上了楼,推开她的房间,果然本该躺在床上的人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轰——”又是一个响雷,将寂静的屋子,照的亮如白昼,邢泽鹰高大的身影,映在了一旁的衣柜上,里面传来小小的啜泣声,如同猫儿一般,让人心生怜悯。
“骆骆……”邢泽鹰呼唤着,伸出手想要打开柜门,但是伸出的手,却在那一刻停止了,他站在衣柜前面,久久没有动。
好可怕,好可怕,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
顾心骆颤抖地缩成一团,她抱着头,拼命地堵住耳朵,可是那要命的雷声,还是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