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的老头子。我当下十分恼怒,什么狗屁僵尸,杀了人就要偿命,就必须要被我这个堂堂正正的排长抓住,然后枪毙。
僵尸在我眼前一丈远,我右脚紧紧抓地,左脚猛然蹬地,掀起一股真气波动,荡荡犹如水波,冲向我跟前的那个混蛋。我左掌狠狠拍在他的胸口上,右拳绕过他的面门,画了一个圆,打在他的后脑袋上。
后来,我才知道,坊间流传道家有太阴炼形之法,尸体葬数百年,期满便会复生,新死的尸体被邪物气附身,尸体吸收了阳气,借人生气而尸变,人死之际,魂一散而魄滞。
三魂七魄乃道家之说,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之形,主宰人的形体活动。他们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
僵尸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屏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
他被我这么一击,踉跄的摔了个跟头,重重的趴在了结实的土地上,掀起了一阵黄雾般的灰尘。趁此机会,我双脚不断的踢到他僵硬的后背上,“啪啪”直响。
080 【因果】
我一边踢,一边骂:“我上他的娘,敢在我的地界上杀人,找他的娘,不知道杀人后要偿命吗?”我气急败坏的狠狠一脚把他踹了几丈远,嘴里还骂了一句:“他娘的,不知道老子是排长吗?小样,逮捕你还不是手到擒来。”我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大步走向还躺在地上的他。
正当我伸手去抓他的双手时,突然,他一跃而起,张开嘴喷出一股白雾,露出银白色的獠牙,像狮子一样朝我扑来。我一看,难道这真是“僵尸”?没人回答我的疑问。
我仔细一瞧,原来这个混蛋不是别人,正是我手下七十二兄弟中的孙卫道。我心道这下好办了,僵尸我能认得,不用再费心思抓他啦。我上前抓起他,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起,恶作剧般的恐吓道:“孙卫道兄弟,不要以为你有军功就能随便残杀无辜,我身为老百姓的军官,当以他们的利益为根本,你小心要被枪毙啊!”我听他嘴里呜呜的不停叫唤,可我怎么也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正当我发愣时,柳梨儿带着一帮十二三岁的少年急匆匆的赶来了,老远我就听到她朝我言道:“徐大哥,徐大哥,不好了,不好了,你的七十二位兄弟全部变成僵尸啦,现在正从任家坟地朝这里赶来呢。”
我接过常逢春大手递来的绳子,把还在扭腰的孙卫道僵尸兄弟绑成粽子才罢手。我瞧见柳梨儿焦急的面孔,红红的脸颊,小小的朱砂般的嘴唇有些颤抖。我放大嗓子,稳重的言道:“各位都放心,现在我就带着我的二弟常逢春去为乡亲们把祸害你们的僵尸抓来。”
柳梨儿有些担心的跟我言道:“徐大哥,你要小心点,那么多僵尸你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要不,让我也去帮你?”我不好意思的朝常逢春眨眨眼,他赶紧走到我身边向柳梨儿言道:“柳姑娘,俺大哥现在已经拥有了先天后期的实力,与大道金丹只有一步之遥,区区几只小僵尸,根本伤不了他的。你就放心的让他去吧,更何况还有俺这凝丹后期的妖怪跟着他。”柳梨儿听后,点头称是。
我和常逢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些呆头呆脑的家伙抓起来了。柳梨儿看着站在她跟前的七十二只僵尸,眉头紧锁,非常担心的言道:“徐大哥,这些僵尸来的有些古怪不如把他们交给我,让我把他们的记忆找回来怎么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的建议。
任家城在我三个月的整顿下,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大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外地一些逃难的灾民都涌进了任家城。原先冷清的孤城,现在开始变得拥挤了。
我现在南城墙上,对常逢春言道:“二弟,你看我们带着孙卫道那帮僵尸兄弟冲锋陷阵怎么样?”常逢春嘿嘿一笑,有点阴险的言道:“大哥,俺跟你讲实话,如果柳姑娘明天就让孙卫道他们七十二位死去的兄弟复活,就他们几十口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怪物去打敌人的崂山革命根据地,俺敢保证,肯定会在一天内攻下崂山市。”我看着城墙下的老人与小孩,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肯定的言道:“二弟说的很对,孙卫道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好汉,个个都是不怕牺牲的英豪,若是有他们和你我一起去攻打崂山市,那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说到这里,我和常逢春不由得放声大笑。
三天后,死后重生的孙卫道他们整齐的排成两路纵队,严肃的站在东城门前的广场上。我像一位将军,迈着坚挺的步伐从他们眼前走过。我停下步子,沉默不语,良久,常逢春替我言道:“各位兄弟,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不是人类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是的兄弟们,你们为了国家而死,现在你们死了又被我给弄活了,让你们去为国家卖命,这是你们的荣誉,是的,为自己的祖国卖命这是荣誉!我打断常逢春的话,高声的叫道:“兄弟们,我们要用敌人的鲜血来满足我们嗜血的欲望,用敌人的脑浆来回报生我们养我们但是被日寇残忍杀害的父母亲。战斗吧!弟兄们,用你们刀枪不入的身体粉碎敌人的侵华梦想,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热血的中华男儿!”
“杀敌!杀敌!杀敌!嗜血!嗜血!嗜血!”孙卫道他们一个又一个的露出獠牙,仰天吼叫,震耳欲聋。
又过了半个月,任家城里几乎成了难民的避难场所。我突然间生出个念头,如果我从我军战死的人中挑出健壮的两千具尸体交给柳梨儿炼成和孙卫道一样的强大僵尸,敌人离失败还会远吗?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柳梨儿和常逢春等人,他们一致赞同我的主意。于是,我派孙卫道领二十人去离我们最近的战场用铁架车寻来了三千具符合要求的尸体。剩下的事就交给了柳梨儿,她是茅山派的掌门人,炼尸体还不是手到擒来?她告诉问我要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口答应。正好,我也想找些时间,突破化气前期,能不能跨入化气后期的门槛。
现在我站在任家城的中最高的地方“擎天台”上,望着西方的夕阳,还有北城墙外河边化作参天巨树吸收天地灵气的常逢春,我感慨万千。我如今二十五岁了,离开师父已经两年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还好吗?他有没有想我,他只有我这一个徒弟,他最爱的徒弟。他说他发过誓言,一辈子只收一个徒弟,而且要他的徒弟超过崂山派其他门人收的徒弟的实力。他最爱我的,可是不知道还能再见到他吗?洋鬼子的大炮能把一座小山炸成平地,师父会不会出事,我不敢在望下想。
我摇摇头,缓缓盘下退,眼观鼻,鼻观心,深吸一口气,调动丹田真元开始像磨盘一样缓缓旋转。我把心神沉入丹田之中,却看到了大海般的液体,这是我炼出的真元。《吸真元心法》再次被我调动,我知道不能在像以前那样拼命的修炼,否则,可能会因此而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小心翼翼的引导丹田中的真元从气海穴朝膻中穴奔去。
这是一种折磨,撕心裂肺的疼痛袭击了我因为炼气而灵敏非常的感受神经。我咬紧牙关,任由狂暴的真元冲击我金刚弹簧般强硬却富有弹性的经脉。就像洪水冲击水渠一样,因为被真元冲了,经脉的宽度和韧性都大大增加了。如果说以前我的经脉是一尺宽的小渠道,现在已经有原来十倍的宽度啦,这能盛多少真元,我很期待。
我引导真元顺着全身各大经脉游走了三百六十五圈后,谨慎的收了功。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明月,我转头瞥见拥有高大身躯的常逢春还在慢慢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呢。我突然间发现我隐隐约约间能看到灵气在他粗糙的表皮上徘徊,然后像有生命似的钻入他的身体内,化成他的功力。照他的这种修炼方法继续下去,我敢肯定几百年后,他能跨入分神期的高手行列。
月亮很亮,但是,星星很少,微风吹拂着擎天台下的红色军旗。似乎是常逢春发现了我,他摇身一变,化成了人身。我见他朝我挥挥手,好像有事要告诉我。于是,我纵身跳下号称任家城最高的擎天台,脚不着地的飘然走向常逢春。恰巧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打破了沉静的夜。我立刻停下脚步,放开神识,朝声音的来源扫去。
赫然,我在任家坟地发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眼睛发红的妖邪。难道这就是任家城的建造者--任姓人氏的祖先?
081 【突变】
我突然愣在了当场,不好,柳梨儿有危险,这老妖怪一定是被强烈的尸气所唤醒,看他发狂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家伙也是个肉身强悍,灵智不过是儿童的僵尸王。常逢春大叫:“大哥,俺刚才发现西北方向有股邪气弥漫,没想到他出来的那么快!走,大哥,俺们赶紧去救柳姑娘。”我也没有再吭声,就调过头,运足真元往双腿游去,接着我就像发出的导弹一样直奔柳梨儿的南门住处。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柳梨儿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出事,僵尸王,你若是敢伤了柳梨儿,我定打得你神行具灭!
我奔跑的速度超过了一匹千里马,两步跨出足足有三十多米远,百十步刚走完,就已经到了柳梨儿的住处。她似乎也有所察觉,屋里发黄而且微弱的灯光穿透了窗户上的劣质玻璃,轻轻射于我焦急的面容上。我敲敲棕色的木门,口气有些低沉的言道:“柳妹子,任家的祖宗变成僵尸出来害人啦,你赶快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对付他,现在二弟正在安抚老百姓的情绪,我们需要你。”
柳梨儿轻轻的打开了门,她有些紧张又有点激动,红着鸭蛋脸,盯住我的眼睛言道:“徐大哥,容小妹收拾一下马上就去。”我松了口气,还好柳梨儿没事,接下来就是对付僵尸王的时候了。
夜是很深的,狗叫声都有些发抖,春节刚去,地上是一层厚厚的红色纸片,这是纸炮爆炸后留下的遗物。我站在柳梨儿左边,常逢春在我右边,身后是包括孙卫道在内的几百名高级僵尸兵。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会不顾一切的冲向任家的祖先。
我们等了半个时辰,所谓的僵尸王一跳一跳的从巷口的深处露出了头。我大手一抬,身后的僵尸兵像饿狼见到了小白兔,几乎是五秒钟,他们就已经把任家的祖宗包围啦。我看着眼前不时被打飞的兄弟,非常失望的捂住了脸。常逢春大叫一声,加入了像猛兽般厮杀的人群。突然,他飞了回来,摔了个狗吃屎。地上的常逢春一记鲤鱼翻身,站直了腰板。
他有些惊讶的对我言道:“大哥,俺发现那只僵尸像是被人操控的玩偶,一举一动完全不是他能拥有的!”我突然想到了张自在,那个老狐狸,那个伪君子!这只强大的僵尸不可能突然间觉醒,区区七十二个尸体还不足以唤醒这只至少沉睡三千年的大妖怪。张自在,我干你老母,老子为国家卖命,你他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插一脚?
果然不出我所料,僵尸王大吼一声,身后的黑暗中赫然缓缓走出两个人。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头蒙白纱布、身材苗条的建湖令主和白发无风直动、飘然出尘、道貌岸然的张自在。我慢条斯理的里里不是很好看的青布外衣,强行压住心头的愤怒和报仇的欲望,朝张自在言道:“张老爷,我们有几年没见面啦?”
冷酷无情的建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