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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紧的,天气这么热,师父你太辛苦了。”
“只要你身体好起来,这点不算什么。”师父一勺一勺细心地喂她,温暖的笑容,让她觉得又回到山上的时光。她腹内甚饥, 那粥也美味,一连吃了三碗,本来还想吃,但记挂着韦泽,再则不好意思让师父那么辛苦喂她,遂不再多吃。
吃过饭,她提出要去看韦泽,任明昭说天色已晚,明天再去。她想韦泽应该无事,而师父又如此劳累,遂不再坚持。任明昭刚刚收拾碗筷出去,司空旭却从窗户跳进来。
“你,你要干什么?”她一脸戒备。
“给你送药啊,还有,你不想看看韦泽么?” 他似有深意地看着她。
“想啊,可是,”
“那就去。”他随手塞给她一个瓶子,抱起她从窗户跳了出去。韦泽房间门没锁,司空旭直接推门进去。借着昏暗的烛火,只 见韦泽蜷成一团,缩在墙角的阴影里。她试探性地喊了声:“咸与。”
韦泽这才抬起头来,却不答话。司空旭抱着她走近,放下她,他头发披散着,看上去有些乱,只有眼睛还有些灵动。
“我来解开他穴道。”司空旭坐下随手一指,韦泽身子这才活动起来,他高兴地看着她,伸出手欲触摸她,还没碰到她却又皱起眉头,杨乐仪正心下奇怪,司空旭道:“你们谈吧,长话短说,我在门口。”说着将门掩上,出了房间。
“乐仪,你没事就好,司空旭说他一定会救活你的。果然他都没骗我。”他再度伸出手,这一次终于触摸到她的脸颊。“我还以为我又在做梦了。”他紧紧抱住她。
你居然相信司空旭?杨乐仪真想骂他。她莫名其妙与他发生关系,本该恼怒,不过知他一向单纯,再看他现在一副可怜模样,再大的火气也化作了无。“咸与,你放开,我伤口疼。”
他马上放开了她,但还是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脸欣喜。
“我问你,你那天为什么跟我做那个夫妻之事,谁教你的?”
“是司空旭。”
“什么?你细细讲讲。”果然跟这家伙脱不了干系。
“我看见别人结婚,要好多复杂的仪式和送好多东西才能结为夫妻,我好担心我们不是夫妻,就问他,他说夫妻之间有夫妻之实才算。我又问他那个是什么,他就带我到那家结婚的人家里,让我藏起来看。我看了好久,很认真地都看会了,发现那对夫妻做了以后都很快乐,我看你这几天有点不开心,想让你高兴,就跟你做了。我开始还很担心,可是看你好像也很高兴,就一直跟你做,直到你师父来打断。 ”
“司空旭是个大骗子!你不要相信他!”原来一切罪魁祸首是司空旭!这次绝饶不了他,难怪刚才那么殷勤,送药给自己,还带自己来看韦泽。
“可是,他教我的都是真的,你也说那个是夫妻之事。而且,先前他教我的那些,也是真的,后来,你昏过去,他说会救活你,现在你就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了。”
“的确是真的,但……”等等,自己好像没说到重点,杨乐仪正想怎么告诉他,韦泽又开口了。
“可是,我不能当你的夫君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象吃了对方就不负责任的那种花心大萝卜呢?不过,自己听到这个话应该很高兴吧,可是,感觉怪怪的。“呃?为什么?”
被韦泽脸颊贴着的手指,传来湿凉的感觉,是他流泪了么?“我全身武功都没有了,我不是天下最强的人,不能保护你了。”
“怎么回事?” 杨乐仪闻言大惊,声音也大了起来。
门又开了,司空旭走了进来,一把抱起她,还是那慵懒的语气,却说着如晴天霹雳的话语:“你师父任明昭,废了他功夫。”
第51章 解释
杨乐仪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韦泽并未出言反驳,她还待细问,司空旭已抱着她出了房间,迅速从窗户跳进去,将她放回原来的榻上。
“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可不知道,不过,据说勾陈之珠未长成之前,宿主与人交合,长成后的珠子效力会大大减弱,次数越多越明显。”司空旭刚说完,杨乐仪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又是一个翻身,从窗户离开。
杨乐仪躺在榻上,脑袋里消化着这惊人的消息,她没想到,师父居然下手这么狠,想起先前师父拔剑刺向韦泽的情景,一直温柔的师父,竟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么?韦泽功夫全失,今后如何是好?说起来,自从认识自己,他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总是他为自己付出,自己却一再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伤害他。这次他跟自己发生关系,也不能怪他,只有等病好再找司空旭算账了。不过,司空旭这人也太奇怪了,要说他是坏人,可为什么救了师父,也救了自己,而且先前他应自己的要求,为小绿诊疗,如果说他真是好人,为什么总感觉他在挑拨自己跟师父的关系?他究竟是何用意?
她想得入神,没注意任明昭进来,他连唤了几声,杨乐仪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师父温暖的笑容,她难以相信这样温和如春风的男子会冷漠无情地废掉韦泽功夫。
“在想什么?”任明昭握住她的手,暖暖的真气从他的手心传入。
“想师父。”杨乐仪顺口说道。
“哦?”任明昭微微一怔,从他手上传来的真气略有凝滞。
等等,自己的话有点不对,杨乐仪连忙补充,“想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儿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任明昭嘴角微扬,略略靠近了她。
“师父武功高强,温柔体贴,丰神俊逸,有出尘之姿,总之,是个完美无缺的人,或者,应该称为神仙才对。”
任明昭听后笑笑,另一手替她拂起额前一绺落下的头发,理到耳后,手指却不离开,顺着她的耳廓下来,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儿,我可不是神仙。”
“是真的,有时候自己也在奇怪,师父怎会收我这样的人当徒弟呢。”她小心地看着师父的反应。只见师父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因为你是你啊。”
“可是,能有这么好的师傅,让我觉得是在做美梦。”
任明昭没有马上作答,捏着她耳垂的手指,又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唇上,描绘着她的唇形,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儿,怎么一觉醒来,你的嘴变甜了?”
“呃?”刚才,师父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这有点像挑逗么?但看着师父平静无波的眼睛,她为自己一闪而过的暧昧念头而羞愧。
“然儿,你刚才跟谁出去了?”任明昭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波如淡淡春水,却又透着一丝犀利。
“我,……”师父发现了么?怎么他对自己一清二楚?
“然儿,你在害怕什么?”任明昭也靠到榻上来,扶她坐起,改为从后心给她灌输真气。“你身上刚沾了一片叶子,所以我想你跟别人出去了。为什么不告诉师父?”
“呃,刚才司空旭给我送药,我想看看韦泽,就让他带我去了。”原来如此,师父观察真仔细。本来她想说是司空旭主动提出的,但一想到刚才韦泽可怜巴巴蜷缩在阴影中的样子,遂改变了主意。
“这样啊。”
她仰头察言观色,见任明昭没有生气的表情,干脆求证:“师父,是你把韦泽的武功废了吗?”
“嗯。”平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解释的话语。
“为什么?师父,这样对他是不是不太好?”
“他如此对你,废他武功只是薄惩。”
“可是,他救过我啊,而且,他也是无心之失。”杨乐仪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任明昭低头靠近了她的脸,那黝黑中带着墨蓝的眸子,闪烁着小小的火苗。从他变得缓慢的语调,她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就是念在他救过你,我才没有杀他,然儿,若每个救你的人都对你这样,你都不介意?”
“可是,”杨乐仪还待多言,但任明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忽然心跳得飞快,忘记了想要说什么。
“然儿,他功夫还可以恢复的,别担心了,好好睡吧,你要多休息才行。”任明昭将她安置好,盖上薄被,起身下榻,自己从房间另外一侧取出被褥,铺在地板上。“我就在这里陪你,有什么事叫我。其余事情,明日一早再说。”
“师父,你不回自己房间?”听闻韦泽武功还能恢复,她内心稍安,不过,虽跟师父曾同榻而眠六年,可是,现在自己毕竟长大了,师父也不避嫌么?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任明昭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房间不能住了,就在这里,我也好照应你。”
杨乐仪环顾四周,才发现陈设稍微有些不同,果然不是自己住的那间客房。她猛地想起一件大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换过的,那,是谁换的?看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任明昭叹了口气,走到榻前,点了她睡穴。看她呼吸渐渐放松,他俯下身凝视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吹灭烛火,回到原处躺下,盖好被子入睡。
这一切,被暗处的另一双眼睛尽收眼底。
呵呵,若不是知道你目的是勾陈之珠,恐怕我都会被你脸上的温柔表情打动呢。司空旭暗自冷笑,离开藏身之处,去了萧慕雨的房间。
“我记得你教我的时间已经过了吧,这么晚了,来做什么?”萧慕雨坐在榻上,冷冷地看着他。一想到任明昭没死,他就生气。虽然司空旭后来解释,出手救任明昭,是牵制那个傻傻的韦泽,让任明昭的真面目逐渐暴露在杨乐仪面前,渐生厌恶之心,免得他一死,杨乐仪反而心心念念,从此一辈子牵挂。在他的想法里,是应该乘乱,将两个人都结果了的,斩草除根;可惜,失掉了机会。
“来告诉你乐仪已经醒了,不想听么?”司空旭斜靠在案几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真的,太好了!”萧慕雨虽早知杨乐仪无恙,但如今得知,仍是十分激动。
“唉,一说起她,你就变了个人似的。不过,”司空旭看了一眼萧慕雨的手臂,又道:“既然如此想让她注意你,先前为何又跟我要药,故意拖延她苏醒的时间,让她在昏迷中,喝下你的血呢。要知道,为了配合你,我那时引开任明昭可不容易。而且,现在她也不知你给她喝了你的血吧。”
“她的伤因我而起,让她喝血,也是份内之事,我不想让她知道。明日你再配合我一下。”声音重新变得冷淡起来。
“你如今脸色蜡黄,失血过多,明日怕是不行了吧。”
“无妨,我给她喝的乃手臂之血,精元损耗不大。”
“也好,她身体又快发作了,你的血倒能解她痛楚,可比任何灵药有用。”
“若无他事,就别妨碍我练功了。你所授之术太复杂,我这段时间每日睡觉不过两三个时辰。”
“那就继续练吧,要完整取得朱雀之璋,你得快点学会才行,呵呵。”司空旭掸了衣服上的灰尘,起身出了房间。今晚,没有月亮,满天星光闪耀。自己,是哪一颗星呢?她,又是哪一颗星呢?
还是看不明白啊,虽然,自己卜卦向来准确,可是,遇到她,测出的卦象虽然大致准确,但却有些问题。象这次,她的劫数居然提前发生,还好自己就在她身边。慕雨,希望你快点学会那些东西,再将朱雀之璋弥合完全,那,最擅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