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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闪人的机会。
厕所门执拗一声被推开,中途离席的蒋茗梵赫然愣在门口,诧异的神情之下更多的是尴尬,“阿芙,你怎么。。。。。。”瞥了眼半掩的隔断门,脑袋里瞬间充斥着极其YY的画面。她怎么在这里?莫不是天雷勾动地火,当地就云雨了?
以前常常的,世界这么乱,小女子该怎么混呢;现在开始发愁,小女子这么乱,这个世界该怎么混呢?一时间觉得很伤感,人心不古,看来他注定要单身一辈子了。
“啊,没什么。”卓芙蓉尴尬地看了对方一眼,又瞄了眼身边纠缠不休的家伙,“这个。。。。。。。呃。。。。。。。”见鬼,她该怎么回答?这下惨了,该怎么跟这姓蒋的解释呢?
郎释桓随意扫了眼站在门口的大帅哥,暗暗揣测:那丫是她男朋友吗?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大个儿,长得跟Fuck4似的。他175的海拔照理也不算二等残废。可跟人家一比——
惭愧啊!
只怪自己人不咋地,臭毛病还挺多。狗尾巴草看不上,但凡名花又基本上有主了。看对方那身行头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中式香云纱外套翻着雪白的袖口,腕上那串古董蜜蜡少说也值个十来八万的。人家拿钢镚儿就能把他砸死,他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8 我本将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渠
“SRRY,你们聊,当我没来过。”蒋茗梵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尴尬道歉,忙着撤退。
“别,该‘骚’的是我。”郎释桓赶忙叫住对方,“这小妞刚刚一直在门外面转悠,我还以为是干那行的,把她拽进来问问行情。误会,误会了!”
“二百九”主动上前解围,卓芙蓉稍稍感激,却又忍不住满心怨气,“你眼睛是远红外的?能扫描出身份代码?干那行的——我像吗?”
“何止像,脑门上贴着呢!”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野鸡忙着装处,良家女愣充经验丰富。
“放屁!”顾不得装淑女,当下爆粗口。
“我只是想放,这你也知道?长得违章属于自然灾害,为了安全着想,往后蒙面做人。”呵呵一笑,低头点了支烟,悠然走向门口冲着蒋茗梵笑道:“长得轻浮没有错,让她出来乱跑就是你的不对了¨学人家李连杰,爱好‘违章型’就娶回家里金屋藏娇,别再让她抛头露面了。”
“我。。。。。。。”这下轮到蒋大帅哥无语了——
头疼!他什么时候爱好违章的了?他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这女人不是他爱好的型,他骨子里向往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怎奈世风日下,那样的女人仿佛绝妓。“阿芙,不好意思哦,一场误会。”
“没什么,呵,此地不宜久留,我闪先。”举步出了男厕,唇边挑起一抹讥诮: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也不是非我不可。浮生暧昧,真真是一场误会。。。。。。
没有回包间,靠在电梯间的墙壁上仰望着天花板,仿佛要把压在城市之巅的金石水泥看穿。她为什么要出来混呢?到底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缺钱?
吊灯奢华,光色柔和,伤感袭上心头,对着手机屏幕快速筛选着号码。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心底的旧伤,犹豫了片刻,按灭了屏幕的灯光。
“叮咚”电梯门缓缓开启,卓芙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概是老天爷看她太可怜,给她个安慰奖。
“蓉儿,真巧。”多年以后,他还像当初那样唤她。
“是啊,巧。”淡淡一笑,将散在唇边的发丝别在耳后》阳堇一出现,小女人瞬间找回了少女时代的温婉腼腆。
“怎么一个人站这儿?男朋友呢?”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问。短信不断,明知道她与白文斌分了手。也知道她从来就不缺男朋友。
“在里面。包房里太闷,一个人出来透透气。”善意的谎言,不想被对方看扁。
“嗯。回头见,电话联系。”像无数的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想回头,还是忍住了。《霸王别姬》昏黄的调子在脑海中忽隐忽现,粉墨登场,蝶衣翩翩:听那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背后远去的脚步声带走了电梯间里最后一丝空气】芙蓉忽然打了个冷颤,华美的四壁让人窒息:从此“天涯陌路”——什么是天涯?转身,背向你,此刻已是天涯。。。。。。
抱紧双臂,跌跌撞撞地转回身,冷不防撞进一副坚实的怀里,“对不起!”赶忙为自己的冒失赔礼。
男人迅速推离了她的身体,扬起友善的俊脸,随口开了个玩笑,“没关系,没关系,被美女撞上是本人的荣幸。”聂琛刚要回头,跟在身后的郎释桓早已跟了上来,朝对面的美女熟络的解释道,“放心,他这人好就好在从不记仇。”转头瞄了眼聂某人,酸溜溜地嘲讽道,“只要对方是女的,男的另当别论《好不如运气好;明明是个‘木桩子’愣有那瞎眼的兔子往上撞!”
“撞死了你到是捡啊?我跟前常常有撞死的。”不是吹牛,他这辈子都在走桃花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当自己是情圣了?不稀搭理你,人家美女拿正眼瞧你吗?”当真有点窝火。聂某人那话也忒占地方了,根本是在美女面前诋毁他的光辉形象。
卓芙蓉忽然插进话来,瞥了郎释桓一眼,转向聂琛扬起一脸媚笑:“瞧了,挺养眼,撞值了。帅哥,怎么称呼?”气死丫,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让你小子说我轻浮,伤你的自尊去吧!
“聂琛。”老帅哥说着话伸手拍了怕郎释桓的肩膀,“这是我兄弟——”
话音没落,就被对面的美女不耐烦的打断,“我又没问他。我还以为他是你的跟班呢!”狠狠白了仇人一眼。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郎某人自尊心严重受挫,蔑然嗤笑,“丫头,你那眼神绝对是1。5的——俩眼加一块儿。别说哥没告诉你,那丫脱了衣服整个一禽兽!”
“穿着衣服是衣冠禽兽!姑奶奶喜欢,关你鸟事?”杠上了,借此发泄一下心底的郁闷。
聂琛气定神闲,邪门地挑起嘴角,“有机会得介绍你认识一下我老婆,难得俩人有共同嗜好。”要是放在早些年,这小丫头铁定得被他放倒。现在——
想,说不想不是真话。
男人天生就是这么个玩意儿,重点是看上下“哪头儿”的力量比较强大∠头控制下头,那就成佛了 头操纵大头,那就等着遭报应吧。
前半辈子都是她卓芙蓉拒绝别人,今儿还是头一次被人拒绝♀兵荒马乱的年月难得碰上百毒不侵的稀有品种,忍不住调戏他一下,“哎,看你这人高马大的——‘妻管严’啊?”
“呵呵,老婆是一方面,贵在自觉。”他得承认这小妞很有吸引力,可想过安稳日子就得懂得控制自己。
“他屋里那婆姨太成功了——成功得让我对所有的女人都绝望了。”郎某人半真半假地唏嘘打趣。跟聂琛没法比,唯独这件事才能让他找回点自信。
“你对女人绝望没什么,女人对你绝望才叫可怕呢!比如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彻底绝望了。”她也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杀人不见血,损人不留德。
9 人在江湖飘 谁能不闷骚
佛说:人的生命在呼吸之间。我听闻暗自惭愧,因为我的生命还纠缠在QQ之间。
郎释桓泡了杯浓茶,强忍着瞌睡在线上挣扎。好说歹说问了个QQ号,说好回家就上线。等到三更半夜连个鬼影都没看见。TNND,八成是被那小骚蹄子给忽悠了。。。。。。
明知道没消,还是在傻等,他这心啊,拔凉拔凉的呀!
QQ头像一闪,狂喜——
瞬间转为失落,忍不住发出一条咒骂,“大半夜的,你丫吃了耗子药了?不搂着媳妇乐空双运,上来干嘛?”以为他聂某人多半是心痒痒了≥兽就是禽兽,还愣装得跟圣人似的。
聂琛拍了拍睡在身边的儿子,拿着手机点点画画:“菩萨上‘西天’定货去了,我们老少爷仨都在我妈这蹭吃蹭喝呢↓式通知你下周一准点到公司上班,办公室都给你腾出来了。”
“我当你丫贼心不死,诚心上来劫我的和呢!”怎么想就怎么说,朋友间贵在直来直去。
“哥提醒你,打听清楚了再交往,这年头的小妞——呵,不好说。”
“兄弟心里没那些从一而终的神话“面铁定已经有古人了,咱求的是后无来者∏不是第一个无从考证,只要是最后一个。”在这方面,他还是挺开明的;当然,这世道也由不得他不开明。三十大几,花花草草半辈子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没时间去幼儿园预定“纯真”了£女失节不如老妓从良,往后能安安分分守着他过日子就行。
卓芙蓉在“糖果”摇过了午夜,终于踮着脚尖摸进了屋。原的隔壁那“宅女”会想办法谋害她,看样子正忙着接客顾不上搭理她。
打着酒嗝,如约按开了电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收到了某人加为好友的申请。
“非人勿扰”的头像亮起,郎释桓一阵兴奋,立马踢开了聂琛,发出诚挚的问候,“热烈欢迎!敢问你平常都这么晚上线吗?”
“刚从‘糖果’回来,醉了,不然也想不起上来。”换了宽大的卡通睡衣,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字。
“女人喝不醉,男人没机会;男人喝不醉,女人没小费;男女都不醉,酒店没人睡。”与对面那美女相比,他年龄占优势,经验未必占优势。避免对方打瞌睡,上马就是重口味。
“拜托,你丫能不能高雅点?”该来得不来,不该来的来了。郁闷,那“花花公子”咋没加她?邪门,这年头还真有不近女色的,就因为家里娶了个“成仙”的媳妇?
凭她天生丽质,秀外慧中,不信这天底下还有她卓芙蓉搞不定的男人≌聂的,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着瞧,佛也有乱的时候!
“高雅不是装的,硬装出来的那叫孙子。吃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三俗不风趣。哥就是这么个大俗人,唠不出那么多高雅的嗑。”发出视频邀请,怎奈被对方驳回。
“呵,大半夜扒在电脑上对牛弹琴。你要不‘二’,准是我‘二’了。二者必有其一,不然这事没法解释。”道不同不相为谋,抻了个懒腰忙着下线,“除了人生,还有别的可唠吗?没有的话,姐可先消失了。”
“比起人生,哥更愿意谈人性。”
“拉倒吧!谈人都是幌子,性才是重点?”酒精作祟,长驱直入。
“人性,人性,谈人的时候那必然得谈到性。”顺利打开了话题,感觉相当良好。
卓芙蓉打心眼里排斥荤段子,比起“性”,女人往往更愿意谈“心”,轻笑:“可惜了!你那名字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低级趣味。”
“哪个名字,网名?”怀疑那小丫头压根就没记住他的本名。
“对▲名‘拒绝’。一般懂得拒绝的男人,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你把那部首去掉,立马就看到哥的骨子里了。”
“呃?巨——色?晕死,被你打败了!”佩服!丫这名儿也忒讲究了——穿着衣服活像个君子,脱了衣服纯粹一禽兽。
“你那‘非人勿扰’我也没整明白?你是怕人招惹你,还是盼人你招惹你?是说,不是人的别跟你说话;还是说,不跟你说话的就不是人?”
“脑袋不大,智商二百五啊。好像我求着你理我似的!”
“是‘逼’不是‘求’。”
“恶心!”事实证明,她本人也很三俗。不然怎么会跟这家伙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