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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我要侮辱你需要用嘴吗?”
“死去!”隐忍不住突如其来的笑意,将五味俱全的小脸别向一边。
蛮横地搬回浮起笑意的双颊,邪气一笑,顺势将她圈在怀里,谄媚地哄顺道,“没脸活了!被个小丫头片子推下床,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途‘抛锚’了。”
“去你的,哄人都不中听,没一句正经的!”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逢场作戏,她还能指望对方怎么样啊?她就这个破命,欧阳堇也不会哄人。。。。。。
老天,耽搁了这么久,居然忘记回信息了。
急急忙忙拿起手机,翻出那条个把小时之前发来的信息—头看了看与她并排靠在墙上的“闺蜜”,“阿色,替我出个注意吧,怎么回呀?”信息的内容对方已经看过了,想听听他的看法,一个人在城市里漂泊,似乎只有这个人还能说几句知心话。
郎某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问我!说了你也不听,懒得费那番口舌。”
“说,必须说!”嘟着小嘴,执意逼迫。
想了想,换了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万一说出哪句你不爱听的,你后半夜还要我吗?”
“呃。。。。。。问也问不出个结果,不跟你废话了!”该死,问出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呀?
脖子一歪,大咧咧地靠上细滑的肩膀,“照我的意思,让他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吧!等他五年——脑袋纯属被驴踢了!”
“初恋,你不知道那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爱过,伤过,失而复得¨去了那个男人,就意味着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她不甘心。
“不就是第一次吗,谁没有啊?我十几年前还是处男呢,这会儿都被折磨成二老头子了。原本就疼一次,你偏要疼一辈子,自己跟自己较劲,现在谁还在乎那个?”
“你敢说你不在乎?”男人啊,都是说说嘴罢了,轮到自己身上,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还甭说,我是真在乎,比如有两个可能发展为老婆的女朋友,一个处,一个非处,我会毫不犹豫的娶前者〃用的东西,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卓芙蓉撩动颊边的发丝,凄然长叹,“没错,我也消自己在一个男人的生命里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遗憾的是,人生只有一个‘第一次’,想要实现这样的梦想,除了那个家伙,还有别的选择吗?”
“实在过意不去就上医院做一个,结婚的时候随便糊弄一下,满足一下新郎官的虚荣不就完了嘛。”口若悬河,对着女人鄙夷的目光一通夸张的挤眉弄眼。
“我会觉得对不起人家。。。。。。”沉默片刻,释然轻笑,“唉,就我这迷糊的脑袋,说不定哪一天就给说漏了。”
想坐大奔 还是想再晕一次
床头灯光暧昧,转眼已是午夜。
郎某人正哼着小曲霸占着浴池,卓芙蓉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
那条迟来的信息,始终没有回,对方也没有因此而打过来询问。可能是生气了,也可能是正陪着家里的大肚婆娘看电视呢。
发愣的时候,浴室里忽然传来鬼叫,“亲爱的,进来帮哥搓搓背吧?”
“睡着了。”窝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浴室门轰隆一声被推开,一尊浑身滴水的“大卫”嬉皮笑脸地冲了出来,“别不好意思,来吧,你替我搓背,我顺便帮你按摩一下。”
“谢你!我洗过了。”代答不理,懒洋洋地蜷缩在墙角。
“再洗一次,不收费!”不由分说,抱起半推半就地身子直奔浴室,哗啦一声将人丢进了温热的池水。
水花四溢,荡动着浮在表面的肥皂泡。男人高高撅起的屁股,映在浴池对面偌大的镜子里。
“讨厌!衣服都湿透了,明天早晨还怎么出去啊?”卓芙蓉擦了把满是水珠的小脸,抖了抖贴在胸口的大衫儿,半真半假地抱怨。
“穿我的。我心无挂碍,大不了光着屁股去庙里。”挤了挤眼睛,大咧咧地跨进了浴池,脑袋舒适地靠在墙壁上与她长久对视。
“看我干什么?”瞟了眼镜子里绯红的脸颊,默默安慰自己,是水温的关系。
色眼半眯,“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呀?”
“老套!”至少是十年前的台词了。
“那就换点刺激的。会推油吗?”色米米地瞄了眼惹火的美胸,“胸推。就咱这违章的身材,不坐‘金鱼缸’太屈才了。”
“金鱼缸?”环抱着若隐若现的花蕾,满心不解地望向对方。
“额的神!说句你听得懂的吧,你闲老套;说点跟得上时代的吧,你又听不明白。”一只手穿过池水的阻力覆上匀称的美腿,“去过洗浴中心吧?有个钵屋子,外面看得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里面坐着几大排拎着工具箱的美女,即传说中的按摩师。”
了然点了点头,擒住对方放肆的手指,“从‘金鱼缸’里捞人要付钱的,按小时收费。你老人家穷困潦倒的,闭上眼睛YY一下就好了,少拿姑奶奶消遣。”
“学学嘛,万一哪天失业了,又多了一门吃饭的手艺。”一脸坏笑,成心调侃对方。
“谢你啊!我可没打算去‘天上人间’应聘。”
“去了人家也未必要你。好歹也得考个研——学历太低!”成心抬杠,气死人不偿命。
小手紧抓着肆意骚扰的指掌,不耐烦地抱怨道,“拜托你正经一点,能不能好好聊几句啊?”
“既然群众呼声这么高,那我就再忍一会儿吧。”池水哗啦一声,耷拉着脑袋跌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大二那年,真有人跟我提起过去外地的会馆工作,我当初还真动过那个念头□扎再三,还是舍不得放弃好容易考上的大学。我一闺蜜去了,现在住着洋房,开着豪车,养活她那老头儿要什么给什么。”
“幸亏你没去,不然能遇上哥这样的有为青年吗?”迫不及待地压上她的身子,“八成便宜了哪个老不死的!”
“好歹有大奔坐。”嘴上说说,心里也不太向往那样的生活。她梦想中的另一半不是五十岁,三十岁上下还可以接受。
郎释桓竖起一根食指,示意对方保持沉默。贴上前去轻咬耳垂,扬起一腔媚惑的嗓音,“想做大奔,还是想再晕一次?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等下挠门的时候再告诉我。。。。。。”
“我真的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欧阳堇已经放下身段道过歉了,这场意料之外的游戏似乎该结束了。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困了就先眯会儿,等下哥有的是办法让你醒过来。”急不可耐地褪去女人身上的湿衣服,再次俘虏了负隅顽抗的身子。。。。。。。
跌宕的情潮一次次震荡着死气沉沉的身子,渐渐感觉到冲动与燥热,竭力安抚着失控的欲望,“啊。。。。。。别闹了。。。。。。”小女人言不由衷,双手穿过男人湿漉漉的发丝。
细腻的肌肤因为浴液的关系越发滑腻,饱满的热情深深嵌合着饱含渴望的身体,温柔的唇瓣游走于微微耸动的肩头,诱惑的指尖恣意佻逗着女人最敏感的神经。。。。。。。
郎释桓轻轻托起发烫的小脸,沉下邪气十足的嗓音,“亲爱的,我要是这时候停下来,的你把我掐死!”腰间猛然一挺,满意地听到一声隐忍的深吟。
拨开女人额前的碎发,吻上紧蹙的眉心。握住攀在颈间的小手,露出一脸坏坏的表情,“告诉哥,这会儿还想得起大奔么?”
55 肾好 天生的
奋战一夜,抵死缠绵的“露水鸳鸯”终于有了些睡意。
指间的香烟渐渐燃尽,烟草辛辣的味道漂浮在沉静的空气里。炽热的掌心沿着女人婉转的纤腰攀上柔滑的玉臂,慵懒地俯在耳边窃窃私语。。。。。。
“阿色,我觉得你跟别的男人不太一样。。。。。。”卓芙蓉环着男人发烫的身子,将潮红小脸埋进结实的胸口,羞答答地解释道,“特指。。。。。。呃,特指‘那个方面’。”
“呵呵。。。。。。”淡淡一笑,说不清是得意还是自嘲。经历的多了才有的比较,这事儿见多识广没什么好处。
“笑什么?你一龇牙我心里就渗得慌。”娇滴滴地圈住他的脖子,身体像生了洗盘一样贴在他身上。
“舒服吗?”他明白她的意思。
“嗯。”毫不隐瞒内心的感受,“你好像很擅长那个,喜欢你的女孩子一定不少。”满心窘迫,举目望着半眯的睡眼,“我的外形违章了,其实思想挺必的。。。。。。”见鬼,她是想说:对方的花样太多,跟他在一起,她就像个白痴一样。
忍不住奸笑出声,捏了捏汗涔涔的鼻尖,“呵呵,那是没碰上好导师。遇上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从幼儿园升到博士后了。”
“说了就这一次,回去就不能再胡闹了。”隐约有些舍不得,带出一缕郁闷地腔调,“说真得,我有点怕了,我要是忘不了你可怎么办呢?”
“钥匙都给你了,想我随时来找我。哥不收钱,对你是义务的。”掐了烟,翻身压上娇软的身子,“妖儿,不是离不开我了吧?”
“那到谈不上。。。。。。”只是的再跟欧阳堇嘿咻嘿咻的时候会胡思乱想。
低头在红润的唇瓣上狠狠啄了一下,“嘴硬,过不了几天一准儿投降。”
“咱们俩是同事,你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泡女员工不道德!”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谁说的?不泡女员工才不道德呢!你没看网上那些YY的小说吗?被总裁泡是小姑娘们共同的梦想。而‘牺牲自己,圆他人之梦’是我毕生的志向!”
“你又不是总裁?总裁有别墅,有豪车,有权有势,你有什么?”嘟着小嘴,在他结实的胸口狠狠捏了一把。
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虐待的胸部,自信满满地臭屁道,“我不是总裁有人都离不开我了,要真当上总裁还不得活活把我吃喽?”
咚咚咚——
忽然有人砸门〗人对视一眼,看了看表:靠!才三点多。
“谁啊?”郎释然一骨碌爬起身,一边穿着裤衩,一边走向房门∧里怀疑是例行查房的民警同志。
门外随即响起聂琛颓废的嗓音,“起来起来——上山了。”
轰然拉开了房门,懒散地倚着门框,“额的神!才三点半,周扒皮也没你狠,我这儿还没睡呢!”
“上庙里早课,昨儿晚饭的时候我跟你说了。别人都下去了,你们俩还没折腾完呢?”一脸不耐烦,口气唧唧歪歪的。
郎释桓摸了摸后脑勺,扬起谄媚的笑脸,“呦,瞧我这脑子,忘得死死的≡等几分钟,我俩立马归队。”
聂琛一脸Y笑,凑近老同学耳边,“昨儿晚上背着我们吃荤了吧?哪儿来那么大火气呀,折腾一晚上!”
郎某人得意洋洋地提起嘴角,大有穷人翻身,扬眉吐气的意思,“羡慕吧?肾好——天生的!”
看着老同学那一脸张狂,聂大老板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得得得,您老人家赶紧起吧。我得先下去了,都在车上等着呢。”转身奔向楼梯,心里喃喃自语,牛逼嘛?肾好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昨天晚上哪间屋里的爷们儿也没闲着。
老夫老妻就没有激情了么?
天天在家守着孩子,弄得俩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好容易逮着二人世界的机会,谁不是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郎释桓疾步转回屋里,俯身拍了拍趴在床边的小女人,“亲爱的,起了,陪‘方丈师太们’去庙里早课。”
卓芙蓉双手抱着脑袋,将脸埋在被子里,“我不去了。。。。。。有你陪着就行了。。。。。